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陰暗面,混合雙打猥瑣男(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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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待到楚煜打完最后一瓶點滴,才啟程離開醫(yī)院,期間傅云琛打了幾個電話,安排人對接了一下手中的工作。 林銘歌沒有讓傅云琛送自己,他準備去一趟圖書館買幾本奧數(shù)題練練手。 傅云琛聽到林銘歌說要參加奧數(shù)競賽,隨即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小林同學(xué),如果你要練題的話,光靠書店買的題是遠遠不夠的?!?/br> 見他認真思索的模樣,知道自己的話有用,便接著說道“我派人去搜羅一些往年的真題、今年的模擬題以及絕版的名師筆記,然后送到你住的地方,你看行嗎?” 倚靠著車門的楚煜輕諷道“你就是想知道他家住哪吧!”楚煜派人跟蹤了他幾天,一直沒找到他真正的住所。 這件事得從系統(tǒng)0852離開的時候說起: 人和居住地相互之間都是有磁場的,系統(tǒng)干擾了林銘歌居住小區(qū)和林銘歌自身的磁場,所以每當林銘歌進入小區(qū)后,尾隨他的人會誤以為林銘歌走進了人潮洶涌的鬧市,瞬間就了無蹤跡。 即使等跟蹤他的人緩過神來,去問門口的保安大爺,也絕對是查無此人,小區(qū)里的監(jiān)控照不到林銘歌的身影,而出入這個小區(qū)的人看到林銘歌之后會自動模糊他的長相。 “你不用送到我住的地方,你送到學(xué)校門衛(wèi)室就行?!绷帚懜璧坏?。 見林銘歌沒有完全否決自己的提議,于是欣然地說道“可以的,我會保證圓滿完成任務(wù)?!蹦请p深邃的丹鳳眼上挑。 “走不走。”楚煜抱著胳膊一臉不耐道。 一陣呼嘯聲響起,汽車疾馳而去,林銘歌被汽車尾氣嗆得突然。 三個人聚在一起簡直和修羅場沒什么區(qū)別,雖然不見刀光劍影,但氣氛詭異至極。 林銘歌回到家洗完澡,剛準備吹頭發(fā),就聽到“嗡…嗡”手機提示音響起,拿到手里一看發(fā)現(xiàn)一條陌生好友申請(鯨魚請求添加你為好友)。 他沒理會,將手機隨意地甩到沙發(fā)上,隨性地撩了下濕發(fā),水珠沿著發(fā)梢四處濺落。如果傅云琛在這肯定又忍不住說sao話了。 鈴聲響起,果然人不能多想,傅云琛的電話接著就打了過來 “小林同學(xué),我想和你zuoai。”傅云琛的聲音有些甜膩,讓他渾身一激靈。 “沒時間,沒力氣,會死掉”林銘歌無動于衷,語氣冷漠。 “林銘歌,你的精力我能不知道嗎,哪天我被你cao死在床上,你都會活得好好的。”傅云琛見他不吃撒嬌這套,索性回歸本色。 見林銘歌沒半點反應(yīng),他就著電話開始嬌喘起來“我的saoxue都流水了,你還不來!” 他看似不為所動,上揚的嘴角實則出賣了他的心情,“啪”一聲把電話掛了,打車去了傅云琛的住所。 時間眨眼之間就過去大半,臨近奧數(shù)競賽只剩最后幾天了。 林銘歌百無聊賴地轉(zhuǎn)動著手中的中性筆,耳邊傳來一陣陣“唰唰”筆落紙間的聲音,與窗外的雨滴聲遙相呼應(yīng)。 一個禮拜一次周測,三個月一次大考是江城每所頂尖高中的傳統(tǒng),每堂考試長達兩小時,林銘歌只花了三分之二的時間就停了筆。 春天總是陰雨連綿,雨后教室內(nèi)的空氣悶濕,讓人躁郁,加上這次頗有難度的試題,平日里成績優(yōu)異的學(xué)生也都忍不住抓耳撓腮。 考堂里位居年級前十的幾位學(xué)霸倒還沉得住氣,不過沒有像林銘歌這么有閑情逸致去轉(zhuǎn)筆打發(fā)時間。 前兩場考試,林銘歌也早早地停了筆,第一場數(shù)學(xué)考試考題超綱,內(nèi)容涉及到了奧數(shù)難題。 不過這正中林銘歌的下懷,這一個月他練了有幾十套奧數(shù)卷子,數(shù)學(xué)考試奧數(shù)附加題相當于給他送分。 這三場考試都是同一個老師監(jiān)考(高二數(shù)學(xué)組的組長)第一場考試稍微瞄了一眼林銘歌的試卷,眼里就迸發(fā)出炙熱的目光,打心底里認為這是個學(xué)數(shù)學(xué)的好苗子。 盡管不是前兩場物理和語文的專業(yè)老師,但物數(shù)不分家嘛,因此對林銘歌更加贊賞了。 第四場考試是歷史,歷史想要取得高分,除了考察分析能力,記憶力也是取勝的關(guān)鍵,對記憶力卓越的林銘歌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才過去一個小時,林銘歌就寫完了,無聊地開始轉(zhuǎn)筆,這一次不是老劉監(jiān)考,換了一個新的女老師監(jiān)考。 那個老師臉上的顴骨高得都要飛起來了,一雙狹長的眼睛半瞇著,五官湊到一起顯得格外刻薄。 當他看到林銘歌轉(zhuǎn)筆,用尖利的嗓音出聲怒喝道“這是考試,不是你來玩的地方。” 考場上“唰唰”得落筆聲瞬間停住了,視線都集中在林銘歌身上,林銘歌冷蔑地哼了一聲,起身拿起做好的卷子走到講臺處,挑釁地說道“考完了,我交卷?!?/br> 不顧后面的人探究的視線,灑脫地走出了考場。林銘歌對那個女老師針對他的原因心知肚明。 這得追溯到一個禮拜前,那個女老師的侄子是他們實驗1班的副班主任,管著一些瑣碎的小事,像貧困補助這些就經(jīng)由他的手。 江城一高有很多出名且有錢的校友,捐助起錢財和設(shè)備這些毫不手軟。 每年每班貧困補助的名額有五個,他們班是尖子班,每個學(xué)生平均受資助金額高達一萬五,最高那個能獲得兩萬塊錢。 這筆助學(xué)金對于有錢人家的小孩來說不算什么,但對于普通家庭的孩子來說,兩萬塊錢抵得上一年的生活費加學(xué)雜費了。 那個男的今年才入職江城一高,能當上1班的副班主任,得益于刻薄女老師身居要職(高一年級主任),對于這樣一個心術(shù)不正的家伙,這筆錢不能私吞,就想借機撈一些別的好處。 他嘗試利用這個名額去誘jian班上的貧困女同學(xué),這個誘jian對象偏偏還選中了林銘歌的同桌汪小米。 汪小米讀書讀多了,看起來很傻,但她的同桌可是個白切黑。 副班主任明里暗里放話讓汪小米放學(xué)后去他的職工宿舍。 然后某天晚上就發(fā)生了這樣一幕,汪小米先進門誘敵,讓猥瑣男老師原形畢露,而林銘歌則緊跟其后,悄摸溜進了門,用裹著毛巾的棍子專挑猥瑣男痛處下手。 猥瑣男還特意選了個僻靜的宿舍位置,這地方離教學(xué)樓比較遠,一般有點權(quán)利的教職工都不會選擇這一棟,加上正好周五放假,原本留宿的教職工們都回家了,整個地方就他一個人。 不過這也為林銘歌他們大展拳腳創(chuàng)造了有利的條件。 “畜生,做個人吧!”林銘歌為了防止用力過度失手把人打死,明顯收著力揍人。 汪小米神色不顯,但抑制不住上挑的嘴角和眼里的怒火,聲音揉雜著一絲緊張和興奮說道“林同學(xué),能讓我來揍他嗎?”她不斷地扣著指甲,對揍猥瑣男躍躍欲試。 “可以,但是你得小心一點,別把人打死,背上官司不值得。”林銘歌誠懇地勸道,并將手中的棍棒遞給了她。 汪小米急不可待地接住棍棒“讓你下流,讓你犯賤?!边厬嵟嶂嵞羞呏櫫R道。 她也是氣急了,打著打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肆意滴落,她很慶幸自己搖擺不定時,被林銘歌看出了異樣,不然她可能真的會為了生計選擇妥協(xié),最后墮入深淵。 猥瑣男疼得止不住地哀嚎,費力地抱著頭,感覺到落到自己身上的棍棒力氣小了很多,想要反撲,立馬被林銘歌壓制住了。 林銘歌凜然道“你呢,今天乖乖挨一頓打,然后自覺辭了這份工作,不然讓我請你出去的話,你可能就是一具死尸了。” 林銘歌見男人眼神滿含驚恐但明顯不愿配合的表情,接著說道“血幫你知道吧?我雖然只是一個小弟,不算什么大人物,但手上也有幾條人命,多你一條也不算多。”此時林銘歌眼里散發(fā)著肅殺之氣,像奪命的惡鬼。 “好…我…答應(yīng)你”男人嚇得鼻涕眼淚直流,配上這副猥瑣的面容十分狼狽,林銘歌有些嫌惡地看著他。 發(fā)xiele差不多了,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那里。 “林同學(xué),謝謝你。”汪小米的聲音有些顫抖,說完眼淚又止不住地涌出來,她索性捂住眼睛,蹲下身子失聲痛哭。 林銘歌的眼里多了一絲惆悵,心里有些酸澀。 當天看到汪小米上課一直走神,書不離手的她居然隨意地扔擲寶貴的英語詞典,林銘歌當時就察覺出汪小米狀態(tài)不對。 果然,這傻姑娘被林銘歌糊弄幾句,就把遭遇的事全盤拖出。 當時她聽到林銘歌的計劃,第一反應(yīng)便是拒絕,她不想牽扯到無辜的人身上,更何況副班主任有后臺,憑借他們?nèi)跣〉牧α扛緫?zhàn)勝不了強大的資本。 林銘歌讓她放寬心,堅定地看著她說“絕對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林銘歌想得更長遠一些,他得讓汪小米直面恐懼,因為她如果不想一直生活在被恐懼支配的困境中,得自己學(xué)會強大起來,所以才有了他們“雙刀赴會”的場景。 突然哭聲停止了,汪小米睜著腫的像核桃一樣的眼睛,抬眸問道“林同學(xué),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就…殺人?!闭f完有些膽怯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哈…哈…哈,我唬那孫子的,我可是好學(xué)生,怎么可能殺人?!绷帚懜璞煌粜∶椎膯栴}給逗樂了,像被點了笑xue一般,笑得一口白牙明晃晃的。 “哦,那就好?!蓖粜∶渍f話聲音小小的,那副笨重的眼鏡加上她恍然大悟的表情顯得有些呆萌。 一彎清寂的月亮懸掛在夜空中,銀色的光輝灑落在地面,汪小米亦步亦趨地跟在林銘歌身后,他的背影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很長很長,清冷又孤傲,像一個不戀世俗的人。 但對于此時的汪小米來說,他更像一個神明,一個對弱者滿懷善意,并愿意施以援手的心軟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