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周12 修羅場2 涌動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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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望著眼前的長桌止住了腳步,塞勒斯和凱作為來賓自然而然地坐在菲斯特和羅伊斯頓兩個派系的中間,正站在自己的左手邊等待入席,而讓誰坐到自己右手?自己作為血脈顯赫的雄子,和卡列博公爵坐在正中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塞勒斯作為公爵的陪伴,坐在他的下首,那么相對地,另一位冕下——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理應(yīng)也坐在自己下首對應(yīng)的位置。但伊恩不想讓自己的雌侍地位低于這位紅發(fā)的雌蟲,可伯尼的軍銜并不夠,他既不是軍團(tuán)長,也不擁有足夠大的星系。伊恩再一次懷念起德瓦恩,同時想起菲斯特提及的,制衡塞勒斯的話,不禁有些動搖。 帶著面紗的法拉赫毫不客氣地擠到伊恩身邊的位置,扶著她的胳膊入座,站在她身邊做一個盡職的仆從。塞勒斯看了一眼這位銀發(fā)的雌侍,蘇拉星系的雌蟲們在主星相當(dāng)少見,很多時候都頗受雄子們的寵愛。也許是有幾位富有的總督給自己撐腰,他們處境相比在諾蒙要自由并且被尊重得多。金發(fā)的冕下不免想到自己的雄父蘇萊曼,他再次打量這位眼熟的雌蟲,看著他華麗的衣著,想了好久才想起他是伊恩親衛(wèi)隊中并不出眾的一位,但據(jù)說在對抗異蟲主母的戰(zhàn)斗中表現(xiàn)相當(dāng)英勇,也許是因此得到了殿下的青睞。 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撂阿爾托·菲斯特的面子,的確是一位相當(dāng)英勇的雌蟲。塞勒斯勾起嘴角,在凱入席以后坐到他的下首。阿爾托·菲斯特沒有預(yù)留位置給伊恩的雌侍,因為他非常清楚伊恩目前的雌侍里幾乎沒有任何一個有與這個位置相匹配的身份。軍雌們的軍銜太低,兩位身份略高的將軍還逗留在Z30,漂亮的雌蟲只有一張臉蛋,連一點尊貴的血統(tǒng)都談不上。他本預(yù)料著殿下會為難,最終不得不接受讓他坐在身邊,但菲斯特沒料到這位親衛(wèi)敢這樣直接地插到他和伊恩之間,還一點都不膽怯眾多審視的目光。 法拉赫專注地看著伊恩,不理會不想干的目光??∶赖男圩酉肫鹚莻€長滿了柔軟纖絨的屁股,不由得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半句話都不敢說,乖乖地挺直了背端起架子。菲斯特還是給了伊恩面子,讓伯尼、卡修斯和維爾登坐在他的下首,讓狄尼洛和安德烈順延著坐下去,遠(yuǎn)遠(yuǎn)看去,似乎伊恩殿下的雌侍正站在菲斯特家族一邊為他撐腰。 布魯諾在心里暗自嘲諷,帶著他家族的雄子坐到了塞勒斯的下首,藍(lán)發(fā)的托雷斯似乎已經(jīng)成了他的依仗,挨著羅伊斯頓坐著。美麗的葉米利安并不如之前傳聞的那樣與這位黨魁親密,帶著貝利尼家的小雄蟲和他隔了幾個位置找到了桌上漂浮的自己名字。它的斜對面就是狄尼洛,然而葉米利安已經(jīng)沒有換的地方,只能勉強(qiáng)笑著落了坐。 “歡迎遠(yuǎn)道而來的兩位尊貴的冕下,愿美酒和佳肴可以洗去您旅途的疲憊。”菲斯特站起身,在長桌坐滿之后拿起桌上的叉子,輕輕敲了敲晶瑩的酒杯,讓入座的議員和大臣們噤聲。身后的仆從們端起酒瓶,動作整齊地為賓斟酒。法拉赫自然而然地接替了仆從的位置,搶在菲斯特之前從伊恩身后取過酒杯,十分嫻熟地將酒斟了一半?!爸x謝?!币炼鳂O為自然地接過,好像沒有看到菲斯特抿緊的嘴唇,轉(zhuǎn)過身和凱碰杯。 “諾蒙星系持續(xù)的穩(wěn)定意味著聯(lián)邦更為持久的繁榮,”菲斯特的話里帶著話,“兩位尊貴的冕下愿意繼續(xù)和諾蒙星系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是一件讓我感到十分榮幸的事情?!彼e起酒杯示意,上議院的大臣與議員們和下議員零散的各黨黨魁們也舉起酒杯。 “我們的母巢——賈卡陛下和穆拉陛下一直是非常親密的姐妹,”卡列博公爵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并沒有挪動身體,他優(yōu)雅地抬起頭,舉起酒杯越過伊恩向菲斯特示意,珀金色的長發(fā)在燈光下熠熠閃耀,但零星散開的發(fā)絲卻是幾乎沒有顏色的透明,暗示了他血脈的純正。“守護(hù)主星的伊森殿下便是這牢不可破的友誼的見證?!苯鹕木埔涸诰К摰谋永飺u晃,凱回過頭對伊恩微笑,表達(dá)著他的善意?!跋M覀兡芾^續(xù)這段血濃于水的情誼。” 伊恩微微頷首,抿下一口黑色的蜜酒,眼光掃過坐在塞勒斯下首的兩位幼崽,他們在兩位S級雄蟲面前本能地閉緊了嘴巴,表現(xiàn)出合適的禮貌,乖乖地穿著華服坐在位置上,活像兩個漂亮的洋娃娃。伊恩忽然感到自己和他們并沒有什么不同,她被當(dāng)做菲斯特和主星系之間的傀儡,被各取所需的勢力拉著絲線cao縱。 沒有關(guān)系,快了。只要她還在這個位置坐著,伊恩再次想起薩利納親王涅托·菲斯特,如果他沒有被自己困在神廟,是不是此時就會代表諾蒙星系與凱冕下會面?他最后的嘲笑是那么的透徹,一個曾經(jīng)也非常強(qiáng)悍的雄蟲,掌握了軍權(quán),他的思路和自己如出一轍,卻在晚年陷入權(quán)利的斗爭……伊恩從自己恍惚的里抽身,不去理會腦子里飛快涌動的思緒。“當(dāng)然,”她像星系真正的主宰那樣越過歷史中的仇殺許下承諾,“賈卡母巢曾庇護(hù)我,而我也會如穆拉母巢那樣守護(hù)賈卡優(yōu)秀的后嗣。”伊恩沒有把話說滿,像艾佛利那樣不識相的,或者哥哥們認(rèn)為是“廢物”的,可不能進(jìn)入她的翅翼之下。 菲斯特回到了座位上,凱便放下酒杯,在仆從的侍奉下開始用餐。第一道菜是一種冷餐的rou螺,它曾經(jīng)是蘇拉星系的特產(chǎn),在星系崩潰之后幸運地實現(xiàn)了轉(zhuǎn)移養(yǎng)殖,成為名貴的食材。菲斯特身后的侍從把鮮嫩的rou從復(fù)雜的螺腔里刮出,將餐盤遞到執(zhí)政官面前,插在伊恩和他中間的法拉赫早已抽出腰間套著紅色刀鞘的匕首,順著一道極細(xì)的縫隙輕輕一撬,便順利地打開了堅硬的外殼,取出完整的螺rou。微彎的匕首在他手心轉(zhuǎn)了轉(zhuǎn),很快將富有彈性的半熟的螺rou切成一條帶著rou汁的漂亮的拉花,在盤子里擺出了一個圈。 菲斯特迅速從得意里回過神,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塞勒斯適時地夸贊起這道他也很少嘗到的菜,給自己并不認(rèn)識的兄弟轉(zhuǎn)移火力。伯尼在在兩位小雄子略帶驚訝的注視下吩咐身后的侍從們把卡修斯的酒換成水,而少將也完全不介意他的約束,回之以溫柔的微笑。仆從們訓(xùn)練有素地在賓客們交流的時候撤掉了盤子,換上了下一道菜。老謀深算的凱熟知身邊塞勒斯急迫的心情,要緊不慢地和伊恩聊起她離開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好讓插不上嘴的塞勒斯也能滿足一下好奇心。 “您竟然找到了……!”凱聽見伊恩提到了穆拉的祭壇,他掩住嘴,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需要保密的消息。俊美的雄子把頭巾壓在骨冠下露出面目,非常含蓄地解釋?!皩嶋H上陛下殘存的意識一直在,只不過需要一位雄子去開啟。而我在侍奉陛下之后才真正進(jìn)入成年?!?/br> “這一定是一件十分神圣的工作?!眲P一臉向往,自動腦補(bǔ)了在雌蟲身上無法獲得的靈rou相結(jié)合的超凡快感。兩位小雄子放下餐具,被血脈里的本能驅(qū)使,豎起耳朵偷偷聽這位殿下講有關(guān)侍奉母巢的細(xì)節(jié)。 “其實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伊恩有些不好意思,腦子飛快地轉(zhuǎn)動,開始和凱聊起旅途的辛勞等等雜事企圖轉(zhuǎn)移話題,但這位和亞歷山大同樣對世界充滿好奇心的冕下不依不饒,略顯渾濁的金眼興奮地微微拉長,繼續(xù)追問伊恩細(xì)節(jié)?!罢埬萑桃粋€年老雄蟲的好奇心,伊森殿下拒絕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只好到您這里來尋找答案。為什么您會覺得辛苦,難道這不是一件既榮耀又能讓靈魂得到升華的美事……” 伊恩立刻按住了卡列博公爵的手腕,制止這位冕下發(fā)揮他的詩歌才能,黑發(fā)殿下的手掌和雌蟲那樣有力,帶著一絲涼意,讓凱立刻意識到這位殿下有多強(qiáng)壯。 “我只能告訴您,只有偉大的奈薩能滿足陛下無止盡的索取。”伊恩舉起酒杯,眼神掃過兩個小小的雄子,讓他們害怕地拉住了身旁的布魯諾和葉米利安。她湊到凱的耳邊,悄悄地說:“陛下一次能吃掉這張桌子上所有雌蟲的量……每次侍奉完連手指都動不了……”卡列博公爵的臉色一變,所以這位殿下的意思是,他可以滿足這張桌子上所有的雌蟲? “為了健康!”凱也舉起酒杯與伊恩相敬。在聊過這種下三路的話題之后,兩位雄蟲的關(guān)系立刻就融洽了起來,在扯過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客套之后,凱終于談起了正事。“沒有見到薩利納親王我還有些遺憾?!彼粺o感慨地說,“您可能不知道,他比我略微年長,但比我更受雌蟲的歡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讓我心里很不舒服?!笨胁┕糁卑椎睾鸵炼魈崞鹜?,“我當(dāng)時覺得一定是年輕雌蟲們都沒有眼光,不知道我的厲害?!彼O聛砜粗炼鞯哪樕?,繼續(xù)說道:“這次沒有看到他,我卻多了幾分想念,年紀(jì)大了,難免會多出幾分感慨,畢竟是同一個時代的見證者,不知道他是否還安好?!?/br> 伊恩垂下眼睫,搖晃著杯子里散發(fā)著霧氣的黑色美酒,安靜地聽他說著,嘴角配合地勾出一個冷冷弧度,讓那張俊美的臉帶上了凱所熟悉的和伊森殿下相似的嫵媚和因為年輕而還未打磨的銳利。這是塞勒斯從未見到過的殿下,他印象中的那個看起來柔軟,總是換著法兒討好自己,生起氣的時候會把自己推開,將比他還要高幾分的雄蟲兇殘地按在身下報復(fù)的雄子已經(jīng)不見了,他越來越像伊森殿下,卻比嫵媚漂亮的殿下多了幾分力量感。又和驕傲又高大的伊格萊殿下不同,仍然青澀地把心里想的掛在臉上,帶著思慮的安靜和深深隱藏,以及顯出少許端倪的兇勁。 “薩利納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币炼鞯鼗卮穑昂芸炀筒粫写葡x再記得他,只有您才會在聯(lián)邦的歷史上留下名字。冕下不久之后就可以在角斗場看到親王。尊貴的凱冕下,您的感慨不無道理,除非我們進(jìn)入下一個宇宙,否則時間不會停止?!彼D(zhuǎn)過頭去打量兩位小小的雄蟲,“未來既不是你們的,也不是我們的,而是他們的。” “那么您打算把怎樣的未來交給他們?”凱按下心頭的計較,沒有給伊恩思考的時間,直接提出了大家都關(guān)心著的問題。長長的餐桌上一片安靜,雌蟲們都等著伊恩說出她的答案。 “您的問題太寬泛了,我當(dāng)然希望孩子們生活在更好的社會里?!彼D(zhuǎn)過臉,逃避著雌蟲們的眼神,把酒杯遞到身后,讓法拉赫給自己續(xù)上美酒。“那就把問題縮小一點兒,您會讓這兩位雄子中的一位執(zhí)掌諾蒙的政權(quán)嗎?”坐在小羅伊斯頓身旁的布魯諾忽然以開著玩笑的語氣出聲,讓一直注視著伊恩的塞勒斯也不免轉(zhuǎn)過臉去看他。 “任何一位雄子都可以執(zhí)掌諾蒙,親愛的……”伊恩轉(zhuǎn)過臉,詢問地看向兩位菲斯特。安德烈端起酒杯,遮擋自己的冷笑,用鼻孔哼了一聲,連名字都沒有被記住,還真以為自己能坐到執(zhí)政官的位置。伊恩的眼神掃過狄尼洛冷金色的短發(fā)時,遲疑了兩秒,最后還是落到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身上?!笆欠斘鱽喓罹??!卑柾小し扑固乜戳说夷崧逡谎?,做著今晚就把他送上伊恩軟床的計劃,湊近了身體回答,打算順手幫她把胸前勾住了壓肩的,墜著碩大銀色晶石的長項鏈扶正。伊恩不悅地挪了挪身體,躲開了他的手,對布魯諾那邊的雌蟲們露出極具迷惑性的笑容,讓他和身旁的托雷斯內(nèi)心都不禁為之一動,而時刻都被伊恩眼神牽掛的葉米利安則借著要給自己身邊的小貝里尼切rou躲開了視線,“親愛的法魯西亞侯爵,正如您的議會所宣揚的那樣。”黑發(fā)的雄子將臉轉(zhuǎn)向另一位年幼雄蟲的陪伴者法撒諾侯爵,偷偷投去關(guān)切的眼神,又收了回來,為心里莫名的惦記而煩躁。 “看來殿下希望有一個民主的社會?!辈剪斨Z期盼地說,伊恩想了想回答他:“是您希望有一個民主的社會。”她的話不太客氣,繞過了正面的回答,指出他暗含的小心思?!安贿^我也明白,民眾是盲從的,他們只聽能給他們好處的那個?!比~米利安放下餐叉,這位殿下的見解和自己不謀而合。他垂下視線,期待地豎起耳朵,聆聽這位殿下的見解。 “這樣說來,您比較支持菲斯特?”凱問道,“連我都聽說了諾蒙即將進(jìn)行的稅率改革,對底層和平民來說頗具吸引力?!?/br> “這很難做一個簡單的回答,冕下。”伊恩再次狡猾地逃避了正面回答?!拔以谥餍情L大,更習(xí)慣那兒的自由風(fēng)氣。塞勒斯冕下一定還記得我們在奧格登大學(xué)短暫的同事關(guān)系,”說到這里,她的表情生動起來,和金發(fā)的塞勒斯相視而笑?!拔液芟硎芎湍贻p的學(xué)生們一起度過的時光,我希望聯(lián)邦的新一代都能和他們一樣帶著希望和活力,有獨立的思辨才能?!彼诖葡x面前闡述自己理念時帶著表達(dá)感情的手勢,暗綠色的雙眼帶上了別樣的光彩,不禁讓在座的雌蟲們折服,似乎科學(xué)進(jìn)步黨的此時已牢牢掌握了政權(quán),讓紅發(fā)的菲斯特灰溜溜地滾下了臺。而正當(dāng)羅伊斯頓的盟友們沾沾自喜時,伊恩又說道:“菲斯特冕下之前提出的有關(guān)雄子教育考核的新政和我的想法倒是一致,不過要想讓他們能足夠強(qiáng)大到可以抵御異蟲的力量還有一條很長的路要走?!彼D(zhuǎn)過臉對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禮貌地笑了笑,讓菲斯特冷艷的臉上也高興地顯出笑容來。伊恩的話里暗示菲斯特具有值得倚仗的實際cao作能力,也在她考慮的范圍內(nèi)。她兩邊都不得罪,卻讓塞勒斯心里泛起漣漪,他知道伊恩之前并不喜歡阿爾托·菲斯特,難道殿下已經(jīng)被菲斯特的權(quán)勢所折服? “看來您心里已經(jīng)做了決定?!眲P立刻就明白了這位殿下的意圖,他根基尚淺,還需要平衡、執(zhí)行力和民意的支持,的確不可能簡單地作答。 伊恩一邊聊著一邊喝酒,很快便覺得小腹酸脹,有了幾分醉意。她在座椅上挪了好幾次位置,想去一趟洗手間,“讓狄尼洛陪您去吧?!狈扑固夭煊X到她的不自在,也自知伊恩對他的抵觸,便對狄尼洛使了個眼色,給這位關(guān)系緊密的同盟一個難以拒絕的機(jī)會。 “法拉赫陪著我就行?!币炼鲹u了搖手拒絕了菲斯特,掩著嘴湊到凱面前告罪,讓他立刻露出曖昧又了然的笑容?!罢埬鷮捤∥业氖ФY,我去去就來。”她帶著法拉赫,跟著一位清秀的亞雌仆從被帶到“雄蟲和雌蟲”的洗手間里,潔凈的隔間擦得锃亮,還特意設(shè)置了一排掛鉤一面鏡子,以及一個包裹著柔軟皮革的,折疊著固定在墻上的皮凳??吹椒ɡ諞]有主動跪在伊恩腳邊服侍,引路的亞雌仆從便撅著屁股跪到地上,張開嘴親吻伊恩的腳趾,順著她的小腿一點點向上用嘴唇撩撥。 “呵,出去?!蔽Ⅴ傅男圩由扉_腿,一點兒都不領(lǐng)他的情,把這名清秀的侍從用腿撥到一邊。“還讓不讓我尿了?去外面等著?!蹦敲麃喆频拖骂^,悄無聲息地跪到她身后,低著頭默不作聲。法拉赫把伊恩攏進(jìn)懷里,讓這位臉色微紅的雄子靠在肩膀上,握著他的手在大腿上摩挲,一點點把祭袍提起,最后撩開交叉裙褲,露出藏在軟皮里,掛著金墜子的生殖器。 “快點,幫我打開?!焙诎l(fā)的殿下把頭靠在雌侍頸窩,勾著銀發(fā)王子的脖子扯松了他高高的,蓋住了蟲紋的領(lǐng)口,拿鼻尖軟乎乎的,帶著蜜酒甜味的鼻息撩撥黑色的,淺淺凹陷的蟲紋。法拉赫緊緊貼住了伊恩的身體,森白的骨冠透著涼氣,緊緊壓在頭巾上,在伊恩輕笑著的搖擺里似有若無地碰到法拉赫身上,欺負(fù)著愛著她的雌侍。忽然伊恩張開嘴含住了法拉赫脖子上的蟲紋,卷著舌頭抵著略帶粗糙的皮膚摩挲起來,壞心眼地在他脖子右側(cè)咬下一個吻痕。銀發(fā)的王子唔地一聲軟了腿,靠到了懷里的俊美雄子身上,被他捏著手放出了利爪,卡著金色小環(huán)上的凸起,咔噠一聲解開了壓著軟皮圈著生殖器頂部溝壑的墜子,露出了少許暗紅色的莖體。 柔軟的莖體帶著絲絨般的觸感,散發(fā)著少許信息素的甜美香味,勾引著身邊雌蟲們??∶赖牡钕滤砷_了咬得紅紅的蟲紋,順著頸子慢慢滑到法拉赫耳邊。“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這位被伊恩捉弄的雌侍扶著柔軟的,有些分量的生殖器,忍不住緊緊貼住了雄主的臉?!皼]有……”法拉赫為自己申辯,“那沒有串通好為什么不到自己位置上去呆著,餓著肚子在我旁邊杵著是跟誰示威?” 黑色的雙眼看向伊恩,他的雄主倚在自己雙臂之間,卻不好好地干正經(jīng)事,只知道捉弄自己。法拉赫嗯了一聲權(quán)作答應(yīng),懷里的殿下才松開尿孔,挺著腰就著雌侍的手放了水。濃郁的信息素在隔間里飄散,撩得銀發(fā)的雌侍神魂顛倒。法拉赫忍不住吻上伊恩的嘴唇,含含糊糊地控訴她的捉弄,“您再這樣,我就上來……” 俊美的雄子咯咯地笑起來,推開他走到一旁的清洗器旁,撥開莖尖讓細(xì)細(xì)的涓流把尿液沖洗干凈。法拉赫伸手從一旁的盒子里抽出一張柔軟如云的細(xì)帕,仔細(xì)裹著擦干了,才將墜子重新扣到軟皮上,跪在她面前,把祭袍和褲子頂在臉上去親吻軟軟的莖體。 “去給我吃點東西,我又沒虐待你?!币炼魃炷_踢了踢他的膝蓋,在洗手間輕微的機(jī)器嗡嗡聲中擰著法拉赫的耳朵讓他起來。那名清秀的亞雌已經(jīng)被信息素刺激得渾身失了力氣,只能夾著腿勉強(qiáng)撐著身體,伏在地上喘氣。黑發(fā)雄子戲謔的眼神掃過年輕亞雌淺綠色的發(fā)頂,把法拉赫擦拭的那張軟帕丟到他面前,笑著說:“你好了再出去也行?!闭f完就拉著法拉赫離開了隔間。 換氣系統(tǒng)在雄子離開后嗡嗡作響,手掌大小的清掃機(jī)器蟲從四面八方涌來進(jìn)來工作,亞雌抓起那張軟帕子捂在鼻子下面,殘留的信息素仍然足夠讓他的生殖腔里噴出汁水。他掙扎著爬到安裝便池的墻邊,拿金色的袖口碰到一塊裝飾的磚面,它立刻分開,從里面落下一根裝著提取的信息素濃縮液的小小黑色栓狀小管。幾個閃著不同顏色信號燈的清掃機(jī)器蟲從這個開口鉆了進(jìn)去,飛快地拆卸掉改裝的裝置,一個接一個的零件被它們?nèi)M(jìn)背后的微型處理器銷毀。它們就像小小的,具有智慧的士兵,一邊商量一邊更替已經(jīng)撐滿銷毀器的個體,那些完成任務(wù)的機(jī)器蟲從角落溜走,改變了信號燈的顏色混入正常清掃的機(jī)器蟲隊伍中。其余的在亞雌整理自己的空檔里開始封閉和修補(bǔ)墻面,它們小心翼翼地擠出填充墻體空洞的膠體,用尖尖肢體將兩塊磚面對成水平,滴滴地閃爍著面板上簡陋的燈光信號交流,在完成修補(bǔ)后舉起爪子相互擊掌,發(fā)出嘰嘰嘰的聲音和亞雌匯報。 亞雌站到清洗器前,將水溫調(diào)至冰點沖洗雌xue,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恢復(fù)體面。他很快收拾好自己,走到填補(bǔ)的墻面前伸出利爪敲了敲,等到它和四周的墻體被敲擊發(fā)出的聲音沒有區(qū)別時才對著鏡子弄亂了頭發(fā),揉了揉已經(jīng)很紅的眼睛走出了隔間,在從大廳里出來的和另一名從身后趕上來的淡紅色短發(fā)的侍從錯身而過時將包裹著軟帕和信息素的密封小盒交給了對方。 “讓你舔干凈學(xué)不會嗎?舌頭再伸出來一點!”伊恩剛走出“雄蟲和雌蟲”的洗手間,就在門口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呵斥。她回頭往燈光昏暗的亞雌洗手間里看去,兩個繡著和羅伊斯頓衣服上一樣徽記的亞雌跪在地上,那個年幼的小雄蟲正垮下褲子,提著胳膊扯著自己的衣袍角,露出嫩芽一樣的小小生殖器,為難另一名淡紅頭發(fā)的亞雌侍從。那位亞雌艱難地趴在地上,把自己的頭放到很低的位置,好讓舌尖可以舔到后面精巧的囊袋。然而這位雄子實在過于年幼,他得踮起腳才能讓自己的小短腿容納下亞雌活動的頭部,又要逞強(qiáng)地站在地上,不讓兩位奶父抱著,于是怎樣都不能舒服地享受,“還不如恩里克那個傻蛋!”小雄子氣得狠狠踹了亞雌一腳,卻被自己的褲子絆到,搖搖晃晃地倒進(jìn)身后奶父的懷里。 伊恩捂著嘴噗嗤一聲笑起來,拉著法拉赫扭頭就走。小羅伊斯頓只掃到一片白色的袍角,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抬腳照著亞雌的臉又補(bǔ)了一腳,“算你運氣好?!眱擅谈高B忙幫他整好衣褲,抱著小雄子回到宴會廳,丟下這名狼狽的侍從。他點開鏡子前的燈,洗去臉上的腳印,將自己打理干凈,走出了洗手間。這名亞雌趕上了前面慢慢行走的仆從,從他手里接過密封的小盒,走進(jìn)了宴會廳。他端起盛湯的碗,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到葉米利安面前,“湯里加了黑池里的蓮花,您請慢用?!?/br> 密封的小盒落到葉米利安手心,他在桌布下打開它,迅速地用手指摸了一下里面的軟帕,便飛快地蓋上。美麗的大眼睛望了一眼和塞勒斯,葉米利安用蘸了信息素的左手在鼻尖掃過,確認(rèn)了是伊恩的味道,便不動聲色地將手指浸入湯汁,再用餐巾擦去被調(diào)料掩蓋了味道的手指。在仆從撤下湯盤時將它塞進(jìn)亞雌制服下的口袋,“味道很好,可以再多放些?!?/br> 懷孕的卡修斯轉(zhuǎn)過眼,和被伊恩信息素浸沒過的維爾登一起看向這位美麗的侯爵,“剛才讓你服侍了?”維爾登借著喝湯的時機(jī)問身邊的法拉赫,坐在他旁邊的狄尼洛豎起耳朵偷聽,趁著仆從收拾湯碗的機(jī)會轉(zhuǎn)過頭,看到了法拉赫脖子邊上露出的少許吻痕。 “嗯……”法拉赫給了維爾登一個含混的回答,手指隔著領(lǐng)子在蟲紋的位置上點了點。漂亮的雌侍再次看向葉米利安,猜測著是什么讓一位雌蟲的臉色如此蒼白無力。難道他懷孕了?但無論是哪位雌侍,維爾登都沒有見過他們會被殿下的子嗣折騰成這樣,況且……他轉(zhuǎn)過臉去看和塞勒斯聊天的伊恩,殿下也不可能讓一個陌生的雌蟲進(jìn)入他的后xue。 宴會在的賓客們的交談里持續(xù)到夜里,葉米利安的眼神忍不住伊恩身上飄了好幾次。殿下俊美的笑容讓他迷戀,美妙的輕笑聲像小勾子一樣勾著他的心,和記憶里射精的輕喚重合,讓美麗的侯爵胸口脹滿了奶水,壓得他喘不過氣。身邊的小貝利尼聽見葉米利安發(fā)出了聲響的喘息,擔(dān)心地回過頭,“您不舒服嗎,伯父?” “不……只是衣服太緊了?!彼銖?qiáng)地笑著,但連小貝利尼都能察覺出侯爵的不妥,怯懦地望了一眼被托雷斯游覽各個星系的趣聞所吸引注意力的殿下,“要不我們回去吧?!彼搪暷虤獾卣f,“我覺得殿下應(yīng)該不會怪罪的?!?/br> “你累了嗎?”葉米利安對小貝利尼自然而然地展露出一個哺育期雌蟲特有的溫柔,伊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飄了過去,滑過暖金色長發(fā)覆蓋的肩頭,落到雌蟲脹鼓鼓的胸脯上。那里是不是漲滿了奶水……伊恩抿了抿嘴唇,轉(zhuǎn)過頭去聽塞勒斯的話。 “不知殿下是否有空,我想與諸位和您商議一下有關(guān)圣祭的事情?!比账拐酒鹕?,伊恩也隨之起身,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也跟著站了起來,高大的肩膀超過了俊美雄子的骨冠,給塞勒斯帶來無形的壓力。 “我正有此意?!币炼鼽c點頭,在菲斯特的引導(dǎo)下進(jìn)入一個隔音的小房間,凱、安德烈、葉米利安和羅伊斯頓也帶著雄子接連離席,卡修斯和伯尼對了個眼神,跟著伊恩走了進(jìn)去。 塞勒斯點開手里的光腦,站在房間正中,念出了羅伊斯頓提起的裁定申請?!胺扑固丶易逯毕抵挥欣纤_利納親王一位雄蟲殿下,與執(zhí)政官阿爾托·菲斯特隔了數(shù)代,執(zhí)政官既沒有雄主,也沒有雄性兄弟,他的雄父科爾特斯·菲斯特已經(jīng)去世數(shù)十年,第二任雌君安德烈·杜克也沒有任何子嗣留下,因此申請重新裁定執(zhí)政官權(quán)柄的合法性?!?/br> “主星系采用合議、辯論和投票的方式解決爭端,與諾蒙星系以決斗決定諸事的風(fēng)俗和律法并不相同。因此我按照古老而權(quán)威的五族契約中的約定,以家族及婚約者中最年長雄子殺死的異蟲數(shù)量多者勝出?!彼臎Q定頗為公正,因此所有的雌蟲和雄蟲都沒有發(fā)出異議。 “目前契約上殘留的族名分別是菲斯特、貝利尼、羅伊斯頓和杜克?!彼h(huán)視室內(nèi),看到四個家族的代表都已到期,便點點頭接著幾許說下去?!胺扑固丶易宓男巯x是那一位出戰(zhàn)?” “我和薩利納親王有些私怨?!焙诎l(fā)的殿下直視塞勒斯,“因此要在圣祭中與他廝殺。薩利納親王會和他榮耀的坐騎索布里諾·杜克迎戰(zhàn)。” 塞勒斯皺起眉頭,滿臉不贊同地看向俊美的雄子。“圣祭中是無差別的廝殺,您確定要在要應(yīng)付異蟲和其他兩位家族競爭者的情況下和薩利納親王決斗嗎?” “我已經(jīng)決定?!鄙罹G色的眼眸露出堅定的神色,“菲斯特家族如果希望得到我的支持,需要用鮮血向我證明他的忠誠?!比账谷匀话欀碱^,“如果殿下您也要下場,菲斯特家族就有兩名雄蟲為之競爭。雄蟲可以帶一位雌蟲作為坐騎,但兩位侯爵只能作為坐騎孤身戰(zhàn)斗,這對他們來說并不公平。” “因此我需要在您和凱冕下的見證下與阿爾托·菲斯特作一個約定?!闭驹谝炼魃砼缘募t發(fā)的執(zhí)政官聽見伊恩提到他,忙追問道:“您想約定什么?” “我將納阿爾托·菲斯特為雌侍,條件是涅托·菲斯特和支持他的派系的死亡?!币炼麟S后一一列出在奈薩面前站在自己對面的雄蟲的名字?!叭账埂ず谒雇⒚嵯?,您是否敢于為我作這個見證?” 小羅伊斯頓懵懵懂懂地覺得害怕,而一直被悉心教育的小貝利尼則很快明白將要發(fā)生什么事。他惶恐地握緊了身邊葉米利安冰涼的手,努力保持自己貴族的儀態(tài)。布魯諾和葉米利安對視,這位殿下半公開地在他們面前毫無顧忌地講起這件事,顯然是非常的胸有成竹,同時用即將發(fā)生的流血事件來威脅他們。葉米利安抿緊了嘴唇,這不是他想要的未來,這不是真正的,自由的未來。它仍然受到伊恩殿下的控制,獨裁的阿爾托·菲斯特冕下會得到奈薩的眷戀,獲得強(qiáng)有力的依靠。他看著臉色絲毫未變的紅發(fā)執(zhí)政官,這位冕下也會用對反對雄子的頑固家族進(jìn)行清洗來表白自己的忠心,而一個這樣心狠手辣的執(zhí)政官,又怎么會容忍反對和自由的聲浪?他一定會將自己變成一把利劍,揮向所有站在伊恩對立面的家族,而自己又如何能在他的cao控下保全殿下留下的后嗣? “沒有什么不敢的?!苯鸢l(fā)的大法官那雙湛藍(lán)的眼帶著少許笑意,站得筆直。兩條微微分開的修長的小腿有如挺拔的枝干,讓他牢牢地不可動搖?!凹硬祭锇柹蠈?、勞倫上將的艦隊就在近地軌道等候著,查德中將的護(hù)衛(wèi)隊正在這房門外等候。伊恩殿下,我要提醒您的是……如果薩利納親王死去,那么菲斯特家族也將從名單上消失?!?/br> “謝謝您的提醒…”黑發(fā)的雄子遲疑少許,抬起下頜回答,之后便低下頭牽著卡修斯的手不再說話。塞勒斯轉(zhuǎn)向安德烈,“杜克家族是哪位雄子出戰(zhàn)?” “是比利亞·杜克,我將做他榮耀的坐騎獨自出戰(zhàn)。”穿著暗紅色衣袍的薩托瓦公爵坐在伊恩旁邊,靠近菲斯特的位置上。塞勒斯看了凱一眼,他點點頭,默許了這位懦弱到連不到5歲的崽子都比不過的雄蟲的參賽資格。 “法夫里西奧·貝利尼勛爵、布蘭科·羅伊斯頓勛爵,你們是否同意讓你們榮耀的坐騎法撒諾侯爵葉米利安·貝利尼和法魯西亞侯爵布魯諾·羅伊斯頓代兩位進(jìn)入戰(zhàn)斗?如果他們戰(zhàn)敗,也許會因此在角斗場失去他們的生命?!?/br> “同意,羅伊斯頓的血液中流淌著榮耀,而維護(hù)他們則是我們天生的使命?!毙×_伊斯頓像一個真正的成年雄蟲那樣挺起胸膛回答。 小貝利尼擔(dān)憂地拉著葉米利安的手,“尊敬的凱冕下,塞勒斯冕下,伊恩殿下,我不愿意失去我的伯父法撒諾侯爵?!叭~米利安輕輕對他搖了搖頭,勸說他同意。而布蘭科·羅伊斯頓則把臉轉(zhuǎn)了過去,生氣地抱怨小貝利尼的膽怯:“我們應(yīng)該一起戰(zhàn)斗,你不答應(yīng)是什么意思?要上場了還要在背后害我的叔父嗎?” 年幼的雄蟲對自己的監(jiān)護(hù)雌蟲表達(dá)出一定程度的依戀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不論是凱還是塞勒斯,甚至包括阿爾托·菲斯特在內(nèi),都不認(rèn)為小貝利尼的善良和體貼是什么過分的事。然而年幼無知的布蘭科·羅伊斯頓并沒有好好繼承他雙親的優(yōu)點,他直白地,不加掩飾地說了一句讓葉米利安十分惱火的話。 “如果你同意讓法撒諾侯爵上場,我倒是可以考慮把我的雌奴恩里克讓給你?!?/br> 塞勒斯轉(zhuǎn)過臉,冷冷地看向這個驕傲過頭的小勛爵,他雖然和恩里克只見過一面,相處不超過三十分鐘,就已經(jīng)對這名兩歲左右的小朋友產(chǎn)生了極好的印象。他自己也是以貴族的身份撫養(yǎng)長大的,雖然知道雄蟲會納貴族的雌蟲做為雌奴,但那些雌蟲要么不得寵,要么沒有錢,或者長相不夠美麗,況且這都是成年雄蟲滿足收集癖的游戲,哪里有什么幾歲大的小崽子敢在對方雌父面前這樣說話的場合?看來葉米利安的離婚的確迫在眉睫。 小貝利尼氣得哭起來,小臉掛上了兇巴巴的表情,“不許這樣說我弟弟!我要和你決斗!”他突然撲向小羅伊斯頓,伸手扯住了他的頭發(fā),拿手指去撕他的臉?!澳鞘俏业牡艿?,你亂說什么!”小羅伊斯頓被布魯諾抱到一旁去哄,而葉米利安也約束著小貝利尼。伊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葉米利安,似乎被他蒼白虛弱的樣子迷住,菲斯特瞇起眼,他再一次看到了漂浮著光點的深海,以及一對墜落的,漂亮的翅翼。 “讓我去吧,為了恩里克?!泵利惖拇笱劬粗暧椎男圩忧那恼埱?,小貝利尼終于松口,忿忿地轉(zhuǎn)過臉,對塞勒斯說,“我同意。” *對,紅色刀鞘的匕首就是法拉赫婚禮上捅B那個。 *勛爵:采納英國的概念,公爵和侯爵的兒子可以稱呼為勛爵。本文中指代還未成年的貴族雄子,成年后如覺醒了特殊能力(一般在神廟修行后多會具有),則稱呼為殿下。諾蒙評價雄蟲只有一個標(biāo)準(zhǔn),有沒有精神力技能,會多少種。和主星的體系并不相同,因此會引起新舊兩派的爭端,因為主星以生育為主的評價體系也會惠及不具備精神力的雄子,給予他們更多的特權(quán),而殿下們則看不起這些沒有學(xué)到奈薩一分的雄子。 *由于涉及財產(chǎn)吞并,本文設(shè)定雌蟲失去丈夫以后婚姻關(guān)系并不解除,需要額外處理和對方家族/家庭 之間的關(guān)系。 *直系/外戚:本文中設(shè)定,一個家庭中如果有多個雄子,會因此分家,分家后仍保留在本家的叫做直系,名字格式是 b.a,分出去的雄蟲會加一個名字,格式是c.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