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說惡化就惡化a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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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霧住所面積不小,住三五個他也綽綽有余,此時只簡單堆放了一人份的基本生活用品,未免顯現(xiàn)出空蕩蕩的冷清。 華鴻光把李曉霧塞進被子里,試了試他額溫,起身去給他準備冷敷降溫的濕毛巾。高中學業(yè)壓力那么大,他生怕這一出給人孩子燒傻了。 單手擰毛巾的艱辛華鴻光還是第一次體驗,他苦中作樂想,這一個傷殘照顧一個病患,今天還蠻勵志的。 他回來先給李曉霧擦把臉,而后將備好的濕毛巾搭他白凈腦門上,囑咐對方身體不適及時說出來。 他自己則拖了把椅子,坐在李曉霧床邊,拿起手機,打開百度求醫(yī)問藥。 華鴻光逐條仔細網絡名醫(yī)們的診斷意見,這不查還好,一查便感到坐立難安。什么治療不及時將會躁動抽搐、出現(xiàn)幻覺,又可能胡言亂語、口吐白沫,甚至有半身不遂、英年早逝的風險。 華鴻光越看越心驚,只覺李曉霧將不久于人世。他冷汗直流,收起手機,打算無論李曉霧再說什么都要把他扛著去醫(yī)院。 可抬頭朝李曉霧看去,對方卻只乖乖躺在床上,被子也規(guī)規(guī)整整蓋在身上,毫無百度名醫(yī)所述的異常癥狀。 精神狀態(tài)看著亦很良好,只眨巴著一雙水潤潤的眼睛注視自己。 華鴻光看他這幅小可憐模樣,壓下心中不安,只當方才看的名醫(yī)意見略危言聳聽了。 他正準備安慰李曉霧,對方卻先開口了: “華鴻光……我……我睡不著?!?/br>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華鴻光把椅子拖近,兩人距離縮短后,他將李曉霧臉上不自然的紅暈看得愈發(fā)清晰。 李曉霧愁著一張小臉,悶悶道:“我…不對勁……” “什么?什么不對勁?” “那個不對勁…” “什么那個?”華鴻光一頭霧水地追問。 李曉霧臉紅得滴血,再忍無可忍,掀起被子,握住華鴻光未傷的那只手,往自己下邊帶去。他的校服裙還穿在身上,隔著那層布料,華鴻光手掌輕而易舉碰上他生機勃勃的昂揚之物。 華鴻光思維斷線片刻,他神智混沌之中,腦內不合時宜地跳出一句:一回生,二回熟…… 是了,他早該料到…… 那邊陌生燥熱感燒灼之下,李曉霧正惶惶然。他斜眼看去,見華鴻光久久不發(fā)一言,又神情復雜、五指僵硬的樣子,更覺大事不妙。 李曉霧眨眨眼,凄然開口:“我是不是快死了…” “哪能呢!” 華鴻光打斷他,而后僵硬地張了張嘴,幾番斟酌后緩緩開口安慰: “你別怕……這很正常的?!?/br> 李曉霧潸然淚下:“你別騙我。” 他看華鴻光表情惴惴,猜想自己怕是藥石無醫(yī),短暫華美的人生竟已近落幕之時,不由得淚如泉涌。 華鴻光看得頭大,趕緊拿毛巾給他擦眼淚:“真沒什么……唉,你自己……你自己摸一下那兒,咳,就好了?!?/br> 李曉霧聽完,琢磨了一下,連耳朵都紅得燒起來,他淚眼汪汪,哽咽道:“可是,我,我……我不會…” 他打了個哭嗝,接著說:“那個,好討厭,我從來不碰?!?/br> 李曉霧說的字字實話。他對那玩意深惡痛絕已久,嫌棄得緊,看一眼都覺得它有礙自己淑女氣質,向來當成累贅,恨不得剁之而后快,而今面對洶涌的異樣感覺,自然是惶惶不安、如臨大敵。 李曉霧越哭越覺得身上燥熱難耐,真如踞爐炭上、靈rou都受油煎火燎般。他再難忍受,帶著哭腔,軟糯糯地開口求助: “華鴻光……我好難受……” 李曉霧止不住的眼淚都快把枕頭打濕了。 華鴻光看他這副可憐兮兮臥病在床的模樣,心中同樣煎熬。 他反復猶豫,心中躊躇不決,最終還是一咬牙——自己為人長輩的,幫個小忙而已。總不能放著人不管,給這孩子年紀輕輕的憋出什么隱疾來。 他不敢再看那張清純臉蛋,兩眼一閉,孤注一擲地伸出手: “對、對不住了小霧,我我我我……” “……我?guī)湍??!?/br> 華鴻光手掌寬闊,指腹粗糙,唯有掌心勉強算得細膩,溫溫熱熱的。 他緊緊閉著眼,翻起李曉霧裙子,一番盲目摸索后,抖著手掏出那根氣勢洶洶的雞兒。 他不敢去看李曉霧的臉,卻能聽到對方細細的抽氣聲。手中一柄rou物又粗又大,沉甸甸地在他掌中跳動,尺寸堪稱猙獰,幾乎抓握不住,跟本尊那張清純漂亮的臉蛋簡直半點沾不上邊。 華鴻光克服心理上的別扭,動起手來。他上下活動兩下,才驚覺方才情勢緊迫,決定倉促未經深思熟慮,大意了! 他傷在右手,如今靠非慣用的左手,一使起勁來便覺出不靈活,恐怕很難把李曉霧這老大一根仙女棒伺候得爽利。 華鴻光兢兢業(yè)業(yè)地努力動作著,又要小心翼翼控制手勁,生怕擼疼對方??伤吘共皇亲罄?,忙活半天,手都酸了,那根大家伙卻好似更加難受。 李曉霧挺動著腰,發(fā)出小奶貓一樣的難耐嗚咽,jiba就著華鴻光的手掌胡亂頂弄,熱燙guitou磨蹭他手心,把黏答答腺液盡數(shù)糊到男人掌中。 華鴻光雖然克制地扭過了頭決意不看,卻無法全盤控制自己的思想活動,腦海里已經自動憑手感描摹出了那roubang形狀。 他實在躁得慌,手抖如篩糠。 這邊李曉霧心情比之他,更復雜個百八十倍。 他被扒了裙子,還沒來得及準備措辭把這不檢點的老男人責罵教育一通,就被拖拽向名為rou欲的另一個極端。 華鴻光不由分說就給他砸開了某扇新世界大門,把他神經撥弄得陣陣戰(zhàn)栗,只能丟盔棄甲,抖著腰追尋挽留對方掌心那點熱度。 李曉霧在陌生的快感里頭昏腦漲、欲生欲死,他亂糟糟地想,華鴻光的手很大很溫暖,可怎么就……總在他最舒服的時候慢下來,該用指腹仔細摩挲的妙處,那人又偏偏不碰。 他在欲海里任由華鴻光掌舵,上不去下不來,往復之間幾乎溺斃。幾次被撩撥到臨門一腳又突然后撤的來回后,李曉霧直接哭出了聲。 華鴻光聽見他明顯的哭腔,僵直地把頭扭回來,睜開一線,悄悄瞄他一眼。 從李曉霧波光粼粼的淚眼里,華鴻光竟讀懂了他的無聲控訴。 華鴻光覺得自己很冤,他鞠躬盡瘁、不遺余力,只有實在擼得手酸了才歇一歇。 “......要不,你你自己來?”他試探地開口問詢。 “不要!” 李曉霧眼神委屈,雞兒卻在華鴻光手中實誠地跳動了一下。 李曉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他盯著男人rou鼓鼓的胸部,又看向他結實的手臂肌rou。華鴻光的手很有力,手心暖暖的,指上帶著薄繭……轉念間又回到學校偏僻一角,他抓著自己的手,去碰某個地方,那一刻指尖綿軟的手感...... 某種晦暗的好奇和不可言明的渴慕驟然被激活,蟄伏已久的難言之欲稍稍冒頭,就在他腦內野火般蔓延開,頃刻間烈火燎原,燒斷禮義廉恥的弦。 李曉霧咽了口口水。夏娃被蛇蠱惑,摘下鮮艷誘人的禁果。 他緩緩開口: “我、我想看看,你那里?!?/br> 他等了好幾秒,見華鴻光呆愣在原地,還好心解釋: “就是,之前你強迫我摸的那里?!?/br> 華鴻光面紅耳赤,強迫兩字更是狠狠踩了他痛腳。男人心虛不已地低下頭,卻還尚存理智,搖頭如撥浪鼓。 “這,這怎么行......” “我,我就想看看!”李曉霧語氣泫然欲泣:“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我只有這么一根丑不拉幾的玩意......” 他見華鴻光還在抗拒,不由咬牙切齒,狠聲祭大招: “我、我都讓你隨便摸我這個了,你就不能給我看看你那里嗎?你怎么這么小氣?” 雖然覺得不太對勁,卻又好像頗有道理。華鴻光自覺道德上已處處落于下風,良心在油鍋里反復煎熬。他思考半晌無果,只得走投無路地投降。 “......好吧?!?/br> 看就看吧,他想,日行一善,就當幫李曉霧解個心結。 手放到腰帶上時,華鴻光又頓住了,心中警鐘大鳴——怎么會發(fā)展到這一步,這似乎哪哪都不對勁啊。 李曉霧卻沒給他徹底反應過來的時間,他揚著一張?zhí)鹈滥樀?,熱情地施以援? “華鴻光你一只手不方便解腰帶吧,我來幫你?!?/br> “噢噢,謝謝。” 華鴻光很感動,李曉霧明明自己還在受藥性煎熬,卻時刻不忘助人為樂,不愧是校級德育標兵。 李曉霧又怕他冷,好心地挪出位置,讓他坐到床上。接著又擔心他一把年紀扭著腰,大方地讓出了自己的枕頭,讓華鴻光趴在上面。 華鴻光看李曉霧這般尊老愛幼、體貼入微,不由唾罵自己方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直到他那軟乎乎的嬌嫩部位被對方用手指戳碰了,他才抖著腿,大驚失色問: “等下!不是看看嗎,怎么還上手呢!” 李曉霧紅著一張臉,心情舒暢道:“差不多啊,你不也摸了我那個呢,你一個大男人計較那么多干嘛?” 華鴻光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只能不安地趴著,繼續(xù)維持臀部高高翹起的不雅姿態(tài)。 李曉霧身體燥熱未退,可內心又覺得爽得不行,他心中那點百爪撓心的隱秘小九九終于得償所愿。 他總算能光明正大、仔細端詳起華鴻光身下這個神秘的rou批。男人是健康的深蜜色肌膚,此處卻色澤淺淡,干干凈凈透出rou粉色。未免有點太飽滿豐潤了,胖嘟嘟的,襯得那條縫隙更顯緊密幽深。 他不過輕輕用手指戳了戳那鼓鼓的rou阜,縫中就輕顫著吐出一線水光,實在是隨了華鴻光不檢點的性子,根本就在勾人把它扒開仔細瞧瞧深處。 李曉霧看得鼻子一熱,摸了摸,幸好沒流血,不然也太丟人了。 他稍微退后一點,扶住華鴻光翹起的豐腴臀部,心中誹謗個不停:華鴻光外表看著挺穩(wěn)重老實一男的,脫了衣服怎么那么浪蕩?這屁股長那么大那么挺翹干嘛?是不是欠打? 李曉霧輕哼一聲,把手覆上去,手感實在太好,讓人難免克制不住地抓揉起來,直到華鴻光身子抖得撐不起腰,他才大發(fā)慈悲挪開了手。 藥壯慫人膽,李曉霧摸夠一輪,此時此刻,突然惡向膽邊生。他強忍嫌棄,悄悄握住自己還硬挺著的jiba,身子稍稍前傾,便順勢把jiba嵌入華鴻光兩腿間。 火熱roubang貼上軟乎乎的批,把華鴻光燙得身體一顫。 李曉霧摸來摸去他也就忍了,權當對方年紀輕輕好奇心重又心有執(zhí)念,但現(xiàn)在,兩腿間被塞了根粗大jiba,而李曉霧帶著淡香的吐息呼在他后背,終于讓他有了被人壓在身上的危機感。 華鴻光抖著聲音開口:“小霧……你…你這是干嘛?!?/br> “華鴻光,我好難受……” 李曉霧一開口,又是那弱不禁風、我見猶憐的哭腔嗓音: “求你了,我就蹭、蹭一下而已,又不會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