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亞赫亞的談話(劇情) 喜聞樂見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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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比??!魯比 !魯比??!”屏障外的雄子拍著巴掌,齊聲喊著一個C級雄子的名字,粉紫色頭發(fā)的年輕雄子穿著一件極為貼身的作戰(zhàn)服,銀色的流動的機器蟲作為鎧甲形式的外骨骼爬上了他的身體,在雄蟲背后形成兩個小小的靈活的膜翅。他的對手——英俊的雄子殿下吸干了金發(fā)雌侍的奶,搖著小屁股吃掉了親衛(wèi)們的汁水,又把黑發(fā)的上將壓在翅翼下面好好地澆灌了一次,才懶懶地從床上爬起來,在維爾登的陪伴下來到第五層的訓(xùn)練場。年長的亞赫亞早就和瑪提亞斯中將坐在這里觀看年輕雄子們的練習(xí)和角斗游戲,看到雄子們躍躍欲試地挑戰(zhàn)尊貴的殿下,他嘴角的笑紋越發(fā)地深刻。 “這才是一個殿下應(yīng)有的樣子?!彼吐暩袊@,“應(yīng)該讓狄尼洛來看看,他把諾蒙的雄子都從神廟里趕出來,他們什么都學(xué)不到?!?/br> “首相大人也是希望雄子殿下們能適應(yīng)新的時代,”瑪提亞斯有著不同的看法,而這位地位崇高的祭司向來喜歡雌蟲們講真話?!八麄兛煞Q不上殿下,西勒,現(xiàn)在只有你面前這位和賈卡尊貴的兩位雄子才稱得上?!眮喓諄喢蛑齑剑惶吲d地說?!半m然這里的孩子們比不上諾蒙的,但我覺得他們已經(jīng)具有真正的雄蟲應(yīng)當(dāng)具有的氣度?!?/br> 魯比手持兩把低功率光線槍,一邊繞開漂浮的障礙一邊向穿著白色交叉裙褲,只佩戴了金腰帶和臂環(huán)的伊恩靠近,他伸手掛在漂浮的障礙之后,陰沉的雨天隱匿了地面上的影子,屏障外的雄子們都捂著嘴笑,只看著到處尋找的伊恩——這樣殿下就無法通過他們的眼神找到他的對手。但翅翼細微的震動聲仍然被雄子的耳朵捕捉,他下意識地閃身躲過光線槍的掃射,提著利刃動作極快地朝魯比靠近。這位年輕的雄子沉著地朝著伊恩掃射,并沒有移動,甚至在伊恩靠近時扭身貼上,抽出一把短劍向伊恩的胸口刺去。銀色的利刃飛舞,掃掉了光線槍和短劍,伊恩捏住了魯比的脖子,卻發(fā)現(xiàn)手里只是流動的機器蟲。 后腦被冰涼的光線槍抵住,伊恩舉起雙手,“你贏了,我認輸。”屏障外的雄子們歡呼起來,年輕的魯比高興地哭了起來,他向屏障外揮手,十幾個雄子從一群雄蟲中站起來,一起跑進屏障里抱住了魯比,把他拋了起來。伊恩清了清嗓子,問這個團結(jié)的小集體:“想要什么獎勵?” “我想回家住……” “想讓艾斯平買最新的機甲回來。” “能不能多兌點換貢獻……” “想讓我的杰西從前線回來……” 還未成年的雄子們吵吵嚷嚷地說出了自己的愿望,魯比卻在一旁安靜地站著,擦掉了眼淚抱著手肘低著頭不說話。 “你呢,魯比?”伊恩問他,魯比飛快地看了一眼屏障外站著的扈從們,猶豫地咬住嘴唇,“魯比先生,如果您什么都不要,那就是……”俊美的殿下走到他面前,勾起了魯比的下巴?!耙猚ao我屁股,還要我主動坐上來的那種嗎?” “哈哈哈!”雄子們都笑起來,“魯比好樣的!魯比!魯比!魯比!”他們拍著手又開始起哄,魯比不自在地扭過頭,“不是的殿下,我……”他的視線再一次飄向了站在屏障外的銀發(fā)扈從們,伊恩猜測他喜歡上了其中某一個。年輕的雄蟲手心里全是汗,最后咬牙說出了自己的愿望。 “我……希望莫隆尼先生可以做我的……做我的雌君?!彼丝跉?,鼓起勇氣大聲說了出來。年輕的雄子們安靜了下來,伊恩挑挑眉,在心中召喚莫隆尼上前,這位俊逸的雌蟲離開了扈從的隊列,走到伊恩面前單膝跪下,親吻殿下遞過來的手指,之后站起身彎下腰向魯比撫胸致意。 魯比熱切地看著莫隆尼,之后對伊恩著按住左胸?!拔沂瞧だ瓲柹賹⒌拈L子,目前是C級。我還沒有成年,也沒有匹配雌侍和雌君,我……我在洛克湖邊有自己的住所,我想與這位莫隆尼先生匹配,希望殿下能答應(yīng)我的請求。” 伊恩笑起來,“這件事不是我說了算,魯比先生,即使您要立他為雌君,也得先問問莫隆尼先生的意思?!濒敱日讼?,這才轉(zhuǎn)過身,仰起頭問莫隆尼,“您愿意嗎,莫隆尼先生?” “烏爾利?!つ∧岣兄x您的恩賜?!边@位雌蟲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這是一個雌奴可以在自己雄主面前向另一個雄蟲表達善意的極限?!暗以缫褜⑸硇墨I給奈薩之影,做他忠貞的雌奴,無法回應(yīng)您的寵愛,愿您情路平坦,子嗣繁茂?!彼擅畹鼐芙^了魯比,委婉地沒有提及伊恩的名字,省得讓殿下為難。 年輕的魯比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深粉色的大眼睛垂了下來。大家都看著自己,而這位讓他心儀的雌蟲卻殘忍地拒絕。他曾聽自己的雌父提到過這個莫隆尼,并為他的英勇所折服。自己昨天在殿下的宴會上見到了他,雖然祭司所有的扈從都是一個打扮,可魯比覺得莫隆尼就像一顆明亮的星星,一下就讓他認了出來。他本以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殿下和諾蒙的使者都會顧及到面子答應(yīng)下來,在一次友好的會面里能成全一段浪漫的愛情畢竟是一樁美事,他卯足了力氣展現(xiàn)自己的與眾不同,放下雄蟲的驕傲主動追求,竟然會被拒絕……魯比越想越難過,只覺得自己一顆心碎成許多片,冰涼涼地扎在胸口,讓自己的呼吸都難忍地疼痛。 “奈薩之影的雌奴就不能匹配了嗎?做雌奴會比雌君還好嗎?既然是來朝拜祭壇的……奈薩是穆拉的孩子,殿下也可以支配他的雌奴吧……我……我想……獲得我的戰(zhàn)利品。”年輕的雄蟲低下頭,口不擇言地為自己爭取著機會。身邊的幾個雄子拉住了他的衣服,生怕他的言辭冒犯了殿下。 “啊,這樣說的話,的確是可以的?!币炼鹘舆^維爾登遞過來的繡著金邊的白色披紗圍在身上,并沒有為雄蟲冒犯的言辭發(fā)火?!安粌H是大使的扈從們,就算是頭上飄著的星艦里,我也可以隨便支配里面的雌蟲?!彼叩紧敱让媲埃p輕按住了他的肩膀,帶著他慢慢向外走?!俺诉@些,我還可以支配第二軍團或者第六軍團任何和一個雌蟲,讓他來與你匹配,我的確有這個權(quán)利?!毙圩拥钕碌男θ堇飵狭俗岕敱群ε碌臇|西,他瑟縮了一下,開始有些為自己的言辭后悔?!暗俏业膶氊?,你愿意隨意地和你雌父手下的任意一個雌蟲匹配么?” 魯比楞了一下,“不……總要,知道是誰,我也不一定喜歡?!?/br> “如果他立下赫赫戰(zhàn)功,榮升上將呢?”伊恩的臉上帶著笑容,放低了聲音。“你是否愿意做為他的戰(zhàn)利品,成為他的雄主?” “這不一樣……”魯比哽咽起來,一時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他知道殿下不會像他的雌父那樣縱容自己,但是心卻很痛,又為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失敗臉上無光。 “我不會允許任何一個蟲成為另一個蟲的戰(zhàn)利品,除非他們發(fā)自內(nèi)心地同意。這是對你們的保護,魯比先生?!币炼骼×怂氖?,她伸手抹去了從眼眶里留下的淚水。“你哭得這么傷心,這位莫隆尼先生卻無動于衷,一句話都不幫你說,真是鐵石心腸,”她戲謔地看著莫隆尼,這位俊逸的雌蟲只好從懷里拿出手帕。“還不情不愿地,一點都不想挽救,我看他一點都不珍惜你的心?!蹦贻p的魯比破涕為笑,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又皺著臉哭起來,為自己還未開始便已失去的愛情難過?!斑€不如艾斯平可愛!”身邊的雄蟲們寬慰他,說起最有名地的花花少校?!八惺裁春玫?,我們?nèi)フ野蛊桨桑巳R因少將下午也會來呢?!?、“哎呀,那特林布爾上校也會來,我趕快要回去補個妝!” 魯比看了垂下眼睫的莫隆尼一眼,恨恨地搶過他的手帕擦干了眼淚,用力丟回他懷里。伊恩殿下的勸解并沒有很好的開解他,魯比心里仍舊難受,但身邊的小伙伴們畢竟少有他的家世,對即使微笑的殿下仍然心存敬畏,很快知趣地簇擁上來把他帶走了。伊恩兇著眉瞪了一眼這位雌蟲,“把我的寶貝哭了,怎么辦?”她也不等莫隆尼的回答,邁步走出屏障,迎上了等候在外面的亞赫亞。 “您真是一位寬容的殿下?!眮喓諄喐袊@,他并不理解伊恩的想法,只是覺得這位殿下具有非同一般的自信——他以為這個叫做魯比的孩子會被殿下責(zé)罰,但完全沒有,而且看樣子殿下會給他額外的補償。 “他們可是阿斯坦卡的未來,我即不想再弄出幾個弟弟們那樣自私的雄子,也不希望他們和主星系的那些被寵壞的孩子們一樣跋扈,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雌蟲統(tǒng)治宇宙的時代。我預(yù)感魯比成年后會升到A,他和我關(guān)系好一點總歸讓我過得舒服些。既然莫隆尼不愿意,即使真的匹配也不會有好的結(jié)果,我何必要促成一對怨偶?!币炼饔H熱地挽著亞赫亞的胳膊,這位雌蟲個子不高,當(dāng)自己進入全盛狀態(tài),甚至都能看到他頭頂上的繡花?!澳豢紤]留下來嗎?我想讓您教導(dǎo)我崽子們,有很多東西我自己都塊記不清了?!?/br> “我很樂意陪伴您,我的殿下,”亞赫亞銀色的雙眼露出洞悉的眼神,挑破了伊恩的小心思。“穆拉親自教導(dǎo)著您的子嗣,我總不能越過陛下?!眮喓諄喐炼饕黄鹛ど蠎腋〉囊后w機器蟲,“或者您愿意讓我這把cao勞了一輩子的老骨頭休息一段時間,等您的子嗣們出殼了,我再回來教導(dǎo)他們更合適?!?/br> 阿爾托的絮絮叨叨和亞赫亞很像,但亞赫亞讓她感到親切?!奥犇?,都行,您昨天睡得好嗎?” “這里非常舒適,難得地讓我昨天做了個夢……”亞赫亞猶豫要不要講出來,伊恩牽著他的手在走廊里慢慢散步,“是什么呢?”她好奇地問,亞赫亞銀色的眸子微微拉長,似乎回憶著夢里的一切,他不喜歡這個夢,在夢里經(jīng)歷了一個痛苦的悲劇?!拔疫€不想說,您知道,如果白天把夢清晰地說出來,它就會應(yīng)驗?!眮喓諄喓蘸鸵炼髀哌M第六層可以漫步的花墻,細細的雨水從頂部的屏障滑落進枝杈,滋潤著繁茂的花朵。“冒昧地問一下,您現(xiàn)在是否立下雌君?” “我不會立雌君?!币炼鞴麛嗟鼗卮穑奥?lián)邦法律不允許立兩位雌君,我本來想立亞爾曼和伯尼,但事實上讓我放下現(xiàn)在跟著我的哪一位我都舍不得。他們應(yīng)該是伙伴,各有專長的領(lǐng)域,可以共同支撐這個家庭。我希望他們能放松地回到我身邊,而不是把我的住所當(dāng)作戰(zhàn)場,為了這個位置爭得頭破血流?!?/br> 亞赫亞點點頭,“您應(yīng)該從未遇到讓您覺得靈魂契合的那一位。”伊恩想了想,只能點頭,“也許是,但我不可能為了這一個而拋棄所有為我付出的雌蟲們,他們也需要我的陪伴。如果他現(xiàn)在沒有出現(xiàn),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出現(xiàn)了。”伊恩笑著搖頭,她曾經(jīng)歷過義無反顧,刻骨銘心的戀愛,卻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然而當(dāng)她和亞赫亞聊起來的時候,心里又莫名飄過一個影子。伊恩搖搖頭,“我怕真的陷進去,到時候……我還有子嗣,可不想做一個義無反顧的渣蟲?!?/br> 年長的祭司笑起來,“有時候我會羨慕像魯比這樣可愛的雄子……他們像洛特梅耶的花墻一樣富有生機。” “噢您就別嘲笑我了,”伊恩在花墻邊的椅子里坐下,靠在舒適的椅背上,散開了系在身后的發(fā)辮,亞赫亞停在她面前,背后是一片藍色的花苞,雙手攏在袖子里慈祥地看著她。“您想對我說什么?”伊恩對亞赫亞的夢感到更加的好奇了。 “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決定?!彼募t發(fā)在頭巾下被風(fēng)吹起,那是一系列悲劇的起點?!榜雎爟?nèi)心,它會告訴您什么是正確的東西。” “它會……馬上發(fā)生嗎?”伊恩咬住了手指,暗綠色的眼睛在眼眶里機靈地打了個轉(zhuǎn)。 “它正在發(fā)生,我不能再透露了,殿下,否則它會應(yīng)驗?!彼{色的花苞從亞赫亞背后消失,他坐到伊恩身邊。“不過我可以和您談?wù)劻硗庖患??!?/br> “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嗎?”伊恩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發(fā)梢,不敢看亞赫亞的銀眼。眼前伸過來一只手,年長的祭司臉上帶著和善的笑,讓伊恩無法拒絕地握住了它。 “您非常清楚自己的使命,也知道自己終將面對什么。這不是一個秘密,我的殿下,除了我,應(yīng)該有其他的廟伎也曾窺視過您命運的終點?!眮喓諄嗐y色的雙眼拉到極長,像一只詭異的貓,盯著伊恩的綠眼。但他的手溫?zé)嵊譁嘏?,才讓她沒有從椅子上跳起來。 “我曾夢見過一次…但是當(dāng)時記性不太好…現(xiàn)在只記得一些碎片。”伊恩沒有說出自己在伊森哥哥的寢宮里,半夜被噩夢嚇得尖叫,連滾帶爬地闖進哥哥熱鬧的臥室的過去。她打了個寒戰(zhàn),“我也不希望重蹈帕帕的覆轍?!?/br> “奈薩偶爾會陷入瘋狂,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他使用了黑暗的力量……”亞赫亞忽然跳過后面要說的話,四周的花墻綻開了藍色的花朵?!岸且驗楸菹碌碾E落,導(dǎo)致他信念的動搖。” “帕帕是不是真的把哥哥們……”伊恩驚疑地看著亞赫亞,在他的臉上看到了答案。“黑暗之君從陛下那兒知道了她命運的終點,他屠殺了所有和穆拉產(chǎn)下的直系子嗣并吞噬了他們的靈魂,并和子巢交配產(chǎn)下雄子。保護您的存活只是目的中的一個,當(dāng)然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廟伎的經(jīng)書里記載著,他們在神廟里日夜占卜,只為知道哪個蛋才會決定種族的命運,最后他們把這些蛋封存起來,期望在某個未來的時間,他們會一同孵化,共同戰(zhàn)斗。” 藍色的花瓣凋零,藤蔓從花墻的汁杈中消失。亞赫亞握緊了伊恩的手,“您也許會感知到奈薩的存在,但不論是您的感知還是神廟的供奉,都是是他殘存的本能。奈薩從不給自己任何頭銜,也不會惱怒其他雄子的無理,從這一點上來說,您真的很像他。” “因為帕帕的名字就是他的頭銜,他足夠強大?!币炼鞯男睦镞€是有些沉重,然而亞赫亞開導(dǎo)著她?!澳睦碇且恢痹谡紦?jù)上風(fēng),并沒有為強大的力量所迷失,這很難得。也許只有伊森殿下和伊格萊殿下會比您做的更好了?!?/br> 伊恩半晌都沒有說話,最后她看向亞赫亞,發(fā)現(xiàn)年長的祭司已經(jīng)有些疲累的神色,她伸手抱起亞赫亞,走向花道的終點?!澳姷降?,不一定是真的,殿下。”亞赫亞一語雙關(guān),閉著眼輕輕說,“請相信您自己的勇氣和智慧,接納本能和力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