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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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是有這件事。” 帶著手套的手從菲斯特虛握的手心里滑出來,又伸到狄尼洛面前。這位冷金色短發(fā)的首相握著男爵的手微微點頭做了個吻手禮的樣子,就算是完成了對雄蟲應有的禮節(jié)。 “雅拉特說年長的祭司們都順著奶香去了主母白色的小廟享受祭品,他剛剛完成第一次蛻變,必須跟著大祭司阿特戎學習咒語所以不能過去。半夜離開的時候看到比利亞勛爵從黑池里被祭仆們救上來,差點被水下的異蟲咬斷了腿?!?/br> 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扭過臉無聲地嗤笑,他坐到椅子里,伸手解開層層疊疊的衣袍,露出點綴在鼓脹的胸脯上精巧的乳暈和粉嫩的rutou,端起一個造型漂亮,卻只在內(nèi)層和瓶口樸素地上了釉的白色陶瓶,彎腰慢慢將帶著信息素的醇厚奶水擠了進去。夜里的風帶著城堡花園里的香氣從窗戶里涌了進來,吹開了他的紅發(fā)。羅薩斯男爵極為自然地跪到菲斯特面前,伸手按著肋下的乳管慢慢擠出奶水,好讓阿爾托·菲斯特可以空出一邊的胳膊支撐身體。要不是為了照顧殿下的喜好保持胸乳的模樣,冕下本可以用儀器來做這件事,也不需要椅子里別扭地長時間保持彎腰的姿勢。羅薩斯在心里為菲斯特抱不平,但他什么都沒有說,仍然安安靜靜地用盡量舒適的手法幫助這位一心愛著雄子的執(zhí)政官。 “法撒諾侯爵從狄卡索宮離開后并沒有去神廟附近,至少主腦的記錄上顯示他的飛行器去了阿隆索·懷斯的宅邸,然后回了他自己的圣帝諾城堡?!钡夷崧宸朔饽X說,“不過主腦的維護工作大部分都由科學進步黨派系下的公司負責……”他查閱著記錄,點開彈出的提示,向阿爾托·菲斯特匯報,“羅伊斯頓集團的分割判決下來了,核心動力及能源部和幾個材料研究院被判給了貝利尼,我們拿到了盈利豐厚的曼特倫飛行器和羅伊制藥?!彼S意翻了翻其他零碎的子公司,“花錢的都在他那兒,您對懷斯大法官議案的支持看來派上用場了。” “也許,可他們拿到了最重要……唔!”從雄蟲的蟲核發(fā)出的共鳴穿透了地下室的屏障,菲斯特握緊了椅子扶手張開嘴喘息,他的胸脯在羅薩斯男爵的手中止不住地變硬、充盈,股漲。乳白色的奶水根本不需要揉捏就直接從細小的乳孔里噴濺出來,滋滋地撞擊著瓶壁。那是屬于雄蟲的歡愉的鳴叫,菲斯特一面壓抑著身體不去回應,一面粗魯?shù)赝崎_羅薩斯。他聞到了男爵的信息素,雄蟲被更高等級的同類發(fā)出的蟲鳴所挑釁,不自覺地開始同調(diào)?!罢埬??!绷_薩斯紅著臉,彎著腰退后,很快打開了換氣系統(tǒng)并退到門口,不讓自己的味道冒犯到小殿下——很顯然他的雌父等級遠高過自己,未必會被信息素干擾到胚胎的發(fā)育。 “真是過分!”狄尼洛皺著眉頭,隨后拿起一個空陶瓶從菲斯特手里換下裝滿了奶水的那個,把它放到托盤上?!拔胰グ训钕抡埑鰜怼!钡夷崧尻P(guān)掉了光屏,忿忿地抬腳就要去禁閉室。“不許去。”菲斯特皺著眉頭阻止他,就算他不喜歡法拉赫,但他的殿下此時正高興著,貿(mào)然打斷他只會適得其反。“一個蘇拉的雌蟲,不到第二次發(fā)情期就會讓殿下厭倦?!?/br> 法拉赫無禮的反抗讓菲斯特心中煩悶,他的殿下竟然沒有懲罰這個雌蟲,把他獨自關(guān)進禁閉室,而是拋下懷孕的自己去滿足他無窮無盡的欲望。雌侍、親衛(wèi)隊、法撒諾侯爵、還有他夠不著的第二軍團,阿爾托·菲斯特忽然從心底泛出一陣無力和懊悔,那是他的殿下,只不過因為當年老親王威嚴尚存,他才不得不在伊森和涅托·菲斯特之間作出無奈的選擇。那是他的殿下,阿爾托·菲斯特的下頜緊繃著,露出不悅的神情,他付出的一切,他的血統(tǒng),他的權(quán)能完全有資格坐上雌君的位置,卻依然順從著他的殿下做一個臨時的雌侍,把自己放到其他的雌侍之下。 阿爾托·菲斯特嘆了口氣,“讓殿下自己決定……”雌侍的圍繞是暫時的,阿爾托·菲斯特如此安慰著自己,又生出一些渴望,也許……之后殿下會來安慰自己,安慰他和肚子里那個小小的胚胎。 “阿爾托!”狄尼洛不滿地回過頭看他,“都三個月了,殿下根本不像考慮過賜名禮這件事,你不讓我們提,也不讓男爵和殿下提,甚至連莫隆尼的近衛(wèi)軍也不許走漏風聲。就算殿下不在意菲斯特家的子嗣,也不能這樣輕慢,以后小殿下要是落下了不受寵愛的名聲,他還怎么在雄蟲中間立足?他可不能走我們的老路!” 菲斯特沒說話,臉上陰晴不定?!翱梢宰尶ㄋ麃喬教降钕碌目陲L?!绷_薩斯主動說起這位伯爵的一位雌侍,“他的第一雌侍諾倫·德勒里什昨天早上向殿下送來一張請柬,殿下答復他三天后會去。他的雌君勞爾·盧比奧·德勒里什也剛剛懷上一個蛋,應該是為了慶祝這件事而舉行的授胎禮?!?/br> “小殿下的授胎禮宴會被那個假惺惺的貝利尼攪得無法舉行,勒里什怎么敢在這個時候……”狄尼洛說了一半,忽然轉(zhuǎn)過臉看向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半y道勞爾想借這個機會討好我們?按說賜名禮才是正式的社交宴?!?/br> “是安德烈和勞爾說的?!奔t發(fā)的執(zhí)政官拉長了豎瞳,坐在椅子里搜索著親密的公爵的思緒。第二個陶瓶很快裝滿,粉色的rutou在陶瓶圓潤的邊緣滴下最后一滴奶水,被菲斯特放到了托盤上,“讓莫隆尼送過去,我要和殿下一起參加?!?/br> “啪!” “啊~~~嗚姆……” 銀色的硬鞭被折成一個半圓,鞭稍從雄子修長有力的手指里滑出去,帶著劃破空氣的尖嘯狠狠地落到雌蟲胸脯上兩圈黑色的漩渦中心,把凸起的rutou緊緊壓進結(jié)實的胸肌中。失神的雙眼翻進了眼眶,挺拔的后背被這可愛的鞭子抽得向后拱起,發(fā)梢隨著身體的擺動甩出一串晶瑩的汗珠,酡紅的臉頰貼著雄子的脖子,拿那對軟乎乎的嘴唇對著雄子的喉結(jié)呢喃著聽不清的音節(jié),俊美的雄子低聲笑起來,伸手抱住了雌侍的后腰,把往后滑了幾寸的屁股往前帶了帶,貼住了自己的身體。烏黑蜷曲的長發(fā)下兩條長長的尾須拖曳在身后,流動著菲斯特拉核心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幽暗的禁閉室?!笆娣??嗯,我聽見了……”他低頭看著勃起的雌莖在炮機透明的硅膠包裹下抽搐著張開尿孔,一陣輕微的抽吸聲響起,淡黃色的尿液跟著透明的汁水從被撐開的尿道里吸走,雙手高吊的雌侍在無法抑制的快感和酥麻中顫抖著享受,他羞恥地把臉埋進了黑發(fā)殿下的頸窩,兩條平展著騎跨的腿企圖并攏了遮掩,卻被站在身側(cè)的雄子摟住了屁股,強迫他打得更開,讓兩條腿向背后的方向怪異地撇過去。 “別害羞,我的王子?!笨∶赖男巯x低頭親吻被情欲折磨的雌侍,一邊用用身體遮擋著他的難堪一邊拿起親衛(wèi)隊長準備的營養(yǎng)液和水喂給他,禁閉室透明的屏障外站著維爾登、埃爾維斯和拉塞爾,忙完了工作的伯尼正從樓上走下來。“這是你無法控制的事情,”雄子用手指梳理著雌侍的短發(fā),盡量讓他看起來精神而體面,而紅得快要燒起來的臉頰和無力癱軟的身體說明他正在經(jīng)歷最艱難的時間。生殖腔不滿地抽搐,緊縮,它渴望含住任何東西——一個柔軟而厚實的硅膠球在塞進去之后慢慢充氣,微微撐開了飽含jingye的腔體,在雌侍英挺結(jié)實的身體曲線上塑造出不和諧的,凸起的圓潤。 被撐開的生殖腔壁在腹肌下穩(wěn)穩(wěn)地勃動,它貼著伊恩用精神力編織出來的孕囊,將微弱的震動親密地透過黏在一起的皮膚傳了過去。小小的胚胎在雌蟲微高的體溫里開始活躍,輕輕碰撞著封閉的瓣膜,讓伊恩也不得不被微弱的酸麻撞軟了腰?!坝憛?,”英俊的雄子滑到了運行的炮機上,強烈的震動迫使他立刻站直了身體,他的雌侍卻仍然感到饑渴,無法正常地表達自己的關(guān)切,“嗬……啊……您……一會……等下……呀啊啊……”他被炮機從腿間升起的兩條毛刷勾去了意識,它刺激著黑色的唇瓣,輪流升降的硅膠按摩棒用粗大而殘忍的棱狀凸起刮擦著生殖腔和腸壁,把夾在中間凸起的腺體揉成一團熟爛的軟rou,在雌蟲絞緊了身下的肌rou時強迫著他更加舒適地釋放,讓這具熱乎乎的胴體一次又一次地抽動起來。黑發(fā)的雄子體諒地勾著他的腰,順著吊起的胳膊一點點撫摸和按摩發(fā)麻的手臂,最后和雌侍無力的手指緊緊交握。 “沒關(guān)系法拉赫,我也要休息,讓我休息一下?!苯]室的屏障緩緩打開一條窄窄的開口,伊恩接過拉塞爾遞過來的透明膠衣,和拉塞爾一點點幫發(fā)情的雌侍套上,“就在這里,法拉赫,我不走?!彼従徖夏z衣緊繃的拉索,把雌侍包裹進他所渴求的安全感。法拉赫被捏開下頜,綠色的精神絲線纏繞著,擰成又粗又長的螺旋錐狀體,從硅膠衣的開口一點點探入了他的嘴唇,撐開了他的喉管,它被雌侍小心地含在嘴里吮吸,穩(wěn)定地維持著他的需要。滿身大汗的雄子從身上扯掉殘破的睡袍站到禁閉室的噴淋口下沖洗,他看見了門外手里端著的兩個瓷瓶的公爵正和穿著制服襯衣的伯尼說話,魁梧的雌侍似乎察覺到伊恩的視線,暗金色的眼睛背著安德烈沖她眨了眨。 【進來吧,】伊恩在心里笑了笑,猜測這一局是哪一邊贏。她背對著門口按下了墻壁上的開關(guān),換氣裝置開始工作,抽走了大部分的信息素。屏障剛一打開伯尼就搶先一步走了進去,把干燥的浴巾鋪在伊恩腳下,又拿來另一條幫她擦干身體,安德烈顧忌著不能打潑菲斯特的奶水,只好跟在后面??僧斔蛞炼餍卸Y時卻有些不悅,伯尼中將和殿下站在一起,似乎等著要占他的便宜,這也難不倒他。安德烈·杜克又往前走了一步,正打算側(cè)著回避伯尼單膝跪下,卻沒想到伊恩主動伸手拿起了瓷瓶,仰頭就把菲斯特擠出來的奶水喝得一滴都不剩。 “阿爾托休息沒?”俊美的雄子舔了舔嘴角,把瓷瓶放回托盤。烏黑的長發(fā)遮掩著身體,他舉起肌rou緊實的手臂,好讓魁梧的雌侍可以擦干身上的水珠?!懊嵯乱呀?jīng)睡下了?!卑驳铝野凑辗扑固氐姆愿阑卮?,隱去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孤獨地躺在大床上,拒絕了首相陪伴的細節(jié)。安德烈勾引著雄子的好奇心,伊恩有些意外他能這么認真地為了崽子放下工作早早躺下休息,有些驚奇地轉(zhuǎn)過臉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安德烈?!懊嵯孪M魈炷芎湍黄鹑ダ绽锸膊艏摇行模吘故ゼ赖谝惶焖]站在您這邊。” 安德烈隱瞞了他和勞爾的私交,他希望冕下能在殿下面前獲得一個貴族應有的尊敬,而不是患得患失地既希望殿下愛他,又害怕自己的主動觸怒他。伊恩殿下的性格直率可愛,并不難猜他的心思——他忌諱著菲斯特的權(quán)勢,希望僅僅用子嗣就能應付冕下,而這幾乎不可能。 “阿爾托想的太多了?!币炼骱鹊袅说诙磕趟?,疲勞感減輕了許多。她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會,還是覺得卡修斯的奶水最合口味。“雖然我和勒里什在神廟里不太愉快,但他在伊蘇瓦指揮學院主動交了不少朋友,我的寶貝們都說他還行,薩瓦托斯公爵,我心里有數(shù),您也不必過于擔心?!?/br> 漂亮的維爾登帶著醫(yī)療官走進禁閉室,老光棍埃爾維斯提前給自己注射了抑制劑,好讓自己不至于像一個生嫩的雌蟲那樣只要一點點信息素就可以在失態(tài)地滾到地上,暴露他是個雛兒的事實。伯尼接過維爾登準備的餐盤讓開了位置,俊美的殿下貼了貼漂亮的親衛(wèi)隊長的臉頰,伸手遞給他那支一直用來安撫法拉赫的硬鞭,“初孕的雌蟲總會有些多慮……冕下和您一起,他們也會多少顧忌一點,少些不必要的麻煩。”安德烈堅持著,并不放棄地站在房間里沒有離開。 埃爾維斯被拉塞爾推到松松垮垮地掛著浴巾的伊恩面前,壓著肩膀跪了下去,俊美的雄子在他面前解開浴巾,把生殖器藏進了雙腿之之間。醫(yī)療官紅著臉貼到了孕囊上,小小的胚胎茁壯地成長,蟲核發(fā)出極為微弱的聲音,掩蓋在炮機嗡嗡的雜音和雌侍的呻吟之下?!胺ɡ障矚g被抽打背后,幫我好好照顧他的翼囊?!币炼髡蠊饷鞯卦诎驳铝颐媲凹傺b調(diào)戲著親衛(wèi)們,一點也不避諱這位公爵。“我一個雌侍都不想帶?!笨∶绖有圩悠沉艘谎郯驳铝?,用輕浮的行為暗示他對這樁雄蟲之間的聚會的期待?!鞍柾衼頊愂裁礋狒[?”他低頭看見了埃爾維斯肯定的表情,抬腳輕輕把他蹬到一邊,拉塞爾幫她披上浴袍,伊恩踩著落到地上的浴巾坐到魁梧的雌侍懷里,一邊張嘴就著伯尼的手吃掉軟爛的燉rou一邊舒服地指揮漂亮的親衛(wèi)隊長挪動鞭子照著法拉赫的屁股抽上去。發(fā)情的雌侍悶哼著抽搐,在炮機上扭動著身體,卻一點都不舍得讓牙齒碰到伊恩塞在他嘴里的精神絲線。閃閃發(fā)亮的蟲紋在透明的膠衣下流動著奇異的光澤,像一身虛幻的鐐銬囚禁著這個欲望的奴隸。安德烈看了法拉赫一眼,平靜轉(zhuǎn)過臉看著伊恩,似乎不滿她撇下懷孕的執(zhí)政官不管??∶赖男圩釉谒闹币曄潞韧炅藷岷鹾醯膔ou湯,舔著手指靠在魁梧的雌侍里吃掉了半碗魚rou沙拉和香酥可口的rou桂面包,最后被內(nèi)心養(yǎng)育后代的天性壓倒,在安德烈無聲的抗議里敗下陣來?!巴硪稽c我去找阿爾托,你幫我留個門?!?/br> 響亮的巴掌打在雌蟲臉上,銀灰色的短發(fā)散亂著甩到一邊,蓋住了面目。法拉赫張著腿跪在地上,啊地一聲叫出來。他要停下來了,可法拉赫不想停下來,他的身體雖然疲憊,卻仍在這個寵愛的耳光下勾著身體抽搐。酸脹和麻癢像電一樣爬滿四肢百骸,法拉赫的內(nèi)心被填得滿滿的,抬著頭握緊了雙手,捂著小腹倒在冰涼的地面上。虛脫的身體擰攪出最后的汁水,內(nèi)心和身體雙重饜足地從后xue漏出腥臭的液體,被禁閉室的自動噴頭沖進了下水管?,摪椎哪_趾輕輕踩到他的臉上,腳尖夾著著耳垂,滑到黯淡的蟲紋上踏實了碾動。他的雄主沒有放棄自己,法拉赫出舌頭舔舐著伊恩的腳底,在腳趾挪到鼻尖時伸進腳趾的縫隙里,用輕柔的微癢取悅面前俊美的殿下。他壓抑著身體迎合的sao動,抿著嘴盡量減少呼吸的頻率,讓自己冷靜、克制,恢復一個雌蟲應有的理智。 這個平時寡言但眷戀雄主的雌蟲哭腫了眼睛,臉上一片紅紅的掌印,乖順地躺在自己腳下??∶赖男圩铀α怂Υ虻猛t的手,貼到臉頰上降溫,好讓手心不那么火辣辣的疼。“差不多得了?!笨嗟拇剖踢七谱欤岩炼鞒允5墓穷^含在嘴里嚼得咔咔響,在法拉赫噴出排泄的污穢時吐到餐盤里。“軍隊的發(fā)情假就兩天,我的小可愛?!?/br> “能站起來嗎?”修長的手指伸到法拉赫面前,披著浴袍的伊恩沒有理會伯尼的催促,法拉赫掙扎著跪起來,用發(fā)抖的四肢支撐自己的身體,借著雄子結(jié)實的胳膊把自己扶起來。拉塞爾走過來夾著法拉赫,把他拖到噴頭下沖洗,讓自己的伙伴恢復一個雌蟲的體面。維爾登拿來干凈的衣物,“給您放好了熱水。”他說,拿起餐盤離開了禁閉室。伯尼點點頭,打橫把俊美的雄子抱了起來?!澳€喝得下奶嗎?”他有點吃味地親了親伊恩的額頭,讓懷里的黑發(fā)殿下輕輕笑了起來?!班牛矣X得還需要一點宵夜,”修長有力的手臂纏到雌侍強壯的肩膀上和他撒嬌,“我還覺得腰酸背痛,你要給我按按?!?/br> “嗯,沒問題,還想要什么?”伯尼輕輕走上臺階,懷里的雄子腦袋往下拱了拱,沒找到褐色的rutou,咬著一片凸起的胸乳閉上了眼睛。胳膊從雌侍的肩膀上滑了下來,伊恩放緩了呼吸,陷入了黑暗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