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與愛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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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發(fā)雄子被懸掛在天穹的銀環(huán)照亮的英俊身影和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俊俏臉龐重合到一起,淚水打濕了灰色的雙眼和黑色的祭袍。為何我與您錯身而過?葉米利安滿身冷汗,為自己在側(cè)殿的一時的遲疑而后悔。他在祭仆們的禁錮中扭動,企圖掙開他們的雙手,逃離這個讓自己惶恐和痛苦的神殿。他無法忍受被殿下賜予的新的生殖腔被這些低等的雄蟲玷污,它曾滿懷希望地用鮮血沖刷過去的痕跡,以迎接那個最為強大的殿下與自己結(jié)合。美麗的大眼睛用力地眨掉軟弱的淚水,生殖腔在疼痛的折磨里跳了一下,似乎仍記得被那個又長又有力的rou莖撐到極限的快樂,極為高傲地抵抗著低階祭司們褻玩的手指。他也是高貴的子巢血脈,一只灰色的眼從長袍的縫隙里不甘地瞪視著一個個罩在黑袍下的祭司,他也是勇敢的戰(zhàn)蟲,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去保護自己的孩子,憑什么要在神廟里任憑他們玩弄褻瀆?! 雄蟲們混亂的信息素交織在空氣中,被隔在頭上的黑袍沾染的高等級信息素隔絕在外,雌莖因為這陌生的信息素激動地完全硬了起來。不,不是現(xiàn)在,不行!葉米利安咬住了嘴唇,不能在這里思念殿下,他不能在這里發(fā)情。美麗的雌蟲努力讓冰冷的疼痛保持自己清醒,卻無法抑制生殖腔蠕出的汁水。胸前的乳rou帶著傷痕跟著身體搖來搖去,在昏暗的油火里涂上光澤,展示著殘忍鞭撻之后驚心動魄的美麗。葉米利安夾緊了雙腿掩飾著身體奇怪的反應(yīng),好不讓那些祭司發(fā)現(xiàn)。然而一切都沒有遂他的愿,“讓開!”一個祭司推開了聚在葉米利安身邊的雄蟲們,伸手按住胸口的傷痕揉捏,皮膚疼得在他的手指下抽搐著跳動?!斑@對奶子真不錯,”他控制著兩條黑色的觸手,從胸肌底部把它勒成兩個飽脹的rou球,把乳腺中的奶水混著血擠了出來。持鞭祭司興奮地發(fā)抖,大聲叫起來“你真會玩阿爾卡德!”這個冒失地喊出了名字的雄蟲立刻被阿爾卡德的觸手丟出了小廟,驚惶地在黑池里掙扎。他的祭仆們跑出去救他,而叫做阿爾卡德的雄蟲不得不終止自己享受這個讓他垂涎的貢品,松開了觸手。那道低沉的聲音笑起來,“活該的比利亞……那就請您維持秩序吧,下一次有貢品您第一個品嘗?!?/br> 祭仆們拉開了葉米利安的雙腿,把濕漉漉的雌xue擺在這位雄蟲面前,拿燃燒的香爐給他照亮。火熱的溫度帶著冰冷的信息素讓緊閉雌xue舒服地張開一條縫,融化著疼痛帶來的躲閃逃避。葉米利安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觸手捆住了手腳吊了起來,而自己的雌xue被祭仆們?nèi)嗯诳罩袚u搖晃晃地被祭仆們扭動的舌尖挑逗,向這個祭司中等級最高的雄蟲敞開通往身體最深處的通道。它在濃郁的信息素里張開了唇瓣,蠕動著甬道,發(fā)出期待的咕嘰聲?!耙炼鞯钕碌难瞿秸呙??”這個聲音嘲笑雌xue的不忠,靠在自己雌侍身前等待他的祭仆將撐開喉管的生殖器舔硬?!翱磥碚l都可以享用??!” 祭仆的手指扒開了覆蓋雌xue的唇瓣,露出內(nèi)里層疊交錯的rou膜。不要,滾開!美麗的雌蟲咬住了黑色的祭袍,眼淚從眼角滑落,打濕了鬢角。他不許這些雄蟲褻瀆它,那是殿下賜予的,他唯一能保有的東西,那是屬于伊恩殿下的,只能由他進入的地方!他翻折扭動,卻無力掙脫被拉直了手腳的命運。勃起而彎曲的生殖器散發(fā)出濃烈的信息素,被祭仆們小心地托著,輕輕地在被手指掰開的濕滑的xue口蹭了蹭,一股徹骨的冷意爬上葉米利安的胸口,緊緊揪住了他的呼吸,讓心臟的跳動也疼痛起來。他被身后的祭仆們死死抓住,被黑色的觸手掰直了雙腿,在主母無情的注視下被迫容納這個彎曲著的莖體。祭仆們推著他,讓這位高階祭司可以在無需費力的情況下地享用這個殘破又嶄新的身體。淚水像泉水一樣從葉米利安眼角滑落,在黑色的長袍上無聲蔓延。他的牙齒咬得咯咯響,身體被觸須拉扯著在空中搖擺,像一片飄零的樹葉在風中無助地掙扎,勃起的雌莖軟了下來,隨著祭仆們的動作在小腹上搖動,無力地耷拉在腹股溝邊緣。 層層疊疊的膣rou被彎曲的生殖器推開,它緊緊地收縮著抵抗,卻給侵入身體的雄蟲帶來了完全不一樣的強烈快感,讓他第一次在交配的時候生出迫不及待的沖動?!昂?,真緊!”當甬道蠕動著努力向外排擠的時候,甚至比身邊的雌侍更能讓他更能生出飛快略過的酸軟。它不像努力夾緊屁股的那些雌xue,只在xue口保持著緊致,卻因為過于用力而讓內(nèi)里繃得松起來。又緊又熱的xuerou蠕動著緊緊地擠壓著rou莖抵抗,像一個充滿彈性的套子卷著這位高階的祭司,來回地在生殖器破開的時候用繁復(fù)的皺褶搓揉敏感的莖尖。這位祭司推開了身后的祭仆,抓著法撒諾侯爵的大腿和腰胯用力地沖撞,酸酥從小腹一陣陣躥上后背。飛濺的汁水源源不斷地從生殖腔里涌出來,隨著腰腹的撞擊發(fā)出響亮而恥辱的啪啪聲,似乎比他自己曾經(jīng)完好地那個rou腔更加渴望雄蟲的入侵。葉米利安無聲地啜泣,他極力掙扎,用盡最后的力氣要從觸手和祭仆的鉗制中掙脫,灰色的雙瞳無神地瞪著眼前的黑暗,彎曲的生殖器硬邦邦地沖撞著生殖腔口,它誠實地生出一股又一股的酥麻取悅著身體,擠出帶著花香的汁水,在懸掛的飄搖中濺落,在石質(zhì)的地面上留下黑色的痕跡。 戰(zhàn)栗從腰后爬上頭皮,黑發(fā)的雄子的雙眼染上了墨色,喘息著拉著面枷挺身,扭動的生殖器漲得極粗,撐開了這個沒有臉的廟伎的喉嚨。伊恩的理智從不允許自己沉迷這種建立在對方痛苦之上的快感中,因為她憐惜這些被囚禁在等級、性和生育中的戰(zhàn)士,折磨他們并不能讓自己獲得任何滿足。然而跪伏在自己面前的是阿爾托,他姓菲斯特,身上流著引起自己曾經(jīng)恐懼又厭惡的家族的血液。黑發(fā)的雄子為廟伎的痛苦而本能地喜悅,為他遭受的折磨而興奮。小小的雕像在雄子背后的神龕上跳著舞,歡欣地旋轉(zhuǎn),綠色的精神絲線在身后散亂地舞動,手中的雙刃揮出一片白色的閃光。 喉管不適地干嘔,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從未把自己這樣放低,如此乖順地侍奉過誰。即使是已經(jīng)被奈薩召喚進他世界的老薩利納親王也不敢把生殖器放進這個長著牙的洞里。喉嚨抽搐地嗆咳,勉強忍耐著雄子生殖器粗暴的動作,鏈狀凸起下隱藏的小rou勾在蠕動的rou壁上刮出一道道傷痕,又被緊縮的喉管束得更緊,幾乎緊到無法移動的地步。鮮血混合著唾液從撐開的嘴角留下,在菲斯特劇烈咳嗽的瞬間從面枷上唯一的開口噴濺到黑發(fā)雄子瑩白的肌膚上,像一朵朵盛開的妖艷的花。海藻般蜷曲的黑色長發(fā)隨著這位殿下粗暴的動作搖晃著,遮住了俊俏的臉,他用力拉扯著執(zhí)政官的長發(fā),把菲斯特的頭皮扯得生痛。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在面枷下咬緊了壓住牙齒的凸起,繃得緊緊的嘴角偷偷地咧出勉強笑容。食道里的傷口被反復(fù)割開,又極快地愈合。他的身體發(fā)出嘔吐的命令,大腦卻從這強制而來的痛苦里品嘗出喜悅和快樂。他的殿下終于不再掩蓋、不再理智,不再用嬌嗔遮掩自己的殘忍。豐潤的淺蜜色肌膚上流下一道道暗色的血痕,甜腥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染紅了銀色的池水。阿爾托·菲斯特被他心愛的雄子用力拽倒在石臺上,伸出rou鉤的生殖器帶著喉管里的血rou從他嘴里退了出來。菲斯特劇烈地咳嗽著,仍不忘挺著舌頭和上顎夾出狹窄的縫隙去取悅面前的雄子。血液染紅了雄子腰間的長褲,他扯掉了菲斯特的面枷扔進銀色的水池,滿意地著身下這位雌蟲被血沾污的臉。他還可以勾起頭對自己笑,黑發(fā)的雄子勾起嘴角用冷笑回應(yīng),騎到菲斯特小腹上,擰著眉毛拉扯拴在雌蟲翼囊線上的兩排合金的流蘇,強迫那對毛茸茸的雪白翅翼釋放。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疼得翻起了白眼,弓著身體把翅翼根部彈了出來,虔誠地把它推到雄子的膝前。黑發(fā)遮蓋了頭頂?shù)墓饩€,“真乖,我的阿爾托…”雄子殿下的眼中一片漆黑,瑩白的膝蓋絞著紅發(fā)壓到了雪白的翅翼上,彎腰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雌蟲,碾著它在粗糙的石臺面上磨礪?!澳憧傁胱屛易谑直凵稀眲×业奶弁磸膶盈B的翅翼根部扎進脊背,激出無法抑制的淚水沖刷著銀色的雙眼,精壯的背部肌rou繃到了極限抽搐,兩片薄唇被咬成艷紅的顏色?!耙驗槟闹亓孔屛倚睦锾?。”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昂起下頜,用破碎的嗓音回復(fù)。重力逐漸加強,把雌蟲卷在一起的翅翼脈絡(luò)壓出讓人齒酸的嘎吱聲,小小的胚胎緊貼雌父的生殖腔不敢妄動,他的雌父短促地勉強保持著呼吸,每一次拉開胸腔的肌rou都帶起一片尖刺般的疼痛,卻讓胯間的金屬流蘇被勉強著勃起的雌莖拉動,發(fā)出淅瀝瀝的碎響。妖艷的面龐不再用低垂和恭敬掩飾他的侵略感,“是么……”黑發(fā)的雄子歪著頭彎下腰,蜷曲的長發(fā)從背后滑落,高舉的翅翼慢慢被黑色的鱗片覆蓋,幾乎遮住了所有的光,“那現(xiàn)在夠不夠?”他cao縱著引力,銀甲覆上了交叉裙褲下的膝蓋,把翅翼根部的軟骨壓到了極限,讓身下的雌蟲疼到幾乎無法呼吸。銀色的雙瞳孔直視雄子純黑的眼,阿爾托·菲斯特在這雙眼里看不到一絲眼白,他放柔了神色,卻也不害怕雄子的威脅。“不夠,”菲斯特舔掉了嘴角的血,眨掉不停地擠出的淚滴,對面前的雄子露出妖艷的笑容,翅翼根部的壓力越來越重,被碾壓的軟骨越來越疼,雌莖彎曲著膨脹,被莖針刺出了血。強大的恢復(fù)力讓菲斯特的嗓子恢復(fù)如初,但他不再用悅耳震動掩飾嗓音粗啞的缺陷,“我說了不算,您覺得夠才夠?!?/br> “咔!” 身下的雌蟲拱起身體,過于用力的掙扎折斷了被祭仆攥住的手指。大大的灰眼睛睜得圓圓的,疼痛讓身體緊縮,繃起的肌rou拒絕著生殖器的侵入,把珍視的宮腔深深地藏進身體深處。拉扯雌蟲腰胯cao弄的祭司用力掐著法撒諾侯爵的rutou,緩慢愈合中的傷口再次裂開,飛散的血珠和奶汁從指縫間四散,落到主母祭壇上。葉米利安的雙臂被觸手緊緊地拉扯到一起,手肘到指尖緊緊地貼著,被扯到背后固定成一個怪異的角度。 極不自然的姿勢讓葉米利安感到痛苦,不馴服的祭品面前只有一條路,即使放棄身體,放棄生命,他也必須屈服。這位高階的祭司哼了一聲,死死扣著他的腰胯,在雌侍的服侍下開始加快了地聳動抽插。祭仆們把法撒諾侯爵的雙腿拉開到頭頂,被cao縱觸手的高階祭司牢牢捆住,這位曾忠于自己雄主的端莊雌君被強迫在祭司們面前著大張著雙腿,用最卑微的受孕姿勢打開了身體,迎接著身前雄蟲的欲望。四肢在這個屈服的姿勢里本能地放軟,在等級和威壓的影響下慢慢適應(yīng)著等級相當?shù)慕慌鋵ο蟮拇碳?,它終于開始松弛,在折斷手指快速的痊愈中再次泌出汁液,發(fā)出讓葉米利安難堪的咕唧聲。回轉(zhuǎn)而密集的皺褶在慢慢滲出的汁水中卷出一張張小嘴,在莖體滑過順著著向上彎曲的形狀吸吮著賁起的脈絡(luò)。雄蟲哆嗦著向后靠到了自己的雌侍身上,即使不能進入生殖腔,這美妙的rou道也讓他無可自拔地迷醉。他的手指用力捏緊葉米利安豐滿的臀rou,勾著他的腰胯,在修長的大腿上揪出深深淺淺的指印,在雌xue的吸吮里低喘著射出nongnong的jingye。 葉米利安無法言語,他的心一片冰冷,憤怒支配了他的神智,有什么東西叫囂著要從身體里破開。陌生的jingye浸泡著宮腔的入口,它緊緊地封閉著,緊接著迎來了第二個祭司的生殖器的撞擊。美麗的法撒諾侯爵被翻了個個兒,臉被摁到地上跪著,掰起了豐滿圓潤的臀部接受cao弄。這是一個等級略低的雄蟲在高級祭司的信息素里競爭著發(fā)情,勃起的生殖器上生著擰轉(zhuǎn)的軟角質(zhì)倒鉤。四周的祭司們在各自的祭仆懷里和嘴里享受著他們的侍奉,懷里投來不懷好意的暗笑,等待著這個讓雌蟲聞之色變的可怕武器撞開生殖腔的大門。 美麗的葉米利安肌rou繃緊到極限,淚水從鼻子里嗆了出來,暖金色的漂亮短發(fā)蹭到地上的塵土,灰撲撲地混合著汗水和淚水,黯淡了原本的光澤。他蹬著腿向前狼狽地爬行,他要逃離,他要反抗,他的宮腔是殿下的賜予的,是那個不用言語就讀懂自己的雄子給他留下的自由,即使已經(jīng)打算在漫長的余生里再也不用它,葉米利安也不愿讓主母在他最珍視的地方發(fā)泄她的怒氣。葉米利安企圖蟲化,臉在粗糙的石磚上磨出了血,然而不知道是哪位祭司鞭打留下的黑色傷痕抑制了他的本能,又或許是母巢無情的注視剝奪了一個雌蟲最后的尊嚴。他那張漂亮的臉被祭司們踩在腳下,只有略微張開一點翼囊線的邊緣有所反應(yīng)——連釋放翅翼都不被允許,反而激起了祭司們的冷嘲熱諷。生殖器在他的腰窩、屁股和翼囊邊緣磨蹭著,噴射著各種味道的jingye,手指摳弄著背后敏感的開口,在雌蟲顫抖的掙扎里扯出了翅翼根部。 “呃啊!” 瑩白的手指玩弄著翼囊邊緣柔軟纖長的絨毛,享受著極為輕軟的觸感,用膝甲上堅硬的棱角和柔軟的手指折磨身下的雌蟲。紅發(fā)的阿爾托從肩膀到腰胯都緊繃著拱成了半圓,他的翅翼被膝蓋緊緊壓著不能移動,又因為疼痛而保持著張開翼囊的逃離姿勢,翻起的翼囊邊緣露出了平時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深處。黑發(fā)雄子的手指只是在熱乎乎的翼囊邊緣動了動,可憐的菲斯特就只能攥緊了自己的小腿搖著頭發(fā)出可笑的喘息。他控制自己不要真的飛起來逃離,紅色的長發(fā)散亂在石臺上,這位高貴血脈的繼承者心甘情愿地做一個玩物,在心愛的雄子身下放任他的試探和懲罰。尖銳的利爪抓撓著翅翼連接翼囊的敏感肌膚,挑逗著雌蟲快要崩斷的神經(jīng),它抓著雪白的絨毛粗魯?shù)乩叮恳幌露甲屔硐碌姆扑固匕l(fā)出呀呀呀的悲鳴。肌rou在淺蜜色的肌膚下賁起,顫抖,當黑發(fā)的雄子把手指探進溫暖的翼囊區(qū)域,僅僅是用指尖帶起少許氣流,就讓這位一直被雌蟲和雄蟲伺候著享受的廟伎失聲哭了出來。 “嗚啊啊啊……殿下……咕……嗚”和上一次完全的疼痛不同,酸脹和傾瀉的欲望不停地沖擊著菲斯特的腦子,倒仰的臉順著石臺的斜坡滑進池水,菲斯特嗆咳著掙扎,他想仰起頭,又被壞心眼的黑發(fā)殿下按進銀色的池水中。勁韌的腰肢反反復(fù)復(fù)地抬起,又被黑發(fā)殿下沉重的膝蓋順著翅翼拉扯回來,雌莖挨著雄子的腰胯硬邦邦地把熱乎乎的金屬流蘇貼到了軟軟的精囊上,阿爾托·菲斯特的兩條胳膊空抓了幾下,最后夠著了伊恩的肩膀,終于踏實地放松了身體。他的殿下扯緊了扣在翼囊線上的流蘇,滿意著雌蟲的屈服,彎下腰去嗅他身上混著奶味的焚香信息素。這股奇異的味道從拉扯開的翼囊里散發(fā)出來,在雄子喉嚨里落下甜甜的回味,讓放縱本能支配身體的伊恩發(fā)出低啞的笑聲。她狠狠地扯了扯手中的流蘇“你是誰?”她一邊問一邊用利爪撥弄菲斯特粉嫩的rutou,在它噗噗地往外冒奶汁的時候用爪尖挑開的乳孔,強硬地深入這個并不適合玩弄的細孔,似乎在提醒他的身份。身下的雌蟲胸肌抖了幾下,繃緊了腰腹勾起身體,又被壞心眼的殿下按回池水里去,他在恍惚里看見一只紅色的鳥,長長的尾羽在黑暗中掠過他的臉落到石質(zhì)的雕花欄桿上,變成了攏著紅色披紗遮擋身體的殿下。 【你是誰?】她仰起好奇的面龐,臉頰倒映著披紗的紅暈,花瓣一樣的嘴唇像他第一次見到時那樣透明,露出嬌嫩的血色。紅色的披紗落到腿間,菲斯特的臉從銀色的池水里掙扎著抬起來,面前俊俏的雄子倨傲地俯視他,臉上帶著冷冷的笑容,黑發(fā)間露出的一對小巧的鴿乳,把飽滿的精囊壓到了沉重的莖鎖和流蘇上?!昂前 取取北煌媾绞竦拇葡x被他的殿下扯著翅翼拖進了水池,“我是……您的仆從……嗚咕嚕?!狈扑固氐淖旌捅亲永锕酀M了池水,被他的殿下拖進水池深處,嬌嫩的伊恩在他面前提起雙腿,夾著紅色的披紗從雕花的欄桿上越了過去,赤裸而圓潤的雙臀勾引著菲斯特的視線,釘進膝蓋的合金卻讓他無法行走。菲斯特跌倒在地上,艱難地在黑暗的長廊里匍匐爬行,追逐著面前晃動的瑩白的足跟,而它卻總和自己有一步之遙?!暗鹊任?,殿下,伊恩殿下!”刺骨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移動,菲斯特撐著胳膊在地上拖著自己的身體,在黑暗的回廊里努力挪動。流淌著熔巖的火盆照亮幽暗的空間,他在迷宮一樣的回廊里追逐靈魂的主宰,瑩白的肌膚從蜷曲的黑發(fā)里露出來,光裸的后背映出粉嫩的顏色,那是照亮他世界的光,它離自己越來越遠,“不要離開我,殿下!”菲斯特慌亂地伸出手,卻只能夠到那條紅色的披紗?!安粚?,你不是我的仆從?!爆摪椎碾p腳在回廊里打了個轉(zhuǎn),消失在黑暗中。 菲斯特頹敗地把頭抵在冰冷的地面上,熔巖從火盆里傾覆,高溫燒灼著肌膚,緩緩流向他的身體。合金的首飾變得灼熱guntang,燙得他每一次呼吸都變得吃力。紅發(fā)的雌蟲在銀色的池水里掙扎,仰起臉在池面上沉浮。【我滿足您所有的愿望……答應(yīng)您所有的……要求…沒有誰比我對您更虔誠…為什么,為什么不是您的仆從…為什么不相信我…】 “因為你想吃掉我,控制我。”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菲斯特本能地拉長了豎瞳,他似乎陷落到一片柔軟的床褥里,空氣中是熟悉的潮濕和沉悶。他又回到了黑暗的宮殿,側(cè)躺在面前的雄子漫不經(jīng)心地拉扯著因為汲取力量而變成黑色的長發(fā)?!拔覍⑺窟€給了您……”頭頂陳舊的簾幔被布滿銹跡的鏡子替代,菲斯特看到了自己的被鎖鏈捆綁的模樣。他把頭埋進身下的毯子里低頭苦笑,“殿下,我為您而生……” “也為菲斯特們而生,阿爾托?!币炼鞔驍嗔怂霓q解,瑩瑩亮起微光的雙眼像主母一樣無情?!拔抑滥愕哪屈c小心思……”她湊近了菲斯特妖艷的臉,他甚至可以聞到殿下甜美的呼吸。黑色的雙瞳慢慢變綠,慢慢被光照亮,然而即使緊盯著銀色的豎瞳,菲斯特卻無法再進入伊恩的內(nèi)心,他開始恐慌,暗綠色的雙眼背后是無法逾越的屏障,六對璀璨的翅翼拖曳著藍綠色的精神絲線織成了一面沒有盡頭的墻。自己的意識在它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像一顆無足輕重的沙礫,只要翅翼微微的擺動就能從殿下的意識之海中飛散而去。 “即使沒有我,你也有足夠的權(quán)利……你把這里建造成花園……又在外面將它隔離……如果我沒有翅翼,就無法離開這里……”嬌嫩的臉龐上滿是溫柔神色,銹跡斑斑的鏡子里卻映出兩個四肢纏繞的蟲體,黑暗的霧氣從雄子面甲的T字開口中緩緩溢出,它包裹了雌蟲的頭部,逐漸吞噬雌蟲的頭和肩膀,頭頂亮著綠色閃光的黑色觸須擰到雌蟲纖細的銀色硬質(zhì)觸須上?!澳愀覍ξ艺f……從沒想過把我留在這張床上,永遠也不許我下來?” “我怎么敢……殿下……請您相信我,阿爾托的一切都是您的……”雌蟲努力地辯解,“您可以隨意進出這里,殿下,這點小小的困難難不倒您,只能攔住那些低等的蟲族……”菲斯特不安地動了動,他心愛的殿下扯著頭發(fā)把自己的臉拉著偏了過去,和自己的貼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綠色絲線從翼囊里滑了出來,鉆進了雌蟲被扯開的翼囊。“噢,也許…可哈摩爾巴廷只有看守和你留給我的玩具…”黑發(fā)的殿下甜甜地笑起來,讓菲斯特緊張地滑動著喉頭?!澳銘?yīng)該給我想要的任何東西……而不是……”雄子的臉湊到菲斯特耳邊,“而不是被你牽著鼻子,走到你指的地方去……” 他的殿下什么都知道,每天小心的迎合似乎剛剛開始變成習以為常就被殿下察覺,抖動的翅翼掙展,在池面上撲出銀色的水波,被黑色的翅翼裹著壓了下去?!拔冶仨氁揽磕?,必須依賴你,必須爭取你,沒有別的選擇。因為你想,也可以排除其他雌蟲做我唯一的依靠……你進入帕帕的世界挽救我,把這個星系獻給我,讓我習慣有你的生活……阿爾托……你已經(jīng)很靠近…非??拷医o你的東西夠不夠,夠不夠填滿你的心?” 嬌嫩的臉龐隔著烏黑的長發(fā)和菲斯特的貼在一起,親昵而密集地吻著雌蟲的眼瞼和嘴唇,但只有菲斯特自己能感受到所有的知覺都在逐漸從腦子里消失。冰冷從四肢爬上軀干,爬進大腦,它讓自己冷得發(fā)抖,視野里只有主母無邊無際的屏障,僵硬和絕望籠罩了菲斯特,唯獨小腹的一點溫熱提醒著他還活著?!啊钕隆业拇_奢望過您只屬于我…只有我…我付出了那么多,為什么……為什么得不到您的眷顧,唔……您的信任……”黑發(fā)的雄子咬住了菲斯特的舌頭和嘴唇,不允許他發(fā)出任何聲音。最后幾個音節(jié)被含進了嘴里,含含糊糊地混雜在嗚嗚的喘息中?!拔抑馈本G色的精神絲線在雌蟲的翼囊里游動起來,卷著從未接觸過外界的敏感神經(jīng),紅發(fā)的雌蟲發(fā)出失控的尖叫,扭著身體把壓在身上的雄子托了起來,高高翹起的雌莖伸出了軟皮,把深深插在里面的莖針緩緩向外推擠。流蘇隨著搖擺的雌莖嘩啦啦地發(fā)出脆響,在胯間甩動,拂掃著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拔抑?,所以允許你接近,阿爾托?!贝葡x被俊俏的雄子緊緊抵在池邊,沉迷在深深的虛幻中,拉長的豎瞳上爬滿了蘸著銀色池水的精神絲線,他張開雙腿纏著身前心愛的殿下,把那顆被尖錐穿刺的小小心臟緊貼到雄子身上。 污濁的jingye在甬道里凝結(jié),又被下一個祭司的生殖器卷著掏出去。生殖腔口經(jīng)歷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被迫泌出汁水迎合,以緩解摩擦帶來的疼痛。角質(zhì)的軟勾刮擦著皺褶,在雌蟲溫熱的甬道里變得更硬。他的祭仆在身后推著自己的雄主,這個雄蟲卻仍嫌棄著仆從的力氣和速度,“真他么爽,啊~”祭司吸著氣忍耐,卻抵擋不住這位侯爵豐潤的屁股,在它用力的排擠里推開身前其他的祭司,捏著葉米利安的腰窩射了出來。 葉米利安的脖子上賁起了青筋,他被扒開雙腿迎接第三個祭司、第四個祭司。那個小小的宮腔在自己的堅持之下永遠保持著緊閉,祭司們鞭打他,用匕首切開了他的翼囊,把漂亮的翅翼割裂,企圖用疼痛和恐懼讓他屈服。這個雌蟲倔強地低著頭,直到午夜過去他們也沒有在生殖器上看到一點血絲。葉米利安的額頭抵到了在祭壇上,奈薩的暗影奪去了他的體溫,唯獨小腹的一點溫熱提醒著自己還活在現(xiàn)實中。他哭著笑起來,滿身的疼痛緩慢地愈合著,他不再像一個普通的雌蟲那樣會因為不同雄蟲信息素的干擾而流血,他的殿下賜予了自己可以完全地享受快樂的自由,又獨占著自己,不讓其他雄蟲真正染指,這莫名的獨占欲把葉米利安從痛苦的忍受里解脫出來,讓他的內(nèi)心不再痛苦,讓雙乳漲滿奶水,平靜地等待恒星的升起。綠色的精神絲線汲取著jingye里的能量生長著,從雌xue里鉆出來織補葉米利安身上被奈薩的力量所刻下的傷痕。祭仆們松開了手,恭敬地跪到四周,葉米利安不再理會身后發(fā)生的任何事,他匍匐在祭壇下,捏著滿漲的雙乳,一點點把奶水擠到凹陷的底部。祭司們驚疑不定地看著爬滿雌蟲身體的精神絲線,望著他們中最等級最高的勒里什,等他拿個主意。 天空泛起微微的光,照亮了窗外的云層,菲斯特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海面上卷起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浪花,擊碎在宮殿下的懸崖上。他陷入了白色的,柔軟的床褥里,面前的雄子袒著一對可愛的小巧rufang,她撩開黑色的長發(fā)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擺動著腰身,嘗試著一點點把他的雌莖吃進身體?!氨菹隆狈扑固夭粫J錯小腹底部暗粉色的裂口,“不,是我?!币炼鞯皖^親吻菲斯特的額頭,撩開遮掩著長發(fā),露出身下那個不屬于雄蟲的小洞。菲斯特睜大了眼,耳朵嗡嗡地響著,他終于進入了殿下的世界,終于完成了自己內(nèi)心的夙愿。他緊緊抱住身前的雄子,用力地把她按進自己懷里,熱切地親吻她的嘴唇。黑發(fā)的殿下咯咯地笑他,“不,這不是我的世界,別忘了你的冒犯,你進不去。”伊恩躺在白色的枕頭上,光從她背后照進寢殿,照亮白色的輕紗和粉色的簾幔,她伸手點住了菲斯特的嘴唇,制止即將到來的喋喋不休?!耙稽c對你的獎勵,僅僅是你的幻覺……” “是您給我的幻覺?!狈扑固胤韷旱揭炼魃砩?,小心保持著體重,把自己一點點擠進心愛的殿下的身體?!岸疫@里只有您和我,”讓他疼痛的刑具都不知所蹤,唯一的感覺是滿漲的酥麻,它包裹著自己的雌莖,從小腹爬到胸前,讓自己的胸口滿漲,之后毫不留情地讓他眩暈。菲斯特緊緊抱著伊恩,摟著她的腿親吻膝蓋、小腿和腳踝。雌莖被yindao包裹著吮吸,它遠遠超過了其他雌蟲的長度,把yindao的皺褶撐開,從guntang的信息素腺邊緣滑過去,完完全全地把精神絲線編織的瓣膜頂開,讓這個嬌嫩的“主母”仰起臉叫起來。紅色的長發(fā)被光照亮,在伊恩頭頂照下一片朦朧,她挺起胸膛用力地呼吸,小腿搓著菲斯特的腰身,似乎在催促,又似乎在隱忍。菲斯特用自己粉色的rutou去撩撥伊恩那個小小的凸起,高興地聽見殿下的呻吟換了一個調(diào)子,從他的心尖上飄過。他拉長了豎瞳,把這一切的美好都盡可能的延長。原來這個天賦可以給自己帶來如此美好的幸福,guntang的淚水從鼻尖墜落,墜到伊恩胸前。雌莖硬邦邦地在她體內(nèi)跳動著,射出一股股汁水,菲斯特咬著伊恩的肩膀,沖動地在她身上澆灌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的雄子再也叫不出聲音,開始哭著推他,菲斯特才依依不舍地閉上眼,讓自己回到現(xiàn)實。 暗綠色的帷幔被祭仆拉起,露出極為微弱的天光,疲勞的雄子翻到雌蟲身上,熟門熟路地把自己的生殖器泡進身下的雌xue里。靜謐之宮的清晨難得地讓他覺得安詳,滿足,所有的不確定和憂慮都從內(nèi)心驅(qū)散。殿下終于讓自己進入了……菲斯特睜開銀色的雙瞳,忽然想起自己退出時撞到的飽滿精囊和殿下下午離開時對自己說要去一趟神廟。他的心猛烈地跳起來,手指順著伊恩的后腰滑了下去,他摸到了濕軟的后xue,和它離得極近的,還有另一個沾染著自己汁水的小洞,溫順地吮吸著自己的指尖。 伊恩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第一次沒有陪在自己身邊,安德烈·杜克代替他跪在床邊舉著一個盤子,里面放著一枚碩大的蛇眼鏈墜,黑色的豎瞳在寶石表面扭動著,微微注視就讓她感到不適的眩暈?!懊嵯抡诘铱ㄋ鲗m參加各星系代表的匯報會議,他臨走前讓我把這個給您。” “就留在這里,不要拿出去了?!币炼髋吭诖采喜[起眼緩了緩,想起艾佛利手指上那個戒指,完全無法與之相比。“我要去一趟神廟,讓莫隆尼準備一下。”她撩開毯子,坐到這位菲斯特家族曾經(jīng)的雌君懷里,讓他抱著自己去溫暖的浴池洗去一身汗水,換上一身干凈的長袍。等她回到祭壇時,祭司們和葉米利安都早已離開,只剩下主母腳下滿盛的奶水,在空氣中散發(fā)著香醇的花香。 “母親……”伊恩跪在花窗透下的陽光里,她仰起頭,主母仁慈的臉被恒星的光輝照亮,正對著自己露出溫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