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祭4 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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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你的比利亞!”索布里諾一個旋身抓住了安德烈的機甲撕扯,“第二軍團里有一半的艦隊都效忠老親王,只有比利亞才是真正的繼承者!” “我不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索布里諾?!卑驳铝矣脵C甲猛擊他的頭部,直呼雌父的名字?!澳銦o法再用任何言語欺騙我!我信任你,相信你說的每一句,每一個字,為你爬上一張又一張雄蟲的床,為你殺了他們,為家族進入神廟…還天真的以為你會撫養(yǎng)我的崽子…”他每說一句,就拿安裝在機甲上的光線槍頂著索布里諾的翅翼轟擊一次,幾下就把他雌父的骨翼燒得只剩下符文覆蓋的皮rou?!皼]想到最后看到的卻是他們的尸體?!卑驳铝夷勘{欲裂,撕裂了索布里諾的翅翼,拿拳頭擊打著雌父的骨甲?!八麄冎粫矣谧约旱男鄹?,會害死我們的家族,感情用事的蠢材!”黑色的觸手纏住了安德烈機甲的頭部,把它掰得裂開。 安德烈不再說話,cao控機甲掄起手里沉重的黑色鏈球對著索布里諾掀起一陣猛烈的攻擊,用他的行為來反駁索布里諾。四周撲上來的零星雜兵被這條鑲嵌了符文加持過的黑曜石的可怖的武器掃成碎片,化為粉末被風吹散。索布里諾用伸展的觸須纏在翅翼上替代破損的翼膜,改變了兩次飛行的方向,才勉強在薩利納親王掉進沸騰的沼澤之前把他撈到安全的地面。英武的雄子收攏翅翼落到涅托·菲斯特面前,狡猾的亞爾曼彎腰伏在他身后,隨時準躍起攻擊的同時還不忘伸出翅翼上的黑色脈絡汲取巖漿池里的能量。安德烈的機甲落到老薩利納親王和他的戰(zhàn)蟲身后,和英武的雄子形成前后相夾的陣勢。 黑色的浮游炮緩緩下降,封閉著奈薩的泥沼落到了薩利納親王身后,黑色的霧氣從里面涌了出來,支撐著這位蒼白皮膚的年邁雄蟲在黑色的鎧甲里的身體?!罢嬲男圩訜o需借助機械的能力?!蹦小し扑固靥嶂L矛指著伊恩,身披銀甲的雄子展開爬滿白色斑紋的黑色的翅翼遮蔽了頭頂?shù)墓饩€,踮起腳尖扭動身體妖嬈地拋起雙刃對自己加持并嘲諷他?!耙矡o需借助別的雄蟲的力量?!彪p刃在身側挽出兩片銀光,腳下翻騰出一片炙熱的巖漿。 地面上的石礫和異蟲殘缺的尸體騰空漂浮上升,安德烈的機甲立刻隨之調整,穩(wěn)穩(wěn)地保持著站立的姿態(tài)。亞爾曼兩對骨翼上延伸出來的暗紅脈絡在空中飄舞,索布里諾張開的骨翼上匯集著黑色的霧氣,“那是我應得的力量,伊恩,你也不是生來就具有這些權能!”薩利納親王的雙眼變得漆黑。奈薩的本能幾乎要突破泥沼,流淌著粘稠的汁液的上半身在泥沼里印出清晰的印子,兩條手臂伸向涅托·菲斯特,企圖借助他的身體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你和帕帕一起親密生活過嗎?”伊恩為他的言語感到好笑,忽然對薩利納親王發(fā)問,“你有過……和帕帕一起坐在王座里,讓賈卡、蘇拉和媧的子嗣們恭敬地跪在面前俯首稱臣嗎?”英武的雄子無懼奈薩殘存的意志驅使的那團不成形的黑色泥沼質問著薩利納親王,“你見過帕帕讓陛下為之欣賞的睿智和果斷嗎?”銀色長槍猛地刺了過來,卡在長刀的吞口,在身披銀甲的雄子轉動的手腕間順著刀刃甩了出去?!澳阌斜慌僚两虒н^如何掌握強大的本能嗎?”兩位雄子對峙著繞著圈子,手中的武器相互攻擊者,在接觸時迸發(fā)出明亮的火花。四周的殘骸漂浮著開始旋轉,繞著他們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澳小し扑固兀闶欠袼伎歼^,為什么我們已經有了強大的蟲體,還要保有另一套孱弱的基因,用它的模樣來生活?”長長的尾須延展汲取,翅翼上的鱗片唰地一聲變成耀眼而明亮的赤紅,銀甲褪去,英武的雄子身型飛快拉長蟲化。熔巖的火焰在骨甲上燃燒,平頂?shù)拿婕咨系腡型開口上噴出黑色煙塵。他像從地獄中走來的惡魔,手持火焰長刀,煽動翅翼,有力地揚起地面上的塵土,背對著薩利納親王,攔在他和奈薩殘破的泥沼之間?!澳阏賳静怀稣嬲哪嗡_,不僅因為你的血脈實在稀薄,即使吃掉了我的蛋液,也根本沒有獲得一個奈薩的雄子應有的能力…還因為你根本駕馭不了你的戰(zhàn)雌蟲…只能成為它們的傀儡。就在你死之前……讓你看看真正的帕帕吧?!?/br> 蟲化的伊恩反手握住兩把長刀交叉在胸前,背后燃起穆拉六對華美翅翼,腳下的巖漿翻騰的區(qū)域變成拉長的十芒星模樣。她用古語大聲召喚:“穆拉之子,誕生于世界入口的奈薩殿下,請您現(xiàn)身?!?/br> “停止召喚你的偽神!”涅托·菲斯特低吼一聲,擲出數(shù)個吞噬之球纏繞在蟲化伊恩身邊,扭曲的力場撕裂了炙熱的骨甲,讓許許多多的黑色煙塵從她身體里漏了出來。他拉長了雙瞳,黑發(fā)在身后飄揚,黑色的觸須纏上了伊恩的身體,壓制她的神志不許她再多說一個字。索布里諾·杜克閃開了他雌子的攻擊,被迎面而來的亞爾曼摁倒在地上。安德烈cao控著紅色的機甲越過纏斗的兩具蟲體,甩動鏈球擊碎了一門拉扯泥沼的浮游炮,對著薩利納親王發(fā)出一排明亮的射線,被他手中召喚的黑色小球盡數(shù)吞噬。亞爾曼躲開索布里諾的拳頭,一腳踹飛了這個雌蟲,面甲下投出明亮的光線,伊恩的聲音從他的蟲體里響起,念著古語接著召喚:“您與母巢接合而誕生的雄子伊恩借取生命母巢穆拉的權能召喚您,獻祭驅使您本能統(tǒng)治諾蒙的薩利納之子涅托·菲斯特和他愚昧的戰(zhàn)蟲們,……” 黑色的流沙閃爍著銀邊在蟲化的伊恩腳下唰地一聲散開,垂直著上升傾倒,染黑了屏障的穹頂,和翻涌的巖漿噴出黑色煙塵匯集。亞爾曼骨翼上的脈絡延伸著,鋪天蓋地向纏住薩利納親王纏了過去,安德烈機體上數(shù)個沉重的鏈球在舞動的軌跡中展開,露出藏在內部鑲嵌著加持過的鋒利邊緣,旋轉著發(fā)出細小的嗡嗡聲襲向被黑霧包裹的老親王。強壯的親王敏捷地躲過,橫起手中銀色的長矛,纏住了其中一個鏈球。他發(fā)出低沉的吼聲,全身肌rou緊緊賁起,完全不避諱亞爾曼死亡的脈絡纏繞了雙腿,將安德烈轟鳴的機甲拽了起來向亞爾曼的蟲體拋過去。沉重的機甲撞在飄舞的觸須上失去了所有能量,亞爾曼蟲體上淡藍的線條發(fā)出明亮的光,安德烈機敏地把自己彈出了駕駛艙瞬間蟲化,滑開機甲上沉重鏈球的鎖扣,把武器握在手中掄起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屏障,將亞爾曼蔓延的觸須削斷,再次向薩利納親王涅托·菲斯特襲去。 純黑色的霧氣將薩利納親王團團圍起,許多張恐懼的,不甘的,甚至是辨不出形狀的面孔在上面沉浮旋轉,逐漸形成了一個半透的黑色屏障。它包裹了薩利納親王的身體,吞噬了安德烈飛旋的鏈球,焚燒著亞爾曼的長須。涅托·菲斯特舉著銀色長矛向背對著他,正張開法陣召喚奈薩神識的伊恩刺去。亞爾曼奮不顧身地沖向一動不動的伊恩,忽然身體被cao控著后退飛行,陷入綠色的濃霧中。安德烈被索布里諾撲到了地上,“不許過去!”索布里諾大吼著,和自己的雌子廝打爭斗起來,都想把對方壓倒在自己的利爪之下。 巨大的異蟲領主被葉米利安cao控著昂起上身躲過了藍金相間的浮游炮,扭身撲向薩利納親王,它向這個強壯的年邁雄蟲伸出背后的觸手,瞬間將他吸進手心。這條長著猙獰骨刃的觸手在觸碰到吞噬之球時立刻瓦解成粉末,強壯的老親王被黑色的霧氣托舉著下落,逃離了異蟲領主的襲擊范圍。葉米利安被無法抑制的恐懼和冰冷激出刺耳的尖叫,然而他不放棄地勾住了骨甲的縫隙,噴出融解的酸液,用鐵灰色的觸須融通了異蟲領主的神經,抵抗了它的意志,接管了它的身體。冰冷的放射吐息從領主殘缺的身體里被吸入到葉米利安的蟲體中,暗紫色的鎧甲變成冰藍。銀色的長矛從薩利納親王手中擲出,穿透了企圖握住它的亞爾曼的肩胛,穿透了安德利的利爪,飛快地襲擊向穩(wěn)穩(wěn)站立在向上升騰的黑色流沙中的雄子。葉米利安cao控著異蟲領主的身體攻擊著孤立無援的薩利納親王,在痛苦的重擊中消耗著他借取的力量。當殘破的異蟲領主用僅剩的長尾發(fā)出最后一次攻擊時,薩利納親王憑借自身力量召喚的屏障砰地一聲碎裂。葉米利安不顧身后藍金色浮游炮的緊緊追擊,縱身躍下正在倒下的異蟲領主,從背后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氣急得殺紅了眼的薩利納親王,向他噴出冰冷刺骨的放射性噴焰,讓薩利納親王毫無防備地陷入了灼燒的痛苦中。藍金涂裝的浮游炮在葉米利安的身后炸開,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身后襲來,眼前暈開一片雪白的光,葉米利安在尖銳的耳鳴里倒在血泊中,失去了知覺。 六對絢麗的翅翼隨著扇動飄起紗幔一般的殘影,蟲化的伊恩面甲上流下兩道黑色的霧氣,強忍著內心的急切向前邁了一步,把那對翅翼留在原地,在亞爾曼向銀色長矛撲去的時候一動不動,召喚的咒語從T型面甲的開口中傳出最后的音節(jié)。 “黑暗之君奈薩,請打開您心中神廟的大門,接納伊恩的奉禮。” 黑色的流沙停止上升,從半空中傾瀉而下。銀色的長矛落在絢麗的翅翼之間,火熱的氣流在屏障內旋轉,雪白的電漿從云層里落下,擊打著角斗場的屏障,發(fā)出刺耳的滋滋聲。流沙落成一座黑色的大門,立在翻騰的熔巖中,將縱立在空間中的泥沼納入門的正中。一道英武的身影撕開時空的泥沼,踩在數(shù)不盡的圣蛇背上重新來到他曾統(tǒng)治的世界。黑色的雙眼一片清明,強健的手臂抽起深扎在地面的銀色長矛,長長的黑發(fā)漫天飄舞。奈薩在另一個世界的意識掃視四周,他看見了穆拉六對銀色的翅翼在灼熱的火焰中燃燒??匆娏苏驹诿媲跋x化的雄子手持雙刃交叉在胸前向他行著禮,看見了跪在他身后的伊利亞斯的血脈和消散著生命的菲斯特家族的雄子。他掃過角斗場內堆積如山的異蟲尸體,掃過慘叫的涅托·菲斯特、失去知覺的葉米利安和父子相殘的安德烈,以及和照夜獅子搏斗的羅伊斯頓,眼神飄向看臺。來自主星的凱無法抵御這位強大君主的黑暗直視,拉著塞勒斯的手抵御層層壓下的巨大威壓,跪倒在地上。法拉赫立刻蟲化,張開翅翼護在雌侍們身前,銘刻的蘇拉符文在背后流淌著奇異的光,灼燒著他的蟲核,阻隔著奈薩的威壓避免傷害卡修斯腹中的胚胎??磁_上所有的蟲都無法抵御這威嚴的直視,停止了爭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奈薩伸手在空中虛虛一握,這把險些奪去伊恩性命的銀色長矛打橫飛了過去,牢牢吸到了他手中。強大的奈薩緩步走到伊恩的蟲體面前,一言不發(fā)地端詳自己的孩子。他已經和自己一般高大,一樣強壯,站在穆拉燃燒的六對翅翼中間,那被熔巖灼亮的骨甲宛如陛下親臨,奈薩露出欣慰的笑,“我的祭品在哪兒,伊恩?” “在這里,帕帕?!?/br> 伊恩的蟲體彎下腰,單膝跪在奈薩面前,一道影子從它的軀體中脫離。絢麗的六對翅翼中間出現(xiàn)了宛如穆拉一樣可愛的面龐,她稚嫩而嬌俏,長長的黑發(fā)蜷曲著遮蓋了身體,仰頭伸出手對著穹頂比出一個“六”的手勢,拉開了出現(xiàn)在手中的銀色小弓,射出一支短箭飛快地飛向空中。它刺破了布滿奈薩符文的屏障,讓天空中匯聚的銀光化為箭雨落下,擊碎滿布的符文。巨大的屏障盡數(shù)碎裂,游蕩的魂魄被驅離身體,鋪天蓋地地被卷進奈薩身后的黑暗之門中。蛇群張開巨大的嘴享受這千萬年難得的盛筵,顫抖的尾尖發(fā)出讓蟲恐懼的,有如潮水一般的卡噠聲。伊恩轉過頭,嬌嫩的面龐露出甜美的微笑,對著掙扎爬行的薩利納親王遙遙伸手,嫣紅的雙唇吐出殘忍的判決?!皶r間到了,我的兄弟,帕帕在等著你。” 伊恩的影子展開半透著粉紅和粉藍色的,帶著長長尾須的翅翼,眼神掠過倒在血泊里的葉米利安,臉上生出深深的淚痕。她對著還茍延殘喘的薩利納親王伸出五指,扭曲著指尖撕扯他的生魂,強迫這個還活著的雄蟲像她一樣進入現(xiàn)實世界和意識世界中間絕對的黑暗?!澳闶裁炊疾粫玫?!”年邁的親王發(fā)出痛苦的嘯叫,“你會被他吃掉,被你的雌蟲們分食殆盡!”拉長的雙眸在黑暗的虛無中毫無意義地釋放他的精神力,盡數(shù)回到了伊恩的手中。年邁的親王被伊恩的影子拽住了咽喉,徹底與自己的身體割裂。 嬌嫩的身軀容納了失去的力量,無法抑制的憤怒和狂躁從心中升起,她從平地召出一陣狂風。這陣風在四周尋找著下一個祭品,撕開了藍金相間的機甲艙門。布魯諾·羅伊斯頓立刻蟲化,但這無濟于事,他親眼看到了自逐漸被抽離身體,他的身體在現(xiàn)實的世界里還在掙扎,蟲核卻早早地失去了光芒?!斑@不科學!”他尖叫著,隨后立刻明白了伊恩憤怒的原因?!八徊贿^是為了從您這里騙個崽子而已,”孱弱的心臟無法獨立維持蟲體的運轉,在超負荷的運轉中爆開了附近的血管。布魯諾咳嗽著,吐出出一大股暗色的鮮血濺到駕駛艙里上,胸腔和破碎的風箱一樣發(fā)出霍霍的響聲,cao縱著機甲掙扎著向后退,徒勞地抓著禁錮身體的鎖扣?!澳y道不感謝我……咳……咳,讓您不至于在冕下面前難堪……”他討好著伊恩,想盡辦法延長自己的生命?!澳惴噶藷o可饒恕的罪?!币炼髌届o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瘋狂,在布魯諾·羅伊斯頓虛弱喊叫里毫不費力地收割了他的生命。安德烈的利爪刺入了索布里諾的蟲核,割裂了自己的雌父和現(xiàn)實世界的聯(lián)系,讓他的靈魂被吸進??耧L撕碎了角斗場的屏障,卷起看臺上成片的生魂,阿爾托·菲斯特緊緊拉住狄尼洛和哈曼的手,固定著他們的靈魂,彎腰捂著小腹蜷在地上,拉長了雙瞳抵御著伊恩的怒火。 “夠了,我的孩子?!蹦嗡_伸手止住了這狂暴的風,手指點到了蟲體上,它立刻變成黑色的煙塵,向后飄散,圍繞著伊恩的虛影重新構成了她的身體?!拔覞M意你供奉的生魂,伊恩。你還需要他們?yōu)槟銘?zhàn)斗。”奈薩穿過了伊恩的身體,伸手擁抱穆拉的翅翼,銀色的能量化為溪流,和他虛無的影子一起流進黑暗的泥沼。伊恩沒等神廟的門關上就迅速飛向葉米利安,她躍過成堆的雜兵尸體,在亞爾曼的協(xié)助下推開領主倒下的殘肢。一片燒灼的臭氣撲面而來,雌蟲美麗的翅翼化為烏有,鐵灰色的觸須盡數(shù)斷裂,浮游炮的碎片穿透了他的胸腔和腹腔,鮮血潺潺地從蟲體里淌出來。銀色的長矛在她背后當啷一聲落到地上,葉米利安·貝利尼殺死了異蟲領主,以和伊恩極為微弱的差距拿到了記分板的最高分,倒在了血泊里。 *亞爾曼后半場基本被伊恩壓抑,所以表現(xiàn)不夠風sao。也沒有任何物體可以擋住銀色長矛的攻擊。 *伊恩算計著銀色長矛落下的點,她有十足的信心避開。 *召喚出怎樣的奈薩,是由召喚者自身的素質決定的。多數(shù)雄蟲可以在有異蟲存在的場景召喚出奈薩的本能,因為奈薩本能會抵御異蟲。 *保持這樣形態(tài),并能理智終止伊恩憤怒的奈薩已經是極限,所以對他沒有過多描寫。 *伊恩可以處在現(xiàn)實世界和意識世界臨界這個在前文已經寫過,包括亞爾曼懷孕時她禁閉他的意識,帶著德瓦恩和雌侍們進入她的世界,雌蟲們的翅翼是無用的,只有伊恩能帶動他們,而且警告不要松手。伊格萊、伊森和伊恩都有這個技能,這是足夠強大到可以侍奉主母的雄蟲才會有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