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上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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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隨我來,薩瓦托斯公爵。”拉塞爾從伊恩的臥室里去而復返,打開了門口的屏障,“您只能獨自進去?!彼f給安德烈一個呼吸面罩,暗示著寢殿層里沒有限制地飄散著雄子殿下甜美的信息素。安德烈掃了一眼門口站著的這幾名氣色不錯親衛(wèi),帶上呼吸面罩跟在拉塞爾身后走進了雙刃號寢殿層充滿自然氣息和富有生機的游廊??拷ピ阂粋?cè)的廊柱中間伸進許多柔嫩的枝條和一些暗色的闊葉植物,它們把帶著刺的開花荊棘隔開。略遠處的荒蕪卻色彩斑斕的地貌分層造景映襯著淺色細石圍著地幾個幾何形水池,在他視線掃過時將這片淺色沙漠中的綠洲變成一片流云飄過的湛藍大海。白色而粗糙的石質(zhì)建筑表層被光滑金色的邊緣裝飾著,一張畫著古代衣著的舞蹈雄子的大幅油畫在安德烈路過一個房間時閃過他的視線。房間里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蒙著布的畫框,一塊摻雜著黑色和白色的原石安放在房間一角,等待著被雄子的巧手雕琢。黑色的石盆懸浮在道路兩側(cè),紅色的熔巖的投影在懸浮的石盆里流動,蒸發(fā)著向上升騰消失。伊恩臥室銀色的門上雕刻著穆拉黑色的花園和噴泉,它簇擁著發(fā)光的祭壇,用各色寶石鑲嵌成盛開的粉藍花朵,門上倒映著一旁水池里的晃動的波光。許多漂亮的小飛蟲和幾只放養(yǎng)的帶翼蜥獸躲在樹叢里,用異色的眸子盯著陌生的來客。紅色的庫哈拉蛇從寵物的屏障里被放了出來,沿著長廊游走,從安德烈的腳邊滑進了帶刺的花叢,又從開著的窗戶里爬進了幽暗的臥室里。 相比閃閃發(fā)光卻略顯冰冷的靜謐之宮,這片建立在戰(zhàn)艦上的行宮顯得溫暖又生機勃勃。柔和的風迎面輕輕拂過,安德烈甚至有一種錯覺,似乎在這庭院里,在伊恩殿下臥室的門口安安靜靜地呆上一會也能感到一種輕松的滿足。難怪殿下不喜歡那兒,正事辦完之后就飛到自己的行宮里休息了,安德烈猜測著。臥室的門在他面前向兩側(cè)展開,俊美的黑發(fā)雄子整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緞面睡衣靠在大床上,搭著一條柔軟的鉤花線毯側(cè)著身體依在軟墊中,慵懶地瞇著眼聽兩個年幼的崽子念詩。暖金色頭發(fā)的恩里克跪坐在大床中央,讀著手里的一本古籍。留著璀璨金發(fā)的帕克趴在他身邊,翹著兩只腳丫沒個正形地搖著,湊過去看書頁上的古語文字。紅色的庫哈拉蛇把又粗又重的身體壓在雄子身上,腦袋擱在伊恩的小腹上,一邊伸出分叉的信在空氣中搖擺捕獲著信息素,一邊用尾尖發(fā)出依戀而滿足的咔噠聲。 “…… 美麗,最美麗的你 她俘獲了所有的目光 用一個吻偷走了我的心 擁抱她的雄子啊,你多么幸運 你是眾多愛侶里的寵兒 獲得了女神賜予的無上榮譽 ……” 伊恩伸手掩住了書頁,恩里克便停了下來。暗綠色的眸子懶懶地滑過眼角,對站在門口的安德烈抬起手臂。這位替代菲斯特的信使站在床邊掃了一眼低著頭的恩里克,托著修長有力的手指在額頭碰了一下。 “安德烈·杜克·德菲斯特代阿爾托·菲斯特冕下問候您的健康?!彼蛞炼鲝澭乱猓恋挠H衛(wèi)隊長為安德烈搬來一把椅子,蒙著臉的法拉赫站在床頭張開橫眼掃視著安德烈的來意。伊恩接過拉塞爾遞過來的茶盤,把它放在膝蓋前的床上,給身邊的崽子們遞過去茶水,之后揮揮手讓茶盤懸浮到安德烈面前讓他取自己的,最后才拿起自己的那一杯。 “請坐,謝謝您特地過來。明天的事情拉塞爾和我說了,不過我實在是……有些懶得動?!币炼靼褵岵璞性谑中模吭谛「垢惺芩慕z絲暖意和小小胚胎在新生的孕囊里微弱的動靜,“您也知道我不止阿爾托一個雌侍,也不止他一個懷著我的崽子……第二軍團和第七軍團在我的新星系和帝國的叛軍打了幾場硬仗,兩邊當然要好好犒勞…”伊恩抿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到托盤上,它穩(wěn)穩(wěn)地飄了起來。擋著臉的法拉赫扶著她的后背,塞了幾個墊子讓伊恩坐直了些?!啊笥夷小し扑固匾呀?jīng)在帕帕的世界里獲得永生,我覺得這次圣祭的儀式不必照著過去的樣子,一切可以從簡,多出來的預算劃撥給福利部門,您看如何?” “阿爾托冕下是想趁著您頭一年掌管星系,想增加您在民眾中的聲望。”安德烈又掃了一眼恩里克,把狄尼洛惹伊恩不高興的那些話也算了進去?!耙蚕霃浹a家族過去在祭祀方面的一些不足?!?/br> 黑發(fā)的雄子低聲笑起來,“他的心意我領了,”他揮揮手,漂亮的維爾登便把兩個崽子抱了出去,兩位銀發(fā)的雌蟲也跟著他一起離開了臥室,把伊恩和安德烈單獨留了下來?!鞍柾姓鏁暨x使者,他總能派來我不能拒絕的雌蟲,拿著漂亮話哄我開心?!卑驳铝覜]有像別的雌蟲那樣在聽到夸獎時謙遜地低頭,而是盯著伊恩的臉,觀察她故意做出為難的表情,“我哪里真正掌握了哪個星系,諾蒙是菲斯特的,阿斯坦卡是弗里德里希的,連z30也只有一半是我的?!彼首鞑辉谝獾匦α诵?,安德烈聽出了里面的不滿,他挺著腰板,立刻打著菲斯特的旗號提出一個常用來討好雄蟲解決的方案?!胺扑固乩悄募亦l(xiāng),當然也屬于您。這兒有愛戴您的民眾和虔誠的信徒,冕下曾構(gòu)想以您的名義建立慈善基金,也許殿下的建議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br> 暗綠色眼睛眨了眨,又濃又卷的睫毛勾出慵懶的弧度,嫣紅的嘴角露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沒有對這個建議發(fā)表任何評價,轉(zhuǎn)而問起自己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冕下這兩天在忙什么?” “執(zhí)政官冕下在肅清對您心生不滿的家族?!卑驳铝胰鐚嵉鼗卮穑夏小し扑固亟柚艘炼鞯牧α?,和他同時代的雄蟲們相比本就顯得強壯,很容易產(chǎn)生號召力。追隨他的家族和雌蟲們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利益團體,越是核心權(quán)利的掌握者越是難以動搖。但黑發(fā)的雄子嗤笑一聲,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說:“在菲斯特拉我不滿意的家族只有一個,阿爾托不明白,您還不明白嗎?讓他收手吧,我已經(jīng)叮囑過讓他給我留點戰(zhàn)蟲,別讓我到他面前親自去講第三次?!?/br> 俊美的雄子綠幽幽的綠眼掃過安德烈,栗色長發(fā)的雌蟲頭稱是。伊恩非常清楚菲斯特讓安德烈做為使者的原因——這里畢竟是菲斯特拉,不是飄蕩在戰(zhàn)場中?!“柾小し扑固匾苍S是因為脫不開身,也許是因為執(zhí)政官的驕傲,又或者是因為害怕自己離開之前的示威。他讓在安德烈圣祭中協(xié)助自己以獲取好感,又謀算著自己大概已經(jīng)厭倦了熟悉的雌蟲,按自己的品味,將這個強壯的心腹送過來,好給自己換換胃口。伊恩屈起手指,伸出食指撫摸著朱尼爾吻部的鱗片,乖順的寵物搖擺著身軀爬到她胸前。伊恩覺得自己比剛剛強多了,但胚胎仍然在汲取她的能量和營養(yǎng),讓自己逐漸縮小著體型。伊恩心里可憐這個因為雄父的魯莽和一見鐘情所誕生的崽子,伸手把滑落的勾線毛毯拉到小腹,“說說你們的安排。”她對安德烈說,似乎在態(tài)度上有所松動。 “明日傍晚,巡游的漂臺會回到神廟,奈薩的雕像沉入黑池時,您便可以參拜屬于主母穆拉的小廟。往日冕下會在上午安排在狄卡索宮的臺階上進行演講,之后是和議會的議員們一起跟著漂臺從狄卡索宮進入神廟。穆拉的小廟浮出水面之后,政府的官員們會回到狄卡索宮招待其他星系的使者。” 伊恩想起凱,他似乎有和其他雄蟲不同的能力,而自己并不想讓小小的尤安暴露在他的窺視之下。菲斯特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必須出席這個祭典,哪怕自己只是一個掛名的雄子。伊恩覺得自己不能一輩子都被雌蟲這樣豢養(yǎng)著,哪怕他們給自己換上了更開闊的草原。她想起處處為難的葉米利安,想起同樣艱難的菲斯特,這條路也許很辛苦,但它能讓自己擺脫目前總要借助雌侍力量的困境。 俊美的殿下?lián)芘约簭澢臑鹾陂L發(fā),只考慮了很短的時間就坐下決定?!澳蔷吐闊┕艉兔嵯抡f一聲,晚上我會回哈摩爾巴廷……你的菲斯特這幾天還好嗎?” 安德烈心頭一跳,雌侍們私下交往在貴族中不算什么大事,但要是被雄蟲當面問起來,自然是要咬死不能承認的,因為這關(guān)系到雄蟲在家庭中權(quán)利的掌握。特別是他自己沉迷在與菲斯特交合時迷亂的幻覺中無法自拔,比平常雌侍們的交往來得更加熾烈,更無法拿到殿下面前直說。他忙從椅子滑到地上單膝跪著,低下頭握著胸前奈薩的符文發(fā)誓自己對執(zhí)政官絕無褻瀆之心。 “真的嗎?”暗綠色的眼睛睜大了,帶著促狹的狡黠。黑發(fā)的雄子側(cè)身靠到墊子上,手肘撐著臉頰看著他,“你拿著帕帕的符文發(fā)誓來證明自己的貞潔?可你的黑暗之君根本不在意這個……”伊恩伸手把奈薩的符文從安德烈手心抽出來,手指勾開他的領口,讓這涼絲絲的符文墜子滑進了衣服下面,貼著他胸口的皮膚墜到心臟的位置。修長的手指順著安德烈的頸項,點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滑到他帶著呼吸面罩的下頜,幽幽的綠眼彎出兩道柔和弧線。“阿爾托懷了我的崽子……你對他溫柔點?!?/br> 栗發(fā)的雌蟲喉頭發(fā)緊,心臟不由自主地劇烈跳動起來。“遵命……殿下……” 安德烈有些心虛地離開了雙刃號,不久之后,另一艘小型炮艦也從雙刃號的停泊倉飛進了菲斯特拉的大氣層降落在圣蒂諾城堡酒店的草坪上。身著少校軍裝的俊美雄子牽著兩個小雌崽,被親衛(wèi)和扈從們簇擁著走下炮艦尾部寬大的出入口。黑發(fā)的上將拉住了伊恩的肩膀,她轉(zhuǎn)過身,抬起臉再次和他深吻?!暗峦叨鳌阄仪竽恪ド駨R吧,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陛下的小廟……德摩坎利斯上將不能來,你代他去一次也是好的……想想我們的伊芙……”她貼著雌侍的身體,湊到他耳邊蠱惑,“他一定想去看看關(guān)著異蟲的黑池……” 小小的胚胎在德瓦恩肚子里撞了一下,黑發(fā)的上將勉為其難地皺著眉,“你那個什么堡,我實在不喜歡,這里也呆著難受,我回去了,明天來找您?!笨∶赖男圩拥钕赂吲d地笑起來,又湊到他臉上親了一下,最后攬著亞爾曼的胳膊抱起恩里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停機坪。帕克抱著卡修斯的脖子偷偷問自己的雌父,為什么上將可以不去他不喜歡的地方,在雄主三番兩次的要求下推脫?!岸?,老師說雄蟲不能單獨行動,他一定需要一個有力的保護者在身邊,德瓦恩叔叔是最強的,為什么可以放棄雄主的邀請,讓其他雌蟲陪著伊恩帕帕呢?雌父喜歡帕帕的哈爾巴城堡嗎?” “是哈摩爾巴廷,”卡修斯糾正帕克,“我不是很喜歡,但是因為殿下需要在那里,所以我也要在那里,你的弟弟也需要和他的帕帕在一起。”他理了理帕克璀璨但疏于打理的金發(fā),“德瓦恩叔叔有自己的星系和領域,他的確很強大,但是……你的伊恩帕帕才是最強的,他才是庇佑我們的守護者。他尊重每個雌蟲的想法,還能讓他們心甘情愿地臣服,這才是德瓦恩叔叔可以離開,而你的伊恩帕帕也不會擔心的原因?!?/br> “大家都很關(guān)心您是否會出席明天的游行,按照以往的慣例,在野黨的黨魁會在執(zhí)政官身后一起恭送奈薩的漂臺,請問貝利尼先生,今年會有變化嗎?”一個橙色短發(fā)的亞雌在光屏里把臉轉(zhuǎn)向一側(cè),畫面切到坐在窗前美麗而端莊的雌蟲臉上,暖金色的短發(fā)顯得他十分干練,卻沒有軍雌嚴肅的棱角,很容易引起對方的親和好感。 “今年沒有變化?!比~米利安露出極有信心的微笑,簡短地回答著,“如果您是我的支持者,請務必在神廟前的游行道路上舉起聯(lián)邦的旗幟,為諾蒙星系擺脫獨裁的陰影而一起努力?!?/br> 面前的攝像機停止了運轉(zhuǎn),穿著鐵灰色套裝的葉米利安從靠椅里站起身,拿起仆從遞上來的熱毛巾覆在臉上,偷偷放松了表情。橙色短發(fā)的亞雌一邊把別在身上的錄制設備和信號發(fā)射器交給助手,一邊走到葉米利安面前道謝,“十分感謝您,侯爵閣下是否有空共進午餐?” 葉米利安把熱毛巾放到一邊,隨意地和這個亞雌開著玩笑?!翱蜌饬耍绻且晃恍巯x,我一定考慮一下?!彼偰眠@個理由去搪塞不希望過多交往的關(guān)系,對方果然如他所料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懂了懂了,我會幫您留意的。這是一個小小的紀念品~”亞雌向葉米利安遞過一個市面上正流行的揮舞雙刃的雄子雕塑,手指點了點底部貼著的小小芯片對葉米利安眨了眨眼,“有需要您可以和我們聯(lián)系?!闭f完便和助手一起提起器材,在仆從的帶領下離開了法撒諾侯爵的房間。他們一路從升降通道下到圣蒂諾城堡酒店的大廳,迎面看到一位抱著幼崽的軍官跟在身穿第五軍團淺藍色制服的查德中將身后和他們錯身而過。幾名身著黑色親衛(wèi)制服的雌蟲緊緊跟在他身后,被抱在懷里的另一個金發(fā)的崽子看了他們一眼。亞雌還未反應過來,一位留著銀色長發(fā)的雌蟲已經(jīng)立在他面前,示意亞雌和他的助手睜大雙眼,檢查他們的雙眼和虹膜,并開始搜身。 “我們是來拍寫真的……”亞雌點開光腦,給這名扈從看他在這個網(wǎng)紅打卡酒店拍的許多露骨的照片,這位子爵不為所動,仔細端詳著照片并仔細打量著他們?!懊趾蜕矸荩俊彼c開光腦,開始掃描兩個雌蟲。“出入時間?” “昨天來的……您可以查查我們的記錄,這不正好退房……我們等了好久才約到著個特價的房間~”亞雌踮起腳去看銀發(fā)雌蟲光屏上的東西,被另一個銀發(fā)的扈從按住了肩膀,“他叫弗雷赫納爾,我叫尼基塔·桑托斯。”亞雌扭捏地笑了一下,扈從在光腦里查到了這個亞雌,沒有犯罪記錄,身份看起來很干凈,是一個普普通通靠賣弄色相謀生的亞雌,同時打著幾份工。他點點頭,走到莫隆尼面前匯報情況。 “把他送到風崖拘役所,后天再放出來。”莫隆尼隨意說了一個地方,打算放過這兩個雌蟲。“可是后天我發(fā)出來就晚了……雜志社還有約稿……我還要靠它吃飯!”亞雌嚷嚷著,被捂著了嘴,身后叫做弗雷赫納爾的雌蟲低著頭,放下情侶套間特供的,被吸空了的漿汁果空殼,乖乖地離開。清掃機器蟲閃著小燈把這個雜物投進了隨身焚燒爐,在莫隆尼眼皮底下將它銷毀。就在尼基塔·桑托斯和他的助手被押送到拘役所的路上,葉米利安的視頻已經(jīng)繞開了星域光腦的監(jiān)控,在諾蒙老舊而免費的另一個網(wǎng)絡——無時無刻以難以捕捉的低頻信號的形式在大氣層內(nèi)的暗網(wǎng)上開始流傳。它可以被特定頻道的終端捕捉,而拼接這個特殊終端,只需要從某些廢棄的機器蟲上拆下幾個電子元件,連上對應的顯示器即可。 葉米利安將這段錄像設置了定時上傳科學進步黨的官方網(wǎng)站,點燃了一根香草的細棍,將它吹滅了橫在這個小攤上購買的雕像前,讓銀色的,發(fā)著光的輕煙向上飄散,彌漫出一股甜美的味道。他撫摸著雄子的臉和他手上的刀柄,眼前浮現(xiàn)起俊美的雄子暗綠色的眸子,心里生出許多眷戀和不舍。窗外飄來一陣風,把這股垂直向上的輕煙吹到了葉米利安臉上,他心頭一跳,大步走到房間門口,又猶豫著退到窗戶邊,看到了從停機坪飛快駛離的小型炮艦。沒過一會,一名主星系短袍打扮的雌蟲敲開了他的房間,“下午好,法撒諾侯爵大人,塞勒斯冕下宣您面見?!?/br> *伊恩拉著雌侍們?nèi)バ∈澜缋镅a過了,所以可以維持體型。 *亞雌和雌蟲在一起時,會被稱為“雌蟲”,此處遵循他和她在一起時叫“他們”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