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
神經(jīng)病 九. 霍朗不理他。 蔣文辭努力的向后翹了翹屁股想把霍朗在他身體里的東西送的更深一點,霍朗感覺到后眼神落在蔣文辭光滑的肩上。 頭發(fā)遮住了他的脖子,霍朗用臉磨蹭開他的發(fā)絲,對著露出的一小塊皮膚舔咬。 身下也終于不是不急不緩的狀態(tài),開始大力抽動,干的蔣文辭嗯嗯啊啊聲的音漸漸放大。 偶爾風吹動樹葉勉強能看到遛彎的行人。 蔣文辭體溫升高身上帶了些潮紅,后面被撞到讓他爽的點,可前面還在霍朗手里被捏著不讓射,蔣文辭帶了點哭腔:“霍朗我想射……” 霍朗嗯了一聲并不松手,愈發(fā)過分的只撞擊那一點,蔣文辭帶著情欲的啊啊叫著,一旁的手機響了。 霍朗瞄了眼來電顯示,放開了蔣文辭的手:“接一下蔣秘書?!?/br> 是串陌生的號碼,蔣文辭不知道是誰,但霍朗知道,是蔣濤。 霍朗身下動作并沒停,蔣文辭努力了好一會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正常:“您好,哪位?” “蔣文辭,霍朗做了什么你知道嗎?” 蔣濤的號碼卻是蔣父的聲音,他帶著怒火裝腔作勢的質(zhì)問道。 蔣文辭呆了呆,被霍朗狠狠撞了下回過神,死咬著唇?jīng)]發(fā)出呻吟,霍朗湊到他耳邊:“說話?!?/br> “他……他做了什么都與我無關?!?/br> “你是想讓你爸媽領著弟弟流落街頭嗎蔣文辭?” 霍朗不滿他說的那句與我無關,動作忽然加快,蔣文辭差點叫出聲。 蔣文辭匆忙的說了句:“你們怎么樣也與我無關?!本蛼炝穗娫?,然后就是完全被情欲籠罩:“啊……霍朗你慢一點……” 霍朗從他手里奪過手機扔到地上的軟墊上,屏幕亮起電話又打了過來。 霍朗松開禁錮著蔣文辭性器的手,對著他身體里那一點狠狠的研磨,蔣文辭顫抖著射了出來,jingye落在手機屏和下邊的地毯上。 霍朗沒等他回過神快速的抽動幾下,射到他身體里。 霍朗扶著癱軟的蔣文辭坐到地上,彎腰拿起手機不理會上面的jingye接了電話:“蔣先生,時間挑的挺好?同意轉讓然后在沒簽字之前給蔣文辭打電話?” 電話被掛斷。 蔣文辭大腦一片空白,但能感覺到身下有什么東西在往出流淌。 是霍朗射出來的東西。 霍朗不想讓蔣文辭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霍朗站著俯視蔣文辭,等他發(fā)問。 蔣文辭手抓了抓霍朗半脫的褲子,動作幅度這么大眼鏡居然還安穩(wěn)的掛在他臉上。 蔣文辭推推眼鏡仰頭看他,先看到的是霍朗半軟不硬的下體。 蔣文辭什么也沒有問,跪在地上去親吻霍朗的性器。 霍朗很少只做一次就停止,此時必然還壓著欲望。 蔣文辭舌和唇的靈敏都是伺候霍朗伺候出來的,八年時間他早已熟知霍朗最敏感的位置是哪里。 霍朗手扣在蔣文辭腦后抓起一把頭發(fā),蔣文辭壓下舌頭努力張開嘴,他知道這是霍朗想自己動不用他服侍的信號。 霍朗一下一下撞著蔣文辭的喉嚨,偶爾帶出唾液都蹭在他唇上臉上。 射到蔣文辭身體里的和流出來的已經(jīng)被風吹干,蔣文辭兩手抓著霍朗掉到小腿處的褲子,霍朗很喜歡他口腔內(nèi)壁的柔軟,和溫潤的舌。 霍朗抓著他頭發(fā)用力送了兩下,蔣文辭忍著干嘔盡力包裹住,霍朗射的瞬間抽了出來,蔣文辭眼鏡被糊了大片jingye。 其余的都順著臉流下,霍朗將其余的蹭到蔣文辭唇上,蔣文辭伸舌卷入口中。 霍朗摘了他的眼鏡放到一旁坐下來輕聲問他:“沒什么和我說的嗎?” 霍朗以為他接到他父母的電話會有什么反應。 蔣文辭伸出兩只胳膊纏住霍朗脖子:“好累,抱我去洗澡?!?/br> 蔣文辭泡了澡刷了牙跌跌撞撞走到霍朗身邊,接過眼鏡帶上看清面前人的臉:“我爸問我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br> “嗯?你想知道嗎?” 蔣文辭擦著頭發(fā)拒絕:“不想。” 霍朗拿過毛巾幫他慢慢的擦拭,決定坦白:“我記得當年你爸被高利貸的找上門,你和我說回去看到那間房子被他們踩踏糟踐的不成樣心里很難受?!?/br> 蔣文辭愣了愣,沒想到那么久之前的事他還記得。 “我把那個房子給你要過來了,我覺得你可能不會想去住,但是它又承載著你好多小時候的記憶,所以就空在那,你什么時候想去看看就去看看。” 蔣文辭回身抱住霍朗。 他對老房子的執(zhí)念很深,即便已經(jīng)有幾年不愉快的記憶,即便他生活過的痕跡已經(jīng)被蔣濤覆蓋,他還是舍不得那個房子。 或者說他在憐憫現(xiàn)在的自己,他在給十五歲之前的蔣文辭找一個安身的地方,那個開朗優(yōu)秀的少年不應該被后來的事拖累,他就該開開心心的在他溫暖的家里畫畫。 霍朗懂。 蔣文辭很慶幸他能碰到霍朗,在他跌跌撞撞在那條被父母憎惡的路上,在他找不到未來也快要失去對畫畫的熱愛的時候,霍朗傲嬌的遞給他一只手,他本以為他會跟在霍朗身后亦步亦趨步履維艱,卻發(fā)現(xiàn)霍朗將他拉起來后基本抱著他走完了全程。 —————— 霍朗很遵守承諾,在咖啡店簽完轉讓協(xié)議就當著他們的面把那些欠條撕毀,然后拿出另一樣東西。 是整理的這些年蔣濤得的那些虛假獎項的聲明。 霍朗沒有那么蠢,那些賽事他不過是拿了錢給蔣父,然后找那些評委打過招呼,所以即便是查也只有蔣父賄賂的證據(jù)。 其中不乏一些大型獎項,爆出來蔣濤的繪畫生涯也算到頭,而這些年蔣父蔣母為了復制出一個蔣文辭來,并不關注蔣濤的學業(yè)只重視他的繪畫成績,若是被爆出來蔣濤那個天才小畫家的頭銜必然不保。 霍朗敲敲桌子道:“法律無法讓你們和蔣文辭徹底斷絕親子關系,但是我覺得吧,你和你們認識的所有人說一聲,在你們的圈子里也算是斷了對不對?” 這點其實不難辦,早在多年前蔣父蔣母覺得蔣文辭丟人就已經(jīng)很少和親朋提起他,這些年那些人基本默認他們只有蔣濤那一個孩子,蔣文辭完全沒有存在感。 不過是多打幾個電話的事,能保住小兒子的榮譽,這買賣還算值。 那天收到電話的人都很奇怪,那對夫妻倆鄭重其事的和他們說:“蔣文辭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孩子了,他有什么事或者我們有什么事我們雙方都不會管?!?/br> 霍朗耐下心等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把電話打完,蔣父蔣母放下手機討好的笑:“霍先生,你看,都說完了。” 霍朗點點頭,把那些證據(jù)也撕碎,然后忽然的問了一句:“你們一家現(xiàn)在住哪呢?” 蔣父說了個地址。 霍朗勾勾唇道:“好?!?/br> 然后轉身結賬離開。 蔣父蔣母摸不著頭腦,以為這就算結束了,那件事就過去了。 沒過幾天就被警察找上門帶走:“你們涉嫌故意傷人和非法監(jiān)禁,請和我們走一趟。” 蔣父蔣母沒錢請律師,給認識人打電話基本無人搭理,蔣濤還未成年無法過多參與,拖著拖著判決就下來了:故意傷害蔣文辭,與精神病院院長勾結非法監(jiān)禁,蔣父主犯,蔣母從犯加知情不報,判了五年多,財產(chǎn)回收歸于蔣文辭當補償。 蔣文辭收到那份錢的時候正在面試新來的助理,看到后沉默了一下,告訴霍朗:“給蔣濤吧,我不差這點錢?!?/br> “也好。” 當年被蔣濤捅傷眼睛的小女孩已經(jīng)長大,只是每年都要給人家錢作為補償,這份錢拿給蔣濤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按時給那個女孩家。 蔣文辭猶豫了一下又說:“除去五年內(nèi)給那個小姑娘的還能剩多少?” “沒多少了,怎么?” 蔣文辭咬咬牙:“先給他們家,剩的再給蔣濤?!?/br> 蔣文辭沒興趣再去管他們家里的事,只是對于那個被毀了大半人生的女孩覺得很惋惜。 責任這種東西,蔣濤不小了,該懂了。 牢里的人被囑咐過“好好”對待那夫妻倆,霍朗沒將這個告訴蔣文辭,蔣濤探監(jiān)回來后哀求蔣文辭:“你讓霍朗饒了爸媽吧,他們哪受得了那種生活?!?/br> 霍朗站在蔣文辭旁邊同他說:“你知道你為什么能安然無恙在外面嗎?因為霍某感謝你當初給我指路找到他?!?/br> 蔣濤因為家里事故變得陰郁不少,看著蔣文辭恨恨的說:“早知道這樣我肯定在你找到他之前弄死他?!?/br> 霍朗笑了。 霍朗并不喜歡留個不安全的隱患,時刻威脅著蔣文辭和他自己。 蔣濤沒有錢沒有家人,被人慫恿著逼上了搶劫的道路。 在蔣父蔣母進去不過三個月,蔣濤被帶進了少管所,算算時間一家人應該能一起出來。 至此,蔣文辭才算與蔣家三人徹底了斷。 十. 招了新人蔣文辭也沒有離職,他考慮了好久和霍朗說:“我已經(jīng)習慣跟著你到處跑了,現(xiàn)在讓我閑下來我會很無聊?!?/br> 霍朗巴不得蔣文辭能一直在他身邊跟著。 也正好有齊筠和新來的,蔣文辭不會太累,霍朗就隨他去了。 那天下班比較早,霍朗從辦公室探出頭對整理文件的蔣文辭說:“等下去見一下老秦他們吧?!?/br> “嗯?” “年后回來就一直忙,沒機會帶你去找他們,換了個身份總得再正式介紹一下?!?/br> 蔣文辭無奈:“這算啥?給他們時間接受我和你在一起?” “不不不,”霍朗笑著搖頭:“這叫資本家靠收朋友給老婆的見面禮發(fā)家致富?!?/br> 見面還是在鐘最的酒吧,霍朗剛想鄭重的再給他們介紹一遍,蔣文辭就先被秦則遠拉到沙發(fā)上坐下:“辭啊,有啥想不開的跟了霍家那小子啊?!?/br> “誒誒誒,講人壞話能不能避著點,我還在這聽呢?!?/br> 霍朗坐到蔣文辭身側打掉秦則遠的手,然后伸出肩膀搭在蔣文辭身后的沙發(fā)靠背上,若有若無的把蔣文辭圈到自己領地范圍宣示主權。 兩杯酒下肚,剛剛的一點小尷尬蕩然無存,蔣文辭要開車不能喝酒只在旁邊小口的喝著果汁,霍朗替他盡興。 蔣文辭抱著杯果汁安靜的坐在一旁,頭發(fā)乖巧的束在腦后,落下一兩縷扎不上去的垂在臉頰兩側,眼鏡卡在鼻梁上要掉不掉的樣子,唇角帶著放松的笑。 霍朗偶爾轉頭,目光所及之處只有蔣文辭一人。 臨走的時候一直比較沉默的鐘最開口:“小蔣,我好像明白我表弟為什么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了。” 霍朗臉瞬間就黑了,拉著蔣文辭出了門。 秦則遠拍鐘最一下:“說啥呢你,喝糊涂了?” 鐘最勾起嘴角問他:“你猜今晚霍朗會不會讓蔣文辭好過?” 秦則遠愣了下了然,伸出大拇指:“損還是你損?!?/br> —————— 蔣文辭和霍朗回霍家的時候,霍然和大黃狗開開都不在場,蔣文辭把帶的水果放到茶幾上,安靜的叫了聲:“霍老先生?!?/br> 霍父冷哼一聲,霍朗拉著蔣文辭坐下:“人我給您帶回來了,您就這態(tài)度?” 蔣文辭不是第一次見霍父,他隨霍朗回來過很多次,但都是以蔣秘書的身份回來,這次身份一轉變,心里壓力徒然增大。 霍父狠狠地瞪了霍朗一眼,從一旁的茶幾下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蔣文辭,霍朗沖蔣文辭點點頭示意他收下。 霍父等蔣文辭道了謝把信封裝到衣服口袋里才開口:“你們一個兩個的都跟我說,啊找到想結婚的人了,結果呢?一問,一個是自己秘書,一個是自己弟弟秘書的助理,怎么著,我們霍家就從自己企業(yè)挑人結婚一點都不便宜外人唄?” “霍朗!我以前懶得管你們生活上的事兒,不代表由著你們胡來!” 霍父站起身伸出食指對著兩人不斷的指點,最后落到蔣文辭身上:“蔣秘書,你輔佐霍朗輔佐到床上去了?” 霍朗臉色一變,沒想到霍父會忽然發(fā)難,還是用這種難聽的話,不想蔣文辭彎彎嘴角:“老爺子您誤會了,一般在床上,是霍朗輔佐我。” 霍父畢竟年紀在那,不似小年輕的開車的話張嘴就來,被他一句堵的“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 蔣文辭從袋子里拿出一個蘋果,慢慢的削皮,等削好皮將整個蘋果遞給霍父。 霍父接過蘋果咬了一口,不再言語。 霍朗和霍然都不知道,霍父吃蘋果不喜歡吃切開的,家里傭人習慣把果核去掉后切成小塊扎上牙簽,但是霍父并不喜歡。 也懶得將這么小的事鄭重的囑咐下去。 當初同蔣文辭見過幾次面后,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觀察出來了,每次到了這就先洗洗手給霍父削個蘋果,然后再談其他的。 為此霍父對蔣文辭的印象不錯。 當然如果他沒和自己小兒子鬼混在一起那印象可能更不錯。 霍朗早便打過預防針,帶蔣文辭回來不過是正式見家長,吃過午飯兩人便離開。 蔣文辭坐在副駕駛,和霍父招手再見。 站著的老人在視線里慢慢縮小,蔣文辭目光從后車鏡上移開看向前面。 霍朗騰出右手將蔣文辭的手握在掌心里。 “不是你的錯,不要再想了?!?/br> 蔣文辭眼睛直直的看著平滑的路面。 霍朗真的很懂他。 見到其他的長輩,總不免想起他自己在牢里的父母。 想歸想,也就想想而已了。 車開到霍朗年前買好準備送給蔣文辭的房子附近停下,霍朗不說話陪蔣文辭在車里坐著。 蔣文辭調(diào)整好情緒扭頭對霍朗笑笑:“下車吧,攢了這么久的驚喜快帶我看看?!?/br> 這確實是一處安靜又漂亮的地方。 蔣文辭甚至已經(jīng)想好要在坐在哪棵樹下寫生。 房屋后面有一條小溪,午后陽光正好,蔣文辭拾起一塊淺白色的鵝卵石,回頭沖霍朗說:“你看這和那個房子的顏色是不是很像?!?/br> 霍朗接過石頭點頭:“是很像。” 霍朗牽著蔣文辭走到那間房門前:“打開看看,密碼和家里的一樣?!?/br> 蔣文辭輸入密碼推開房門,霍朗為了不讓蔣文辭從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況特意拉上了窗簾,所以不開燈的情況下還有點黑。 蔣文辭開了燈再去環(huán)顧,玄關處已經(jīng)放好了拖鞋,向前走半步就是厚厚的地毯,沙發(fā)足夠躺下兩個人,正對著的墻上鑲嵌著大屏幕,兩側放在抽象的畫,下面該有的電視柜放滿了零食。 看上去搭配的不倫不類,可是所能看到的每一樣都是蔣文辭喜歡的,包括餐桌上的格子桌布。 蔣文辭換了鞋走向臥室,不出意外的和在霍朗家里蔣文辭住的那間屋子一模一樣。 霍朗從后面將他圈到懷里,把頭垂到他肩膀上慢慢開口:“……我盯這塊地盯了兩年,那個阿姨決定轉手的當天下午我就和她見了面?!?/br> 幾年前的事蔣文辭已經(jīng)記不清了,什么時候霍朗瞞著他和誰見了面,不是當時的蔣秘書該問的事。 “我看到這的第一眼就覺得,這里應該屬于蔣秘書。” “裝修斷斷續(xù)續(xù)進行了一年半,拆了又建建了又拆,要不是我給的錢多人家早撂挑子不干了。” 蔣文辭笑出聲。 “瞞著你多難啊,隔一段時間我就得往出跑來這看看,最開始的時候齊筠剛來你和他那么好,我大早上起來看施工,不到中午就得回公司處理事情,晚上有飯局你都不送我一下,和齊筠玩夠了回家還給我擺臉看?!?/br> 蔣文辭想起來,那時候的自己被霍朗形容齊筠和霍然的關系攪得心情很差,滿腦子都是自己尷尬的小寵物一般的身份。 可是在那之前好久,霍朗就做好了和蔣文辭一起走下去的準備。 蔣文辭心生愧疚,霍朗繼續(xù)說:“年前兩個月為了布置花了我不少心思,本想著過年就帶你來,沒想到出了那種事,買的零食日期都不新鮮了。” —————— 蔣文辭在霍朗身邊的第六年,霍朗開始瞞著他外出。 一次兩次蔣文辭并不在意,直到他意識到那越來越穩(wěn)定的時間,和他在外出后看起來很累的神情。 蔣文辭在幾個月后后知后覺的想,啊,原來霍朗有別的人了。 蔣文辭想起那時的霍朗總是走神,有時候喊他好幾聲才能讓他思緒飄回來,霍朗總是嘴角帶著笑發(fā)呆。 蔣文辭沉默的時候比以往更多,蔣文辭還想過,他們也不是情侶關系,即便霍朗真的有了新床伴和他說一聲就好,為什么每次都瞞著自己。 蔣文辭早就認栽,在喜歡霍朗這件事上他從來沒有反悔的機會。 只是認栽不代表他不會表達不滿,在霍朗出去又回來的當天晚上,若是想拉著自己zuoai,蔣文辭會拒絕。 他同霍朗保持距離,他不想聞到別人的味道。 然后在第二天面對霍朗的索取無可奈何也予以回應。 霍朗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小情況后便不在監(jiān)工回去當晚sao擾蔣文辭,哪怕看著那個房子一點一點成型,他坐在車里,想在那里壓著蔣文辭做想到發(fā)瘋。 兩人各懷心事維持著這種微妙的關系,蔣文辭做好霍朗隨時讓他走人的準備。 可是一年半里除了霍朗的偶爾的外出什么也沒發(fā)生,在蔣文辭以為霍朗只是想找他以外的人嘗鮮,并沒有想讓他離開時,臨過年前兩個月,霍朗外出的頻率高了起來。 甚至并不再裝模做樣的隱瞞蔣文辭。 霍朗好像忽然特別忙,霍朗連敷衍他一下都做不到。 蔣文辭坐在辦公位上楞楞的想,是因為這次遇到了很有趣的人嗎,那我該怎么辦呢。 蔣文辭總是避免去想這個問題,他逃避了一年多,現(xiàn)在霍朗的態(tài)度仿佛在告訴自己,你不能再逃了。 霍朗敲敲他的桌子讓他進屋,遞出來那份只差他簽字的辭職信。 那晚蔣文辭縮在浴缸里,眼淚和浴缸里的水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