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梨核塞后庭,水中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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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掛的貞cao褲還沒有解開,商闕在對鞭疼的回味中漸漸感到發(fā)怵。他以半塊靈石打賭,夏洄絕對是在想:接下來又要怎么折騰我親愛的小師弟呢? 大意是對了,但沒那么rou麻。 夏洄望著商闕的前胸重新染上了自己造成的鞭痕,得到滿足的占有欲卻沒有消減,反而更加瘋狂。他想要師弟,狠狠地要,要到師弟此生都離不開他、非他不可。最好師弟能被他干到失去意識,干到痙攣不止,干到哭爹喊娘,干到眼里心里口里都是只有一個他。 但是,他的理論水平顯然是不夠的。那幾本他全副武裝——一身黑衣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出去買的他不好意思說出名字的畫集,畫的人估計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不是吊著打,就是捆著干,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姿勢,他感到這方面知識的貧乏和求知的渴望。 現(xiàn)在能用的招數(shù)都用得差不多了……夏洄有些為難地看著商闕,自己怕是不能讓他印象深刻了。 他忽然想起商闕的菊xue里還滿滿地塞著不被喜歡的紅燒rou味潤滑膏,正好兩人就在水邊,他干脆解開商闕雙手與大石頭的固定法術(shù),哼抱著商闕下了水。 商闕被灌入體內(nèi)的水凍得一激靈:這人是究竟多沒有這方面的知識,讓剛剛承受完折磨的他去洗冷水澡?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身強(qiáng)體壯,別凍壞了就好……不對,凍壞了才好,這樣夏洄就要帶著自己去就醫(yī),去跟其他人接觸,那樣他又多了一分逃跑的機(jī)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天啊,讓他病吧,賜予他回家的機(jī)會吧! 為此,商闕表現(xiàn)得非常乖順。夏洄讓他跪在水里,他就絕不站在水中;夏洄讓他打開雙腿,他就絕不合攏臀縫;夏洄讓他把梨子啃了,他就絕不把貞cao褲摘下來。 夏洄看他乖得過分,眉頭一皺。 這一處的水不深,商闕雙手直直地?fù)沃蛟谒?,水恰好沒過他的肘關(guān)節(jié)。本來他啃梨的時候,是挺直了腰跪在水中吃的。但是吃完后,夏洄還是對他不甚滿意,把他雙手按進(jìn)了水里,同時奪了他手里的梨子的殘骸,捅進(jìn)了商闕的后庭。 “?。 彼锏南匿н€是人嗎?商闕被摩擦到紅腫的菊xue本來才剛剛舒服了一點,就又被痛楚占據(jù)了上風(fēng)。 這梨核不夠長,捅不到讓商闕爽極的點,因此夏洄隨即而來的一抽一拉,簡直就是地獄般的煎熬。 “痛痛痛!”商闕失聲叫著,不自覺地往前爬,試圖逃離梨核的侵入。 可夏洄不知道為什么變得兇殘了,他拿出了戒尺,用了力氣,向商闕沾了些許水珠的臀上抽去。 商闕痛得再往前爬去,由于受到驚嚇和疼痛,喘出的氣帶了點哭音。這都能被打出眼淚,他真的覺得自己越來越磨磨唧唧的了。而那因為迅速的動作濺起的水花,在靜夜里發(fā)出“嘩嘩”的聲音,任誰也能聽出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逃難。 還敢跑。 夏洄冷眼瞧著商闕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著,心火大盛,又是“啪啪啪”的幾聲,戒尺讓雪白的肌膚上滲出了血痕,那臀rou似波浪,抖動得令人心癢。 商闕裝乖裝不下去了。他站了起來,本能地向岸上跑去,腳下卻被什么一拖,整個人摔進(jìn)了淺淺的水中,激起的浪花發(fā)出巨大的一聲“嘩啦”。就在這一聲里,他整個人仰躺在水里,雙腿直直地被抓著朝向蔚藍(lán)的天空,后xue被一個guntang的東西深深地進(jìn)入了。 “唔……”商闕想叫,但是他的口鼻進(jìn)了水,他吐出的話變成了氣泡,如沸水一般極速地沖向水面。夏洄撞擊得真的很激烈,他的整個屁股都被震得層巒疊嶂一般一浪接一浪停不下來,牽動著戒尺的傷,加上夏洄故意不往商闕的爽點戳,他只能疼得天昏地暗。 還好夏洄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每次商闕快要不行的時候,他就把商闕從水里拉起來,用法術(shù)壓出他口鼻里的水,等他就快能緩過氣的時候,又把他按進(jìn)水里cao。 因為商闕是被夏洄提著腿干的,他的屁股以上一部分地方已經(jīng)沒能貼著水底了,他想要掙扎起來,可他酸軟的腰讓他每次的行動都以失敗告終。 他娘的,他今天是不是就要被夏洄干死在這了……也不知道夏洄到底折磨了他多久,商闕疲憊地喘著氣,吸入了一大口水,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夏洄也將自己的體液貯存在了商闕的體內(nèi)。他抽出yinjing,伸出手指,掏了半天那只被頂入深處的梨核,才把它掏了出來。 就在梨核離開商闕身體的那一刻,遠(yuǎn)方的天際忽然響起一道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