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赫的婚禮3 降臨(群p,公開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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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的腳步聲, 又是誰的身影? 是誰要靠近, 是誰在敲打著我的心? 是誰將我染成了這鮮亮的嫣紅 我滿溢的歡樂啊…讓我屏住了呼吸……” 年少的雌蟲們穿著長袍和紗籠,在走道兩邊搖著手鐲發(fā)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樂師撥弄著發(fā)出美妙聲音的長頸壺琴,手指在幾個捆在一起的長鼓上擊打出高高低低的鼓聲。盛裝的伊恩穿著白色祭袍,頭戴銀色的,鑲嵌著大塊深綠晶石和璀璨寶鉆的沉重銀冠,長長的黑發(fā)披在身后,從腰后扎成一束,打成一條整齊的辮子別在腰間,掩蓋在遮住面目的厚實頭巾之下,只露出辮梢深綠的流蘇。三位雌侍穿著法拉赫送來的蘇拉傳統風格的華麗禮服走在他身后,這是身為新嫁雌子的功課,必須要給之前入門的,身份比自己高的雌侍的傳統禮物,以表達自己的卑微和臣服。 晶瑩的水滴灑在身上,后宮未嫁的雌蟲們唱著歌,沾著手里各式各樣的容器里裝著的,一大早從家廟里盛來的泉水,把水珠灑到這位英俊的雄子身上。伊恩提起繡著銀色符文和花朵的祭袍穿過一道道宮門,身前帶路的雌蟲肩膀寬闊,身材高大,步伐穩(wěn)健。長長的頭發(fā)被暗紫色的頭巾包裹,一圈圈纏繞在額頭上,在頭頂堆出一個緊實而略向后彎曲的錐形。藍色的晶礦鱗甲在恒星尼克薩與奎爾投下的明媚光線中流動著幽暗的光,他的腰間掛著鑲嵌著利齒的匕首、合成材料制作的繩索、三角短弓和點綴著漂亮羽毛的箭,它們插在暗紫色的鱗皮箭壺里,在雌蟲行走時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響。這應該是法拉赫的雌父,伊恩猜測著,跟隨著他的腳步來到一間寬闊的殿堂,她掀起頭巾,成群的雌蟲披著白色長袍,蓋著的厚實頭巾安靜地站在這里等候著,他們全都一模一樣,連遮蔽雙眼的紗網紋路都如出一轍。 高大的雌蟲轉過身,黑布遮蓋了他的臉,他彎下腰撫胸向伊恩致敬,“穆拉的珍寶,奈薩的繼承者,尊貴的伊恩殿下,感謝您眷顧蘇萊曼的雌子法拉赫,但在帶走您忠誠的雌侍之前,主母蘇拉有一個小小的考驗?!?/br> 伊恩的眼神在雌蟲們身上掃來掃去,嗯……這個橋段看起來有些眼熟,她一邊聽這位住在代表著穆拉的森林里的雌蟲講規(guī)則,一邊偷偷搜索法拉赫的身影。 “陛下要求求娶的雄蟲不能觸摸,不能詢問,不能嗅聞也不能揭開頭巾,他必須靠聽從自己的心意找到忠誠的雌侍?!备叽蟮拇葡x讓開身體,伸手示意伊恩可以開始。“如果他找到了,就能進入他雌侍的屋子里舉行儀式。如果找錯了,就只能在露天苦曬,直到恒星落下?!?/br> 伊恩的嘴唇動了動,微微點頭,感覺到穆拉和蘇拉姐妹倆之間相似的惡趣味。她走進雌蟲們猶如矩陣般整齊的縫隙中,他們甚至連呼吸的頻率都如出一轍,沒有任何一個雌蟲露出一絲皮膚。伊恩停在一個雌蟲面前,歪著頭企圖從眼部紗巾的縫隙里看到雌蟲眼睛的顏,她看不到額頭,不,這個是藍眼睛。伊恩走到另一個雌蟲面前,這位雌蟲是黑色的眼睛,但是……他身后那位也是黑眼睛,以及身后的身后,也是黑眼睛。伊恩在心里嘖了一下,太刁擺人了,簡直是白色地獄級的唐伯虎點秋香。伊恩咬住了手指,想起她的法拉赫是短發(fā),那么……頭巾被頂起的形狀會略有不同,而且……她注意到雌蟲們并不都是同樣的強壯,在肩膀和胸肌的輪廓上有很明顯的區(qū)別。 法拉赫安靜地站在隊伍的角落,視線悄悄追隨著英俊的雄子。他走到了雌蟲們的身后,湊近了雌蟲們的胸口,盯著他們的胸脯一排一排仔細地觀察。后宮未婚的雌蟲們竊笑著圍觀,看這位強大的殿下怎樣被雌蟲們捉弄,得意著他的為難。伊恩再次回到雌蟲們身后,庭院里吹來一陣清涼的風,她回頭看去,殿堂的后門敞開著,正對著一座富麗堂皇的側殿,它扇形的房頂像一條展開的魚尾,曾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昨天夜里自己躺在床上的時候,正好可以看到那兒亮著燈的小窗。 伊恩走到后門,她在門口的石階上發(fā)現了些許未干的腳印,隱約可以辨認出是法拉赫的名字,只在門口留下了幾個便消失在地毯里,正對著殿堂的一角。伊恩踩到腳印上,沿著它的方向邁步往回走,站在最后一排最邊上的雌蟲身后。她繞到了雌蟲身前,這一位雌蟲的紗網尤其致密,讓她根本看不見他的眼睛。伊恩瞇起眼,繞開了他,“我的小王子在哪兒呢?法拉赫,法拉赫~”她把親衛(wèi)的名字纏在舌尖,提著袍角背著他越走越遠。蓋著頭巾的法拉赫咬住了嘴唇,聽著伊恩小聲嘟噥自己的名字,他極少有這樣的待遇,只在臥室門口聽見伊恩這樣叫過維爾登或者海因里希。他的名字被雄蟲親熱地含在嘴唇中間,法拉赫覺得身上開始發(fā)癢,難忍地把指甲摳進手心。 “你怎么舍得讓你的追求者在庭院里忍受苦曬……”她伸出手臂,搖晃著滑到手腕的手鐲,發(fā)出叮叮當當的脆響,用送嫁的調子唱起來,“讓他細滑的皮膚變得又丑又粗……”身邊的雌蟲們聽著都竊笑起來,沒有再保持著完美的一致。伊恩注視著首飾上光潔表面上的反光,站在角落的雌蟲不由自主地側過頭,他的影子倒映在銀色的寬手鐲上。她不動聲色轉過身,慢慢走了回去,站在法拉赫面前,伸開手指虛虛籠在他的胸前比劃著,似乎在猜測到地是不是自己的親衛(wèi)。嗯……好像是這個,修長而靈活的手指動了動,最后收攏了其余的手指,只留下食指在空氣中描繪法拉赫rutou四周螺旋狀的蟲紋。這位早已被伊恩憐愛過的雌蟲被這根淘氣的手指喚醒了身體,它被藥油揉搓了一整夜,早已敏感而水嫩,僅僅是注視著英俊的雄主撅起嘴巴轉動手指的樣子,就能讓它癢癢地漲起來,在袍子下頂出一個小圓點。 “抓住你了!”伊恩抱住雌蟲,隔著白色頭巾吻住了面前雌蟲的雙唇。法拉赫抱住她,熱烈地回吻,雌莖立刻硬了起來,在潔白的長袍上支起了小帳篷。這就是她的法拉赫,伊恩笑起來,她按照婚禮的規(guī)矩抓住了半硬起的雌莖,把法拉赫帶到自己的雌父面前。 這位高大的雌蟲不再說任何話,他摘下了法拉赫的頭巾,掀掉了他白色的長袍,在他脖子上拴上柔軟的皮扣,取下腰間的繩索系上,遞到了伊恩手里。他彎下腰向年輕的殿下和自己的孩子告別。法拉赫跪到地上,親吻雌父面前的塵土,之后擺出溫順和服從的姿勢,跟在自己的雄主身邊爬行。黑袍的烏薩馬走到伊恩身前引路,她不情愿地牽著自己的“寵物”,盡量照顧他的速度。她不能破壞這規(guī)矩,因為它代表雄蟲對雌蟲的寵愛和占有。她也不能放松繩子,因為這是年衰愛馳的不吉。她只能把繩索拉得緊緊的,讓法拉赫不得不伸長了脖子,搖著屁股跟在身后。未婚的雌蟲們唱起帶著些傷感的歌,一起合出反復的旋律。 “我愛你無法自拔,當我們眼神不期而遇 蘇拉,我的主母 我的心海波濤洶涌,將我淹沒,讓我窒息 我滿溢的歡樂啊…它像那永不停歇的潮水… 祈求著你,我只祈求著你 ……” 法拉赫的后xue里被塞了一塊藥油做的硬脂,它正頂著柔軟的腺體,被體溫逐漸融化著。雖然昨夜自己被折騰了許久,后xue和膀胱都被灌了好幾次,弄的快要虛脫,可現在法拉赫不得不慶幸著自己的虛弱,否則他的雌莖一定會硬到流水,不堪地打濕雌侍們的鞋底,把難看的棱角撐出軟皮。他的后xue慢慢感到酥癢,法拉赫扭著腰,屁股上繪制的鞭子和揮舞鞭毛的jingzi在伊恩身后的三位雌侍眼里晃來晃去。這讓他感到羞赧,因為伯尼是值得敬重的強者,卡修斯是曾經細心關愛他的隊長,而正直的維爾登不僅總是給自己留下雄主珍貴的信息素,還和兄弟一般親密地在與自己同一張床上交媾并侍奉他們的雄主。他們來自追求榮譽和律法的主星系,已經摒棄了陳舊的習俗,不會再舉行這樣讓雌蟲顏面盡失面的婚禮。然而殿下需要自己的完全覺醒,它必須得到蘇萊曼的認可,自己必須在雄父的注視下表現,才能獲得主母的親允。 伊恩牽著法拉赫,跟著烏薩馬走進蘇萊曼明亮的殿堂,這里被一圈潔白的,雕著符文的立柱分隔,鋪著厚厚的地毯,和法拉赫同輩的雄子兄弟們帶著自己雌侍們在立柱分開的空間里席地而坐,靠在軟墊里。蘇萊曼跪坐在上首,身邊留著空位,正等著自己過去,一個披著黑袍的雌蟲軟軟地偎在他懷里,露出戴滿了首飾的蜜色小臂,緊緊抱著自己雄主的腰。伊恩掃了一眼,似乎是那位雌君里安農,竟然能忍耐著沒有騎到蘇萊曼身上,其自制力令去過家廟看過發(fā)瘋的雌蟲的伊恩咂舌。 蘇萊曼身后掛著一幅暗藍色的大掛毯,上面精細地編織出主母、雄蟲和雌蟲的紋樣,發(fā)光的纖維反射著流動的溢彩。年輕的主母在畫面最上方,長發(fā)閃爍著迷幻的色澤,纏住了她的嘴。六對透明的翅翼在幽暗的深海里閃爍著細碎的光,在底部顯現出隱約的淡藍和金色的鱗狀花紋。她對著正前方蹲著分開了雙腿,挺著胸脯,緊閉著雙眼,雙手捂住了胯間,臉頰染上了嫣紅,藍色的橫眼俯視面前的一切。兩個俊美的雄蟲支撐著畫面的布局,他們被主母的長發(fā)纏繞,高高翹起的生殖器從恥部的縫隙里伸了出來,下方是小而緊湊的精囊。長長的,代表jingye的水流向上匯集到主母身下,他們沉淪在主母賜予的歡愉之中,扭動著身軀,擁抱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背對背地形成兩個弧形。一個被白蛋撐開的雌xue滴著汁水,被繪制在兩位雄蟲背后的空白中,他們身下跪伏著數個雌蟲,肌rou強壯,面目模糊,撅著屁股支撐著雄蟲、蛋和主母,這些簇擁的身體之上畫了一張英俊的,失去了尊嚴的臉,他伸出舌尖,流著口水,翻出了眼白,臉頰一片緋紅,頭發(fā)被和蛋一起娩出的汁水打濕,可悲地吸引著伊恩的目光。她必須要承認這是一件非常吸引自己的圣物,但伊恩只撇了一眼,就在烏薩馬的指引下入席,帶著自己的雌侍們和法拉赫跪坐到蘇萊曼身邊。 這位阿菲永卡什的統治者拍了拍手,喧鬧的殿堂立刻安靜了下來?!拔业暮⒆觽儯裉斓募漓?,是為了慶賀異蟲主母的屠戮者,強大的奈薩之影伊恩殿下與你們的兄弟,完成了二次進化的法拉赫之間的結合。”伊恩在他說話的間隙里感到一絲視線,它來自自己和蘇萊曼中間高懸的掛毯,那是蘇拉殘存的意識在審視著她。蘇萊曼并沒有提及穆拉,但殺掉異蟲主母本身就是一件無法與之相比的功績,這位冕下的話讓安靜的殿堂里響起些許私語,雄蟲敬畏的目光和雌蟲妒忌的目光交織在一起,都投到了伊恩身上。她勾起嘴角,低下頭撫摸著法拉赫深色的銀發(fā),讓他靠在自己腿上,修長的手指捏著他的嘴唇,逗弄著這位王子的唇舌,把目光都擋在自己身后。 “主母欣喜新生命的到來,”蘇萊曼舉起手,伊恩看見他的指尖閃過一點點藍色的光,她回過頭,看到蘇拉的橫眼眨了眨,這位寵愛自己雄子的主母醒了,她正等待著祭品,等待著雄子們結合的狂歡?!胺ɡ眨诒菹旅媲矮I出你的純潔吧,她必將喜悅,必將賜予我們渴求的雄子和力量。” 英俊的雄子垂下眼睫,微笑著和仰頭看著自己的法拉赫對視,她用力地摩挲著他的皮膚,給與他有力的安撫和更多的勇氣。法拉赫親吻伊恩的手指,他翻身爬起,張開腿對著自己的雄主、兄弟們和雄父,在他們的注視之下伸手撥開被藥油浸了一夜的身下,把蟲紋覆蓋的黑色唇口和后xue露了出來。修長的手指插進濕軟的后xue,這張濕軟的小嘴含吮著它,把它吸進含著滑溜溜藥油的腸道。一圈圈的括約肌被手指頂開,凸起的腺體在腸道里頂出一個小錐,每當法拉赫碰到那里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搖動屁股往手心里坐下去。然而自己正跪在尊貴的雄父和雄子兄弟面前,他們本來都有作為自己的雄主的可能,其中甚至有一兩個曾經和自己相過親。法拉赫感到羞恥,可這羞恥讓他興奮,讓他露出的臀rou變得更加敏感,似乎都可以感覺到空氣中流動的絲絲涼意。 耳邊傳來輕輕的私語,套著黑袍的雌蟲們挑剔地評價著他的雌xue,“xue口太松了,唇瓣也太小…需要擴張…”一個聲音說,另一個聲音附和著,“……太干燥了……疏于祈禱?!狈ɡ盏拖骂^,不,他在心里反抗,他的雄主有最粗的生殖器,這里哪個雄蟲都比不上,他的雌xue也從未被使用過,殿下嘗過汁水豐沛的雌蟲,可他仍然沒有疏遠自己最早的雌侍,他的殿下是最好的,他們都不懂。法拉赫憤憤不平地按著腸道里的凸起,企圖把身體擠出更多的汁水。英俊的雄子低聲叫著他的名字,伸手掂著他的雌莖。法拉赫的臀rou抖了起來,他的喉嚨也跟著發(fā)出顫抖的呻吟,心里有一團火在燒,然而自己卻不知道那團火在哪里。 濕漉漉的手指沾滿腸液,啵地一聲從后xue里逃了出來。它握緊了雌莖,剝開柔嫩的軟皮,強迫帶著棱角的莖頭出現,又拿滑溜溜的腸液勾引它流出汁水。法拉赫用肩膀撐著身體,張開另一只手的手指飛快地拂掃雌xue。他的雄主戲弄著他,拿手指撥著覆蓋著蟲紋的黑色的唇瓣,沾著飛灑的汁水和腸液挑逗著這個即將被自己撐開的入口。它總是擋住了法拉赫撥弄飛舞的手指,讓這位雌蟲無法順利地燒熱自己的身體。法拉赫低著頭嗯了一聲,淘氣的殿下才接過烏薩馬遞過來的短樹枝,把手上的汁水擦在下面的墊布上。 “啪!”手掌拍在繪制著鞭子的臀rou上,法拉赫立刻放松了肌rou,但他不敢停下自己撫弄的手。他的雄蟲兄弟們在法拉赫的余光里被自己的雌蟲解開了褲帶,把雌蟲的臉按進胯間。他們正看著自己助興,有幾位雌侍甚至已經脫下了黑袍,露出穿戴著yin具的身體。 “啪!”另一邊臀rou也發(fā)出響亮的聲音,他輕輕嗯了一聲,終于明白為什么卡修斯少將會在挨打的時候叫得那么過分地yin蕩。他的身體似乎在掌擊之下開始松軟,像迎接過機甲夯擊的肌rou,酥軟松弛,酸麻難當。 “啪!”法拉赫啊地一聲叫了出來,他聽見了身后不知是誰的屁股和他的一起被拍響,發(fā)出嚶嚶地哀求和小心侍奉時的吞咽聲。法拉赫看見了勾著嘴角,帶著壞笑的殿下,他正拿起那根曾經用來制作武器,在清晨被折下的,剝了樹皮的細韌短枝,像拉弓一樣將它彎曲,在自己慌亂的眼神中松開了手指。 “啊~~~”肌rou緊致的腰胯蹦了起來,黑色的唇瓣上浮現暗色的紅腫痕跡,緊接著是手掌摩挲著繪制在他臀rou上的花紋的溫柔?!芭荆 贝苮ue在樹枝的蹂躪下開始吐出口水,法拉赫似乎聽見了末梢實在地甩出水滴的聲音。 “啪!”后xue被狠狠地擊中,yin蕩而饑渴的xue口向外翻起,露出一點點暗色的腸rou。一聲又一聲地襲向他的大腿,鞭梢漸漸帶上了水聲,法拉赫覺得身下開始發(fā)麻,他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還屬于誰。但這是他必須經歷的,強迫那張膜變軟的過程。法拉赫停下了擼動雌莖的手,他扒開雌xue口腫脹的唇瓣,把一張淺色的rou膜露了出來。它覆蓋在雌xue口向內淺淺的一兩個指節(jié)的地方,被圍繞著的目光撩撥,潺潺的汁水從松軟后xue漏了出來,浸潤了這張四周留有縫隙的結實的rou膜。雄主在撫摸他,握住了他扯開身下rouxue的手指,法拉赫閉上眼,用被情欲熏蒸的低啞聲音說出了每個婚禮上的雌蟲都會說的誓言。 “洞悉的主母蘇拉在上,我的雄父和兄弟們見證。戰(zhàn)蟲法拉赫向穆拉的伊恩獻上自己的純潔,身體和靈魂。他將成為法拉赫的主宰,執(zhí)行您的意志,繁育您的姐妹們的后嗣,請您賜予我…”法拉赫抿了抿嘴,放慢速度,降低了聲音?!啊n予我溺于欲望的身體以取悅雄主,善于娩育的宮腔以繁盛他的后嗣……賜予我……”他最后一句話幾乎低不可聞,卻在主母的橫眼下不由自主的張開嘴,結束自己的宣誓。 “賜予我無盡的發(fā)情期,長長久久地留住他,直到我生命的終結?!彼f不清是什么讓自己忽然悲傷,淚水從他的眼眶里涌出來,大滴的淚珠掉落在地毯上。法拉赫想起自己在第二次進化被引導時被禁錮的嘴,他抿了抿嘴,在主母和見證者們面前選擇了自己的命運。“我的忠誠獻給他和他的后嗣,我的生命獻給他和他的后嗣,如果他們回歸母巢,也請您惦記我的侍奉,寬恕我的絕望,容納我的靈魂。” 烏薩馬端上一個金盤放到法拉赫面前,里面放著一把紅色絨布刀鞘的匕首,法拉赫微微轉過身,找了一個伊恩方便,又可以讓所有親族都可以看到的角度塌下腰,把紅彤彤濕漉漉的,被腸液和汁水打濕的屁股舉在伊恩面前。伊恩似乎頭一次發(fā)覺這位伴隨已久的親衛(wèi)的手有多好看,它在穹頂花窗的光影里反著水亮的光澤,發(fā)出咕咕的響聲,探入淺淺的xue口,拿指腹去碰這張毫無知覺的rou膜。它在汁水的浸潤下逐漸緊繃,透明,最后法拉赫臉抵著地毯,蹬著腳尖,把腰彎到了極限,讓它被天頂的光線照亮。幻彩的流光在rou膜上的方寸之間流動,那是保持戰(zhàn)蟲理智的約束?,F在它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法拉赫呢喃著主母的名字,“法拉赫歸還您賜予的庇護,獻上他的獻血……”他低聲說,之后叼起盤子里的匕首,拔出金色的刀刃,把它刺向身下,刺破這張堅韌的,但已變得柔軟而溫順的rou膜。 英俊的雄子的動作快過他的思維,他用力握住了刀刃,阻攔了法拉赫的自殘。他似乎感覺不到刀刃劃破手掌的疼痛。鮮艷的血液順著刃尖噴濺,滑落在小小的膜上,順著邊緣的縫隙流進雌xue。光腦偵測到四處溢散的信息素,從高高的頂部自動降下透明的屏障隔絕。烏薩馬連忙退到屏障外,伯尼伸手攔住了企圖靠近的維爾登,對他搖了搖頭。 伊恩的聲音和法拉赫的重疊,“……獻上我的獻血,開啟沉睡的宮腔,完成您的夙愿?!彼齻壬硖痤^,和掛毯上睜開雙眼的蘇拉對視,搶過法拉赫手里的匕首丟在一旁。金色的刀刃上泛著藍色的光,沉重地落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法拉赫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他的身體開始燃燒,他看到了自己敬愛的殿下染滿了鮮血的手,看到殿下回頭對著自己微笑,看到了殿下頭頂蘇拉睜開的,沒有瞳仁的雙眼,它鎖閉了流動著的藍色的能量,在眨動中變成了銀色。蘇萊曼勾起嘴角,似乎在欽佩,又有幾分得逞。里安農被沉悶的響聲驚醒了神志,惶恐又期盼地地望向睜開眼的蘇拉,掛毯上繪制的雄子們動了起來,他們撫摸著身體,代表jingye的水流在主母閃光而透明的翅翼下流動,匯進她遮擋的身下。伊恩用流血的手掌捂住了法拉赫的臉,濃烈的信息素帶著鮮血的味道,瞬間將這位浸透了欲望的雌蟲放倒在地上,俊美的殿下對著自己雌侍們轉過頭,伯尼松開了攔著維爾登的手,拉著已經軟成一團的卡修斯后退,讓這位漂亮的親衛(wèi)隊長湊過去服侍自己的雄主,鉆進他的祭袍,咬開他胯下的金蓮花,舔開薄薄的軟皮,讓那條粗壯的,侍奉主母的生殖器撐開自己的嘴,鉆進自己的喉嚨。 法拉赫覺得自己身上爬滿了酥癢,難過地在地上磨蹭身體,企圖躲避剛剛涌起的淺淺情潮。他張開了嘴,追逐著雄子殿下的手指,把自己的臉按進鮮血淋漓的手心,禁錮自己的視線和呼吸。綠色的精神絲線飛快地織補著傷口,它滑過法拉赫舔舐著的舌尖,在伊恩背后激起點點酥麻。粗大的生殖器在維爾登的喉嚨里扭動,把他的脖子撐得鼓了起來,讓這位漂亮的雌侍難過地發(fā)出悶哼。英俊的雄子舒服地仰起頭,沉重的圓冠和頭巾一起墜落,滾到伯尼身前。伊恩掀開祭袍,推開侍奉自己的雌侍,從他嘴里抽出粗長的生殖器,把扭動的法拉赫拉進懷里,緊緊箍著他的腰,繃直了莖尖,挑開了軟膜邊緣的縫隙。 堅韌的rou膜像翼膜一般堅韌,使它能在雌蟲極為劇烈的運動中保持不被撕裂。然而當它被藥油浸透,又被拍打的情欲沖刷的時候,它已經做好了離去的準備。光滑的莖尖戳了戳rou膜的中心和邊緣,淺淺地抽插,法拉赫并沒有反抗,他不知道即將面對的一切,反而企圖用身下的小唇含住滑過的莖體。伊恩拽住了法拉赫的肩膀,猛地用力捅了進去。 刀割一樣的疼痛直達腦髓,疼得自己的意識似乎都抽離,銀發(fā)的王子露出兇狠的神色,在惶恐的本能驅使下推拒著伊恩的身體,用力掙扎。揮舞的利爪切斷了伊恩的長項鏈,刺進了雄子的肩膀,鮮血和寶石四濺飛散,落在屏障上發(fā)出一片聲響,卻不能阻止那張小小的膜被眼里亮起光的雄子撕裂。英俊的雄子殿下按住了雌蟲揮舞的另一只手,把它反剪到身后,按著雌蟲的腰,持續(xù)而堅定地向里伸展,直到整個莖體都滿塞進去。 “?。 ?/br> “唔!” 失去了貞cao的雌蟲抗拒著,瞳孔縮成小小的點,本能地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嘶吼,撕裂的鮮血混著伊恩的,順著她的生殖器流淌,浸染了她潔白的祭袍。法拉赫喘息著,身上的蟲紋開始閃爍起零星的光點,他在恍惚中看到了主母一樣有著豐盈胸乳的殿下,她被一個金發(fā)的雌蟲,但法拉赫覺得更像一個雄性alpha按在身下,她扭過頭,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邊留下淚水一邊叫疼。年輕的alpha慌亂地把她抱在懷里哄著,“噓……下次,下次就不疼了。”虛幻的言語和現實里雄主的耳語交織,法拉赫低下頭喘息著,靠到了伊恩肩膀上,模糊的視線里是他的殿下憐愛的親吻,耳邊恍惚聽見了殿堂外兄弟們的歌聲: “我沒有一句怨言 所有的悲苦都深藏在心底 所有的嘲諷都毫不在意 我懷抱著黑色的荊棘 任由它綻開的花朵將我刺到鮮血淋漓 而每當我伸出雙手向蘇拉禱告的時候 ……” “只祈求在茫茫星海中找到你。”法拉赫跟著歌聲呢喃著,黑發(fā)的殿下驚訝地張開嘴,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把頭埋進了雌蟲的胸口,克制自己想射精的欲望。雌蟲長了一個長長的甬道,它與蘇拉星系雄蟲們纖長的生殖器相配,而對伊恩來說,它有些太長,就像主母穆拉那個無止境的深處,激發(fā)著雄子侍奉的本能。緊致的甬道里長著細密的絨毛,越往內越長,越柔軟,捕捉侵入的雄蟲,把他拽進無法自拔的泥潭。致密絨毛在入口挺立著,刷過勃起的莖尖,鉆進敏感的精眼,纏繞凹陷的溝壑,包裹了生殖器底部有如刀刃一般彎曲的,肌理交叉的莖體。伊恩咬住了法拉赫的肩膀,屏住呼吸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她甚至不敢動一動,只是這樣伸進去就讓自己快要忍耐不住。她咬住了旋轉而凹陷的紋路,發(fā)出難耐的哼哼聲。軟軟的絨毛裹著極硬的生殖器,緊緊地繃在上面,吮吸著身體里被禁錮的本能。長長的利爪扣住了法拉赫的手臂,他把懷里的雌蟲按倒在地上,眼里亮起明亮的光。首飾上的銀色合金跟著一起亮起,照亮了鑲嵌的深綠色的晶石。強壯的肌rou在臂環(huán)下賁起,把臂環(huán)撐到變形,透明的翅翼在翼囊里蠕動,撐開了緊閉的翼囊線,在屏障里伸展,在明亮的穹頂下高舉,瑩瑩的綠色絲線發(fā)著光,附著在翅翼邊緣,它搖搖擺擺地撲棱著,揮舞著絲線,讓這些華麗的流蘇有如深海漂亮的發(fā)光藻,在改變了力場的屏障里飄搖。 蘇萊曼扯掉了雌君的長袍,露出他黑袍下帶著面紗的強健身軀。蜜色的皮膚光潔潤滑,戴滿了穿著貝母片金鏈。金質的小環(huán)穿在極為敏感的翼囊線邊緣,被鏈子連著塞進了后xue的,震動著的按摩器。雌xue被金環(huán)撐開,汁水從這個合不攏的圓洞里流出來,流進了鎖住雌莖的貞cao環(huán)里。里安農難受地搖起屁股,被蘇萊曼用鞭柄狠狠打在腿上,他只好撩開面紗,抱著他心愛的雄主,伸出舌頭輕輕順著一個方向舔舐他身下的縫隙。蘇萊曼舒服地向后靠著在烏薩馬身上,扯住了里安農的短發(fā),把他向自己身下更深的地方按過去。觀禮的雄蟲們等待著時機,他們被自己的雌君們侍奉著,在各自的屏障里保持著勃起的狀態(tài),挺著修長的生殖器等待蘇拉降臨的時刻。 曾經幾乎不存在的雌xue第一次有了知覺,法拉赫一開始只感到脹,爬滿了全身的癢意似乎就此緩解,他搖動著腰胯,生疏地控制著雌xue把那個繃得硬邦邦的東西裹緊,又舍不得只讓它在xue口磨蹭,放松了唇口一點點把它擠到身體里。每一次的緊縮都讓渾身的癢意變得酥麻,每一寸的開拓都讓自己眩暈。他想起希拉講起的殿下,一開始是柔軟的光滑,就像它破開自己身體時的那樣,喜歡勾著敏感的腔口,喜歡浸泡在雌蟲的汁液里。后來殿下成年,侍奉了主母,它就開始變得粗魯,變得野蠻,長出了長長的鏈狀凸起,鉆進雌蟲身體深處那個最柔嫩的小嘴,用莖體讓它張大,用jingye讓它飽足,讓聯邦軍團的高級雌蟲們從此以后再也沒法從殿下的床上下來。 然而法拉赫覺得遠遠不夠,他張開雙腿,搖著腰胯,一邊吞吃一邊打著轉。他想要更多,想像慈愛的蘇拉那樣,將自己腹部撐到圓滿。他看著穹頂上垂下的一縷縷藍色的晶體,光芒在上面閃爍、交織,染藍了殿堂,將它變成窒息的水底。那個撐開了自己身體的東西讓他的心臟瘋狂地跳動,他張大嘴呼吸著,兩條雪白的長腿蹬在地上,踮起腳尖蹭著地毯上粗糙的織線,他抓撓著自己的rutou,挺起飽滿的胸肌,讓酥麻在皮膚上流竄。壓在他身上的軀體又熱又硬,像一個成年的雌蟲那樣壯碩,卻發(fā)出軟弱的,好像被自己欺負著的哼哼聲。軟墊撐起了他的腰身,法拉赫深色的銀發(fā)在穹頂的光輝的照耀下泛著暗紫色的光澤,黑色的雙眼被明亮的光線照亮,隱約顯出清透又深邃的冷灰,映著雄子眼里瑩瑩的亮光。它從殿下的眼眶中溢散,扭轉著匯集,向他身后編織在掛毯上的蘇拉飄去。 “法拉赫……你……哼啊……別吃……”伊恩抓緊了“新娘”的手臂,低著頭,視線落到了小腹繪制的尼普頓上。身下的雌蟲的眼神熱烈,帶著一種不正常的,獻祭的狂熱。他似乎看不見自己,只知道把腰抬起來,抵著她銀色的寬腰鏈,磨蹭雌莖上凸起的rou棱。內里柔軟的致密絨毛有如活物一般蹭著自己的生殖器,伊恩只覺得自己要酸得忍不住,可這才剛剛插進去,她動都沒動,當著蘇萊曼就這樣泄出來也未免太難堪。她搖著頭,自己還沒有找到生殖腔的入口,可法拉赫的屁股太靈活,即使躺著,也能上下左右扭得像一條活魚,何況這條魚還長了一條帶絨毛的喉嚨?!澳銊e動,法拉赫?!币炼鬏p輕吸著氣,把帶著血的祭袍扯到一邊,努力尋找生殖腔的入口,她將額頭抵著法拉赫胸口求饒,可她的小王子什么都不聽,用力把伊恩手臂上的寬臂環(huán)捏變了形。他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不能自已伸長了脖子,搖著頭甩開了銀色的短發(fā),“雄主……”他的兩條腿似乎無處可去,胡亂夾著伊恩的腰身,伸長了手臂按著她的腰胯往身體里推,“您不喜歡我么…進來呀…嗯~” “嗬??!”伊恩仰起頭,她像撲入了蛛網的飛蟲,被雌xue內絲絲縷縷的觸須纏繞,怎樣也無法掙脫,只能用力地繃直了莖尖,將它伸展到極致,像侍奉穆拉那樣,用力撞著身下雌蟲的腰腹,發(fā)出頻率極高的啪啪聲。汁水不知道從那里偷偷漏了出來,澆在敏感的莖體上。透明的翅翼開始顫抖,一道道閃電從翼尖閃過,照亮了法拉赫烏黑的瞳孔,他的眼前閃過白光,時間似乎就此停止,有什么東西在體內飛濺,法拉赫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看見白色的閃電和伊恩眼里溢散的白光飛向了掛毯里的蘇拉。 微風吹拂著垂掛著的藍色晶體,在猶如海底一般的光暈中擾出暗流。法拉赫看見海面另一邊的自己翻著白眼,yin蕩地張開了雙腿,在雄主身下被翻了個個,狠狠地釘頂在屏障上,對著蘇萊曼張開了嘴,舔著屏障,磨蹭著胸乳,利爪刮擦出刺耳的噪聲。他看見自己的雄父蘇萊曼扯掉了里安農的雌xue擴張器,把自己長長的生殖器塞了進去,這位英俊的雌蟲貪婪地蹲伏,無法自已地飛濺汁水。蘇萊曼身后的烏薩馬艱難地保持著理智,扶著蘇萊曼的腰,把頭埋進淺紫色的長發(fā)。他看見身邊的雄蟲兄弟們沉淪在雌蟲身下,和伊恩一起射精,那些年紀小的弟弟們哭了起來,艱難忍受著雌侍們獻祭般的熱情。他看見卡修斯扯開了自己的領子,抓著豐滿的胸脯塞進了伊恩嘴里,他和維爾登一起被伊恩攏在翅翼之下,緊緊靠著屏障。強壯的伯尼親吻著伊恩翅翼根部的敏感皮膚,雄子舒服地叫出來,綠色的精神絲線從翼囊里涌出,鉆進了雌蟲們饑渴的身體,品嘗著緊致和順滑,多汁和細密。它堵住了法拉赫的雌莖,英俊的雄子低下頭,臉上顯出黯淡的暗色淚痕,他像一個惡魔,誘哄著翅翼下的雌蟲們相互競爭,“我怎么進不去?”雄子殿下的臉上帶著故意的狡黠,“你們誰打開了生殖腔?我就進到誰身體里?!?/br> 法拉赫焦急地夾緊了了雌xue,他要他的雄主,不能放他離開自己的雌xue。壞心眼的雄蟲不顧他的留戀和眼淚,抽出了粗壯的莖體,帶出銀色的jingye,“雄主~哈,進來~卡修斯屁股~嗯都打開了,要~雄主。”卡修斯拿兩條腿纏著伊恩的大腿絞來絞去,可他的雄主不理自己,只拿瑩綠的絲線封住了宮腔口,像吸盤一樣輕輕吸吮,讓這位嫵媚的雌侍一邊哭一邊喊著要尿。他又看向另一位漂亮的雌侍,維爾登灰紫色的眼里蒙上了情欲的淚膜,“殿下…您進來…開…開了。”他咬住了嘴唇,把臉貼著伊恩的手臂,可這位愛惡作劇的殿下卻不理他,綠色的精神絲線從雌xue和后xue進入,纏成首尾相連的環(huán),貼著他的腔口翻攪,讓這位剛剛脫離情潮沒兩天的雌侍再次露出癡愣迷醉的表情。黑發(fā)的雄子歪著頭看著法拉赫,“你呢?”他拿硬邦邦的莖體戳進他的后xue,伸進去了少許,碾磨凸起的莖體,讓發(fā)情的法拉赫渾身的蟲紋都開始發(fā)光。“你的在哪兒?噢,我忘了,你的后xue過不去。”莖體狠狠打了個彎,碾著后xue里的莖體沖撞。一陣陣的酸脹積蓄在小腹繪制著尼普頓的地方,酥麻的電網在法拉赫的身上刷過,粗壯的鏈狀凸起碾過腸rou下隱秘的開關,用力把它摁進濕軟的腸rou,法拉赫顫抖起來,雌莖噗噗地冒著水,“雄主,嗯啊,不知道…我……求您進來…別走…”他倒在地上,抱著膝蓋展開了身體乞求。 英俊的雄子不理會他的含混糊弄,拉著兩位銀發(fā)的雌侍,把他們按在身下舔舐露在外面的莖體。扭轉的莖體在后xue里清醒地擰成旋轉的形狀,鏈狀突起一圈圈纏繞著,它沖進了法拉赫的后xue,粗暴地凌虐快要融化的腸rou,暗紅的嫩rou從內里翻了出來,欣喜地痙攣又無力地癱軟,法拉赫抓緊了伯尼揉著伊恩胸脯的胳膊,這位魁梧的雌侍在雄主的長發(fā)里喘著氣,用力推著伊恩的屁股,在法拉赫的尖叫里把他送上第二次高潮。 瑩綠的精神絲線封住了汁水的出口,法拉赫的后xue在高潮中持續(xù)地被雄主cao弄,他被卡修斯和維爾登按住了手臂,扯開了兩條腿,怎樣都無法逃離。兩位雌侍眼里亮著光,被身下的精神絲線推動著,用嘴唇描繪著這位王子乳暈邊緣的螺狀紋路,舌尖摩挲著略顯粗糙的蟲紋,品嘗著這淺淺凹陷里滿盛的情欲。它帶著植物的芬芳和動物發(fā)情時的異香,并不放肆地四處溢散,只在蟲紋里分泌著,勾著雄蟲去品嘗,舔舐。殿堂之外飄來隱約的歌聲,法拉赫幾乎無法自持地哭泣起來。 “我從未渴望過用那皎潔的銀光點綴掌心 也不曾設奢想過夜幕中永恒閃爍的星星 我滿溢的歡樂讓我窒息 祈求著你,我只祈求著你 是誰將我染成這鮮亮的嫣紅 我滿溢的歡樂讓我窒息 我在極樂中消散 祈求著你,我只祈求著你 ……” 法拉赫被伊恩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后xue勃動著抽吸,企圖嘬出它想要的jingye。黑色的雙眸藏進了眼眶,他再也無法逃離自己的身體。銀發(fā)的王子哀求他的主宰放他泄出來,他的屁股緊緊繃成兩個硬邦邦的rou球,即使兩條腿幾乎伸展成一個筆直的橫條,也不能阻止臀rou離開地面,迎向莖體的抽插。“開了……開了啊啊……雄主cao我……讓我去吧……嗚啊啊……讓我嗯啊啊出來嗯嗯……”法拉赫搖著頭,挺著胸,把它們往兩位雌侍嘴里推,他的后xue噴著腸液,把流進身體深處的藥油涂抹在雄子的生殖器上,讓伊恩的莖體變得赤紅而炙熱。英俊的雄子嫌棄著腸rou的癱軟無力和后xue的過于濕滑,他搓揉著銀發(fā)王子的雌莖,撥弄莖尖邊緣的棱角,漫不經心地捏開痙攣緊閉的唇瓣,“自己上來?!彼麑W著蘇萊曼的樣子靠在伯尼懷里,“自己打開生殖腔……”眼里亮著光的維爾登把他扶起,卡修斯揮手狠狠地打在法拉赫的屁股上,他啊地叫出來,倒進了伊恩懷里,縮攏了肩膀,把兩塊胸肌擠得鼓起來,“自己動,”黑發(fā)的雄子殿下舔著銀發(fā)王子的耳廓,“學學你的大君……”他捏著法拉赫的下頜,把他的臉轉了過去,讓他去看那個踮著腳尖,分開著雙腿,像機甲生產線上跳躍的精密點焊槍一樣靈活起落的蜜色rou體,修長的手指拉扯著法拉赫的rutou,“你也會的……對不對?” 眼里發(fā)著光的卡修斯又打了一巴掌,捏著紅腫的臀rou揉搓,法拉赫連忙伸手握住了他的雌莖擼動。英俊的殿下收起翅翼,靠在伯尼懷里和他親吻,按著金發(fā)雌侍的大手搓揉自己交叉裙褲遮掩著的又軟又大的精囊。維爾登蜷在地上搖著屁股,他沒有被殿下仁慈地放過,被迫掀開了重工刺珠的禮袍,扯開寬松的褲子,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雌莖塞進銀發(fā)王子的屁股里。 法拉赫喘息著,他似乎無法呼吸,搖著頭失去了神志。大腦卻又清晰地運轉,指揮著rou體做出具體而精確的反應,他啜泣著抬起胯骨,舉在黑發(fā)雄子搖擺而扭動的莖體前,溝壑縱深的莖尖貼著底部的肌rou磨蹭,懶洋洋地抬起來,拿那個緊閉的,沾著銀色jingye的小孔瞪著面前濕漉漉的黑色唇瓣,挑剔著它耷拉的狀態(tài)。法拉赫嗚了一聲,把兩條發(fā)抖的腿撇成一條直線,踮著腳尖,像里安農那樣搖擺。莖尖像它的主宰那樣傲嬌地抬起來,法拉赫只好拿手捻開滴著水的唇瓣,把它搓到硬邦邦的樣子,送到粗大彎曲的莖體面前。維爾登cao弄著自己的屁股,酸脹積蓄著,法拉赫覺得自己爽得要站不住,可身體叫囂著,這遠遠不夠,他的唇口碰到了勃起的筋脈,連忙放松了自己坐了下去,伊恩舒服得繃直了腳尖,伯尼咬住了她的肩膀,卡修斯被伊恩的絲線吸走了神志,倒在地上扭動著身體。維爾登睜大了眼睛,好粗,那個隔著一層rou膜的,把自己cao弄到失去神志的巨物把雌侍可愛的雌莖擠進腸壁來回碾壓,維爾登泄出一股又一股汁水,抱著法拉赫的腰向下壓,讓他把伊恩的生殖器全都吞了進去。 隱藏在軟絨之中的腔口打開了細縫,法拉赫搖著身體,努力想把雄主的莖體塞進小口,他像家里那臺光腦刺繡機的針尖那樣挪動自己的身體,可前后兩個洞都被滿滿地塞進了rou棍,每一次的挪動都是雙重的折磨。他捉不住瑟縮躲閃的莖尖,越用力就越把維爾登的雌莖壓緊到自己腺體上。法拉赫的眼神迷離,他的雄主抓緊了伯尼的手臂,按著他捏著自己精囊的手喘息著,繃緊了下頜忍耐。原來他不是在獨自受著折磨,法拉赫翹起屁股,按住了自己畫著尼普頓的小腹,低下頭笑起來??囍钡那o體戳到了敏感的腔口,黑色的眼眸和暗綠色的雙眼對視,“雄主……”法拉赫抬起眉尖,放松了腿上的力氣,讓莖尖戳進緊實的,致密的小口。“不……啊……”伊恩仰起頸子,眼前閃過一片片白光,腦子里一陣陣地眩暈。她勾著伯尼的肩膀輕喚著射了出來,自己本耐受不了法拉赫哪怕簡單地動一動,而這位銀發(fā)的王子卻開始了獻祭的舞蹈,他像掛毯上的雄子那樣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像伊恩教導亞爾曼那樣懸著腰胯轉動,像里安農那樣敏捷地換著方向蹲伏,像伊恩自己那樣抖動胯骨。他將動作組合,跟著殿堂外的鼓點擺動,交換著動作的次數,壓榨著雄子的jingye,讓它填滿自己的生殖腔,把尼普頓的小像頂到凸起。這條生活在愛侶水潭里的雄子擺動長長的,打著卷的魚尾,在灌注了銀色jingye的小腹上游動。它奪取了法拉赫對腿的控制,讓這位雌蟲跪了下來,爬進了心愛雄主的懷抱,承受著一陣陣滿足的酥麻,親吻他的嘴唇。 兩位雌侍在他身邊浪叫,法拉赫昏昏沉沉,背后圓形的符文開始閃光,他的蟲紋璀璨地散發(fā)著蘇拉長發(fā)上的幻彩,混合在藍色的流光中。伊恩的眸色開始變淺,黑色的淚痕深刻地顯現在臉上。她的生殖器開始打卷,撐起宮腔,堵住了腔口,把法拉赫的肚子撐出一片弧度。銀發(fā)的王子神志開始渙散,恍惚,但仍不知滿足地張開嘴,搖著屁股嘬吸兩個洞里的rou莖。勃動的生殖器一股又一股地射出銀色的jingye,它被這個極有韌性的腔體容納,又奇跡般沒有溢出。被本能支配的雄子重新展開了翅翼,他把雌蟲面向下按在地上,欣喜地cao弄這個讓他舒服到極致的屁股和不會漏水的肚子,黑色的翅翼揮舞著,拍擊著屏障,發(fā)出響亮的咣咣聲。 憂慮的主母轉過頭,她看著雌蟲背后明亮的符文,欣慰地笑出來,邁步走下藍色的掛毯。蘇萊曼念著蘇拉的名字,虔誠地向她伸出雙手,觸碰她的長發(fā),蘇拉溫柔地撫過他的手指,在他額頭留下一個藍色的印記。她轉過身,長發(fā)拂過所有雌蟲的頭頂,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向高舉翅翼的伊恩。屏障無法阻攔主母的腳步,法拉赫的身體也不能阻止她索取純粹的能量。伊恩在這位cao勞的母親面前低下頭,親吻她腳下的長發(fā)。蘇拉沒有言語,她站在法拉赫身后,用匕首蝕刻那段符文,法拉赫毫無知覺地搖擺著身體,這位失去了神志的雌蟲雙眼亮起流動的光芒,額頭上的銀眼眨動著,把身前的雄子推倒在地上,騎在他身上面無表情地壓榨jingye。莖體蜷縮在生殖腔里的那種窘迫消失了,滿溢的jingye似乎有了去處。黑發(fā)的雄子喘息著掙扎,“讓我侍奉…您…啊”他呢喃著,在致密絨毛的刷洗和甬道的擠壓下射出一股又一股jingye,“蘇拉…啊蘇拉…帶走我…嗚…”他輕喚著,在雌蟲身下搖擺著身體,拱起腰胯把自己更深地頂進去。可它和穆拉的甬道那樣沒有盡頭,雄子只能流著淚噴射,擰著自己的rutou保持著清醒。蘇拉的影子拂開了他的手指,它變得清晰而溫暖,和法拉赫一起低下頭親吻伊恩的額頭。 嬌嫩的雄子射空了精囊里的一切,虛弱地躺在地上,伯尼把她抱在懷里,解開腰帶,松開了長袍的衣襟,把她按在胸口哺育香醇的奶水。她掙扎著爬起來,拿起放在一旁的粗大孕塞塞法拉赫進雌xue,盡量把它推進雌xue的深處。他從升起的屏障里爬到蘇萊曼身邊,他懷里的里安農胸脯柔軟,一滴白色的乳汁從穿著乳釘的胸口漏下來。這位大君看見法拉赫沒有懷孕,帶著歉意親吻他的嘴唇和臉頰。他解下自己金質的乳釘、長長短短的項鏈、鼻環(huán),對他祝福?!澳闶潜惶K拉眷顧的幸運之子,愿你永無憂愁?!狈ɡ栈匚撬⑥D過身,里安農打開孕塞的底座,從里面散出一個連接在底座上的金絲編織的網,把自己的首飾都放了進去。他拍了拍法拉赫紅通通的臀rou,讓他后退,蘇萊曼從身旁的盤子里抓起一把珍貴的藍色晶石也放了進去。最后把一個晶石雕刻的肛塞塞進法拉赫屁股里?!昂煤⒆印!彼牧艘幌路ɡ盏钠ü桑@位銀發(fā)的王子轉過身,把頭湊到雄父身下舔舐殘留的jingye,與他做分別的禮節(jié)。他的雄父雖然很少眷顧他,但也從未虧欠自己。法拉赫有些不舍,但這是一種祝福,代表他不會再回到尼代,除非是處理要緊的事情,否則意味著他將與其他被拋棄的雌蟲們同樣不幸。 法拉赫爬向一個又一個雄子兄弟,他們的雌侍或者脫下身上的項鏈,或則摘下自己的手鐲,他們將首飾掛在他身上,或者裝進他身后的金袋子里。而法拉赫則一一親吻雄子的莖體與他們道別。金質的袋子越來越沉,拖到了地上。法拉赫夾緊了屁股,努力避免它從身體里掉出來,長長的孕塞被沉重的首飾拖拽,讓他艱難的爬行,可他必須得到所有兄弟的祝?!@樣才能讓自己的雌子,如果足夠幸運的話,也許會有一個雄子,被家族重新接納,以另一種方式替代他的雌父回到曾經的家族。 法拉赫放慢了速度,企圖咬住向外滑的孕塞,肌rou用力到把jingye從生殖腔里擠了出來,他不得不停下來撅高了屁股,期望著誰能來幫他把這個自己不能能觸碰的孕塞重新塞進去,可他的雄父和兄弟們都沒有動,自己已經對一個雄蟲獻出了貞cao,他已經不屬于蘇萊曼的家族,法拉赫低下頭,他的雄主已經疲憊,他不可以吵鬧,不可以呼喚,他能怎么辦? 被交叉裙褲的褲腳蓋著的粉嫩的腳趾出現在他面前,法拉赫抬起頭,看到了和在蒂拉時第一次見面時一樣的伊恩。她和當時一樣狡黠地笑著,把手背在身后打量他,輕輕哼著穆拉曾經唱過的一首歡快的歌。 “這命運的眼啊,深邃的眼 流淌,流淌,注入心中的圣杯 溢出、溢出,撒遍了我的心房” 嬌嫩的雄子踮著腳尖,俏皮地繞著法拉赫轉圈,最后彎曲手里的小棍,讓它抽打在銀發(fā)王子的屁股上。法拉赫的屁股立刻開始精神地工作,夾緊了孕塞,一點點把它吃進去。 “你奪走了我的安寧,我的夜晚 我的平靜,我的凝視 叫我如何入睡?” 樹枝抽打著法拉赫的屁股,催促他走向下一個雄子,法拉赫被自己的雄主催促著,用樹枝輕輕抽打著,被應該獨占他的雄主趕進一個又一個雄蟲胯下。他的雄蟲兄弟們敬畏這位不僅戰(zhàn)斗力強大的,而且在侍奉了蘇拉之后還能在殿堂里站著唱著歌的殿下,即使他看起來比剛進來時好像矮了點。而雌蟲們則從心底冒出許多妒忌,放下的首飾也少了許多。這正合伊恩的意,她趕著自己的“奴隸”回到自己的位置,披著外袍的蘇萊曼正在那里等著他,他手里拿著一塊黑色的布質面罩,它沒有任何可以附著的地方,只有一個小小的琥珀凸起連接在面罩上。法拉赫跪在他面前,張開嘴,咬住了蘇萊曼罩遮到自己臉上的黑色面罩,從此以后他不可以妄聽,不可以忘言,不可以在公眾面前露出自己的臉,法拉赫的世界只有自己的雄主,他正在一旁唱歌著歌,低啞溫柔的聲音像清泉一樣流過他的心頭。 “我戰(zhàn)栗,如獵物,無處可躲你的箭 我陶醉,如幻境,是蘇拉灑下的迷魂藥 你奪走了我的平靜,我的凝視 我的夜晚,我的安寧 我心甘情愿,我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