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告訴我 塔奎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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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來臨的時候,被扒得一干二凈的雌蟲還被迫纏在這只奇怪星獸的身上。 身下堆著干燥的棉絮,雙腿夾住怪物精瘦的腰,雌蟲靠在它收起的肩甲上滿臉紅暈,難耐地呻吟。 被藤蔓草葉遮掩的洞口射入幾道光線,給昏暗的洞xue增加了點(diǎn)亮度,不會熄滅的篝火將原本冰冷的內(nèi)部烘得溫暖如春,塔奎恩可憐的rouxue被迫含了粗大蟲rou整整一宿,只能發(fā)出粘稠的水聲,xue口不自覺地蠕動。 他雙腿大分躺在怪物身下,xue里丑陋的性器還在抽插個不停,軍雌輪廓堅(jiān)毅的臉上滿是潮紅的癡態(tài)。 “不、不要再…嗯~啊,好快,好爽嗯…我,我又要、高潮了,啊啊啊…?。∵磬拧?/br> 塔奎恩摟緊了伏在他身上聳動的怪物的脖子,冰涼的口舌堵住了他的嘴,他蹙著眉讓浪叫被怪物吃進(jìn)嘴里,興奮的雌xue和生殖腔又迎來一次guntang的噴射,塔奎恩被射得雙眼渙散,弓起的身體僵直了很久才猛地放松,癱倒下去,無力地任由一副繾綣饜足表樣子的怪物在他脖頸和耳側(cè)輕輕啃咬舔舐。 “…肚子都被射大了,媽的…真是個、牲口…”塔奎恩看了眼身上的一片狼藉,和微微鼓起的小腹,不住喘息。他叫了太久,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見,腦子因?yàn)榇碳ず团c野獸zuoai的背德感混亂得像攪渾的水。 “唔…嗯…”冰冷的嘴唇又貼了過來,塔奎恩張開嘴接受了這個黏膩濕滑的深吻,怪物的舌頭可以探入他的喉嚨,掃過整個口腔,每次與舌吻都能讓這個軍雌被寵愛過的身體酥麻到發(fā)軟。 怪物的牙齒很鋒利,但是與它接吻,塔奎恩并沒有多少恐懼,因?yàn)樗l(fā)現(xiàn),這只奇怪的星獸對他充滿了保護(hù)欲,雖然這種保護(hù)欲建立在性欲和控制欲之上。 塔奎恩暫時被這只怪物養(yǎng)在了它的巢xue里。白天怪物會消失一段時間,然后帶著食物回來,而他要做的除了好好呆著養(yǎng)傷,便是張開雙腿承受怪物的欲望。 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只是這處巢xue在懸崖峭壁之上,不管從哪爬,以蟲族的速度都要花上一段時間才能到達(dá)地面。 一次趁著怪物外出,試探著往外爬過的雌蟲臉色陰沉地返了回來。 這里不止住著怪物,雖然這片都是它的地盤,但是不同種類星獸之間領(lǐng)地會有交疊,附近有不少巨大的鷹隼類也在這筑巢。 除非能隱身,作為沒有任何裝備武器的蟲族,要在這類高空捕食者的巢xue附近活動,實(shí)在太過不知好歹,雌蟲將會宛如一條待宰的肥美rou蟲被獵殺。 “回來了?” 塔奎恩的嗓子在一天天變好,他最近變懶了很多,可能是柔軟的天然棉絮讓他覺得舒服,或是每天都不一樣的獵物能讓他大飽口福的緣故,現(xiàn)在他見到怪物回巢,連起身都不樂意,就這么懶洋洋地趴著,像頭氣質(zhì)慵懶、身形流暢的獵豹。 我側(cè)了側(cè)頭,這個雌蟲身上散發(fā)著閑適懶散的波動,荷爾蒙的味道很淡,但很放松。 熟練地在水旁用利爪處理好獵物,我將rou塊遞給老半天才爬起來坐在火堆旁邊的塔奎恩。 “這里的木頭還挺經(jīng)燒,”一人一怪的氣氛很默契,軍雌打著赤膊,翻動鐵架上烤得滋油的禽類,用樹枝戳了戳火堆下的木炭,隨口道,“都快燒沒了,火還這么大。” “不是木頭,石頭燒的?!甭犕晁鞯脑?,我伸手插進(jìn)火星蔓延密布的木炭中,翻開其下灰燼埋著一圈半透明的橢圓礦石給雌蟲看,石頭們正穩(wěn)定地輸出著蟲族rou眼不可見的能量波動。 這幾塊石頭個頭不小,比我第一次找到的那兩塊要大了一圈。 煮湯木頭就足夠了,但是烤rou需要的火力更旺一點(diǎn),這種像天然灶石一樣的半透明石頭就被我挖來燒火了,而其上的木頭只是點(diǎn)燃和增加香氣用的。 雌蟲也就烤了沒幾次rou,一直沒能發(fā)現(xiàn)下面埋著的礦石。 塔奎恩先是因?yàn)楣治镏苯影咽稚爝M(jìn)火里的動作愣了愣,再往那定睛一瞧,當(dāng)即半天沒說出話來。 沉默了半晌,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氣,仿佛壓抑著某種情緒:“用這玩意燒火…真他媽有你的?!?/br> 這種礦石一直是被爭奪的對象,但是由于太過稀少且分布隨機(jī),無法劃定開采主權(quán),所以每發(fā)現(xiàn)一處,都會引爆血戰(zhàn)。 他當(dāng)初就是接到命令搶奪這種石頭,所以才會和隊(duì)友深入圣者墳?zāi)顾蓝凡恍荨?/br> 不過他的戰(zhàn)友都死光了,現(xiàn)在只剩下他一人,而他又被困深林,被迫脫離部隊(duì)。 軍雌想到了戰(zhàn)死的同僚,皺了皺眉頭。 “塔奎恩?!?/br> 聽到怪物叫他名字,軍雌從情緒中蘇醒過來,他的表情很嚴(yán)肅,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石頭嗎?” “知道?!?/br> “不,你不清楚?!币幌蜴倚εR的軍雌此時的語氣鄭重又帶著點(diǎn)怒氣,“這么幾塊石頭,足以提供一艘中型軍艦一年的航行能源,你懂不懂這種礦石有著怎樣的軍事意義?” 五六塊只能飛一年,很難找,找到還要死這么多人,我實(shí)在不明白性價比這么低的破石頭為什么會有很重要的軍事意義。星際航行都這么普遍了,還愁找不到替代品嗎? 我“哦”了一聲,頭都沒偏一下。 軍雌額頭上青筋都爆了出來,“別打馬虎眼,我知道你能明白,蘭德爾?!?/br> 相處這么多天,塔奎恩很確定這不是只普通的星獸,雖然不確定這怪物能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話,但是塔奎恩非常不滿足它此時的敷衍。 對,雌蟲不滿意的是怪物對他的漫不經(jīng)心,而不是它能否完全理解“軍事意義”這個單詞。 雌蟲第一次正式叫自己的名字,我轉(zhuǎn)過臉去“正視”他:“你想要石頭?” 面對直球的問題,塔奎恩愣了一下,他面露掙扎,然后偏過頭去低聲道,“…我不知道?!?/br> 他是個軍人,天命是服從,但這種石頭幾乎讓他命喪黃泉,也如摧枯拉朽一般奪走這么多戰(zhàn)友的性命。 那次爭奪戰(zhàn),對于塔奎恩和戰(zhàn)友,以及那伙雇傭兵來說,都只是為這片兇林送上紅rou點(diǎn)心的送死旅途罷了。 一方是搶奪資源的命令,一方是死得宛如全然無意義的同僚,面對此種沉重的天平,他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這種石頭的消息。 脫離部隊(duì),被這只詭異的怪物養(yǎng)在它的巢xue里,雌蟲猛然發(fā)覺自己的心態(tài)變了很多,不知道是為什么,他竟然心生動搖,開始懷疑服從的意義。 看了眼滿嘴利齒的怪物輕易地將rou連皮帶骨撕開,細(xì)細(xì)咀嚼吞進(jìn)肚子,然后滿足地舔去淺色嘴唇上的油光,塔奎恩轉(zhuǎn)過頭去,盯著那幾塊在火焰里微微閃爍的礦石,好長時間一言不發(fā)。 雌蟲心里有一股力量在拉扯,并且他發(fā)現(xiàn)這種拉扯感來源于內(nèi)心深處的“不滿足”,這種“不滿足”仿佛與生俱來,和其它雌蟲一樣,在一日又一日壯大的空虛中盤踞怒吼,最終將會代替意識的主人,讓雌蟲失控發(fā)狂。 不知道是不是這種不平凡的經(jīng)歷讓他產(chǎn)生了可恥的貪念,塔奎恩意識到,像以前那樣的生活,根本無法給予自己真正渴望的東西。 雌蟲安靜地吃完了屬于他的那份食物。 吃飽喝足,怪物一刻都不休息,塔奎恩見它下腹暴露出猙獰的性器向自己走來,猶豫了一下,順從地向后躺下去,張開了雙腿,露出這幾日被寵愛過頭,xue口微張的深紅色雌xue。 理性上依舊負(fù)罪且疑慮重重,但是雌蟲無法阻止被這只怪物暗示便會發(fā)軟的身體作出反應(yīng)。 敏感過了頭,塔奎恩迷糊間想道,像是面對高階雄蟲一樣毫無抵抗能力。 可是一位高階雄蟲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原始叢林里。 雌蟲結(jié)實(shí)大腿間yin靡的rou花在怪物的“注視”下不停張縮著xue口,很快變得濕潤柔軟,塔奎恩微微喘息著等了半天,見湊近的怪物只是在他下體那嗅來嗅去,不禁睜開眼惱怒道:“你干什么,要做就快做?!?/br> “塔奎恩,”怪物抬起蒼白的臉,雌蟲依舊不能從它沒有眼睛的臉上看出多少表情,只能盯著他張合的唇瓣。 雌蟲聽這個白色的怪物說道。 “如果你想要石頭,我便教你尋找的辦法…塔奎恩,森林里,還有很多,我?guī)闳フ?。?/br> 這大概是這段日子來怪物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但塔奎恩聽了后躺在那半天沒有回應(yīng),只是盯著洞xue頂部,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才說道:“好,你帶我去?!?/br> 原本布滿密齒的舌頭卷成長條探索著鉆進(jìn)已經(jīng)開始興奮流水的雌xue,塔奎恩嗚咽了一聲,自覺地抬起雙腿,抱著膝彎讓怪物靠得更近。 怪物嘴里看不到臼齒,全是透白的尖牙,湊在雌蟲柔嫩的下體處,明明再靠近一點(diǎn)便會刺痛柔嫩的花瓣,泌出暗紅的花汁,但就是永遠(yuǎn)不會觸碰,厚實(shí)的紅舌卷起危險的密齒,靈活地在冒著yin液的yindao內(nèi)翻騰舔舐,刺激著每個敏感又脆弱的隱秘處。 塔奎恩泛紅guntang的側(cè)臉在植物棉絮上磨蹭,他把身體折疊起來,更方便怪物用舌頭玩弄自己的下體,毫無其他肢體接觸,只有一條靈活的舌頭帶來源源不斷的刺激與快感,這讓雌蟲覺得克制又放蕩,陰xue蠕動著排出一股股帶著淡淡sao味的液體。 就像這個矛盾的白色怪物一樣,瘋狂的時候忠于欲望、肆無忌憚,但是又渴望平靜,把自己浸入刺骨的冰潭里,在長久的強(qiáng)迫窒息中重歸理性。 雌蟲覺得自己快瘋了吧,竟然在溫柔的怪物身上看到了教養(yǎng)良好的高貴雄蟲的影子…就是那種在雌蟲專門為其鑄造好的金色牢籠里,矜貴傲慢又只能讓人為所欲為的柔軟雄蟲。 那種被拘禁著的,承載著雌蟲繁衍理想的最高欲望化身。 快感開始積累,塔奎恩懸空的腰顫抖著,下腹和腰側(cè)被汗水浸透的蜜色肌rou緊張得跳動,他被怪物高大的身體籠罩,猙獰的性器猛地貫穿了泛著溫?zé)釢褚獾拇苮ue,身體狠狠地抖了一下,抱住大腿的手松開來,雌蟲結(jié)實(shí)修長的雙腿無力地癱在兩旁,軟在簡陋的床鋪上承受怪物溫柔又殘酷的侵犯。 堅(jiān)硬炙熱的蟲rou一次一次造訪脆弱的腔道,下體拍打的碰撞聲中塔奎恩緊咬牙關(guān)不讓帶著哭腔的呻吟溢出,但是他的理智很快出走,這個原本勇猛的軍人在發(fā)出一聲脆弱又高亢的浪叫后完全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在怪物身下顫抖掙扎欲拒還迎。 “用、力…用力,嗯、啊啊…好棒、雄主、雄主,雄主的蟲rou好棒…嗯、呃,把雌奴的xue、插爛,啊、啊啊…!cao我,嗯…cao死我,把我cao壞、cao壞啊啊--!” 雌蟲剛毅的麥色臉上紅潮滿布,一副近乎昏厥的表情,眼角流出的眼淚將短密的睫毛沾濕成一簇一簇,他彈牙的胸rou上被咬出不少深紅的齒印,側(cè)肋和腰間敏感的肌rou被紅色舌頭仔細(xì)地一寸寸掃過,冰冷和瘙癢讓雌蟲敏感的性器噴出一股散發(fā)著濃郁味道的半透明液體,塔奎恩控制不住高聲呻吟,下體濡濕的雌xue在抽搐間夾緊了在其中進(jìn)出抽插的蟲rou。 “雄主、雄主…”被干得語不成調(diào)的雌蟲眼角滑下淚水,嘴里不停地呼喚,沙啞的聲音顫抖,毫無理智地將為野獸張開雙腿的自己當(dāng)作找到伴侶的幸福雌蟲,而插入自己身體內(nèi)rou具的主人視作愿為其付出一切的丈夫。 塔奎恩此時無疑是滿足的,不僅僅是身體,心里因?yàn)榭仗撔纬傻年惻f傷口都在漸漸獲得活力,充盈到溢出,連深處的野獸都發(fā)出了滿足的呻吟,暫時失去了暴動的力氣。 “唔、嗯,呼…唔唔…”雌蟲閉上眼將“雄主”的舌頭迎入口腔,黏膩的水聲響在他耳旁腦內(nèi),他緊緊地?fù)ё∷牟弊?,雙腿纏上身上怪物的腰,在迷醉的舌吻間生殖腔內(nèi)被射入guntang的生命物質(zhì),鼓動著往深處涌去,被他的身體盡數(shù)吞沒接納,吃得一干二凈。 再次醒來的時候,塔奎恩覺得頭疼。倒不是生病,而是覺得腎虛。 想起和怪物這段時間堪稱瘋狂的zuoai,次次被射滿到凸起的小腹,他的太陽xue就不停跳動,被抽插著高潮太多次,下體到現(xiàn)在都泛著一股麻木的痛感。 為什么一只野獸的活也能這么好?塔奎恩嘆了口氣。 他是怎么從一個萬年沒開葷、連雄蟲小手都沒牽過的單身軍隊(duì)大老粗,變成一個夜夜笙歌的性福母狗的? 雌蟲只承認(rèn)自己是被武力壓制,所以才無力抵抗,絕對不是因?yàn)樽约合氡惶焯靋ao的緣故。 有些自暴自棄,塔奎恩躺在怪物被自己的體溫捂得溫?zé)岬膽牙镩]上了眼,覆蓋著蟲甲的手爪橫在他腰間,壓得他動彈不得。 “塔…奎恩?!?/br> 聽見怪異的通用語,塔奎恩轉(zhuǎn)頭,看向沒有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清醒的怪物的臉,“醒了?” 怪物咧嘴笑,露出嚇人的利齒,塔奎恩反應(yīng)平平,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心里甚至想著如果這個怪物是蟲族,那一定是個俊俏的年輕人,因?yàn)樗@張臉可只有巴掌大。 “吃飯嗎?”怪物卷起舌頭舔舐懷里雌蟲的肩背,品嘗他身上帶有獨(dú)特荷爾蒙味道的細(xì)密汗液,雌蟲因?yàn)樗挠H近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嗯,一起去打點(diǎn)獵物吧?!?/br> 說完,塔奎恩便被抱進(jìn)懷里,怪物靈活地用身后節(jié)肢攀上巖壁,只是這次它沒有選擇自己爬,而是到了更高處后猛地向下躍去。 “!” 耳旁的風(fēng)聲讓雌蟲的眼睛睜不開,突然脫離溫暖的巢xue,他有些不適應(yīng)。 塔奎恩的心臟就要跳出胸腔,自由落體的失重感下他的臉色變得蒼白,他不知道怪物要做什么,只能緊緊攀住它。 一聲尖利又囂張的口哨聲,怪物背后的節(jié)肢抽開幾只可憐的猛禽,抓住在周圍盤旋的體型最大的一只,卡住其脖子,強(qiáng)硬地騎了上去。 “我…cao?!彼髯炖锉锍鲆痪浯炙椎脑挘还潭ㄔ诠治锷砩?,風(fēng)吹得他的臉都變了形,怪物的肢節(jié)則將他們固定在那只猛鳥身上,可憐的猛禽因?yàn)樯砩隙冈龅闹亓堪Q了幾聲才穩(wěn)住身體,在空中盤旋著向地面半落半飛去。 觸底的沖擊不小,但是怪物抱著雌蟲平穩(wěn)落地,只有那只被當(dāng)作跳板的鳥一頭沖進(jìn)了旁邊的樹林。 怪物桀桀大笑了起來,朝眼冒金星、站著都搖搖晃晃的大鳥丟過去一只被波及到的倒霉的動物尸體,作為補(bǔ)償。 它在玩樂,可怕的高空捕獵者也成了它惡作劇的對象。 塔奎恩胃疼地嘆了口氣。 高等級的智慧,雖然精神力未知,但是強(qiáng)悍的力量和致命的毒素,容易被鮮血和殺戮刺激的不穩(wěn)定的精神狀態(tài)。塔奎恩想,還好這怪物只有一只,要不然肯定會成為蟲族的大敵。 脫離了交配的氛圍,他的大腦便開始正常運(yùn)轉(zhuǎn),不停分析著這幾日接觸的情況,還有應(yīng)該如何脫身的方法。 只是這怪物不愿讓他保持清醒。 塔奎恩的衣服早被扯爛了,除了靴子,他只是下身裹著一些布料勉強(qiáng)遮擋,被抱住的時候,雙腿盤住了怪物的腰身。 所以被它的rou具插進(jìn)私處也很方便。 “啊、啊?。ao,你、啊…!” 塔奎恩緊緊摟住怪物的身體,突然插進(jìn)他rou逼的rou具讓他兩眼翻白。 怪物的笑聲讓人耳朵發(fā)蒙,身上的雌蟲被節(jié)肢固定在它身上,兩人下體相連,在森林里跳躍騰挪間rou具頂入雌蟲的rouxue深處,很快cao開生殖腔,插進(jìn)了密合的腔道內(nèi)。 塔奎恩被節(jié)肢束縛,牢牢地巴在怪物被蟲甲覆蓋勁瘦的腰身上,被cao得滿臉通紅,腦子里再次混亂得像一團(tuán)漿糊。 沒有專心捕獵,這一整日塔奎恩的下體里都塞著這個白色惡魔的rou具,它得空便將他壓在各種地方cao,或者抱著他掛在樹枝上zuoai。 “不要再…你這個畜生,cao、啊--,嗯、啊啊…啊嗯,好爽、好爽啊…cao死我,cao死我--!大jiba更深一點(diǎn),再、再用力…嗯嗯…!” 塔奎恩慢慢習(xí)慣了赤身裸體、隨時隨地躺下張開雙腿的zuoai的生活,自暴自棄地想反正這個怪物不會讓他懷孕,便任由guntang的濃精射滿生殖腔。 圣者墳?zāi)挂惶幤教沟牟莸厣?,塔奎恩主動地坐在怪物身上,含著它粗壯的rou具,有力的大腿上下蹲起,飛快cao著自己饑渴的雌xue,被養(yǎng)得rou了不少的臀rou彈起拍打在怪物的小腹,這個強(qiáng)悍的軍雌仿佛成了一個只知道快感的sao貨,搖著屁股yin蕩地浪叫,然后又一次被釘在猙獰的rou具上,jingye灌滿腔內(nèi)。 手腳無力地坐在白色的怪物身上喘息,塔奎恩被它抱著靠在收起甲刺的肩膀,怪物在下面頂胯,手爪虛握住結(jié)實(shí)的腰,不知疲倦地cao干著這個身形健碩的軍雌,射出最后一股jingye。塔奎恩滿臉潮紅,英俊的眉眼滿是春情,摟住怪物的脖子伸出舌頭和它濕吻,呻吟連連。 “總有一天我要被你干死。” 塔奎恩虛脫地靠在怪物肩頭,憤恨地用牙齒啃咬白色的肩甲。 每次zuoai,他都少不了被尖利的爪牙劃出、咬出細(xì)小的傷口,哪個部位越討怪物喜歡,哪里便紅痕道道,牙印遍布?,F(xiàn)在他的身上便滿是凌虐的痕跡,但塔奎恩知道在那種迷亂的情況下自己有多喜歡這些細(xì)微又尖銳的痛感,所以現(xiàn)在他才十分羞惱。 我舔了舔他的臉,滿不在乎:“你喜歡這樣?!?/br> 瞪了眼仿佛把滿嘴利牙的邪氣笑容印在臉上的怪物,塔奎恩的臉紅了。 他承認(rèn)自己的身體與這個怪物非常合拍,合拍到讓他覺得這個怪物應(yīng)該是個雄蟲,而不是原始星球上的野獸。塔奎恩確實(shí)心里有疑慮,他并不是沒看過雄蟲寵幸雌蟲的禁片,但經(jīng)驗(yàn)的缺乏讓他無法得出任何結(jié)論。 主要是過不了心里的坎。與星獸在野外日日媾和,還被一次次射滿生殖腔,這位在部隊(duì)里作風(fēng)正經(jīng)的軍雌這輩子第一次嘗到了在欲望中掙扎的感覺,但他相信沒有多少雌蟲能有他這樣的煩惱,所以沒人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