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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聯(lián)合攻陷計劃在線閱讀 - 未知的來客 【單挑德瓦恩h】

未知的來客 【單挑德瓦恩h】

    244

    “您沒有購買藥品的等級權(quán)限?!?/br>
    “cao你媽的蛋!”

    陳舊的屏幕上躍上一行文字,剛剛被拼接回來不久的終端被一拳揮開,砰地一聲砸在貼滿花哨墻紙的墻壁上。隔壁粗野的呻吟停了一秒,換成抗議的嘭嘭聲,震得墻紙破碎的邊緣發(fā)出沙沙的摩擦聲。

    男人看著自己被灼傷的手臂,拎起酒瓶猛灌了幾口,把外套疊著咬到嘴里,將剩下的烈酒潑到傷口上。他呼哧呼哧地發(fā)出粗重的喘息,丟開外套彎腰把裂開的終端撿回來,拍了拍它的后背開始敲代碼。聯(lián)邦的光腦真是耐cao,男人嗤了一聲,列出幾個必須的化學(xué)成分,扭曲閃爍的光屏很快顯示出暗網(wǎng)藥品在售清單第一個搜索結(jié)果——截肢用退燒劑。

    男人掃了一眼,撈起水盆里的冰袋放到頭頂,直接翻閱后面的結(jié)果。他跳過關(guān)節(jié)痛、背痛、牙痛,手指停留在生長痛激素類緩和劑這個關(guān)鍵字上??上聊灰呀?jīng)被男人沒有耐心的暴躁損壞,無法反饋他的戳弄,男人捏著這個堅強的電子垃圾,讓它的外殼嘎吱嘎吱響了半天,最后還是把手邊的酒瓶砸碎到墻上,啪地蓋上終端,披上一件蘇拉星系的黑袍走出大門,哐地把門砸在身后。

    “大家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即將竣工的繆斯音樂場,它的內(nèi)部目前對外保密,你們可以看到我身后負(fù)責(zé)安保的都是第六軍團(tuán)的軍用機器蟲和機甲。席律先生的歌迷們一定非常好奇音樂場內(nèi)部有什么,就我現(xiàn)在所知的是……”

    站在音樂場外部廣場上的亞雌面前漂浮著十幾個光屏,閃爍著題詞、直播彈幕、評論和資料頁面。“根據(jù)我們掌握的可靠消息,音樂外場已經(jīng)安裝好了自動升降的巨型頂棚,不過我目前什么都沒看到,看來它們應(yīng)該隱藏在地面下。”亞雌回頭展示身后空無一物的巨大廣場,只有音樂場弧形的高大墻體和偶爾飛過的巡邏機甲?!跋蛇@次舉辦的是他的巡回演唱會的最后一站,據(jù)說這次演唱會之后他會休息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意味著這可能是未來幾年之內(nèi)這位歌唱天才的最后一次登臺表演。根據(jù)之前演唱會從沒有一首重樣歌曲的先例,這次應(yīng)該會有一套全新歌曲展現(xiàn)。噢天吶,現(xiàn)在內(nèi)場空中一等座位的票價已經(jīng)飆升到兩百萬貢獻(xiàn)度了!”亞雌捂著臉夸張地感嘆道,“是貢獻(xiàn)度直接兌換,不是普通的星幣!這是在給軍雌們開后門嗎?現(xiàn)在參軍還來不來得及?”亞雌的手指飛快地在彈幕頁面點著,“一位叫‘平地摔而不倒’的朋友說一切都軍部勾引雌蟲參軍的陰謀?”他抬起頭,看到了第七軍團(tuán)的雙刃號竟然就在頭頂,他把畫面切到頭頂?shù)脑茖?,“我想你說的沒錯,但是,參軍我也愿意啊,普通蟲哪兒有那么多星幣換貢獻(xiàn)嗚嗚!”

    男人走過狹窄而黑暗的街道,邁開腳跨過倒在地上的醉鬼,酒吧外的光屏上閃爍著雙刃號的輪廓,播放著亞雌的直播視頻。他抬起頭瞇著眼沖云層上星艦巨大的陰影看了一會,低頭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遠(yuǎn)遠(yuǎn)跟著一個抱著哭泣幼崽的亞雌拐到一間用蟲族文字簡單寫著“藥劑”兩個字的門面前,繞開四周的監(jiān)視器,脫下黑袍藏到垃圾箱背后便失去了蹤影。

    “醫(yī)生,我明天還要去酒店工作…一天請假就要損失300星幣…”亞雌抱著哼哼唧唧的幼崽,掩著胸口掀開衣擺用干癟的奶頭哄他,“我的崽子是個雄蟲…他只是長得有些慢…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是我不愿意通融,夫人。雖然您的崽子等級不高……但是出售藥物需要處方,而且我這里的確沒有。我猜您已經(jīng)在醫(yī)院拿過藥了,”年邁的藥劑師雙眼幾乎渾濁到不能視物,鼻梁上架著一部寬厚的發(fā)光視力輔助終端,把鼻梁都壓得有些變形?!敖o崽子吃太多激素對身體并沒有好處?!?/br>
    “他在長個子,很痛……”亞雌的乞求被藥劑師揮手打斷,他讓開身后的藥柜,好讓亞雌看清楚,用一個非常委婉的說法替代了雄蟲基因缺陷的事實?!斑@正是因為他激素分泌不足導(dǎo)致的,抱歉我這兒沒有您需要的藥品,如果您要在我這里找點雌蟲的止痛藥我還有一點?!彼岩恍┝畠r的止痛藥放到桌上,可這根本不解決問題。絕望的亞雌抱著崽子哭起來,藥劑師嘆了口氣,手指敲了敲透明的臺面,讓亞雌去看上面貼著的一張連鎖廣告。在一串地址里敲著其中一個離這里不太遠(yuǎn)的診所,旁邊寫著一條光腦聯(lián)系字串,亞雌忙不迭地連聲道謝,抱著自己的崽子跑了出去。

    藥劑師伸了懶腰,摘下發(fā)光的面鏡扶著問診桌站起身到后面的小房間躺下休息。桌上多出來一條被灼傷的手臂,它蓋住了小藥瓶,讓從陳舊的桌面上消失了蹤影。

    “這的確不尋常?!翱∶赖暮诎l(fā)上將抖了抖身上厚厚的積雪,說話間熱氣已在唇邊的皮膚上凝結(jié)成冰晶。他在星艦緩沖區(qū)的強烈的氣流下沖掉了保溫作戰(zhàn)服外覆蓋的冰雪和塵埃,在交錯的翼門打開時躍進(jìn)艦倉的飛行廊道,身后跟著的一隊全副武裝的雌蟲作戰(zhàn)服已經(jīng)被凍得幾乎變成灰色。

    ”什么意思?“身邊的光屏里投射著伯尼的影子,德瓦恩伸展黑色的翅翼飛進(jìn)繁忙的指揮艙吩咐,“躍遷預(yù)熱,準(zhǔn)備起飛,讓西斯注意這里的輻射生物,它們比衛(wèi)星上的攻擊性更強。”說完又轉(zhuǎn)過頭來對伯尼說:“啊,當(dāng)時你也看到了,殿下在領(lǐng)主面前消失了一小段時間……雖然他什么都不說,我也知道這和那顆蛋有關(guān)系。不過我說的不是這個, ”德瓦恩一邊說一邊脫掉外套,穿上厚厚的皮毛大衣。“殿下竟然能容忍那個亞雌在身邊晃悠, ”德瓦恩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我特意把艾斯平調(diào)回來,殿下也沒多看一眼,扔在洛特梅耶就不管了。難道最近殿下?lián)Q了口味?”黑發(fā)的上將擰著眉頭意有所指,隱隱感到了平靜生活下的一絲威脅。

    “我?guī)娏诵】蓯?,放心吧,現(xiàn)在至少有三位雄蟲陪著侯爵閣下,他可是做過雌君的貴族,可丟不起這個臉?! 惫馄聊沁叺牟釋Φ峦叨鞯念欁笥叶运笮Γ皝啝柭济Φ貌唤油ㄓ嵙?,他還好嗎?”

    “昨天亞爾曼的云端度假村發(fā)生了幾起恐怖偷襲,反抗軍又有點冒頭的意思,而且他們專沖著Omega下手,特統(tǒng)部招的勤務(wù)兵死了好幾個?,F(xiàn)在清掃過的星球也開始回滲,有些根本不適合帝國生命體生存的行星也發(fā)現(xiàn)了反抗軍的跡象,亞爾曼不得不守在那邊打掃這些猴子?!钡峦叨鲯吡艘谎蹠r間,決定盡快趕到他日思夜想的雄主身邊。

    “啊,小可愛會等他的,”伯尼咧開嘴笑了笑,“我是說最近到瑙貢挑戰(zhàn)雜兵的女Omega怎么變多了,看來她們也有害怕的時候。您還有多久到,上將?我看了報告,伊芙看起來真不錯!”

    “直接躍遷過去,我的戰(zhàn)戟號也不輸?shù)钕碌碾p刃號?!钡峦叨魍ζ鹦靥旁诠馄晾锫冻鲵湴恋谋砬椤!罢f到這個,要謝謝您發(fā)過來的按摩器,它總算能讓我輕松一點,要不亞爾曼還沒功夫去Z30。伊芙可是個優(yōu)秀的軍雌,可不要小看他,我一會就到!”

    明亮的雷電在厚厚的云層里穿梭,把隆隆的響聲拋在身后。腳已經(jīng)踩到了儀表盤上,握著cao縱桿的雙手已經(jīng)疲勞酸痛,但這一切都挽救不了即將墜落的命運。機身在云層中發(fā)出卡卡啦啦的響聲,駕駛艙頂板被飛快撞上的云層掀開,一側(cè)機翼終于無法支撐,被強烈的氣流撕破。機身飛快地旋轉(zhuǎn),伊恩咬緊牙關(guān),在解開安全帶的瞬間被拋了出去。

    睡在懷里的黑發(fā)雄子擰著眉頭,咬住了雌侍胸口的蟲紋,忽然蹬了一下腿。“殿下?”法拉赫抱緊了伊恩,可她卻把頭扭開,埋到了雌侍懷里,緊緊捏著他的胳膊哼了一聲。房間里黑漆漆的,只有嵌在墻壁上的透明屏障里的發(fā)光植物一邊散發(fā)出細(xì)小的氣泡一邊隨著液體的流動而搖擺。排練的樂曲聲從開著的窗戶里飄進(jìn)來,一切都顯得安靜而祥和,只有巡邏的銀發(fā)扈衛(wèi)從窗外路過投下的身影。

    伊恩迷迷糊糊地在法拉赫懷里睡著了,維爾登把她抱上了床,把獨處的親密留給了這位渴求寵愛的雌侍。然而伊恩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一直在雌侍懷里翻身,讓法拉赫的小脾氣一點點往上躥,非要把雄主緊緊抱到懷里才開心。

    “唔!”

    伊恩覺得自己飛快地被甩進(jìn)了濃黑的云霧里,嗆鼻的腥臭讓她惡心。她是誰,要去哪里?不,她要離開。伊恩高舉著雙手,托著什么東西用力地振翅,有一件必須的要做的事情強迫她向上,或者也許是向前地不斷加速沖刺。這里沒有風(fēng),但高速略過的影子讓伊恩覺得眩暈得厲害,失重、旋轉(zhuǎn)、失控、圓形的舌頭上布滿蠕動的短觸須,它被雨水灼燒著融化,她要穿過面前的銀色的橫眼……

    “哈…哈…”

    黑發(fā)的雄子刷地睜開眼,心臟砰砰地地在胸腔里跳動。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尤安在孕囊里不安地游動,幽綠的雙眸散發(fā)出明亮的光芒。伊恩喘息著,她什么都看不見,腦海里只有穿過銀色橫眼時殘留的扭曲影像:灰暗的墻壁上,陳年的水漬浸出一圈暗色而畸形的輪廓,一條活著的,但被灼傷的手臂從垃圾箱后面拽出一件蘇拉雌蟲的黑袍揚開,結(jié)實勁瘦的身形在黑袍覆蓋下顯現(xiàn)出來。然而就在他身后不起眼的地方,她看見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它在居住區(qū)低矮的板式樓縫隙里一閃而過,金色的短發(fā)被夜里的風(fēng)吹起,露出一張讓伊恩幾乎能喊出名字的側(cè)臉。

    “您還好嗎?”溫暖而干燥的手握住了伊恩的手,她這才恍惚著把臉轉(zhuǎn)了過去,眼里銀色的輝光慢慢暗了下來,讓她慢慢從混沌的幻覺中清醒并看到清面前高大俊美的身影。

    “不太好,我總犯困, ”伊恩松開了法拉赫的胳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跋肽懔?,德瓦恩?!彼焓职押诎l(fā)上將散落的卷發(fā)別到他耳后,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親吻法拉赫湊過來的臉頰?!爸x謝你叫醒我……”她的指尖點了點銀發(fā)雌侍的眉心,發(fā)際線下繪制的橫眼眨了眨,閉合成一道弧線?!拔蚁胂磦€澡,一起吧。”

    飽滿稱手的腹肌微微有些凸起,伊恩伸手戳了戳,第一次感受到了雌蟲幼崽旺盛的生命力。肚皮下的小崽子活躍地動著,在軟殼下把雌父放松到極限的肚皮微微撐起一點弧度,極力向他的雄父靠近。伊恩的手貼住了腹肌,手心的溫度甚至高過了溫?zé)岬某厮?,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極為親密的互動?!澳銜X得冷么?”她抱住了德瓦恩,把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孕囊里的尤安發(fā)出微微的蟲核震顫,隔著孕囊的皮膚和他的兄弟貼到一起?!斑@個月開始有點兒,總覺得水不夠熱?!钡峦叨靼巡涣b的卷發(fā)扒到腦后,胳膊上的肌rou隨著動作賁起,水珠從凹陷的縫里滑下來,嘩啦啦地落進(jìn)池子里,掩住了伊恩的輕笑聲。

    德瓦恩低頭吻住了伊恩紅潤潤的嘴唇,一點兒也不矜持地伸長了舌頭去舔她嘴里的信息素?!斑恚 北緛斫o伊恩梳理著長發(fā)的法拉赫心里酸酸的,捏著一把黑曜石的梳子干瞪眼,用力的手指扯到了伊恩的頭皮。上將懷孕了,過份的是,雄主也懷著崽子!法拉赫咬著嘴唇不去看眼前秀恩愛的兩位“孕夫”,丟開梳子撐著胳膊從池子里爬了出去,“法拉……唔~”伊恩對傷心的雌侍伸出手,他卻頭也不回地披上黑袍走出了浴室,連撞到等候門口的希拉都沒有道歉。

    “別看他。”德瓦恩捏著伊恩的下巴不許她回頭,伸手握住伊恩的手腕把她拉回浴池,兩條健壯的長腿纏住了她的腰身?!拔茵I了好久,我的殿下……”瑩白修長的胳膊滑到了雌蟲隆起的后背中間,翅翼在皮膚下滑動,攏著夾住了伊恩的手,雌侍的黑發(fā)從肩頭滑落,和伊恩的纏到了一起。他咬著伊恩的耳朵,把舌尖卷著彈到了敏感的耳廓邊緣?!拔以谶@里,不許看他?!?/br>
    “不許這么和我說話~”好癢!伊恩軟著嗓子躲開,手腕從會咬人的后背上抽了出來,推倒健美的雌侍壓在浴池邊,德瓦恩只好松開兩條胳膊,任憑比自己小了兩號的雄主騎到腰上。他伸長了脖子去舔伊恩的下巴,把滴下來的水珠含到嘴里,順著下頜舔到脖頸和鎖骨,悄悄又叉開腿在水下把心愛的殿下困在兩條長腿中間。黑發(fā)的雌侍終于知道怎么學(xué)乖,放松了肩膀抬騎胸膛,把漲得滿滿的一對奶子挺出水面,向后仰著臉把脆弱的脖頸全部展露到伊恩面前。

    “哼……”伊恩勉為其難地原諒了雌侍的冒犯,被水泡得潤潤的rutou立在胸脯兩側(cè)的乳暈上,在雌侍故意抽動的胸肌上搖搖擺擺地勾引伊恩去咬它。黑發(fā)的殿下有些不開心地低下頭,拿那雙深綠色的眼睛瞪他,“你也太霸道了,他原來整夜都在臥室里站著,也沒看你說一句?!∈俏业男畔⑺亟o你寄少了還是新玩具不夠好?”伊恩一口咬住了雌侍的胸脯,用尖尖的牙齒去磨那一點凸起的皮rou,把一團(tuán)團(tuán)奶花擠從狹小的乳孔里擠出來,撩得久曠的德瓦恩小腹一陣陣抽動著酸癢,瞇起眼睛嗯地一聲哼了起來。

    “都不是,”德瓦恩翻起腰胯,把小腹貼到伊恩身下,“我怕幾天不在您身邊,您心里讓別的雌蟲住下了?!辈涣b的黑發(fā)鋪散在池邊,德瓦恩擺出一副馴服的樣子,后仰的身體貼著池邊拱起弧度,烏黑的半長卷發(fā)散在流淌的熱水里,挑著下巴看她,在無法掌握的野性里帶著一絲讓她說不上來又挪不開眼的氣質(zhì)。伊恩在心里咦了一聲,總覺得這姿勢好像有眼熟。要是換做卡修斯,或者菲斯特,又哪怕是亞爾曼,都會讓自己大嘆一聲妖媚。但是……伊恩從健美的身軀上撐起身體,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水,歪著頭有些驚奇地看著他。德瓦恩是在哪里學(xué)的?是和亞爾曼交流了心得,還是洛特梅耶的海因里希找到了什么奇怪的書?她的感嘆還沒多持續(xù)一秒,就被德瓦恩帶著翻了個身扣在身下,“哎哎,沒有的事!每天給你們打通訊我都沒空做自己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功夫去找別的雌蟲?!币炼饔昧沃诎l(fā)雌侍的身體,怕他壓到孕囊里的尤安。

    “有沒有?”德瓦恩不依不饒地跪在淺池里,肌rou在寬闊后背撐起弧度。帶著少許汗味信息素在浴室里四溢,勾引著在水里漂來漂去的生殖器。硬邦邦的雌莖貼著它,在孕囊表面薄薄肌rou上滑來滑去,挑逗著雄蟲卻不讓隨波逐流的生殖器夠著自己。德瓦恩抓住了伊恩的手把它們按到搖來搖去的屁股上,按在豐厚的臀肌上陷下去的兩個深深的腰窩上,低下頭順著伊恩的脖子往下舔,舌尖撥弄著她胸前兩顆套著的小小金環(huán)?!八闵蠌V播我每天也只跟和您見一次面,您可是有大把的時間……”

    “哈呀~”伊恩癢的抖了一下,拱起后背想要逃,可生殖器遵從著本能,對懷著自己血脈的雌蟲開始反應(yīng),莖尖立刻酸酸漲漲地從軟膜里探出整個頭部,親親熱熱地勾到了一旁熱乎乎的雌莖上。伊恩的小胸脯竟然這么容易被挑逗,黑發(fā)的雌侍劍眉一挑,心里掠過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好像琢磨出了一點什么。他抱著滑溜溜的黑發(fā)殿下,把頭埋到伊恩胸口似有若無地用呼吸的氣息撩撥她。

    池水的細(xì)碎的反光照進(jìn)了德瓦恩烏黑的雙眸,好像里面閃爍著無限的星辰,粗曠的劍眉被額頭前的碎發(fā)遮擋,讓黑發(fā)的雌侍看起來像藏在暗處的捕手,緊盯著物的弱點,讓伊恩心虛地蓋住了他的雙眼。

    雌侍的牙齒咬住了俊俏雄蟲的皮膚,輕微的疼痛反而讓身體一點點興奮起來,而她不久之前才應(yīng)付了維爾登和瑪提亞斯。伊恩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本能對懷孕的雌侍懷有同樣深切的責(zé)任感,她有些無奈的哭笑不得,又無法拒絕德瓦恩的溫暖味道,甚至為雌侍表達(dá)在乎的霸道感到幾分隱秘的滿足和自得。“我沒有和他單獨見面……也沒有違背和你定下的誓言……”俊俏的雄子被雌侍抱住了身體,嘟著嘴縱容他的興師問罪,信誓言旦旦地回答,視線卻躲開了雌侍的臉。“……真的再和他怎么樣。”

    德瓦恩當(dāng)然知道伯尼把葉米利安再次帶到了伊恩面前,要不是考慮到伊恩日益增加的激素負(fù)擔(dān),他不會做出如此妥協(xié)。這件事經(jīng)過了所有將軍們的同意才使得日夜思念伊恩的侯爵可以有一個與雌侍們做交易的機會,而他的雄主明顯已經(jīng)趁機偷偷做過了什么。

    “不要太計較, ”雌父的聲音似乎又在耳邊響起,德瓦恩把伊恩的腿架到自己腰上,有些不滿地在伊恩胸前留下一道道齒痕,而一向?qū)ψ约涸趹B(tài)度上稍有冒犯就要在床上找補回來的殿下卻用貼在腹部越來越硬的生殖器來回應(yīng),讓德瓦恩想起雌父德摩坎利斯的耳提面命?!安灰^真,如果雄蟲愧疚和寬容,他就一定離不開你,這種時候一定要乘勝追擊。”

    黑發(fā)的雌侍沒有說話,把伊恩的手腕擰到身后,托著她腰讓伊恩的身體從水池里漂了起來?!澳撬袥]有親吻您,有沒有親吻…這里…這里…或者這里?”德瓦恩的嘴唇貼著伊恩的胸脯落下一連串的吻,繞開了殷紅挺立的rutou,隔著皮膚輕輕咬住了最后一根肋骨邊緣。懷里的身體抖著躲了一下,伊恩的臉浸到了水下,又從水面上浮起來。“咕嚕?!彼行┗艁y地在水下吐出一串氣泡,雙腳夾緊了雌侍肌rou豐滿的腰身,溫暖的體溫讓兩條腿貪婪地張開,又順著著德瓦恩的身體,以一種向后彎折的,奇異的角度和他的雙腿貼合。健壯的雙臂只微微用力就讓伊恩的口鼻離開了水面,伊恩長大了嘴呼吸,但她的雙眼還浸在溫?zé)岬乃?,浸沒在池底迷幻的折射里。

    “沒有?!敝紊眢w的手臂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伊恩在水下閉上雙眼,放松了身體讓孕囊浮在水面上。她的聲音又輕又鎮(zhèn)定,小小的尤安和他的雄父一同漂浮著,在胎液中發(fā)出微弱的顫音,在雄父的坦誠之下暴露到黑發(fā)的雌侍面前。肋下輕微的痛感帶著一絲威脅,雌蟲鋒利的牙齒在瑩白的皮膚上滑來滑去,最后還是沒忍心,用柔軟有力的舌尖輕輕舔舐皮膚上的咬痕。

    “沒有,德瓦恩,沒有……”伊恩反手握住了德瓦恩的雙手,兩條腿用力夾住了他的大腿。她的聲音鎮(zhèn)定自若,可被抱在雌侍懷里的身體卻極為誠實地被帶著體味的信息素反應(yīng),染上了少許粉色。伊恩感到逗留在肋骨邊緣的呼吸停了幾秒,又順著腹部中心的凹線向下親吻覆蓋著薄薄肌rou的孕囊?!鞍 緡9緡!币炼鲯暝读艘幌?,打破了微弱的平衡,讓臉沒入水面,又被雌侍有力的胳膊托了起來。不能……不能向下了,從沒有誰靠近過那里……伊恩有些害怕地收緊雙腿,火熱的唇舌溫柔地親吻著孕囊柔軟的皮膚,小心地繞開凸起的部分,用舌尖沿著腹肌延展的紋路愛撫,滑向微微隆起弧度的小腹。遮掩孕囊底部敏感開口的裝飾花紋在熱水的浸泡下早已褪去,親衛(wèi)和雌侍會小心繞開這個地方,而諾蒙的雌蟲只敢主動撅著屁股侍奉,從不敢在她不允許的情形下用嘴冒犯。但是德瓦恩,伊恩的手腕被握得更緊了,在她的縱容下越來越大膽!伊恩扭著身體慌張地躲閃他的的唇舌,卻被另一只胳膊緊緊固定住了腰胯,讓那張guntang的嘴覆到了暗紅的娩出口。

    “啊~~!”

    懷里的身體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勃起的生殖器啪地一聲打到黑發(fā)雌侍的臉上。德瓦恩幾乎抓不住伊恩的手腕,雄子的兩條腿用力踢出了水面,揚起一片細(xì)碎的光,又用力地夾住了雌侍的肋下,在后背交叉著繃直了腳趾。微微隆起的孕囊亮起一片銀色符文又立刻暗了下去,照亮了濕亮發(fā)梢邊緣的黑色雙眸。德瓦恩張大了嘴,包裹住整條rou縫,輕輕轉(zhuǎn)動著舌面,貼著恥丘上方的黏膜滑動起來。

    “啊~”

    伊恩覺得嗓子幾乎都不是自己的,發(fā)出又尖又軟的的嬌喘。酥酥的酸漲好像砰地從小腹炸開,讓整個下半身都失去了力氣,可guntang的唇舌和溫柔的舔舐又誘騙這緊閉的小小開口露出一點暗紅的縫隙。伊恩嗚咽著,充血的莖體硬邦邦地碰到了雌侍的脖子,可它太硬了,莖尖隆起了溝壑,努力戳著雌侍的臉頰和耳朵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伸進(jìn)去的roudong。蜷曲的長發(fā)在溫?zé)岬某厮餆o力的搖擺,俊俏的雄子發(fā)出了淺淺的啜泣,瑩瑩的亮光照亮了雙眼,挑起一對纖細(xì)的彎呢喃著雌侍的名字,哀求他滿足自己。

    “德啊~~嗯…要…德瓦恩……”圓潤的腳跟勾住了雌侍的腰身,伊恩扭著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找個地方好好插進(jìn)去,還是想讓雌侍的rou莖進(jìn)到身體里來。好酸!隆起的小腹忍耐不住粗糙舌面的刺激躲避,又好像沉醉在雌侍的挑逗里,一會緊壓著雌侍的唇舌,一會又更加用力地緊閉,蠕動著夾住了雌侍的舌尖?!班牛钕孪胍裁??”德瓦恩含含糊糊地貼著恥骨上方孕囊的開口逗弄她,舌尖飛快地掃動,心滿意足地看著懷里的雄子發(fā)出一連串的咿呀呻吟,顫抖著隨著舌尖起舞,好像這位一直總有不同尋常想法的,不受自己控制的殿下終于臣服在自己的意志之下。他笑起來,裹著牙齒的嘴唇終于向下挪到了生殖器的根部,卻一點都不好好地侍奉主動貼上來的莖體,極為敷衍地側(cè)過頭,只伸出少許舌尖蹭著莖體底部交錯的肌rou和兩側(cè)延展的鏈狀凸起。

    “嗚~”俊俏的雄子在水里蹬著腿,急切地尋找著雌侍的撫慰,收緊了腰腹要抬起身體。德瓦恩松開了握著伊恩的手腕,扶著她的腰讓她立起來,張開腿坐到自己強壯的小臂上,仰起頭迎接伊恩俯下的胸脯?!耙M(jìn)來…嗯進(jìn)去……”指尖伸出少許的爪鋒,刮著雌侍肌rou豐滿的后背,小腹契合地貼著脹鼓鼓的胸乳扭來扭去,當(dāng)?shù)峦叨饔蒙嗉獾种〗瓠h(huán),輕輕地轉(zhuǎn)動它的時候,雌蟲背后那一點輕微的疼痛在婉轉(zhuǎn)的呻吟里瞬間變成了輕輕的瘙癢。讓德瓦恩心里極為得意地含住了乳暈,嘖嘖地吸吮起來。

    伊恩快要被胸前的酥軟撩撥得發(fā)燒,她抓著雌侍的黑發(fā)蹬著腳,說什么都要把他摁到池邊,把漲得發(fā)疼的生殖器插進(jìn)去。yindao緊緊地縮著,似乎在絞裹不存在的雌莖,在身體深處勃動,讓濃烈的信息素在浴池里飄散。黑色的翅翼撲啦啦地從背后抻出來,卻在雌侍逗弄的唇舌里沉進(jìn)了水池,只能任細(xì)碎的鱗片在空氣中飄散,在雄子殿下嗯嗯啊啊的呻吟里無力地垂在身后。

    驕傲的雄子似乎終于在俊美的天神面前屈服,德瓦恩忍耐著雄蟲信息素的在體內(nèi)點燃的yuhuo,把他的殿下放倒在淺池里,俊俏的雄子睜著明亮的雙眼,卻再也沒有力氣把雌侍摁倒在身下,只能舔著嘴唇呢喃著他的名字,拉扯著他的頭發(fā),紅著臉露出饑渴哀求的模樣。德瓦恩分開了腿跪在伊恩身上,彎下腰去舔她胸口上的皮膚,隔著胸膛感受砰砰跳動的心臟?!罢l住在這里?”雌xue硬邦邦的唇瓣夾住了暗紅的莖體,急切的殿下求饒地喊著他的名字,“德瓦恩……德瓦恩……”伊恩拱著胯,把莖體伸得筆直,在雌侍滑溜溜的屁股下面尋找任何一個張開的小嘴??伤M(jìn)不去,漲大的莖尖被硬邦邦的唇瓣咬住,順著它貪婪的蠕動滑了進(jìn)去,里面什么東西把雌xue飽脹脹地堵了個結(jié)實,讓伊恩扭了半天都只能戳到一截金屬的小環(huán)?!皢鑶琛闫圬?fù)我!”暗綠的雙眼覆上了亮晶晶的淚膜,伊恩伸長了兩條腿纏到雌侍的腰上,一邊抗議一邊向他索取另外一種快樂。她從沒這么“討厭”過這個雌侍,又欺負(fù)她,又來欺負(fù)她!略微伸出的爪尖刮著德瓦恩手臂上隆起的飽滿肌rou,又順著脖子和肩膀向后,在無瑕又吸手的皮膚上面留下深刻的抓痕,兩條腿用力踢著,壓住了德瓦恩腰胯向下,帶著信息素的蜜水打濕了粉紅的rou縫,吸吮著雌蟲硬得已經(jīng)挑起來的尖端,好安撫它的疼痛和渴求。

    “是您一直在欺負(fù)我……”火熱的身體覆到伊恩身上,黑發(fā)的雌侍心里滿是得意,在雄子示弱的求愛里露出得逞的笑容。真軟,德瓦恩第一次進(jìn)到這個充滿了信息素的rouxue里,吸吮的膣rou讓他舒服得頭皮發(fā)麻。不,不是今天。德瓦恩一邊在心里喟嘆,忍耐著挺腰的沖動,一邊伸手夠到身下,把手指塞到又熱又滑的雌xue里去勾按摩棒上的小環(huán)。拉動的金屬環(huán)觸動了電源,安靜的按摩棒忽然吱溜吱溜地?fù)u起來,在拉力里搖搖擺擺地扭動著抵抗向外的手指,一顆顆凸起從頂端爬了出來,蠕動著向后螺旋著滑動,刮擦著緊束的敏感點。一陣陣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拍向后背,讓德瓦恩爽得差點被這個用力往里鉆的小玩具折騰得坐到伊恩臉上去。

    “唔!”

    “哈啊~!”

    粗大的按摩棒嘩啦一聲帶出一股汁水,順著雌蟲顫抖的雙腿流下,在浴池里沉下一團(tuán)模糊的折射。它被雌侍推進(jìn)了濕漉漉的yindao,扭動的尖端帶著滑溜溜的汁水進(jìn)入了微微張開的xue口,一點點撐開暗紅的黏膜。黑發(fā)的雄子在淺池里搖著頭,臉上帶著醉人的酡紅,纖長的小腿勾著雌侍寬闊的后背,蹭著肋下咬合的肌rou凹紋,轉(zhuǎn)過臉咬住了雌侍的胳膊。太過分了!俊俏的殿下挑起眉尖抵抗著身下一陣陣震顫帶來的難以抑制的酥麻,小腿軟著從雌侍身上滑了下去,她從沒體驗過自己送給雌侍們的小玩具,它太會鉆,又太會趁著自己迷戀著懷孕雌侍的體味時放肆地隔著黏膜按揉漲起來的腺體。“吃…xue…唔啊…受不了…”雌侍沉重的rou體壓到了伊恩身上,德瓦恩小心地避開孕囊,親吻著伊恩拱到身體之間的膝蓋,反手勾住了張開的腳趾,手指的骨節(jié)撐開了趾縫,強迫它向內(nèi)繃著,讓腳背拱起漂亮而不可思議的弧線。酸漲讓緊繃的小腿在德瓦恩手心里彈了一下,而他的殿下卻放松了身體,把孕囊也毫無戒備擠到雌侍身上,在德瓦恩粗曠蜷曲的鬢角邊呢喃著他從未聽過的音節(jié)。

    “嗯?”俊美的黑發(fā)雌侍支起身體仔細(xì)聆聽,抬腿小心地半跪到伊恩邊,只拿雌xue輕輕蹭了蹭在倒在孕囊邊的生殖器,它就聽話地抵著唇瓣分開的縫隙,哧溜一下被吸了進(jìn)去,擠出一大股汁水來。

    “吃進(jìn)去了…陛下…嗚嗚……不要鉆了……太緊了…別夾…啊好想射……”水滴從眉梢順著臉頰滑到下頜,德瓦恩不知道那是自己忍耐的汗水還是浴池里煙蘊的蒸汽,他終于聽清楚了伊恩的呢喃,“那就射進(jìn)來,把我的伊芙喂飽… ”他把腰胯深深地壓了下去,讓勃起的生殖器一直頂?shù)搅松城豢冢谝炼魍蝗坏纳胍骼镉妹舾械那豢诰o緊貼到了溝壑縱深的莖尖?!翱蓯鄣牡钕隆?/br>
    “啊啊啊~”

    俊俏的雄子拱起身體,彈出長長的尾須汲取附近核心的能量,透明的翅翼從身下向上合攏,投下迷幻的影子。四周的燈暗了暗又立刻恢復(fù)了照明,伸長的胳像雌侍那樣隆起肌rou,纖長的雙腿開始變得有力而修長,黑色的利爪一點點陷入雌侍豐滿的肌rou,變得俊美的雄子殿下被雌侍緊束的敏感帶束縛著,腔口的每一次吸吮都讓他暈暈乎乎地把胯往上擠,蹬著腳緊緊抱住了德瓦恩的腰,把臉埋進(jìn)了因為俯身而略微垂下的胸脯里,怎么也不能擺脫面前孕雌rou體的誘惑,一個用力用繃得筆直的生殖器撞開了緊閉的腔口。啊,含得好舒服,里面好熱……

    德瓦恩的臉?biāo)坪跄:?,暗綠的眸子藏進(jìn)了卷翹的睫毛下,只留下一片濕濡的白散發(fā)著點點熒光。開始靠近俊美的雄子張大了嘴呼吸,咬住了雌侍的胸脯,乳白的奶水從嫣紅的嘴唇邊噴濺,像沖開了瓶塞的蜜酒一樣四處流淌。

    “呼……呼……”德瓦恩的胳膊和腿開始發(fā)抖,該死的玩具根本比不上雄主的莖體,他的胳膊彎了下去,手肘撐到了水里,忍耐著甬道被重新?lián)伍_到極限所帶來的一陣陣滿足的快意在久曠的身體里燃燒的疼痛。當(dāng)勾著自己脖子的伊恩開始擺動腰胯,生殖器兩側(cè)的鏈狀凸起便勾開敏感的小嘴,把內(nèi)里的汁水都勾得嘩啦啦地往外流。他失控了,德瓦恩有些恍惚低頭看著自己貼在小腹上的雌莖,它像一個搖晃過的酒瓶,粗魯?shù)貜堥_頂端的小孔,不受控制地噴灑著熱乎乎的,帶著濃烈信息素的汁水,回應(yīng)著雄蟲的沖刺。

    “伊芙……唔……伊芙……”德瓦恩的大腿筆直地向兩側(cè)分開,明明生殖腔口被粗大的生殖器堵住,他卻產(chǎn)生了一種崽子會從里面游出去的錯覺,本能地鎖緊了生殖腔口??伤s得越用力,小腹那一陣陣難以抵抗的酥麻就越強烈,越讓他滿身健美的肌rou都松弛地用不上力氣,變成雄蟲用來裝點大床的軟墊。眼里亮著光的雄子大口吞咽著雌侍充滿能量的奶水,身材開始變高,變得更加強壯。嫣紅的嘴唇開始變得端莊,可它被乳白的奶水沾染,溫柔的眉眼開始變得俊美,可那雙深幽的綠眸已經(jīng)不知去向。酡紅的雙頰纏繞著烏黑的發(fā)絲,德瓦恩不知道那是他可愛的殿下的還是自己的,只知道一邊緊緊含住不停榨出自己汁水的莖體,一邊在雌蟲無法忍耐的失控中享受雄主賜予的快樂。他仰著脖子被雄蟲翻了個身壓在下面,雙眼被流淌著藍(lán)粉色光澤的半透明翅翼覆蓋,耳邊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呢喃。

    “伊芙……”雄子殿下和雌侍一起呼喚著小崽子的名字,明亮的雙眼在半透明的翅翼后面閃爍。德瓦恩又聽見了他無法理解的音節(jié),“嗯……太深了……好深……啊好舒服……”柔軟的嘴唇貼到了自己臉上,摸索著吻住了雌蟲的雙唇,舌尖和雌侍的糾纏到一起,黏糊糊地喊著“陛下”和雌侍的名字。他的身體和自己為什么這么契合?“啊……”莖體被緊束的敏感帶裹著往里提了一下,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麻順著身下爬便四肢百骸,大腿哆嗦著顫抖起來,伊恩迷迷糊糊地發(fā)出一聲輕喚,緊接著是一陣不受控的酥麻順著后背爬了上來,她覺得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從身體里射了出去,又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從yindao里射進(jìn)了身體?!皠e呀…嗯…”她只來得及哼了一聲,就緊緊地抱著雌侍的身體又射出一股股銀色的jingye,把雌侍的肚皮頂?shù)铰∑稹?/br>
    小小的胚胎在充滿能量的jingye里伸展,柔軟的骨甲染上了一層銀色??∶赖男圩釉诤诎l(fā)的雌侍懷里失神地睜著綠色的大眼睛,它慢慢被濃密的烏黑睫毛掩蓋,只剩邊緣露出的少許星星點點的熒光。

    法拉赫在自己房間里捏著鍛煉胸肌的彈力合金棒發(fā)了半天悶氣,最后還是鼓起勇氣披上他那件綴滿伊恩精神力碎晶的黑色透紗長跑和半透的頭紗出了門。他把這一切都藏在蘇拉星系保守的黑袍之下,堂而皇之地穿過扈從們看守的長廊,停在伊恩的套房門口,迷惑地透過走廊這邊地庭院看向屏障另一邊。

    雄子們的帝王套房是獨立的,但它仍然被高級套房環(huán)繞著,通過一片充滿現(xiàn)代氣息的庭院隔開。一隊穿著尼代近侍制服的雌蟲走了過去,法拉赫睜開額頭橫著的淚眼掃視,在近侍的簇?fù)碇锌匆娏艘粋€他熟悉的身影。未成年的雌蟲留著一頭璀璨的金色短發(fā),他卻和自己一樣披著已婚雌蟲才會穿著的黑袍,看起來像一個年紀(jì)輕輕就幸運出嫁的亞雌。但這極為合情合理,法拉赫轉(zhuǎn)過頭思考了一秒便顧不上忤逆懷孕的雌侍的罪名推開了套房的大門,他同父的未成年兄弟塞壬尼提要么即將成為蘇萊曼的下一個雌侍,要么是被送來替代自己籠絡(luò)這里身份和他最相稱的高等雄子。法拉赫咬住了嘴唇,蘇拉的使命鞭策著這個雌蟲,他從未想過自己匹配之后會對生育如此渴求,而這一切只因為他沒有懷上一個崽子。

    黑暗的臥室沒有一絲光亮,所有的夜燈都關(guān)閉了,只有房間另一頭當(dāng)作浴室的庭院還亮著光?!白屛宜瘯佟毙巯x低啞的聲音讓法拉赫知道他的殿下現(xiàn)在正是不輸自己的強壯樣貌,但殿下的話他聽不懂,法拉赫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警覺的德瓦恩正睜著眼睛看他?!斑^來…寶貝…我答應(yīng)過你?!笨∶赖男圩由爝^來一條胳膊,掀開了蓋在身上的絲毯。法拉赫抿了抿嘴唇,掀開長袍露出赤裸的,被蟲紋裝飾的rou體爬上了大床。結(jié)實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法拉赫這才安下心,閉上了眼睛。

    *金色短發(fā)不是同一個人。一個是塞壬尼提,另一個可以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