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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聯(lián)合攻陷計劃在線閱讀 - 246 懲罰 【法拉赫h 尿道責(zé)罰 吊掛 偽露出】

246 懲罰 【法拉赫h 尿道責(zé)罰 吊掛 偽露出】

    246

    法拉赫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柔軟的唇舌奪去了他的呼吸,植物的芬芳和動物發(fā)情的異香混雜著雄蟲甜美的味道,這味道被舌尖抵到了上顎,和鼻犁器只有一層薄薄的皮膚相隔。銀色的睫毛顫動著,遮掉了烏黑的眼珠,法拉赫沉迷在伊恩溫柔的撫慰里不能自拔。

    “嗯…唔…”雌蟲只能被動地張大嘴,分開腿跪在地上,壓下身體抬起頭接納雄主的深吻。伊恩的手指從雌侍的下頜滑向喉結(jié),又從喉結(jié)輕輕向下,滑到脖子上的蟲紋的邊緣。

    “哈……嗯嗯……”法拉赫期待雄主的觸碰,即使那是極為敏感的蟲紋。然而手指調(diào)皮地跳開了,輕輕摩挲著頸窩和胸脯上的皮膚,繞開了勾勒胸肌的黑色紋路。不要跑,想被摸到…眉尖在高挺的鼻梁上失望地挑高,深深的臀溝夾住了金質(zhì)的流蘇,緊繃的臀rou用力翹起,從床簾遮蓋的光線里露出被一條條黃金的細(xì)鏈分成兩瓣的屁股。

    “你們一個個,是不是都要把我吃了?”指尖揪住了法拉赫一團(tuán)沒有蟲紋胸肌,扯著擰了又?jǐn)Q,在雌侍求饒之前又松開。伊恩離開了雌侍的嘴唇,不顧纏綿的舌尖挽留直起腰。法拉赫急著往前湊,又被伊恩的雙腳夾住了雌莖,吃痛地把屁股坐了回去。

    “殿下…您罰我吧…法拉赫受不了了,法拉赫想懷您的崽子,想和……想和殿下一樣……”雌侍的銀發(fā)在床幔間隙的光線里反射著極淡的紫色,他把頭埋進(jìn)了伊恩的雙腿之間,卻什么都不敢做,只敢抱著雄主的腿撒嬌。法拉赫不敢提已經(jīng)產(chǎn)育的雌侍,也不敢過于明目張膽妒忌懷孕的德瓦恩和卡修斯——這是后宮的規(guī)矩,而他也很清楚將軍們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伊恩樂于放他們自由,盡自己一切來保持雌侍原本的面貌。法拉赫不知道是什么讓自己變成這樣在意,離下一次發(fā)情期還有兩個月,他似乎就已經(jīng)無法忍耐離開雄主哪怕一步,只要看到小崽子——不管是誰的,哪怕是個雌崽——他心里都會泛起酸水,總想要在自己肚子里也懷上一個,等著他慢慢長大,把自己的小腹撐得飽滿、渾圓,就像掛毯上的蘇拉那樣。

    這位主母的神名在雌侍背后黏糊糊地散發(fā)著信息素的味道,“嗯,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看看,沒準(zhǔn)亞爾曼那邊還差個幫手……”伊恩故意忽視著蟲紋在交錯的光影之間開始彌漫的微光,點(diǎn)開光腦假裝要和自己最依賴的亞爾曼通話?!皠e~我錯了殿下,求您!”法拉赫抓住了伊恩的手腕,把它們貼到自己臉頰旁親吻。手掌貼著脖頸皮膚下勃動的血管,雌侍的眼神熱切而渴求。伊恩在心里嘆了口氣,她不希望自己的崽子密集地在同一時間段孕育、孵化,因為這往往代表著隱藏的爭端,特別是在她的星系還不夠廣袤的時候。伊恩撫摸著雌侍的下頜,看著他像一只乖順的寵物那樣抬起脖子。勃起的雌莖被夾在腳心,棱角從干燥的絲絨感里突破,隔著軟皮搔著伊恩腳底的 皮膚,撓得她直往后躲。幽暗的光線在深邃的輪廓上投下陰影,伊恩伸手蓋住了雌侍的臉,熱熱的呼吸輕輕拂過掌心。

    “轉(zhuǎn)過去,屁股撅起來?!币炼鞯穆曇袈犉饋碛謶杏周?,讓法拉赫大意地以為自己的撒嬌換到了雄主慷慨的原諒。他乖乖轉(zhuǎn)過身,對著伊恩撅起光溜溜的屁股,把臉埋進(jìn)了手臂。冰涼的流蘇搖搖擺擺順著腰滑到了大腿上,撩起一片sao癢?!把氯ィ锔咭稽c(diǎn)兒?!北澈髠鱽硪炼骺蓯鄣拿?,溫?zé)岬氖种更c(diǎn)在腰窩上,法拉赫的視線從自己張開的雙腿中間看到了殿下的腳趾,它纏著暗金的趾環(huán),在柔軟的地毯上靈活地點(diǎn)來點(diǎn)去??磥淼钕聸]怎么生氣,法拉赫心里剛剛冒出一個念頭,屁股上就響亮地挨了一下。

    “啪!”

    “哎~”

    嘶,好疼!伊恩偷偷吹了吹手掌,果然雌侍們在獨(dú)處的時候有特別地對她卸下防備。法拉赫還緊張地繃著臀rou,過了一秒才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有點(diǎn)慌了神,一邊放松了肌rou一邊回過頭?!皩Σ黄?,殿下……”銀發(fā)的雌侍把話咬進(jìn)了嘴唇,他的殿下毫不客氣地亮起雙眼,在掌心聚起一點(diǎn)噼啪的電光,法拉赫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又挨了一巴掌。

    “啪!”

    “啊~!”撐在地上的兩條胳膊夾緊了腰身,微弱的電流跟著手掌一起落到皮膚上,又麻又癢又酥又疼地讓屁股上的皮rou跳了一下,法拉赫圈著臀rou的寬闊蟲紋跟著發(fā)出少許的微光。放松的肌rou瞬間賁起,酥麻麻的癢意順著敏感的黑色紋路游走,讓半軟的雌莖上下彈跳著,把更多帶著棱角的莖體貼著小腹伸了出去。

    “讓你不長記性~”雄主軟軟的聲音里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并不像是真的在懲罰自己,但是之后響亮的巴掌聲啪啪啪不絕于耳,瑩白的手頻繁地落在雌蟲略深的皮膚上拍出一片嫣紅。細(xì)微的電流在提醒之后消失了,法拉赫不敢有一絲抵抗,只敢撅高了屁股小心翼翼地把被黑色蟲紋覆蓋的雌xue和雌莖準(zhǔn)確地送到伊恩手掌落下的地方,好讓雄主能盡興地“懲罰”自己。

    “沒點(diǎn)兒眼力見,都多累了還來折騰我~”伊恩的手掌把左邊的臀rou拍到發(fā)紅才停手,把同樣紅腫起來的手心貼著涼涼的耳朵,偷偷釋放了一點(diǎn)點(diǎn)綠色的霧氣降溫,高高揚(yáng)起右手接著教訓(xùn)雌侍。

    “和一個小崽子吃什么醋,這會不介意你的蟲紋了,你再跟我假惺惺地遮著臉~ ”手指實在地打在黑色的唇瓣上,法拉赫又疼又爽,夾著腿想躲,又舍不得離開,只好任憑汁水沖開雌xue里的絨毛,跟著指尖飛了出去,“唔~sao屁股錯了,雄主慢點(diǎn)~法拉赫舍不得……”跪在地上的雌侍勾著腰浪叫著承受著這甜蜜的寵愛,他的雄主摒棄了鞭子和刑具,和自己一起分享著懲罰的疼痛,法拉赫心里酸酸的,開始愧疚自己的任性。他剛叫了兩嗓子,就聽見伊恩哼了一聲,一巴掌打在雌侍的屁股上,終于讓已經(jīng)腫起來的臀rou晃了晃,“罰你今天不許穿衣服,也不許你帶首飾,讓大家都把你的奶子和黑屁股看清楚?!?/br>
    “我哪兒也不去了,別打了,殿下……”雌侍的臉壓在地上,嘴里的求饒帶上了少許鼻音,“法拉赫心疼您的手。”他回過頭抬起胸脯,企圖把兩個掛著沉重寶石乳墜的奶子轉(zhuǎn)過來蒙混過關(guān)。可他的雄主根本不理自己的小動作,一個用力的巴掌落到了張開的雌xue,啪地一聲就讓法拉赫又疼又爽地倒在地上。

    “你才不心疼~”伊恩站起來,揪著雌侍又濕又熱的,開始往外冒汁水的唇瓣往后退。法拉赫一時間不知道是雌莖被拽著的時候更舒服,還是硬邦邦的雌xue被扯開的時候更爽快,雄主的手指又嫩又軟,它滑進(jìn)了長滿絨毛的雌xue,捏著它的邊緣,把法拉赫的神智全部帶走??蓱z的雌侍撅著屁股在臥室又厚又軟的地毯上被年輕的雄主拽著倒退爬行,黑色的唇瓣都被扯得有些變形。法拉赫被伊恩拽進(jìn)了寬敞的浴室,直到他可愛的雄主開始踮著腳在抽屜和隱藏的壁櫥里翻東西,他才察覺到伊恩的巴掌不只是甜蜜蜜的調(diào)情,而是真的要懲罰自己。

    灌腸液、導(dǎo)管和推注器被扔到一邊,黑發(fā)的殿下開始解自己身上的暗金首飾。戒指、手鐲、腳鏈和趾環(huán)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芈涞奖P子里,輕如薄霧的黑色紗籠墜到了地上,壓著它的暗金流蘇也被摘了下來,被伊恩連著綴滿閃爍黑鉆的紗籠一起丟進(jìn)放首飾的金盤。俊俏的殿下只留了兩個寬臂環(huán),他的臉型似乎又圓了一些,長長的黑發(fā)蓋住了肩膀,又回到了法拉赫最初見到時的可愛模樣,然而這位雌侍開始臨時抱佛腳,他顧不上火辣辣的屁股,開始向蘇拉主母祈禱,也許是維爾登,也許是卡修斯,他祈禱任何一個雌蟲忽然進(jìn)到臥室來挽救自己免于殿下的處罰。

    法拉赫的希望落空了,伊恩從浴室的抽屜里翻出一個包裝漂亮的粉紅紙盒,系著它的絲帶還是高雅的淡藍(lán)色,雌蟲出色的視力足夠清晰地捕捉到金色的花體字——美體養(yǎng)膚包,雌蟲專用——入住的第一天親衛(wèi)們就知道這玩意是干嘛的,好奇心爆滿的珀爾在親衛(wèi)們共用的浴室里拆掉了這個包裝看起來甜美無比的東西,雌莖倒膜、各種軟管和氣囊,七八種味道的灌洗液和軟膏、可以伸長的,從腸道進(jìn)入生殖腔的肛塞,以及各種一連串的,看起來可以發(fā)光和震動的珠子。但最讓法拉赫害怕的是帶著撐開器的翼囊薄軟刷,軟軟的硅膠絨毛會讓他忍不住伸手擋住背后的翼囊線,他幾乎可以預(yù)見自己要在好幾位隊友硬拳之下才能讓這個東西完成徹底的清洗。

    “我聽說蘇拉的雌蟲不發(fā)情期的時候沒有那么強(qiáng)烈的需要,是真的嗎?”伊恩殿下的聲音聽起來更可愛了,法拉赫看著雄主極有耐心地伸出爪尖剔開了包裝紙,把它平平整整地卷好放在一邊,又慢條斯理地把絲帶捏在手上打結(jié)。殿下的笑容明媚又甜美,他歪著頭咬絲帶的樣子那么可愛,眨來眨去的大眼睛里閃爍著讓自己不安的狡黠,讓法拉赫不敢對伊恩有任何隱瞞。“是……是的,殿下?!彼o張地咽了咽唾沫,夾起雙腿擋住了仍然興奮的雌莖,不自覺地坐在地上擺出一個矜持的姿勢來。嘶,屁股火辣辣地疼,法拉赫瑟縮了一下,而伊恩的話讓他更害怕了,“那你把自己打扮得這么漂亮來找我…還帶著這么大的晶石乳墜……是想在塞壬尼緹面前假裝自己是個雌君?”伊恩點(diǎn)開了光腦,從一堆奇奇怪怪的圖標(biāo)里點(diǎn)出束縛裝置,控制它從頭頂垂了下來,“我可以不計較你的自作主張,不過你應(yīng)該記得你的雄主最喜歡滿足他的雌侍,對么,我的王子?!?/br>
    側(cè)坐在地上的法拉赫不安地往后挪了挪,浴室的地板跟著他的皮膚一起升溫,束縛器的機(jī)械手也一起在頭頂移動。他無處可逃,不得不在黑發(fā)殿下的微笑里舉起雙手,乖乖被拽著小臂吊了起來。法拉赫被停在一個奇怪的高度,膝蓋離開了地面,但小腿并不能伸展,要么費(fèi)力地?fù)卧诒澈螅吹谜归_雙腿露出雌莖 ,半蹲不站地維持平衡。“嗯……我們先來用哪一樣?”伊恩從紙盒里倒出雕刻著咬合的花瓣紋路的銀色金屬塊放進(jìn)熱氣騰騰的浴池,捏著精致的印花卡片著上面的說明。“……尿道管擴(kuò)充清洗……可以選擇藍(lán)色或者白色包裝的藥劑灌注…短效空孕催乳劑…”伊恩毫不猶豫地在心里把這項從一會的游戲項目里劃掉,“…身體用嫩膚倒膜膏…腸道清洗…嗯,這個翼囊清香緩釋劑是個是什么東西?”

    銀色的小盒子浮在水面上轉(zhuǎn)了個圈,嗡嗡地響了幾下,層層疊疊的花瓣在霧氣中綻開,中間露出束成花蕊的細(xì)管,它接觸到光線后立刻開始伸展,抬著尖端左右判斷了一下就沖著浴池邊被吊起來的法拉赫扭了過去?!暗钕隆埩宋野桑ɡ障聜€發(fā)情期自己去禁閉室過…”這位蘇拉星系的雌侍發(fā)著毒誓,“能不能,能不能換成別的……”帶著棱角的雌莖害怕地縮進(jìn)軟皮,垂下來躲到了金色的流蘇背后。伊恩對雌侍的承諾打心底不相信,她撥弄著垂到胸前的長發(fā)走到雌侍面前,伸出瑩白的手臂摟著法拉赫,把黑色的長發(fā)蓋住了他的臉。

    “唔~”

    法拉赫感覺自己被吊高了,他無法拒絕雄主的溫柔,在甜美的信息素里蹬著腿再次勃起。修長的腳趾在地磚的花紋上方晃來晃去,只有用力繃直了才能碰到凸起的紋路。柔軟的手連著流蘇一起裹住了向上翹起的莖尖,捏開尿口的輕微的疼痛讓他無法思考,可細(xì)碎的流蘇被伊恩捏在蟲紋里碾過的微痛又讓自己無法抑制地興奮。當(dāng)視線從柔軟的長發(fā)中逃離的時候,法拉赫低下頭,他可愛的雄主仰著臉,一臉壞笑地踮著腳輕吻著自己的下頜,捏著被蟲紋覆蓋的雌莖,一點(diǎn)點(diǎn)讓那根極細(xì)的軟管逆著尿道,在又酸又漲的不適里一下下觸碰著尿關(guān)敏感的神經(jīng)。

    啊……想尿…不行,會弄臟雄主!神志在失控的邊緣搖擺,遠(yuǎn)離發(fā)情期的理智牢牢把握著雌蟲的本能,嚴(yán)格地控制著這團(tuán)小小的肌rou守護(hù)雌蟲的尊嚴(yán)。而伊恩的命令讓他感到羞恥,法拉赫抬起頭,四處張望著深呼吸企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放松…讓它進(jìn)去……噓噓~”伊恩像哄小崽子那樣吹著口哨,氣促的氣流從嘟著的紅紅的嘴唇和潔白的牙齒中間穿過,發(fā)出讓法拉赫焦慮而緊張的,高昂的哨聲。身下的唇瓣跟著緊張的括約肌一起收縮著,當(dāng)哨聲在伊恩的唇舌之間打了個飄的時候,高高掛起的雌蟲在伊恩懷里猛地哆嗦了一下,繃直的腳尖在空中打著晃蹬了蹬,終于踩到一小片凸起的花紋。

    “囈!”法拉赫咬著牙磨了一聲尿了出來,金黃色的液體擠開括約肌,又被快速伸進(jìn)來的細(xì)管堵住,它在尿道出口撐起個小小的圓球,牢牢地卡在括約肌的縫隙里。伊恩的手臂緊緊抱著雌侍,長長的軟管從中間斷開,準(zhǔn)確地落到法拉赫身下,他腳下的地磚變換著花紋,將噗噗噴出細(xì)管的尿液全都承到凹陷里,在地面上倒映出雌蟲赤裸的影子,又在幾秒之內(nèi)讓映著影子的尿從縫隙里漏了出去。

    暢快的排泄讓整個身體都僵硬了,法拉赫呆呆地歪下頭,把半邊臉埋進(jìn)了胳膊。強(qiáng)迫著釋放帶來一陣短暫的酥麻,法拉赫心里酸得想哭,一邊是無法抑制的爽快,一邊是曾經(jīng)的軍團(tuán)生涯塑造的自尊。雌莖又硬又燙,現(xiàn)在它馴服地保持著合適的狀態(tài)——足夠柔軟但仍帶著些許硬度,好讓雄蟲可以享受到最佳的手感。流蘇摩擦著雌莖上黑色的蟲紋,又疼又麻的感覺從身下散開,讓他的整個小腹的皮膚都立起小小的疙瘩。

    太sao了……法拉赫的黑眼睛蒙上了一層水汽,濃烈的味道讓他用力地扭開臉,不想讓伊恩看見自己的難堪?!拔疫€以為你膽子有多大, ”伊恩抱住了法拉赫,小心維持著身體的重心,不讓自己增加別扭著的肩胛的壓力。“這樣就受不了了?”修長的手指刮著法拉赫的臉,直到雌侍的臉頰紅紅地轉(zhuǎn)過來才轉(zhuǎn)過去咬他被寶石乳墜扯得變形的乳尖。

    法拉赫臊得說不出話,轉(zhuǎn)過臉想去吻伊恩有些紅腫的手指來討好她。伊恩故意忽略雌侍遲來的愧疚感,“這也是你能帶的,嗯?”柔軟的舌尖撥弄著乳尖,輕輕拉扯著沉重的乳墜。金質(zhì)的乳釘殘忍地穿透了螺旋纏繞的黑色細(xì)紋,卻讓少許彩色的光澤在黑色的蟲紋里流動起來。一陣又一陣的酸癢刺著胸口,讓法拉赫產(chǎn)生了一種有什么東西要往外流的錯覺,細(xì)細(xì)的導(dǎo)管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再次銜接,開始把溫?zé)岬那逅噙M(jìn)身體。小腹?jié)u漸發(fā)脹,蓮花在水池里旋轉(zhuǎn)著漂浮,“你說說,哪個雌侍跟你這樣不知分寸?”伊恩的手輕輕撫摸著雌侍的小腹,不時輕輕按壓,讓一陣陣緊迫的尿意扯得雌侍頭皮發(fā)麻,法拉赫只能咬著牙嗯嗯地哼著忍耐,不敢有一點(diǎn)多余的動作。他的身體緊繃著顫抖,修長的雙腿在金色的流蘇下擰成兩條麻花,腳踝上的鐲子磕在一起,金質(zhì)的紋路相互緊壓著摩擦,發(fā)出喀喀的細(xì)響。

    “一次又一次地逼著雄主許下承諾,還要當(dāng)著其他的雌蟲,在講正經(jīng)事的時候…”膀胱被溫?zé)岬乃顫M,法拉赫嗯嗯啊啊地仰著脖子,最后閉緊了嘴巴吸氣,被撐滿的膀胱輕輕擠壓著生殖腔,連帶著內(nèi)里的絨毛也緊緊地貼合著相互揉搓,把一股股汁水從空虛的雌xue里擠出來?!斑@樣不好,我的法拉赫。我可以寬容你的小脾氣、你的妒忌心,也理解你的不得已和為難……感激你保留自己的內(nèi)心,把它全都留給我。 ”伊恩抱著雌侍的腰,用微微凸起的孕囊摩挲著雌侍漲起來的小腹。金腰鏈上垂下的流蘇夾在兩個凸起的腹部摩擦,讓雌侍已經(jīng)被熱水撐起的皮膚幾乎麻到失去知覺?!暗俏蚁M业纳羁梢园次业南敕ò才?,你明白嗎?”

    “嗚,明白,殿下……”法拉赫的眼眶紅紅的,銀色的發(fā)梢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黑發(fā)的殿下極為溫柔地在胸口靠近蟲核的地方落下輕吻,坐到浴池的邊緣撥弄著展開的層層花瓣。細(xì)軟的金屬管再次斷開,清水呲呲地從內(nèi)里噴了出來,瞬間釋放的壓力讓法拉赫幾乎要留下淚水,勃起唇瓣硬邦邦地張開著,露出內(nèi)里暗色的絨毛。汁水順著張開的唇瓣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嗯,那你告訴我明天塞壬尼緹來了你該怎么辦?”伊恩忽視著雌侍被挑起的欲望,一邊搓揉著包裹雌莖的軟皮,拿指甲輕輕刮著莖冠下最為敏感的rou溝,一邊伸手在池水里撥弄漂浮的銀色蓮花。柔軟的手指在裝著涼涼的藍(lán)色冰草洗劑和乳白色但刺激的白椒溶液的花瓣上方遲疑不決?!皢琛 钡钕聦W(xué)壞了,法拉赫提心吊膽地看著伊恩的手指,心里仍對年輕的弟弟有著二十分的戒心。

    “我……什么都不說……”法拉赫選擇了一個折衷的回答,伊恩的手指停在紅色的會引起輕微刺痛的藥水上方,法拉赫立刻改口,“殿下,說真話……塞壬尼緹已經(jīng)二次蛻變,都能做您的雌侍了……還比我年輕……唔…藍(lán)色,我選藍(lán)色!”

    “我不喜歡還沒成年的小崽子?!币炼鬟x了乳白色的溶劑,這個半自動的玩具立刻順著雌莖把它注進(jìn)雌侍的尿道和膀胱,“囈!呀呀呀~~”火辣辣的感覺突然從雌莖的開口順延到整個尿道,之后是無法抑制的,要張開一切孔洞傾瀉的欲望。尿孔開闔著,蠕動著張開到極限,勃動著在伊恩的手心里跳動,一陣陣地伸縮著模仿著噴射的動作。小腹再次充盈,法拉赫的長腿克制地蹬了好幾下,最后才在哀鳴的呻吟里小心翼翼地垂下來。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選擇用沉默回避和雄主的爭辯。不是的,法拉赫的內(nèi)心晃過一張非常稚嫩的臉,殿下一直寵愛帕克,以法拉赫的眼光看來——對這個毫無血緣的幼崽親近的允許已經(jīng)是非常明顯的表態(tài),并不只是因為帕克可以睡在伊恩的大床上,而是殿下對空間和領(lǐng)域的分享:讓他自由地出入畫室,為他繪制只有他們倆的畫像,允許帕克在洛特梅耶和雙刃號上自由地在殿下的居住領(lǐng)域里玩耍,為這個崽子的健康和課業(yè)付出,還為了幫忙照顧他而派去了兩名親衛(wèi)——在法拉赫看來這些僅僅是出于撫育的責(zé)任感已經(jīng)超過了界限——蘇拉的雄蟲從不在意雌崽,如果雄蟲把他關(guān)注的眼光投向這個小崽子,那么這個幼小雌蟲的命運(yùn)就是成為自己雄父的雌侍,為他產(chǎn)下純血的后嗣。

    他要按照殿下期望的那樣回答?!懊魈?,厄啊~我會照顧塞壬尼緹?!狈ɡ胀讌f(xié)了,伊恩才伸手舀出倒膜軟膏一點(diǎn)點(diǎn)涂在雌莖上,讓慢慢變硬的膏體強(qiáng)迫著把正在努力噴出的雌莖固定在被溶劑刺激形成的更粗和更長的尺寸上?!叭缓笞屗纯次业拇剖?、親衛(wèi)隊和禁衛(wèi)軍,知道嗎?”雌侍呻吟著扭動著身體,搓揉著兩條腿忍耐著讓他頭皮發(fā)麻的,又酸又麻又脹的刺激。伊恩就當(dāng)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那你還會不會不看眼色地爬我的床?”沾著軟膏的手指滑到了黑色的雌xue上,輕輕撫摸著yingying的唇瓣,用力把它們向兩邊壓開,壓進(jìn)雌xue的軟rou里去。軟膏很快凝固了,雌xue被強(qiáng)迫著打開,露出內(nèi)里密集軟糯的絨毛“不爬了……殿下我錯了……下次……我乖乖等您召喚……別往里……哈好舒服…殿下,不能……哼啊…想尿……不要……太舒服了……”

    呻吟從嗓尖往下落,一直落到了喉嚨里,頭頂?shù)氖`器把吊高的雌侍推到伊恩面前,法拉赫yin蕩地張開雙腿等待雄主把那個可以伸進(jìn)生殖腔的玩具塞進(jìn)屁股,等來的卻是柔軟的唇舌。他睜大眼睛低下頭,看著伊恩把張開尿孔含著細(xì)管的雌莖撥到一邊,臉貼著蟲紋,用柔軟的舌尖撫過雌xue口被迫翻出的絨毛。它殷勤地蠕動著愛撫雄主的唇舌,而身體深處的生殖腔開始連帶著勃動,輕輕噴出一股股的汁水獻(xiàn)給品嘗它的殿下。小腹?jié)q得發(fā)痛,可它明明在噴射,這錯亂的知覺幾乎要把法拉赫割裂。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種瘋狂的想法,法拉赫要獨(dú)占他的雄主…就像伯尼中將那樣…不,那不夠,他要像水邊的蛛母,用蟲絲把殿下纏起來,然后用雌xue把殿下都吃進(jìn)身體里去…

    “那就尿出來……”伊恩把雌侍的兩條腿都搭到肩膀上,坐在浴池邊含著他的雌xue,拿牙齒輕輕咬著蠕動的絨毛,臉上滿是雌侍晶瑩黏稠的汁水,含含糊糊地說著話逗他?,摪椎氖种改笾蚩桌锏募?xì)管輕輕轉(zhuǎn)動著往外抽,卻根本沒有扭開頭躲閃的打算。“尿呀……”可愛的伊恩歪著頭,讓法拉赫看清自己蠕動的,正在往殿下臉上噴水的雌xue是怎樣一番泥濘。金質(zhì)的乳墜上沉重的寶石把螺狀的蟲紋拉到變形,很疼,法拉赫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哽咽,他反手抓緊了頭頂?shù)氖`器拼命搖著頭,細(xì)管頂端的圓球滑到了括約肌的邊緣,雌蟲S級的控制力全用在約束膀胱里的液體不要玷污到殿下的長發(fā)這件小事上。

    “是沒有尿意嗎?”伊恩再次露出調(diào)皮的,捉弄的笑容,法拉赫咬著嘴唇點(diǎn)點(diǎn)頭,用主動來表達(dá)他的馴服。漂浮在水面上的玩具盒子展開層疊的花瓣,伸出一根長長的中空孕塞?!澳闶俏业拇剖?,法拉赫……”伊恩捏著孕塞推進(jìn)雌侍的身體,看著雌侍已經(jīng)隆起的小腹繼續(xù)飽脹。孕塞擠壓著有限的空間,把快要漲到極限的膀胱往外推。法拉赫長長地嗯著呻吟,仰著脖子,腳趾極不自然地向上翻折著忍耐。伊恩關(guān)上了浴池里的燈,把他轉(zhuǎn)了個面,讓法拉赫面對著浴室的鏡子,讓他看著自己開始發(fā)光的,束在手腕、脖子、并且強(qiáng)調(diào)著身體輪廓的蟲紋,讓他看清楚自己的腹部與懷孕的雌蟲是怎樣的相似。溫?zé)岬乃巹┕噙M(jìn)了生殖腔,漂浮在水面上精巧的玩具開始嗡嗡作響,金色的腰帶深深陷進(jìn)了腹部,上腹和下腹一起高高隆起,法拉赫開始呻吟著大聲吸氣,他想并攏雙腿,可這兩條腿掛在身后的殿下用力地固定的手臂中,只能從鏡子里看到自己濕漉漉的,散發(fā)著幽光的雌xue唇瓣和中間時隱時現(xiàn)的,繞著孕塞蠕動的更加明亮的絨毛。

    “我可以幫你,我親愛的王子……“伊恩滑動光屏,控制墻壁慢慢變得半透明,法拉赫驚恐地在四周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扈從們和遠(yuǎn)遠(yuǎn)走過來的維爾登,他身后還跟著勒里什家的雌君和護(hù)衛(wèi)隊長?!安灰本G色的精神絲線擰成蘇拉星系雄蟲修長的生殖器,擠開了雌蟲的后xue?!班蓿悴荒芫芙^,這是對你言行不一的懲罰……”伊恩從身后抱住了雌侍,放低了束縛器,雙手兜著他的膝蓋,繞到胸前捏著他的胸脯,用手指掂著兩顆沉重的寶石乳綴提醒雌侍的身份,“我可以尊重主母蘇拉定下的規(guī)矩,也高興你能在傳統(tǒng)和現(xiàn)實之間找到平衡,但是我不喜歡你有失分寸的自作主張……”

    法拉赫的影子倒映在鏡子里,和四周透過的身影重合,就好像他被掛在走廊里,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雄主懲罰和羞辱。身體因為裸露而激動,可法拉赫清醒地知道這不是他可以縱情的婚禮,掙扎著想挪動身體遮掩鏡子里那個用散發(fā)著微光的蟲紋勾勒出來的身形。浴室的空氣開始流動,脖子、手腕、腳踝和軀干上的蟲紋在氣流的拂動里開始變得濕潤,分泌出更多味道濃烈的信息素。后xue里的生殖器那么細(xì),唔!它開始變粗了,法拉赫從鏡子里看見了綠色的精神絲線,它爬上了雌蟲的脖子,緊緊纏住了黑色的蟲紋讓他幾乎無法呼吸。精神絲線順著胸前兩側(cè)發(fā)著微光的紋路延展,爬滿了黑色的蟲紋,散發(fā)著明亮的熒光,扯住了腳踝捆著他的手腕,讓法拉赫像被捕捉的獵物一樣被掛在房頂。頭頂?shù)氖`機(jī)械蟲慢慢地向前移動,銀發(fā)的雌侍被推到了離鏡子極近的地方,而給與他安全感的雄主卻隱沒在黑暗里,坐在冒著熱氣的浴池邊撥弄那朵看起來無害的玩具,看也不看自己。

    “這是對你的警告,法拉赫, ”伊恩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漸漸靠近了門邊。不要,不要把我單獨(dú)留下……法拉赫發(fā)不出聲音,因為伊恩的精神絲線擰著插進(jìn)了他的喉管。后xue里的絲線扭動著擠壓腸道下的腺體,釋放出一陣陣的酸軟,讓法拉赫發(fā)出低啞的悲鳴求饒。就在一墻之隔的走廊里,在鏡子的另一面,掛在墻上的一張畫吸引了勞爾的視線,他停下了腳步等候,正側(cè)過臉去看,而勞爾背后的的扈從們正機(jī)警地盯著這位訪客。所有的視線似乎都投射到了法拉赫身上,懷疑,好奇,警惕,雌莖幾乎要從固定的凝膠里硬得炸開,膀胱里的清洗液折磨著雌蟲,而雌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孕塞又壓榨著他的汁水。后xue里擰得粗粗的精神絲線隆起了鏈狀的紋路,深深地探入了雌蟲的腸道,碾壓著凸起的腺體。法拉赫大聲地呻吟著,帶著哀求的哭腔,克制著自己不要在陌生的視線里傾瀉。但雄蟲的意志深深地插進(jìn)了他的腸道,前所未有的深度頂出一片片酸麻,強(qiáng)迫法拉赫扭著屁股哀求它再深一點(diǎn),不要離去。雌蟲扭動的身體漸漸被精神絲線纏緊,只露出身下被灌滿的兩個roudong。雌侍在扭動中旋轉(zhuǎn)著,【法拉赫記住了……再也不亂來……殿下把法拉赫的屁股插爛吧……法拉赫以后都聽雄主的……】

    伊恩在內(nèi)心聽見了雌侍的哀求,終于點(diǎn)開光腦,“下次你再不經(jīng)過我允許在大庭廣眾下脫衣服,我就把cao你的視頻發(fā)到我的星空,讓所有蟲族都看清你的臉,你的屁股,你的小奶子?!?/br>
    “看清你這個長著奴隸一樣蟲紋的身體……”

    維爾登在最后一刻推開了浴室的門,孕塞和細(xì)管刷地一聲從雌蟲身下的兩個洞里飛快地抽了出去,乳白的液體從蠕動的雌莖里飛射,旋轉(zhuǎn)著形成長長的白絲擊打在鏡子和地面上,落成一圈粘稠凌亂的痕跡,濺到了站在他面前的黑發(fā)殿下身上。精神絲線緩緩松開,把神情恍惚,軟成一團(tuán)的法拉赫放到了地上,伊恩蹲下身摘掉了他胸前的兩顆手掌大的乳墜捏在手心看了看,遞給了一言不發(fā)的維爾登?!皫臀腋某梢粚Χ鷫?, ”可愛的殿下?lián)衢_雌侍蓋住雙眼的銀發(fā),對著維爾登扭過頭,“做一副新頭面,寶石就用法拉赫的私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