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炮送行,成年人的小把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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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任務面板,專門call了部長“部長,我懷疑這個世界有叛逃系統(tǒng),我請求申請批準抓捕權(quán)限。 他換算過了,只要抓到了叛逃系統(tǒng),這個世界剩下的任務進度就抵掉了,果然被祝神寵愛的男人就是運氣爆棚。 部長有些踟躕,他就知道林銘歌不會老老實實做任務,但為了顧全大局,只能忍痛答應道“行,批準。” 他瞬間喜形于色,要不是顧忌還在和部長通話,他都要高興得狂飆臟話了。 他查了一些關(guān)于崔瑾的近況,從上次體育器材室見過他以后,他徹底判若兩人。 崔瑾通過某種特殊的手段,和江城市幾位權(quán)利最大的大佬滾在了一起。而且那些大佬樣貌不俗,除了年紀稍大一點之外幾乎沒什么缺點。 最詭異的一點是,各個大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除了能心平氣和地玩多p,還對崔瑾百依百順:房子給他買,車子給他買,名校大學名額給他預定。 “看來,只有見到他本人才能知道真實情況了?!绷帚懜柩劾镩W過狡黠的光芒。 放學后,一大波學生陸續(xù)走出校門,他看到崔瑾坐上了一輛牌照四個9的加長版林肯保姆車。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又用積分兌換了瞬移功能,積分一筆一筆的花出去,沒有進賬,他感到一陣rou疼。 目睹崔瑾挽著一個四十多歲儒雅中年男子的手,最后一同走進了一座五星級酒店。 林銘歌尾隨其后跟著進去了,他讓0852配合擾亂酒店的監(jiān)控,并用系統(tǒng)商店兌換了一張他們房間的房卡,提前進去守株待兔。 “小妖精,等叔叔洗完澡,再來喂飽你?!闭f話的人正是林慕陽的父親林市長,他長得儒雅親和,說出來話有些不符合他的性格,說完癡迷地和崔瑾來了個法式熱吻。 床上的崔瑾眼底充滿著欲念,像吸食人精魄的男妖精,那顆紅色淚痣更加魅惑了。 林銘歌把浴室里沖澡的林市長用了點藥放倒了“抱歉,抱歉”雙手合十鞠躬,然后幻化成林市長的樣子走出了浴室。 看到猛地往自己身上撲的崔瑾,林銘歌差點一蹦三尺高,放平了一下心態(tài),用渾厚低沉地聲音說道“小妖精,咱們今天玩?zhèn)€有意思的,讓你盡盡興。” 崔瑾頓時覺得這老家伙很有意思,平時不給他喂幾顆系統(tǒng)出品的藥,根本就不能玩過癮。 “好呀”崔瑾故作嬌嗔地說道 林銘歌解開身上的領帶蒙住了他的雙眼,正當崔瑾放松要享受的時候,突然靈魂體被困住了。 “放開我”一個長得矮小,滿臉雀斑的四眼男說道 “原來你長這樣呀!你把真正的崔瑾弄到哪里去啦?” “系統(tǒng)給我找這具身體的時候,崔瑾早死了,他被人扔進了江里,沒有我,他這軀體早就被魚吃得連渣都不剩了?!毙∷难廴跞醯亟忉尩馈皩α?,系統(tǒng)哪去了?” “你那個系統(tǒng)啊,回爐重造了,他太垃圾了,都沒怎么掙扎就伏法了,你怎么能忍受這些老男人,你不會是真戀父吧?”說完,林銘歌恨不得封了自己的嘴。 小四眼沒回答,只是眼神有些悲傷。 “那個,你雖然沒釀成大錯,但是利用別人的軀體做這些事情也得接受審判?!彼Z氣不禁放軟了。 崔瑾生前只和林慕陽和傅云琛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死后被叛逃系統(tǒng)抓來的靈魂體占據(jù)身體后… 所以小四眼這次審判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小四眼的靈魂體被轉(zhuǎn)交給了部長,傳送耗費了一大筆能量,幸虧這些都是可以報銷的 看著床上瞬間腐化的崔瑾尸體,神色有些黯然。他利用權(quán)限,將時間回溯到崔瑾遇害那一天,找到了殺害他的兇手。 兇手是林慕陽的酒rou朋友,也是個權(quán)貴子弟,因為崔瑾不配合玩弄,一怒之下就掐死了他,并找人把尸體扔進了江里?!?/br> “林伯父,你既然和他在一起過,就最后為他做點實事吧!” 那些和崔瑾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大佬,都被林銘歌給利用上了,他花了一大筆積分,讓0852編織了一個幻境。 那些大佬沉迷于幻境中親眼見證崔瑾被掐死拋尸的過程,不過他修改了一下崔瑾死亡的時間。 然后給崔瑾早已腐化的身體使用了最昂貴的修護液,讓他重新以生前最體面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崔瑾的尸體沒有經(jīng)由警察的手,而是直接被大佬們葬到了江城最豪華的墓園里。 那個殺了他的權(quán)貴子弟被處理掉了,雖然禍不及家人,但明顯上梁也是歪的,權(quán)貴子弟家里那些腌臢事全被抖了出來,該坐牢的坐牢,該破產(chǎn)的破產(chǎn)。 崔瑾的葬禮上,來了許多有聲望的名人貴族,他的母親穿著樸素,面容憔悴悲戚。 林銘歌是陪林慕陽一起過來的,那小子可能生平第一次這么失態(tài),跪在崔瑾的墓碑前不停地磕頭。 直至額頭磕出淤青泛著血痕,林銘歌才把他給扶起來,冷然道“以后好好做人,不要濫情。”林慕陽雙眼放空,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他說的話。 林銘歌清算了這次任務積分,連接了0852的數(shù)據(jù)源,看著乖巧的藍色光團,溫和地說道“勺子,咱們可以換下一個任務世界了?!?/br> “好的,宿主爭取早日完成任務。” 林銘歌切斷了聯(lián)絡數(shù)據(jù)源,看著待了這么久的公寓,有些不舍。 林銘歌辦理了休學手續(xù),某天突然消失了,學校里的人都感到惋惜,畢竟他是學校重點培養(yǎng)的高考狀元苗子。 而傅云琛和冷弋是最后才知道的。 傅云琛從那次酒吧分別以后,再也沒有見過林銘歌,也是想給自己留點體面,忍著思念沒去打擾他的生活,但沒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見面。 此刻黑暗籠罩著他們曾經(jīng)溫存過的臥室,他無助地抱著雙膝,低聲啜泣,忽然“啪”的一聲燈打開了。 “老板,這是他留給你的信?!卑⒄\木著的臉浮現(xiàn)一絲不忍,將信塞到傅云琛懷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傅云琛擦過眼角的淚水,打開了信,信是用鋼筆寫的,上面還殘留一絲淡淡的墨香。 “小林同學的字也很好看”傅云琛不由得感嘆道。 “有的時候回憶,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我還挺感恩的。 我們最后一次zuoai的時候,我和你吐露過心聲,講過一位將軍的故事,你應該還記得吧?我知道你很害怕回憶那些鮮血淋漓的陰暗場面,但這些我也經(jīng)歷過。 如果能重新選擇的話,那個將軍依舊會選擇守在戰(zhàn)場前線,沖鋒陷陣。 他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死在戎馬一生的戰(zhàn)場中,而是殞歿在權(quán)謀爭斗的洪流之中。 他保護百姓,而你保護了自己,你們都是勇敢的人。我知道你心里背負著很多事,但我希望你能快樂,即使烏云蔽日,但陽光依舊不滅。” 看到最后一段話,他將信珍重地放到枕頭底下,蜷縮在床頭靠墻的角落,肩膀止不出地顫抖,緊咬牙關(guān),發(fā)出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嘶喊,如靈魂深處般的悲鳴,輕撫自己的臉頰,發(fā)現(xiàn)早已一片濕濡。 林銘歌一直知道傅云琛對他持有的感情很復雜,傅云琛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很好,如果楚煜的瘋是外放的話,那么傅云琛的傷則隱藏得很深很深。 林銘歌給冷弋的告別方式更熱烈一些,他們最后一次在公寓里瘋狂zuoai。 冷弋覺得林銘歌的心是冷的,但戳在他菊xue里的roubang是火熱的。 他緊繃的括約肌因為被林銘歌安撫的親吻逐漸放松下來,直腸內(nèi)壁的肌rou收縮的活躍,隨著roubang一步步開拓,腸壁乖巧地隨之擴張,將那根灼熱的jiba吸附得死死的。 他的心砰砰直跳,被水潤的guitou反復頂?shù)搅饲傲邢伲瑈injing連帶著秀氣的睪丸瘋狂晃動,高潮來臨時,他感到射精管一陣酥麻,渾身燥熱,高潮如海浪般洶涌一波一波緩緩襲來,整條yinjing好像要被撕裂一般,將迅猛增長的jingye噴射出來,那股nongnong的白花花的液體如煙花般綻放。 此刻冷弋感覺自己像一朵軟軟的浮云,輕飄飄地游蕩在空中,沒有一絲雜念。 而身后的林銘歌眼里充滿著狠戾,似乎要把自己長久的思念通過這最后一場性愛發(fā)泄出來。 他的強勁的窄腰帶動著恥骨瘋狂頂弄,毫無章法,橫沖直撞,勢必要破開著幽深緊致的直腸,他微微上翹的guitou擦過冷弋的前列腺,看著他接連潮吹噴射出如此多濃密又黏稠的jingye,心里油然升起一種征服的快感。 他頗為刻意的將自己的roubang往后xue塞,這又粗又長的硬家伙撇開直腸插到了乙狀結(jié)腸,再往上就得將腹腔捅破了,看著身前冷弋虛脫皺眉的模樣,他收斂了自己的roubang,稍微拔出了一小節(jié),因為自己yinjing和溫熱的腸壁高頻地摩擦,逐漸有了射精的快感。 索性也不再忍,將雙手穿過冷弋的腋下,反扣住他瘦削的雙肩,快速地挺動,直腸內(nèi)壁的roubang劇烈地收縮顫抖,一股又一股濃稠guntang的jingye噴射而出,冷弋被這瀕臨滅頂?shù)目旄写碳さ靡欢哙?,后xue含得roubang更緊了,前端因為剛剛射了幾波jingye,現(xiàn)在只能帶出幾縷清液,那頻繁受刺激的粉嫩guitou“咕嚕,咕?!蓖铝藥卓谇逡?,就耷拉下去了,看著十分可憐。 林銘歌射精完剛軟下去的yinjing拔出yin亂的后xue,隨著roubang的離開,后xue發(fā)出“噗呲,噗呲”的響聲,一大攤白花花的濃精滑落下來,如噴涌的洪泉一般震撼。 看著射完精眼神愁郁的林銘歌,冷弋鼻子有些泛酸,他虛脫地倒在林銘歌懷里,聲淚俱下,林銘歌安撫地輕拍他光潔的后背“別哭,寶寶?!?/br>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樓下的男士第八十八次戀愛受挫,夜半鬼哭狼嚎的歌聲繞梁三尺,聽著樓上“噼噼啪啪”的激情碰撞聲,歌聲九曲回腸更斷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