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 (伯尼和海因里希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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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小可愛在軟塌上聞著讓她安心的信息素味道沉沉睡著,臉在枕頭上擠著,嘟著的嫣紅嘴唇流出了一絲口水。黑鴉鴉的長發(fā)從軟塌的扶手上垂到地上,一截瑩白的小臂從毯子里伸出來,抓著伯尼蓋著的毯子,讓這位魁梧的雌侍心里一片柔軟。 但是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伯尼親了親小可愛的手背,輕手輕腳地把她抱到了自己睡的床上,拿自己的毯子把她裹起來,又用自己床上的枕頭把她圍了一圈。直到伊恩在睡夢中把頭埋進了伯尼睡過的那個枕頭,鉆了鉆腦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著,他才安心地換了衣服,輕輕走到庭院里開始晨練計劃。 魁梧的雌蟲先熱了熱身,之后揮動強壯的手臂,在清晨的霧氣中飛快地擊打出兩個清晰的拳痕。之后他倒掛在室外淋浴的石壁上,軀體在做蜷收的時候幾乎沒有在rou眼中留下殘影,帶起一陣風,讓一旁的花苞被吹得改變了方向。十分鐘后伯尼完成了三千個倒掛蜷腹,微微出了些汗。趁著天剛亮,他扎緊了褲腰,順著第六層的花廊飛奔,用標準的高抬腿動作掃開掉落的花瓣,把花廊地面鋪得一片均勻。也許他應該去阻力更大的水底進行運動,他想著,在面對著湖面的露臺邊停下來。 洛克湖在晨輝中閃閃發(fā)光,一個粉金色的蟲體飛快地掃略過水面,將自己隱藏到明亮的光點中,它收攏翅翼,一頭扎進湖水,只撲出一點輕微的水花。暗色的湖底散發(fā)出幾道明亮的銀光,之后這個看起來徒具美觀的蟲體在水中振翅加速,躍出水面升上高空,又加速落下,在淺水擊打出一道沉重的悶響。 矮浪像漣漪一樣的從湖心迅速散開,掀翻了系在洛克湖岸邊的簡易捕撈小船。這個反著光的粉色蟲體拖著巨大的銀斑蟹浮出水面,他謹慎地四下看了看,首先發(fā)現(xiàn)了站在露臺上的伯尼,兩位雌蟲眼神交匯了一下,粉色的雌蟲微微低頭致敬,之后扶正了小船,拖著銀斑蟹往第一層去了。 魁梧的雌侍咂咂嘴,心里涌起一陣危機感。他糾結著,不能下水池,那能不能下湖?水池是熱水,湖里是冷水,應該沒有關系吧。。。他想撈點魚,給他的小可愛做點好吃的。伯尼搓搓手,還是忍住了腦子里的想法。他的小可愛會在早上醒來一次,然后看心情睡一個回籠,不行,他要回去了,明天再說! 雌侍輕手輕腳地把身上的汗沖掉,換回之前的睡衣,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看著自己的肚子,似乎大概也許可能瘦了一公分,他暗自點頭,躺回床上。伊恩小可愛連動都沒有動,仍然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伯尼把她抱到身上趴著,稍微變得俊俏了一點的雄子殿下自然地伸出手抱住雌侍的肋下,手指尖塞到了他背后壓著。唔……之前是可以壓到整個手掌的,伯尼在內(nèi)心懺悔。不過欣慰的是他的小可愛保持著之前的習慣,找到了他想要的安全感。 半小時后迷迷糊糊的小可愛打了個哈欠,睜開了還未聚焦的雙眼??諝饫锟M繞著香醇的奶味,逗著她的鼻尖動了動,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是伯尼。氣呼呼的小可愛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別過臉,然而另外一顆rutou被雌侍的指尖壓住點點邊緣,正濕漉漉地等著她。軟軟的褐色凸起陷入了飽滿的胸肌,又在指間松開的時候噠地蹦了起來,甩出兩滴乳白色的奶汁,它被那雙開炮艦的有力大手反復撥弄,在小可愛迷迷糊糊的腦子里噠噠噠噠地發(fā)出歡脫的彈跳聲。 豎著眉毛的小可愛沖著那根討厭的手指嗷嗚一口咬了過去,它靈活地閃開,躲到了飽滿的胸肌后面,推著香噴噴奶頭,把它當做替罪羊塞進了雄子齒間。細細的奶水滋地從乳孔里噴了出來,醇香的味道在唇齒間滿溢,兇巴巴的小可愛嗆了一口,卻沒法讓自己松開嘴,只能兇狠地吮著吞咽。胸口的輕微疼痛激起雌蟲哺乳的本能,他挺起了脹鼓鼓的胸脯,勾著嘴角無聲地笑著,有力的大手按在小可愛的背后給她順著氣,手指伸進了她的長發(fā)撓著脖子后面,很快讓這個豎著眉毛的小炸貓安靜地在自己胸前吃起奶來。 纖細的眉毛逐漸變寬,沿著鬢角飛斜,骨骼逐漸變得健壯起來。雄子殿下在金發(fā)雌侍的胸前急切地吞咽,慢慢地靠近一個青澀的未成年的雌蟲模樣。饑渴的本能灼燒著雄子殿下的理智,他松開了抱著雌侍的手,拇指托著胸乳底部熟練地按揉,擠出每一滴奶水,把它滿滿地塞進嘴里。奶水被滋滋地擠出乳孔,癢癢地讓伯尼軟了腰,他伸開腿纏住了伊恩,纖長的腰身帶著勃勃生機,手掌下的后背是清晰可辨的肌rou凹陷,伯尼抱著這個微微變了樣子的雄子殿下,他吃盡了一邊,低著的頭露出了不耐的神色,挑剔地舔了舔另一邊rutou,深綠色的眸子滑到了略顯狹長的眼角,一邊不服輸?shù)囟⒅嵋贿呉ёutou撕扯。 他已經(jīng)不是自己可以抱在胸前百般撫弄的寵物,盡管骨骼纖細,還在吃著奶,但怎么看都有了一股帶刺的狡猾和叛逆。深綠色的眸子穿過凌亂的卷發(fā),烏黑的長發(fā)在肩頭披散,爬滿金發(fā)的雌侍胸前,虛張著聲勢。伯尼笑了笑,把手枕到腦后,“對不起,殿下,您得長大?!彼f,“雖然我更想讓您做我的小可愛。” 及肩的淡金色頭發(fā)鋪了滿枕,寬厚的肩膀隆起起伏的輪廓,伯尼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暗金色的眸子在凹陷的眼窩里溫柔地注視她,眉弓被淺色的眉毛顯得更加高聳,明明是讓雌蟲們害怕的一張臉,此刻卻充滿柔情。健碩的身軀放松了肌rou,軟軟地承托著身上的雄子。聽到雌侍的解釋,他咬住了嘴里的rutou,眼中的神色變了數(shù)次,最后垂下驕傲的臉,傷心地哭起來。 伯尼清楚地知道他在干什么,他當然可以哄著自己,讓她永遠無憂無慮地做小可愛,但是伯尼沒有繼續(xù)這么做,他懷著自己的崽子,揣摩透了她的想法,依仗著對她了解,做了寧可被討厭也要讓她清醒過來的選擇。 如今不比以往,自己有了征服星系的能力,不管怎么來的,伊森哥哥便像成年的雄蟲那樣對她,不會再像過去那樣縱容自己,讓第六軍團的雌蟲們哄她開心了,她真的只能獨自面對雌蟲們的忤逆。拱衛(wèi)主星系的軍團從上到下都被哥哥牢牢控制,自己甚至不能找雄蟲委員會撐腰——第二軍團守衛(wèi)著祭壇,他們本來就對掠奪雄子的主星議會不對付,而主星雄蟲委員會的執(zhí)法部門早就被哥哥cao縱的雌侍們以干擾聯(lián)邦安全的理由撤銷,要懲罰獨占星系的軍團長,只能依靠哥哥的第六軍團,可亞爾曼和伯尼本身就身處其中,她根本無法撼動。 都在欺負她,而她還是只能賣屁股! 伯尼緊緊抱著哭泣的雄子,親吻著哄他,“您別著急哭,軍官們現(xiàn)在肯定對您不一樣了,您到軍部就會知道?!?/br> 知道個屁,都知道她的傻樣了!伊恩哭得更大聲了,伯尼有點手足無措,只好摟緊了小可愛?!岸际悄銈兒Φ?!現(xiàn)在大家都覺得我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傻蛋了,我才不要出去丟臉!”小可愛悶在豐厚的肌rou里挑了半天,最后找了個最無足輕重的理由發(fā)出帶著鼻音的抱怨,伯尼砸咂嘴,把打濕的睡衣扯了扯,給伊恩換了一片干的,好讓她繼續(xù)蹭眼淚。“也許不是您想的那樣,”懷里的雄子自顧自地哭,并不聽雌侍的解釋。伯尼只好無奈地說,“這樣吧,我陪您去,要是您覺得他們眼神不對,您怎么罰都行。”他動了動臃腫的腹部,暗示自己變形的身材同樣會被嘲笑。 “才不會呢!”眼睛紅通通的雄子撐起身體,“你比他們強,他們才不會管你變成什么樣子。”他擰著眉毛反駁雌侍的話,之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眼神飄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又不高興地瞪回伯尼。 伯尼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沒錯,”他伸出手指抹掉雄子鼻子下面漏出的鼻涕,“您看,我在祭祀的儀式上還生了兩個蛋,最后還是被光著屁股拖下山的?!?/br> “你那是炫耀!”伊恩才不會上他的當。 “但是別的雄蟲,比如說,嗯……席律殿下,”伯尼想了想,舉了一個很不恰當?shù)睦??!拔矣X得他每天都在期待出您出的那個‘丑’,但他可能沒機會?!彼吹搅艘炼髋θ套〉哪?,知道自己選對了例子,于是繼續(xù)刺激她。“所以對于別的雄蟲來說,您也是‘炫耀’?!?/br> “對于別的雌蟲呢?”雄子殿下不滿意雌侍的混淆概念。 “唔,您比他們強?!辈嵊H了親伊恩,舔掉她臉上的眼淚,“所以您看沒有問題?!?/br> “但是有比我更強的?!毙圩优ら_臉,躲著伯尼的嘴唇,他一個翻身把伊恩困在身下,“別擔心,我的小可愛,我們都愛您。” 伊恩被雌侍的大言不慚氣笑,山一般的肌rou壓得她無法動彈,只能氣呼呼地去踢他小腿。伯尼放開了伊恩,感覺自己已經(jīng)成功了七成,繼續(xù)向小可愛示弱?!拔液ε履幌矚g我了,”他在伊恩耳邊說,暗金色的眸子全是擔憂,“所有的制服都要重做,您的伯尼變丑了,還好您剛才沒答應我和您一塊兒去軍部,我連束胸都穿不下了?!?/br> 伊恩被他打斷了要反駁的話,仔細想了想,也開始有些發(fā)愁雌侍的身材。畢竟以他酷愛裸奔群劈(pk,不是py)的德性,脫離蟲體之后站在一群希臘雕塑一樣標準的軍雌里大腹便便的樣子的確很難看,特別給自己丟臉。 況且伯尼的身高還那么鶴立雞群。 “四十四天以后再說。”她沒讓步,哼,誰讓你們一個個讓我難受。伊恩跳下床,伯尼趕緊起身幫把她臉上的淚痕洗干凈,她捂著帕子敷眼睛,坐在軟塌上忽然想起自己早上挪了睡的位置。她掀開帕子,深綠色的雙眼在白色的軟布上,盯著雌侍發(fā)間露出的一點粉色危險地瞇了瞇。 “早上你去哪兒了?” 一切都如他的計劃一樣順利,特納在心里高興著。葉米利安在下午兩點準時去了他的辦公室,并且在那兒換上了自己準備的低階軍官制服。他很順利地帶著這位雌蟲以幫忙清點貨物的理由進入了洛特梅耶的第二層,之后通過他熟悉的一條隱蔽的小路游覽了第三層和第四層。仔細的海因里希在這條路上安裝了監(jiān)控,但他心儀的雄蟲今天上午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乖順——擅自在自己完美的作品上增加了一道微小的裂痕——正勾著這位主管的下巴在道路盡頭的迷宮里強迫他在露天一邊流淌著汁水一邊向自己保證不會再次犯錯。 惡劣的雄子特地關掉了監(jiān)控,“這樣你就不知道會看到你漂亮樣子的是哪一位了?!彼H為開心地戲弄這位忠心的雌蟲。而海因里希不僅不能拒絕,還要做到讓雄子殿下滿意。德瓦恩上將一大早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他說了,叮囑自己一定要讓殿下高興,無論他有什么要求。 “第二軍團的希望就全靠你了?!钡峦叨髟诠饽X里語重心長地說,“讓殿下高興起來,如果成了,我給你的團隊記貢獻?!倍瑯討n慮的德摩坎利斯上將也貼心地當著伊恩的面一大早就出了門,生怕自己的存在干擾了海因里希的發(fā)揮。 赤身裸體的主管雌xue里插著一根伸縮的仿真按摩棒,身下的皮膚已經(jīng)變成深深的暗紅,雄子殿下在他的陰蒂上松松垮垮地套上了一個小環(huán),警告他只要小環(huán)掉下來,今天的游戲就停止了??蓱z的海因里希一邊伸長了脖子被他的殿下勾著下巴,在鋪滿了花瓣的小路上爬行,一邊極力打開身下,生怕兩條腿在行進的時候讓陰蒂上的那個小環(huán)掉下來。黏糊糊的汁水被縮起的仿真按摩棒從雌xue里擠出來,順著唇瓣中間的縫隙流到指節(jié)大小的勃起的陰蒂上,再順著硬邦邦的雌莖滴落。扭動按摩棒忽然往前一伸,順著豎著的那一條敏感點頂?shù)搅祟^,若有若無地挨著腔口勾了勾,一陣難以抑制的酥麻從小腹傳到四肢百骸,海因里希不由得伸直了膝蓋,踮著腳舉著屁股向前爬了好幾步,一頭撞到勾著他下巴倒退著的雄子殿下的懷里。汁水噗地一聲從后xue和雌莖里擠了出來,把地上的花瓣沖開,露出了粗糙的磚面。他的臉埋進了伊恩腰間的的交叉裙褲里,悶著發(fā)出一點點呻吟,掛在腿間的金蓮花墜子悄無聲息,只在雌蟲碰到生殖器時才發(fā)出一點鈴聲。 “真是一片浪漫的宮殿。”葉米利安站在纏繞著花藤的古樸石柱下,抬頭端詳頂部雕刻的有史以來的英雌半身像,他們伸出雙手,抬著頭,穩(wěn)固地支撐著沉重的石質(zhì)拱頂,鑲嵌的晶石和飛散的水珠閃著光。到處都是溫潤的奶白色巖石,光滑的觸感讓他內(nèi)心深處感到一陣溫暖?!安焕⑹侵髂傅牡钐茫乙呀?jīng)舍不得離開了?!?/br> “您可以留下來,”特納暗示著,“阿斯坦海姆雖然對簽證很嚴苛,但是對通過匹配留下的公民一向優(yōu)待?!泵媲暗拇葡x即使穿著粗糙的制服也難掩他的美麗,特納想起他留在自己辦公室的那套西服,說不定自己可以在回去的時候在休息間和這位雌蟲發(fā)生點什么。想到這里,特納的心里又冒出火來,燒得他急不可耐地靠近了葉米利安,這位冷金色短發(fā)的雌蟲彎起嘴角,發(fā)出誘惑的輕笑,一邊慢慢后退一邊抱怨,“您家里的雌蟲那么多,我能住到哪兒呢?” “您可以住到我的臥室,”特納忘了自家粗壯的雌君,一邊追著躲避的葉米利安一邊輕易地許下承諾,“呵呵,那您的雌君怎么辦?嗯~?”葉米利安一個轉身繞過第三層拐角的一個廊柱,忽然失去了蹤影。特納一頭撲進了一個陌生的雌蟲懷里,這個雌蟲癡癡地笑著,抱住突然出現(xiàn)的雄蟲。特納以為自己抱住了美麗的葉米利安,熱情地向雌蟲索吻,很快被這位雌蟲抱進了第三層后面的房間。 葉米利安從頂部雕像高舉的雙手之間的陰影躍下,只用一瞬就看清了通向第六層的道路。他快步回到之前的那條小路,很明顯,這條路隱蔽、干凈,連一片磚石的碎角都沒有,而且在特納和自己走了這么久以后還沒有觸發(fā)警報,這一定是一條用來私會的小徑,并且它還在植物的虛掩中通向最高的第六層。葉米利安神情自若地走在這條路上,只有輕快的腳步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期盼和些微的緊張。一點輕微的,水一般流淌的鈴聲從道路的盡頭傳來。這位不請自來的訪客睜大了眼,難以置信自己的好運氣,他隱蔽了自己的氣息,悄無聲息地靠近,遁入了蜿蜒的花墻中。 “誰讓你去忙那個的,嗯?希爾德干不了嗎?還是他像他的長官那樣,被哪個雄子迷住了,早上起不來?”微微沙啞的聲音調(diào)子很輕,像下午花叢里的香氣一樣讓迷宮里的雌蟲們著迷,葉米利安貼到了花墻上,期望聽到雄子說出更多的話,而可憐的海因里希只能在撥弄著自己唇舌的雄子手上發(fā)出唔唔啊啊的喘息聲。體內(nèi)的仿真按摩棒扭了扭,在甬道里打了個結,微微震顫。他啊地叫了一聲,弓起了背,又害怕小小的金環(huán)從陰蒂上掉下來,只能勉強撅著屁股,含住了伊恩的手指,吮吸著哀求雄蟲的賞賜,鼻子里急切地發(fā)出哼哼的喘息。狠心的雄子殿下一邊輕笑一邊倒著走,花墻背后的葉米利安心里本能地警鈴大作,他機警地向后退了兩步,避免自己被墻對面等級不低的兩位發(fā)現(xiàn)。 “你知不知道你的屁股搖得……”雄子嘴里說著羞辱雌蟲的話,伸手從花墻里扯斷一根硬枝,折下分叉的枝葉,只留下頂端堆簇的花朵。他吃吃地低聲笑,揮舞著這支花朵的鞭子,抽打著面前乖順的雌蟲,軟軟的花苞拍打敏感的翼囊線,毫不留情刷過雌蟲通紅的臉頰,一鞭又一鞭,打散了花瓣,直到雄子向后退到了盡頭。海因里希咬住了這支不斷生長著,綻放出花苞的枝條,親吻突觸的尖刺,順著它一直吻到了伊恩握著枝條的手指,將它們一根根含進嘴里吮吸。紅色的雙眼寶石一般晶瑩透徹,他專心地看著面前的這支手,溫順地放低自己的目光,向面前的雄子殿下表達臣服,全心全意地討好他。 海因里希轉過身,主動抬高了腰胯,扣著臀rou,把身下所有的洞都展示在雄子面前。修長有力的手指沾上了晶瑩的汁水,從腿間伸了出來,它握著硬邦邦的雌莖taonong,撥弄搓揉著勃起的陰蒂,讓它在手指間變紅,變暗,伸開的指間滿是汁水,在手指張開的時候拉出一片晶瑩的水膜,又噗地破掉,最后滑溜溜的手指撥開唇瓣,把它們平平地壓展在身下,露出張開的雌xue和里面夾著的仿真按摩棒,手指著長長的,延展出去的rou膜滑進后xue。 “唔……殿下……”海因里希轉過頭,讓伊恩能看到他沉醉的臉?!罢婀浴毙圩拥钕聻榇葡x的臣服感到心情愉悅,稍微驅(qū)散了籠罩在心頭的,讓他感到喘不過氣的壓力。纖長的手指握著海因里希的手,探入了濕濘的后xue,一起按揉著腸rou下的秘密按鈕,讓身下的雌蟲咬著嘴唇一次又一次地射出汁水。微苦的香味在花墻里飄散,惡劣的雄子扯下紙條末梢的一團花苞,把它塞進雌蟲的后xue?;ò粁ue口擠成一團,花瓣層層疊疊地在腸道內(nèi)支開,半軟不硬地戳著敏感的腸rou,讓海因里希心里無端生出一片難耐的瘙癢。他失神地張開嘴,帶刺的硬枝刷到了自己背后,他卻感覺不到疼,只有一陣陣酥麻。雌xue里的東西又動了起來,海因里希的脖子向后伸到極限,又想起要讓殿下看見他現(xiàn)在的樣子,不得不勉強自己回頭,把臉轉過來。 伊恩低頭看著圓圓的后xue被花苞撐開,她擰轉著這顆花苞,看著花瓣一點點被后xue咬著扯散,在括約肌的收縮中碾磨成透明而枯敗的顏色,無法保持之前鮮亮的淡粉。她眨了眨眼,身前的雌蟲身下一片暗紅,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仍不知滿足地哀求她的鞭打。 “殿下……要疼的……”淺色的頭發(fā)鋪在地面的花瓣上,雌蟲住動說出了自己的需要?!白屛摇戆 ?。帶著尖刺的硬枝刷過雌莖,疼痛讓它萎縮,卻讓另外兩個洞舒服地榨出汁水。它又刷過雌xue,輕微的刺痛帶著讓他安心的力度擊中了海因里希的心口,他一邊舒服叫了出來,一邊夾緊了xue口,用唇瓣捉住了帶刺的枝條。海因里希撐起身體,大膽地挑逗身后的雄子,“殿下,還要……”他咬住嘴唇,希望殿下能將怒氣發(fā)泄在自己身上,讓懷孕的軍團長和無辜的兄弟們能逃脫懲罰。 俊俏的雄子露出淡淡的笑意,手掌啪地一聲打到腫脹的身下,飛濺出一片汁水,海因里希吃痛往前晃了晃,啊地一聲叫了出來。“疼嗎,還是舒服?”手掌溫柔地揉捏著結實的臀rou和腰窩,帶著點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葉米利安閉上眼,他聽見了水聲,那是手掌打在雌xue上的聲音,他只被鞭子招呼過,即使是大家都認為十分仁慈的的雄主,也從沒用手打過他。 因為疼痛是對等的,用手雄蟲會感到疼痛,而他們從不會也不需要去忍耐它的折磨。 “舒……舒服……”海因里希誠實地回答,他感覺到殿下并不想懲罰自己,于是更加大膽地索求,“還要…唔…唔…唔…” 手掌在放松的臀rou上擊打,海因里希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被擊打的地方又癢又麻,讓他禁不住推高了腰胯,去迎落下的巴掌,痙攣的甬道貪婪地吞吃,最后把灌了水的仿真按摩棒擠破,嘩啦一聲從雌xue里泄出一片熱水。身后的雄子被他狼狽的樣子逗樂,低聲咯咯地笑著,手指伸到雌xue里掏弄,把殘破的擬態(tài)皮膚掏了出來。 “……站起來吧,不玩了,去吧衣服穿好……我才舍不得你疼……”葉米利安繞進一個拐角,謹慎地不讓自己被發(fā)現(xiàn),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在花瓣上壓下的深色腳印。 “……伯尼那兒每天給他加一分沙拉,不許給他吃rou……營養(yǎng)劑兩份吧,他飯量大……”伊恩抱著海因里希的腰微微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臉頰。 “環(huán)還在?!焙R蚶锵S萌匀挥舶畎畹拇魄o頂了頂完全沒有動靜的生殖器,得寸進尺地要求,凌厲的面目一片溫柔,笑著邀請雄蟲繼續(xù)這個游戲。 “去你的辦公室……”伊恩靠在他耳邊咬著他的耳朵,“或者你想就這樣被我牽過去?!?/br> “……只要您高興”葉米利安聽著腳步聲走近,在衣物悉悉索索的摩擦聲中聽到了回答。他在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里扯了扯嘴角,對這個不出意外的回答不予置評,把身體藏進了花墻的凹陷。忽然他感覺到背后的花墻另一面?zhèn)鱽硪魂囎茻?,一把明亮的的赤金色長刃刺透了枝杈間松散的間隙,燙破了葉米利安的袖子。他在心里嘖了一聲,飛快地奔跑,迅速向第六層靠近。撲了個空的維爾登站在花墻迷宮的入口,這里只有海因里希微苦的信息素味道,和一片雜亂的暗色腳印。一陣風將地上的花瓣吹散,它們紛紛揚揚地灑在伊恩身后的小路上,遮擋了維爾登的視線,海因里希被他的殿下牽著領帶走在身后,正彎著腰親吻雄子抬起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