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正常(2)賽弗林/以利亞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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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醒來時,又躺在那張床上。賽弗林也回到窗邊的扶手椅,坐在那里喝著咖啡,他背后的窗簾沒有拉攏,可以看見黑沉沉的夜幕,以利亞想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賽弗林不帶情緒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介于責(zé)備和嘲笑之間:“我警告過你了?!?/br> 以利亞發(fā)現(xiàn)自己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氣,他原以為殺手會生氣。 于是他坐起來,惱怒地道:“你沒告訴我門把手會通電?!彪m然不指望在這里得到平等對待,但以利亞感覺賽弗林在引誘他落入陷阱。 “看來你的確很震驚(休克)?!?/br> 賽弗林啜飲一口咖啡,無視了男孩對惡毒雙關(guān)的怒視,“順便一提,我已經(jīng)提高了電壓,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度嘗試——窗戶也是如此?!?/br> “還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陷阱嗎?” “等我看完?!?/br> 以利亞皺了皺鼻子。 “我希望你能遵守一些基本規(guī)則,小朋友?!辟惛チ制届o地道,“我不想傷害你,但如果你制造的麻煩超出我的耐心……你會避免不必要的痛苦,對吧?” 以利亞抗議性地瞪著男人,但賽弗林不眨眼地盯著他,直到他不情不愿地點頭。 “很好。”撲克微笑回到賽弗林臉上,他站起來,“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晚餐一個小時后開始?!?/br> 怒視殺手離開房間后,以利亞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餓。他可能將一天里大多數(shù)時間都處于昏迷狀態(tài)。 憑感覺判斷約摸過了一個小時后,他推開房門走出臥室,頓時嗅到誘人的食物香味。以利亞順從食欲的引領(lǐng)來到廚房,驚訝地看到賽弗林正系著圍裙親自下廚。 “啊,你來了。”絲毫不覺得居家造型有何不對,賽弗林很自然地指使男孩,“取兩套餐具,去將餐桌布置好。” 以利亞抬頭看了看,從櫥柜里找到兩組碗碟和餐勺,分別放置在那張看起來很昂貴的實木餐桌兩端。賽弗林要求“布置”,于是他額外增添了餐巾。 賽弗林準(zhǔn)備的晚餐有什錦菜湯、紅酒燴雞和大蒜面包。當(dāng)他打開葡萄酒時,以利亞小心翼翼地提醒:“我還沒到年齡?!?/br> “這是我的酒杯。你可以喝牛奶?!?/br> 以利亞忍不住懷疑賽弗林是在暗示他的身高,于是忿忿地低頭掰開面包。 沉默用餐只堅持了幾分鐘。以利亞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以至于不知如何開口,他也不確定賽弗林會回答他的問題,但另一方面,他們顯然在假裝和平共處,所以不妨提問。 “你和我爸爸……我是說,保羅·奧利瓦,你們以前是朋友嗎?” “不是?!?/br> 以利亞放下叉子,望著賽弗林,沒想到會有那么直接的回答。但他慢慢意識到,如果保羅在十年前就結(jié)束了犯罪生涯,當(dāng)年的賽弗林肯定還相當(dāng)年輕,他們不可能有太多交情。 “但是你至少認識他?!?/br> 見賽弗林微微點頭,以利亞急切地追問:“他當(dāng)時是個什么樣的人?” 賽弗林聳了聳肩,“我只和他合作過一次任務(wù),平心而論,他很高效。不過就我們可以達成一致意見的標(biāo)準(zhǔn),他不是一個好人?!?/br> “至少他成功叛逃了。” 以利亞重新開始吃東西。他餓得很厲害,而食物相當(dāng)不錯。 賽弗林微微一笑,“我不會稱之為成功?!?/br> — 晚飯后,以利亞回到他的房間,望著漆黑一片的窗外,又開始思索如何逃跑。當(dāng)他遲鈍地意識到自己正靠在窗戶上,本能地往后一縮,然后意識到如果它是通電的,以利亞已經(jīng)死了。 無論如何,在幾度嘗試敲擊后,以利亞判斷它實際上是防彈玻璃,而且做了真空隔音層,所以呼救是無效的。男孩表情凝重地眺望夜空,回憶起一些電影橋段,想知道如果他在窗戶上拼貼一個巨大的求救信號,會不會有路過的飛機看到? 他當(dāng)然不可能找到噴漆,但床頭柜里有一本記事簿,所以以利亞還需要找到一卷膠帶。他推開房門,站在走廊上警惕地側(cè)耳傾聽,公寓里只留下兩盞幽暗的夜燈,無從判斷賽弗林是否入睡,以及睡在哪個房間里。 以利亞輕手輕腳地溜下樓,憑記憶摸進一個雜物間,指尖碰到門把手的時候,觸電的記憶喚醒了他的恐懼。但這扇門是安全的,以利亞繞過閑置的梯凳和圣誕樹(認真的?慶祝圣誕?),打開幾個沒有密封的紙箱翻檢,發(fā)現(xiàn)箱子里大多只是過期雜志和影碟。 最后他在桌子底下找到一個工具箱,里面不僅有電工膠帶,還有其它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就在他握緊膠帶,準(zhǔn)備起身時,身后忽然傳來陰惻惻的聲音:“你在這里干什么?” 以利亞驚駭轉(zhuǎn)身,手中扳手反射著亮光。一條手臂瞬間將他反扭,推到墻上,賽弗林稍微用力,那件金屬工具就掉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我警告過你,兩次?!?/br> 賽弗林聽上去并沒有很生氣。以利亞有短暫的憤怒,他想要辯解自己并不打算主動攻擊,只是需要武器防身。但賽弗林用肩膀至腹股溝的全部重量將他壓在墻上,不知為何,它比應(yīng)有的威脅更讓以利亞感到不適。賽弗林的身體很溫暖。 “我該拿你怎么辦,以利亞?”賽弗林沉思著,“為了讓你相信我是認真的,或許我應(yīng)該向你展示,那些調(diào)皮的十幾歲男孩會受到什么懲罰?” “你在說什么?” 以利亞話一出口就僵住了??康媚敲唇?,他無法忽視賽弗林緊貼在他后腰的硬度?!芭?,cao?!?/br> 以利亞喉嚨發(fā)干,一動不動地呆在那里。讓他松了口氣的是,賽弗林依然只是在提出威脅,在男孩充分領(lǐng)會后,他又被送回了房間,這一次鎖上了門。 “事不過三,小朋友?!?/br> 以利亞心煩意亂地躺在床上,試圖處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賽弗林的身體壓在他背后,那實際上沒有殺手設(shè)想中那么具有威懾力。他想知道,如果賽弗林有被他吸引,這會不會成為一個突破點? 青少年的jiba不合時宜地抽動著。這是一個可怕但令人興奮的念頭:他能不能讓賽弗林在親熱中放松警惕?當(dāng)然,無論如何,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都能輕易打敗一個穿睡衣的少年,但如何他有武器呢? 那是一個新思路。以利亞能以某種方式取得武器嗎?就算他能,他有膽量去射殺賽弗林嗎?或者瞄準(zhǔn)一條腿? 翻來覆去一段時間后,以利亞決定最好的選擇仍然是趁其不備偷偷溜走,他只需要克服電流、追蹤器和賽弗林永不休眠的警覺。 — 以利亞躡手躡腳推開房門。他沒有睡上幾個小時,先前的昏迷有點打亂他的作息,所以他花了一些時間來開鎖——在不那么安分的課余生活里,以利亞習(xí)得實用的技能。 他還是想去雜物間,取得那卷膠帶,相比扳手,它更好隱藏而且用途豐富。但他甚至沒有走到樓梯口。 一扇房門在他經(jīng)過的時候毫無征兆地打開了,一只手伸出來,將以利亞拽進去。 驚叫過后,以利亞發(fā)現(xiàn)他站在賽弗林的臥室里??拷T邊的矮柜上擺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分屏顯示了幾個監(jiān)控畫面。是了,監(jiān)控攝像頭,以利亞懊惱地嘟囔著,難怪這個男人總能輕易察覺他的動作——他為什么從來沒想到隱藏式攝像頭? “你是變態(tài)嗎?”以利亞不安地瞄著屏幕,想知道他的臥室——或者浴室里是否也被監(jiān)控。 “你的房間里沒有?!?/br> 賽弗林輕而易舉地猜到他的心思,又補充道,“只有我們的共享區(qū)域。現(xiàn)在,你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一下,你這是打算去哪里?” “我在找你。”以利亞撒謊道。 “我不是把你鎖起來了嗎?”賽弗林評估性質(zhì)地打量著男孩,像是在期待他還能給出什么驚喜。 “你一定是記錯了。” “嗯哼,我很少犯錯的。”賽弗林一邊說著,一邊把以利亞輕輕推倒墻壁上,讓男孩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賽弗林顯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上床睡覺了,衣服脫到一半,只穿著襯衫和平角短褲,襯衫紐扣也沒有完全扣好。 “不過,假設(shè)我接受你那蹩腳的借口,你為什么想找我?”賽弗林和藹可親地詢問,手指輕碰男孩越來越紅的耳垂,“我能為你做什么?” 再也無法直視殺手的目光,以利亞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到賽弗林的唇邊。事態(tài)的發(fā)展讓他愈發(fā)不安,如芒在背,但并非出于害怕,至少不完全是。 雖然賽弗林三番幾次在口頭上威脅他,但男人也有相當(dāng)可控的耐心,從未真正傷害以利亞。好吧,除了差點電死他,不過理論上以利亞自找的。哦,還有用面包車撞他。但不知為何,這些事不像直接用拳頭揍他或踢他的肋骨那樣具有攻擊性,更像是很過分的惡作劇。 然后以利亞意識到,賽弗林還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脫口而出:“我很孤獨?!?/br> 賽弗林笑了笑,殊乏暖意:“所以你在尋找陪伴,真可愛?;蛘吣阏J為你能夠勾引我,削弱我的意志?” 以利亞很難否認這實際上已經(jīng)作為備用計劃從他腦海閃過。像賽弗林這樣的危險分子有可能被他吸引,這的確讓人有點興奮。即使它意味著支配和威脅,但也正因如此才更難擺脫。 此時令以利亞真正驚恐的是,他能感覺到自己正在變硬。他不得不盯著賽弗林的臉,祈禱殺手的目光同樣停留在他臉上,以及睡褲足夠?qū)捤傻诫[藏秘密。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如果你行為不端,就會被打屁股?”賽弗林壓低聲音,捏起以利亞的下巴,“我想現(xiàn)在就是了?!?/br> 男孩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你不會那樣做?!?/br> “我會,而且我很高興?!辟惛チ忠话炎プ∷母觳?,將以利亞推倒在床上,“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里,小朋友,我可以對你做任何我喜歡的事。況且我確實已經(jīng)多次警告過你,所以我假設(shè)你持續(xù)的挑釁是為了找刺激?!?/br> “你瘋了?!币岳麃喆舐暱棺h,向后爬上床,“會有人來救我的!” 賽弗林笑著將膝蓋抬上床沿,讓男孩發(fā)出驚恐的尖叫?!罢l會來救你?”他一邊脫掉襯衫,一邊泰然自若地詢問。 以利亞一窒,隨后冷著臉問道:“你是什么意思?” 但賽弗林沒有理會他,而是爬到他身上,用絕對的力量和體型差異壓制住男孩掙扎反抗的手臂。 “放開我!” “我以為你很孤獨?”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嗎?” 賽弗林的手停留在以利亞睡褲的凸起處,開玩笑般捏了捏,“看來你沒能說服自己?!彼D了一下,“你在學(xué)校里有小男朋友嗎,以利亞?或者學(xué)校外面?” “不。我現(xiàn)在也不需要?!?/br> “我不認為我很小……”男人意味深長地說著,“而且我覺得你至少在偷偷幻想?!?/br> 以利亞滿臉漲紅,這比他的幻想更加讓人興奮,但他懷疑現(xiàn)實和幻想會有很大差距,畢竟賽弗林沒有理由滿足他的想法。 “不!”賽弗林將全身重量壓在他身上時,以利亞喘息著,他的掙扎只是讓緊握在手腕上的手指更加用力,足以留下青紫的淤傷。他感到劇痛,也感到羞恥,而賽弗林只是慢條斯理,用他自己的勃起摩擦以利亞腫脹的yinjing。 “cao?!币岳麃嗊煅手p手無意義地在腦袋兩側(cè)握緊,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賽弗林稍微放松掌握,但繼續(xù)無情地在他身上磨蹭,以利亞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腰,他知道他會就這樣射精,知道這很丟臉,也知道他無法阻止自己。 他把臉埋在賽弗林肩膀上以掩飾表情,下一秒他就無可奈何地來了,睡褲被令人羞愧的熱液浸濕。 賽弗林在以利亞頭頂喘了口氣,他將男孩壓在胸膛上,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用力,直到自己也抵達高潮,臀部才停止動作,并像以利亞那樣隱藏了表情。當(dāng)他坐起來時,內(nèi)褲前面也有一塊深色的濕漬,于是做了個古怪的表情,俯身拉開床頭柜抽屜。 以利亞仰躺著愣在床單上,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應(yīng)該擔(dān)心賽弗林掏出的手銬。在他回過神來之前,賽弗林已經(jīng)將他的一只手腕拷在床架上。 “WTF?” 以利亞投以怒視,賽弗林回以假笑:“以免你在我洗澡的時候再嘗試任何逃跑的計劃?!?/br> “那我呢?”以利亞耳朵發(fā)燙,“我也……濕了?!?/br> “你可以睡在濕褲子里?!?/br> 賽弗林離開了房間。以利亞呻吟著,他討厭濕褲子粘在皮膚上的感覺,更不用說它稍后會干涸,他短暫考慮了一下把它脫掉,但這意味著當(dāng)賽弗林回來時,他將不得不半裸著躺在床上。以利亞不確定他是否敢把自己當(dāng)一盤菜擺在賽弗林面前。 賽弗林穿著干凈的短褲和T恤回來了,身上有清爽的香皂味。以利亞在他坐到床邊時尷尬地僵住了,但賽弗林沒有再碰他,只是平淡地道:“睡到里面去,我不想半夜醒來從床底打撈你?!?/br> “你可以讓我回到我自己的床上?!币岳麃喗ㄗh道,直至此時他才意識到賽弗林是真的打算讓他整晚都待在這里。 “鑒于你的前科,我寧愿把你放在眼皮底下監(jiān)視?!?/br> 賽弗林在靠外那側(cè)的床單躺下,伸手關(guān)掉臺燈,沒有理會依然坐在旁邊的以利亞。而且據(jù)男孩觀察,他很快就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以利亞還是屈服了,他鉆進羽絨被的另一側(cè),將被銬住的那只手?jǐn)[在枕頭邊。在賽弗林洗澡時,他曾試圖掙脫手銬,但未能成功,而且連續(xù)三次挑釁賽弗林可能太多了,他應(yīng)該暫時順從,等待殺手放松警惕。 當(dāng)以利亞最終入睡時,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逃跑的念頭,他下定決心不去想剛剛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