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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聯(lián)合攻陷計劃在線閱讀 - 月有陰晴圓缺6 升起的祭壇 (h 也許是gl?)

月有陰晴圓缺6 升起的祭壇 (h 也許是gl?)

    伊恩被一聲聲響亮而細碎的鈴聲驚醒,好像一串腳鈴掉到地上發(fā)出的那種無法忽視的響亮聲音。她睜開眼,四下一片黑暗,只有圈著法拉赫rutou的蟲紋微微發(fā)著光。她聽見女人的歌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它毫無修飾,發(fā)出最真實的嗓音,好像許多個女人一起在唱,聲音越拔越高,詭異的歌聲在句子結(jié)尾打著顫,像哭又像叫,迫使她起身回應(yīng)這呼喚。

    伊恩從法拉赫身上爬起來,這位親衛(wèi)也聽見了,但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朱尼爾顯然比較明白,它慢慢地從伊恩身上滑了下來,用力咬開了束在生殖器上的金蓮花墜子。伊恩的雙眼開始亮起明亮的光,她繞開了法拉赫,像被什么召了魂,赤著腳向外走,推開了通向浴池雕著花卉和藤蔓的玻璃門。浴池的水反射著光,將煙煴的熱氣照亮,維爾登手里的長刀也跟著亮起來,他看到伊恩就這樣赤裸著往外走,連忙站起來要攔住她。雄子回過頭,俊美的臉上冷冷的沒有表情,發(fā)散著強光的雙眼刺得維爾登無法直視,他偏過頭回避,手里的利刃飛到了殿下手中,順著雄子舉起的手和另一把利刃交叉著在頭頂挽了個花,銀色的鎧甲從腳下升起,包裹了雄子矯健的身軀。

    雄子慢慢地走向露臺,手里的利刃變成背后六片銀色的翅翼,全身都散發(fā)出明亮的光輝。艾斯平被窗外的光亮驚醒,他套上衣服,發(fā)現(xiàn)上將和親衛(wèi)們都聚集在庭院中央的露臺上,他們平時稱為“阿斯坦門尼防御系統(tǒng)”的蟲造體懸在洛克湖的上方,正對著露臺。它發(fā)出讓蟲牙酸的轟鳴和緩慢節(jié)奏的悶響,一聲聲地擊打到所有蟲的心中。

    皚皚的積雪從蟲造體上震落,在平靜的湖面上擊打出一片片水花。蟲造體震動著,發(fā)出低頻的震動聲,嗡嗡地壓在蟲心頭喘不過氣。很快表面覆蓋的金屬板開始脫落,漏出內(nèi)里相互嵌套的復雜結(jié)構(gòu)。雄子殿下向前平伸雙手,開始跟著聽見的歌聲哼唱,綠色的精神絲線在身后鋪散,埋沒了雌蟲們的腳面。點點銀輝從中升起,將整個露臺照得一片夢幻。雌蟲們聽不懂他唱的詞,但他每唱一句,身上的光芒就更盛幾分,很快雌蟲們就不得不捂著眼睛回避。一陣冰冷的風從背后吹過來,托著雄子離開了地面,雌蟲們看見空中劃過一條明亮的線,那是發(fā)著光的伊恩殿下飛過的軌跡,他像離弦的箭,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飛入了蟲造體內(nèi)部。

    圓形的蟲造體旋轉(zhuǎn)起來,灰暗的外殼逐漸脫落,露出內(nèi)部明亮的銀色殼體。尖銳的溝壑相互脫開鎖扣,逐漸展開著形狀,緩緩地旋轉(zhuǎn)上升。伊恩穿過復雜的通路,回應(yīng)著母巢召喚,祭壇懸浮在球體正中,薄如輕紗的瑰麗翅翼帶著銀色的精神絲線在空中飄舞,看到雄子感應(yīng)了自己的召喚,母巢殘留的精神滿意地張開懷抱,銀色的精神絲和伊恩綠色的纏繞在一起,逐漸將她整個包裹,埋沒到祭壇之中。

    原始而詭異的歌聲變得輕柔,像母親的呢喃,伊恩睜開雙眼,看到穆拉美麗的臉上露出的圣潔而柔和表情,烏黑的眼睫半覆著碧綠的雙眼,全心全意地,低垂著望著自己,豐滿的胸乳挺拔地翹著,卻一滴奶水也擠不出來。悲傷的淚水從穆拉眼角滑落,滴到伊恩臉上,她伸出手指沾掉淚水,放進嘴里,它像狂風一樣讓自己的舌頭刺痛,伊恩仰起臉,湊到穆拉眼角,輕輕舔掉她的淚水,親吻主母的面頰。穆拉轉(zhuǎn)過臉,指尖滑過面自己最后一位活著的子嗣的面龐,回應(yīng)他的眷戀和體貼。伊恩經(jīng)歷過生育的磨難痛苦,從此以后將承擔自己的命運,履行抉擇的責任。

    伊恩沉溺在穆拉的精神世界里,被穆拉擁在懷中。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主母的身材看起來秾纖合度,卻只是疏遠和比例造成的假象。主母的體型比雄蟲要大,肩膀比自己成年的狀態(tài)還要寬,當她瞇起眼順從地回應(yīng)主母的親吻,糾纏在一起的手臂能讓伊恩想到自己的雌侍們,它雖然沒有雌蟲們那種虬結(jié)的強壯,仍保持著女性的柔美曲線,但同樣能感受到其中蘊含著的強大的力量。

    伊恩順從地在主母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穆拉的手指描過雄子的眉眼,順著他的鼻梁向上,親吻著額間靠近發(fā)跡邊沿的位置。伊恩覺得頭一陣一陣地發(fā)昏,微啟的唇瓣漏出兩聲呻吟,她好像泡進了舒適的蛋液里,手指都無法伸開,只能任憑主母愛撫和擁抱,讓她支配自己。穆拉豐滿的胸乳壓到了雄子胸前,挺起腰蹭了沒兩下就讓他的身體興奮起來。勃起的rutou蹭過主母柔軟的胸rou,被兩顆懸在乳球上尖尖軟軟的奶頭輕輕推擠,又軟又癢的酥麻讓伊恩無措,她不由自主地縮起了胸,企圖躲避這一陣陣無處可避的挑逗。

    伊恩又聽見了穆拉的輕笑,她躺在許多墊子中間的軟床上,穆拉頭頂?shù)溺R子里映出的不是奈薩,而是自己的影子。她看到主母后背上迂回旋轉(zhuǎn)如藤蔓的翼囊線,它向下長長地伸展,隱沒到臀縫之中,自己的手臂被主母翻開按住,她騎到了自己腰上,豐滿的臀rou張開,身下暗紅色的唇瓣向外翻卷著,一寸寸地吃進了自己的生殖器。伊恩聽見了自己的喘息,鏡子里的自己軟弱而無力,赤紅的眼眶里飄著一對銀色的眼。她努力保持著清醒,卻被裹住了精囊的精神絲線推擠著聳動起腰身,將生殖器深深地埋進主母的身體里。她反手抓住了穆拉的胳膊,閉上眼,伸長了脖子,讓穆拉可以咬住自己脆弱的喉嚨。伊恩彎曲了膝蓋,腳趾抓住了身下的床單,開始用力地搖擺自己的腰胯,全心地侍奉主母殘存的意識。

    穆拉的生殖道似乎完全沒有盡頭,不管伊恩如何伸展莖體,都觸碰不到生殖腔的開口。她嘗試著展開翅翼,讓尾須尋找任何能量的來源,卻被主母在懲罰著喉嚨上狠狠咬了一口,長長的生殖道懲罰地一陣陣地緊縮,把伊恩的莖體緊緊裹住。生殖道里緊繃的的膣rou勒住了扭曲的尖端,軟rou抵住了尿口嘬吸,伊恩感到莖體根部似乎被亞爾曼一樣的窄小縫隙咬住,它滑動向上,將莖體從下往上吮了個遍,讓伊恩搖著頭挺起了腰,哼著跟隨著向上。之后是像伯尼一樣的凸起,它像指尖一樣,繞著莖體打著圈,從上往下,讓伊恩難耐地扭過頭。穆拉眉間的那只銀色的眼洞悉伊恩腦子里一切念頭,伊恩只敢喊出“陛下”,把雌侍的名字咽到喉嚨里。

    穆拉的臉上沒有表情,她俯視著身下的雄蟲,窺探著他腦海里所有愉悅的記憶,生殖道里凸起點陣般的敏感點,向上滑動,順著莖體延伸出來的軟皮刮擦著生殖器兩側(cè)鏈狀的凸起和凹凸不平的脈管,堅硬的生殖器像被主母叼在嘴里撥弄的吸管,生殖道里的肌rou有如她靈活的唇舌,來回撥弄雄蟲身上最敏感的部分,折磨得身下的雄蟲汗?jié)窳碎L發(fā),只能哀求自己帶走他。

    這是主母的恩賜。她慷慨地讓汲取的過程變得美好,不斷地給身下的雄蟲帶來快樂,一圈緊束在莖體根部合攏,穆拉臉上露出了笑容,她抖動起自己的腰腹,細碎的鈴聲像潮水般響起,微微抬高身體,又緩緩落下,體內(nèi)緊束的敏感點以相反的方向抖動,緩緩上升,把已經(jīng)流出眼淚的雄子提了起來。穆拉拽著伊恩的手,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懷里,開始了溫柔的汲取。

    “啊啊啊……嗯……啊……哈啊……嗚……”伊恩的頭埋進了穆拉豐滿的胸前,強烈的快感以生殖器為中心向全身蔓延,開始時非常緩慢,像輕微的電流刷過體表每一寸肌膚。之后越變越快,潮水一般和著腰鈴的節(jié)奏在伊恩的身上飛速地刷過,伊恩耳朵里只能聽見血流唰唰地潮涌,她嗯嗯啊啊地叫著,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銀色的jingye源源不斷地從身體里流出,蜷起的腳趾和緊繃的腰腹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

    伊恩搖晃著腦袋,綿長而毫無間斷的釋放讓心里涌起一陣愉悅和暢快。她的嘴唇碰到了穆拉的rutou,白色的乳汁向外滲著,伊恩張開嘴,吮吸到了純粹的能量。眼前的穆拉垂著眼睫,抱著懷里最后的子嗣,完成了儀式的最后一步,伊恩的內(nèi)心被主母的乳汁填滿,她伸出手,抱住了穆拉纖細的腰身。再也不想離開這個命運的歸宿,這個強大而溫柔的懷抱。

    蟲造體在阿斯坦門尼黑暗的高空漂浮,發(fā)出耀眼的光芒,掩蓋了夜空的星辰,將洛克湖照得如明鏡一般。它分解成若干個三角體,露出了連接著大片醫(yī)療艙的核心。精神絲線緊緊地裹成一團,完成了自己使命的醫(yī)療艙失去了著力點,從空中墜落,湖面如沸騰一般升起一道道明亮的水花。阿斯坦門尼防御系統(tǒng)擺脫了沉重的負擔,分解的三角體發(fā)出低低的轟鳴,四散著飛向太空,在近地軌道上排列成環(huán),快速地旋轉(zhuǎn),在夜空中形成一道薄薄的銀帶。

    銀色的湖水向上升起,和祭壇底部的絲線相連,洛特梅耶底部響起隆隆的轟鳴,銀色的風門重新出現(xiàn)在山腰,熔巖在山頂裂開的凹口噴發(fā),沉重的黑曜石祭壇從地底展露。穆拉的精神絲線松開了雄子,向真正的祭壇飛去。精疲力盡的伊恩拖曳著長長的黑發(fā)和透明的翅翼從半空墜落,被溫柔風承托,送到了飛過來的雌蟲們手上。她恢復了最初的模樣,可愛的臉上一對鴉羽般濃密的睫毛緊閉,修長的手指無力地垂下,嫣紅的嘴唇微微嘟起。德瓦恩把她抱在懷里,小巧的身形剛到自己胸口。他抬眼望向山頂?shù)募缐?,銀色的瀑布從山下向上流淌,沒在水里的精神絲線將這片平凡的湖水照得銀亮。

    卡修斯的窗臺正對著洛特梅耶,這是這段時間他能唯一能寄托思念的地方。他和秦光鋒一起目睹了阿斯坦門尼防御系統(tǒng)的升起,這個沉寂了幾千年的武器開始重新發(fā)揮自己的效用,卡修斯看見了飛向祭壇的雄主,他在活著的時候就得到了母巢的眷戀,作為這樣一個雄蟲,也許他理應(yīng)擁有成百上千的后宮,就像他的兩個哥哥一樣。

    秦光鋒張大了嘴,他目睹了一切,但總感覺遠遜于蟲族的視力讓自己錯過了什么。但他仍能看到倒流而上的湖水,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