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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聯(lián)合攻陷計劃在線閱讀 - 于心不甘的殿下

于心不甘的殿下

    伯尼對著鏡子皺著眉頭,他決定給自己買個束腰。

    曾經(jīng)的他是個強壯無比的雌蟲,不可戰(zhàn)勝,當然,現(xiàn)在也是無可撼動。不過曾經(jīng)的他可以叫做不盈一抱——伊恩抱著他的腰,還可以摸到自己的胳膊肘,以他超過兩米三的魁梧身高和超壯的身板來說已經(jīng)非常纖細了。然而現(xiàn)在……

    伯尼套上了自己曾經(jīng)的褲子,褲腰卡在了屁股上。他的肚子從外套里流了出來,對,流淌。收緊腹肌以后勉強可以扣住襯衣但是整體看起來糟糕到不需要描述??赡苁潜雀瘾F吃多了的后遺癥,雖然它過分美味,但是伯尼決定戒掉它。雖然昨天看起來情況很糟糕,但只需要睡一覺,伯尼就覺得自己又渾身充滿了力量。

    沒有什么比贏得小可愛的歡心更加重要,既然殿下愿意為自己保持贏弱的可愛,他也應該保持適當?shù)摹?,英俊。他并不知道作為子巢,后期的蛋如果在體內(nèi)放太久,就會過分地長大,如果不是西斯那聲慘叫,后面慘到叫不出來的蟲就是他。

    伯尼把舊衣服脫了下來,套上了兩件法拉赫送來的暗白色織花硬質(zhì)面料長袍,衣料和腰帶恰如其分地遮掩了肚皮,而且蘇拉星系藏在袍子下的寬襠褲子是自己束腰的,也就是說只要能套上屁股,腰部就可以自己拿腰帶捆起來,很適合他這樣的“新mama”。

    他在清晨就醒過來,穿好衣服去過了小可愛的房間。倔強到變成小朋友也拒絕吃奶和侍奉的小可愛獨自抱著枕頭剛剛睡著,眼角紅腫。維爾登站在伊恩的床頭,漂亮的臉上有些失落,伯尼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院子里。長椅后面的花苞微微閉合,微涼的風吹過,搖晃的藤蔓撒下一片露水。

    “還記得殿下當時去托卡么?”伯尼談及一件舊事,維爾登記得很清楚,他就是在那時丟掉了自己的心,同意了伯尼的提議,加入到親衛(wèi)隊中。

    “之前我和亞爾曼做了一件讓殿下不高興,但自以為正確的事情?!辈岜е绨颍瑒裎克睦贤??!安?,就是正確。但是殿下覺得丟了面子,所以她生氣了,當時我比你還要難過……”維爾登想起當時伯尼失魂落魄的樣子,扯開嘴角笑了一下。

    “但是你得到了殿下的諒解?!本S爾登的失落寫到臉上,“而我沒有。殿下不僅拒絕我,也拒絕每一個親衛(wèi)隊員,甚至每一個雌蟲?!?/br>
    “我被諒解是因為當時殿下需要我。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雌蟲的想法都是一樣的,而他已經(jīng)變得足夠強,”伯尼仰起頭,長嘆一口氣,半長的淡金色頭發(fā)被梳到腦后,看起來?!暗钕抡也坏娇梢岳斫馑拇葡x,而我們不可以理解他?!?/br>
    維爾登點點頭,那是每個雌蟲在進入學校的第一天就會被教育的東西?!耙驗樾巯x是纖細、敏感、脆弱的,要在聯(lián)邦活得體面,就要拋棄性格里的弱點?!彼税涯槪翱晌疫€是覺得很難過,特別是殿下這樣折磨自己。我寧愿他折磨我,鞭撻我,做點什么都行,我心里會舒服點。”

    “我當時也這樣想。殿下不愿成為那樣的雄蟲,他永遠不會做那樣的事情?!辈峄卮鹆司S爾登,之后他們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伊恩的想法。

    因為她不愿拋棄性格里的弱點——纖細,敏感和脆弱,那正是她之所以是她的原因。

    “也許過兩天殿下想通了就好了。”伯尼又嘆了口氣。

    伊恩在中午才醒過來,洛特梅耶的雄子們繼續(xù)著日常的飛行器比賽和訓練。她套上許久都沒有穿的白色露背衫和最輕薄的那條交叉裙褲,系上了金色的腰鈴,踩著一雙白色釘金珠的翹鞋尖軟履開始了忙碌的一天。她先去了伯尼的房間探望“病人”,之后發(fā)現(xiàn)這位雌侍因為太過強壯已經(jīng)恢復了傷口,自己一大早就去祭壇看過三個崽子了。于是伊恩在驚訝之余和伯尼一起吃了午飯:一份洛克湖湖鮮套餐和一份營養(yǎng)液。伊恩夸獎了他的新衣服,并狐疑地看了一眼伯尼的肚子,嚇唬他腰帶纏地太緊會影響內(nèi)臟位置,并且導致腰部肌rou退行性萎縮。在四十五天之內(nèi)不需要約束,否則會導致生殖腔脫垂體外。

    “像一個臭襪子,只要打噴嚏就會從肚子掉到褲襠里?!币炼饕槐菊?jīng)地胡編亂造,伯尼雖然將信將疑,還是在伊恩面前解開了腰帶。雖然松軟的肚皮把懸浮小桌往外推開了一點,但是小可愛認真點頭的樣子說明他滿意了。伯尼還記得亞爾曼跟他吐槽“可怕的四十五天”,小可愛堅持不碰他,一定要生殖腔恢復了才會繼續(xù)。那可太糟糕了,伯尼想著,雌蟲們都會趁著剛剛分娩產(chǎn)道松軟絲滑,生殖腔還會在孕產(chǎn)素的作用下稍有刺激就噴水潤滑助產(chǎn)時候再懷一胎,這樣就可以留住雄主繼續(xù)灌溉自己的身體。

    很明顯,他的殿下和其他雄蟲不一樣。伯尼覺得小可愛能接受他的咸腥當然很好,但雌蟲哪里是那么脆弱的?他希望今天晚上,不,現(xiàn)在就能被小可愛按在臥室里cao到不能起床。而他可愛的殿下忽視了雌侍的心聲,伊恩在用完午餐后告訴伯尼會幫他解決肚子的問題。

    “這是我的過錯,”雄子殿下真心誠意地道歉,“沒想到蛋會那么大,我以為我自己的蛋已經(jīng)很大了,沒想到崽子們還能超過我……那么回頭我會幫你把被分開的肌rou固定到一起。”雄子認真地強調(diào),“四十五天后。等你恢復了,我們再舉行一個小宴會慶祝一下,在此之前你不可以喝酒,喝冷水,以及泡浴池?!?/br>
    伯尼只能勉強答應,而一旁的海因里希則發(fā)現(xiàn)伊恩對這位雌侍沒有對棕發(fā)的那位熱情,他可以感覺到明顯的冷淡,也許是因為他產(chǎn)下蛋之后變形的身材。海因里希反省著自己到洛特梅耶之后每天研究美食,似乎小肚子也有了一點點變化……他在心里暗自加上了每日節(jié)食+訓練計劃,避免身材滑向失控的深淵。

    伊恩離開了伯尼的房間,直接去檢查帕克的作業(yè),并打算繼續(xù)偷學“空間領航識圖”這門課幼兒園級別但對她來說高難度的實用技術課。遺憾的是法拉赫正在帕克的房間里指導他有關蘇拉星系的混亂力場之間的關系在領航圖上是如何標記的,伊恩裝模作樣地賴在帕克房間里一邊偷聽一邊檢查了他的其他幾門課——這個小崽子據(jù)說根本不是班上最出色的,然而有些課的優(yōu)秀程度已經(jīng)超過了伊恩。

    被幼年雌蟲按在地上摩擦的成年雄子找了個借口灰溜溜地離開了帕克的房間,回到自己院子里一個隱蔽的花墻后面,蜷在長椅上點開了光腦查詢?nèi)账固岬降膬蓷l星艦的航班時刻表。她輸入了自己賬戶下的星艦,找到了他們在拉米娜星系的交匯點,并在頭頂?shù)谋O(jiān)控器第四次轉(zhuǎn)過來之前離開了那兒,很明顯,這個監(jiān)控器對著自己臉的時間太長。她直接去了主管辦公室,抓住了躲在里面自慰的海因里希。這名坦誠而乖順的雌蟲在大門被打開的時候沒有遮掩自己的狼狽,勉強取悅了小心眼的雄子。他斜坐在主管辦公室寬大的辦公桌上,一邊觀賞這個看起來冷峻,實際悶sao的雌蟲在自己面前把腿翹在椅子扶手上玩弄陰蒂,直到雌xue的唇瓣在飛快撥弄的,伸得筆直的手指間噴灑晶瑩的液滴,一邊在監(jiān)視器里看到所有洛特梅耶停機坪上起降的供應商送貨飛艇。

    心情稍微變得輕松一點的伊恩從海因里希的房間里順走了一根棒棒糖,她到第五層雄子們的專用起降坪上找到了艾斯平,這位風流的亞雌在結(jié)束了護送任務后回到了洛特梅耶,將出征這段時間表現(xiàn)優(yōu)秀的雄蟲名單發(fā)給了伊恩,并指著空中飛行的各款飛行器說明各位雄子的優(yōu)缺點。心情終于愉悅起來的伊恩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吻,獎勵這位亞雌的認真工作,之后鉆進了一臺老舊的,不需要駁接的制式機甲,將空中障礙路線調(diào)到最難,向在場的雄子們發(fā)起挑戰(zhàn)。

    第五層的雄子們紛紛跳上了飛行器,打開了改裝的模擬射擊系統(tǒng)。伊恩叼著棒棒糖的紙卷棍,開著機甲在空中翻滾,躲開一波又一波的射擊,穿行在活動的障礙中,在傍晚的天空留下一道道金色的痕跡。

    “開得真不錯,特別還是這么老舊的型號。”一個冷金色短發(fā)的雌蟲穿著鐵灰藍色的合身套裝,仰起頭看著天空稱贊。這里是洛特梅耶外的酒吧街,擺在店門口的小桌坐著一對情侶。雌蟲過于出眾的面容引來的注視讓他對面的特納中尉虛榮地笑起來,“那是伊恩少校?!碧丶{回答說。因為他讓伊恩在洛特梅耶門口舉了一上午大腿,這位中尉差點丟了軍部的官職,好容易才在后勤處找了一個崗頂上。妒忌和記恨讓特納極不愿意提起這件事,但在這個冷金色頭發(fā)的雌蟲面前,特納總是奇怪地坦白和夸夸其談,并在事后悔自己的莽撞。他告誡著自己,特納這一次終于記住了這一點,語焉不詳?shù)匕岩炼髡f得像一個雌蟲。

    “不是大名鼎鼎的伊恩殿下?”英俊的雌蟲咬著吸管,嘴唇被吸管軟軟地壓了下去,讓特納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自己的莖體把這對柔軟的嘴唇壓得變形,還來回搓揉的畫面。他不自在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這個來收貨的雌蟲總是勾得自己神魂顛倒,卻總是吃不到,他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不得不在自己的雌侍身上發(fā)泄求而不得的yuhuo,這實在讓他有些惱。

    “阿斯坦海姆可有兩千多個叫伊恩的,”特納有些僵硬地給自己圓場子,他指了指酒吧的招牌,上面寫著“伊恩的仲夏夜”,“您看,這家酒吧的老板也叫伊恩,這名字在這兒可是常用名。要見到殿下可不容易,您得先入伍第二軍團。”

    “原來如此?!崩浣鹕^發(fā)的雌蟲笑了笑,冷淡地回答,在特納眼里卻覺得對方給自己拋了個媚眼。光腦適時地亮起,雌蟲付了酒錢,“您一定不想聽我在這里講無趣的工作,”他眨了眨眼就把對面的雄蟲中尉迷得神魂顛倒?!捌鋵嵨业故钦娴暮芟肴ヂ逄孛芬锩婵纯?,聽說它之前是一座古老的神廟。您也知道我們這些從事時尚產(chǎn)業(yè)的,總要到處找找靈感。我并不是想見伊恩殿下,只是對里面的庭院和建筑很感興趣,對您來說應該無傷大雅。明天我去軍部找您,您應該在辦公室,對嗎?”

    “我當然在辦公室,下午兩點。”腦子已經(jīng)迷糊的特納立刻回答了一個絕少有蟲來打擾的時間。

    “蠢貨!”德摩坎利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成功地讓桌面上的物體在空中懸浮了兩秒。

    “我怎么教你的?!你們還全站在一邊慫恿他,殿下沒把你們都趕出洛特梅耶就夠給臉了!”怒氣沖沖的雌父恨鐵不成鋼,現(xiàn)在的孩子怎么就這么大膽子?他在接風的宴會上就感覺到不對,軍官們看殿下的眼神不像看一個雄蟲,殿下也完全不愿和任何一個雌蟲多講一句話。祭祀完成后殿下的雌侍產(chǎn)下兩個雄蟲蛋,這種大消息瞞下來說是安全顧慮也說得通,但就算不是家境好的,普通的軍官家里也要慶祝一下??傻钕略谕饷婊瘟艘惶炝?,一個字都沒聽他提過,兩個大大的雄蟲蛋生下來,在他心里一點漣漪都沒有就這么過去了。德摩坎利斯皺著眉,如果雄蟲都不能讓殿下重視,萬一德瓦恩懷的是個雌蟲,他還能在殿下心里留點位置嗎,他的軍團還能留住殿下嗎?第二軍團剛剛還依仗這位殿下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了新的星系,二次進化了一位雌蟲,如果殿下對軍雌不感興趣了,開始拒絕幫助軍團,德瓦恩回頭還怎么在軍部混,這豈不是個笑話?

    “你們心里還有一點對雄蟲的敬畏沒有?!”德摩坎利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他把帽子摔到桌上,束在身后的黑色的長發(fā)凌亂地披散在背后。他的雌子這一次低著頭站在面前,乖乖聽雌父訓斥自己,在德摩坎利斯怒吼的間隙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所以您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不羈的黑發(fā)雌侍終于感到自己闖了禍,要是亞爾曼的雄子因為這件事而被殿下嫌棄,第六軍團和第二軍團的友誼也就岌岌可危了。更別提伯尼少將生下的那個巨大的雙子蛋,雄主連一句寬慰都沒有,殿下還在星艦上跟他說別指望他的伊芙能做執(zhí)政官,這讓德瓦恩有點慌。

    德摩坎利斯看著自己的孩子像看一個傻子,半晌說不話出來,“我能有什么辦法,你還指望我一把年紀了半夜幫你爬床嗎?”他拍著桌子,在隔音極好的辦公室里咆哮。

    “那倒不必,殿下現(xiàn)在除了澆灌我也沒碰別的雌蟲了?!钡峦叨髟诖聘该媲罢\實地分析。

    “留你過夜嗎?”

    德瓦恩搖搖頭,一根極細的暗色鞭子抽了過來,他微微挪動腳步便靈活地躲了過去,“父親,您省省力氣,快幫我想辦法?!?/br>
    德摩坎利斯收起細鞭,瞇眼看著德瓦恩,“向他道歉,誠懇一點。如果不行……”

    “不行?”德瓦恩看著雌父,等他說出方案。

    “沒什么。我最后一次和你強調(diào)一遍,雄蟲和我們不一樣,他們有非常高的精神要求,你要尊重他的想法,服從他的意志,揣摩他的思維,體會他的情感,從他的角度去考慮如何在雌蟲統(tǒng)治的世界里實現(xiàn)他們的價值。”這位年長的雌蟲把話轉(zhuǎn)了個彎,沒有接下去?!胺駝t你永遠得不到他的心,更談不上讓他回報你?!?/br>
    德摩坎利斯閉上眼,嘆了口氣?!翱春寐逄孛芬绻钕聫牟粚δ銈儼l(fā)脾氣,他會用別的方式獲得他想要的自由空間。”

    伊恩沒有懸念地贏得了勝利,但表現(xiàn)最好的兩位雄子各獲得了獎勵的學分——如果從雄蟲學院已經(jīng)畢業(yè),則會兌換成貢獻點。伊恩不能說服德瓦恩關閉洛特梅耶的“主要業(yè)務”,但可以影響雄子們選擇對他們好的雌蟲——尊重他們的想法,把他們當做雌蟲一樣去看待和理解,鼓勵甚至強迫雄子們學習知識并接受教育,而不是養(yǎng)成一個驕縱的,不知道世間規(guī)則的寵物。

    她回到第六層,獨自在浴池里洗掉身上的汗,把衣服隨手清洗干凈,晾在一根搭得長長的細花藤上。旋轉(zhuǎn)的熱風很快烘干了她的長發(fā),伊恩圍上異蟲主母的那條披紗,在面前的腰間疊出皺褶,把褶子翻折過來掖進腰間。她彎腰掂起皺褶的裙角,從兩條腿中間傳過,掖到后腰,將它變成了一條寬松漂亮的裙褲,之后將多余的布料披在身上整理好,用金飾壓整齊了,才展翅飛上穆拉的祭壇。

    兩顆潔白的蛋浸泡在火山口溫熱的池水里,銀色的水從洛克湖里倒涌上來,變成云從山頂飛走,又變成雨重新回歸湖水的懷抱。伊恩在主母和崽子面前跳起她所記憶的各式各樣的舞蹈,唱起祭司們曾經(jīng)唱過千百次的歌。她赤腳站在水面上,輕紗包裹的身體重現(xiàn)了千百年前神廟墻壁上雕刻的身姿,落下時濺起銀色的水珠,從異蟲主母的絲線上滾落。靈動的眉眼和指間似有千言萬語,講述過去曾經(jīng)發(fā)生,又在歷史的長河中無數(shù)次反復的故事。三個小崽子坐在穆拉的腿上,跌跌撞撞地學著雄父的舞姿,揮舞著手臂和翅翼。慈愛的主母垂下雙目,額間的豎眼發(fā)出審視的瑩光。幽幽的歌聲在山頂回響,雄子用古語唱著:你算什么國王,什么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