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思遠(yuǎn)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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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春只是休憩了半個(gè)時(shí)辰左右便起了,他換好衣服后開了門,看到了在庭里瞧著花草發(fā)呆的小官,想到了上午和蕭宴洐在房中的事,有些羞窘著輕咳兩聲。 小官聽到開門聲便起身過來,剛想叫春哥兒又想起了上午被罰跪的一個(gè)多時(shí)辰,于是愣著一時(shí)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倚春笑了笑,先開了口:“小官?!?/br> 主子還是原來的主子,脾性還是原來的脾性,小官看著與平日里無樣的小主子,一時(shí)間竟然生成兩份委屈來,低低地叫了一聲:“春哥兒?!?/br> 其實(shí)按年紀(jì)來講,小官還大倚春一歲,但到底還是姑娘家的,心膽都要小些。瞧著她這般,先頭那抹羞窘,倚春散的七七八八了。他嘆氣,走近了過去,手里拿著蕭宴洐留下的手帕。 “傻小官,別擔(dān)心,我沒事?!?/br> “嗯?!毙」僦刂氐攸c(diǎn)了點(diǎn)頭,“我去收拾屋子?!?/br> “好,麻煩你了?!?/br> 小官走了兩步再回頭看著倚春道:“小官不會(huì)說的,春哥兒是個(gè)好主子,蔣護(hù)衛(wèi)也說了,做好本職工作就好。”說著她沒等倚春給出反應(yīng)就一頭擇進(jìn)屋子里面去了。 倚春張了張嘴,到底不知道說些什么,最后無奈地一笑,轉(zhuǎn)而進(jìn)了倚若的屋。 他一進(jìn)去,就看到了坐在床榻上,一臉緊張的倚若。 倚春笑了笑,神情自若地走過去坐在床榻邊上的椅子上。他還沒有坐穩(wěn),倚若就憂心忡忡地開口:“哥哥,我……我都聽見了?!?/br> 倚春笑看著她問道:“全聽見了?” 倚若想到哥哥上午那若有似無的聲音,便羞窘得紅了臉,語氣也支支吾吾的:“就、就聽到了一些……” 倚春這才松了口氣,倘若真的全給倚若聽去了,自己也羞愧得很。 “哥哥?!币腥糇プ∫写旱氖?,忙說:“那是不是王爺他……強(qiáng)迫你的?”這邊問著,那邊便要拉他的衣袖,果真瞧見了許多紅痕,也瞧見了那燙傷的包扎。 “哥哥,你手受傷了?怎么傷的?” “沒事?!币写菏栈亓耸郑瑢⒁滦淅死?,“早些時(shí)候在廚房里面等藥,不小心灑了些,紅了些皮罷了,不是大事?!?/br> “都包扎起來了。”倚若道,”總之我說不服你,那王爺兇巴巴的,一看就不好對(duì)付。哥哥……下月生辰我不想搬到那邊去,我舍不得你?!?/br> “莫要胡說?!币写旱?,“太夫人疼你,就想著往后搬過去可以親近些。” “那太夫人更心疼你?!币腥羿洁熘?,“原先我還不知著為何王爺不答應(yīng)你一起過去?今日我總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心懷不軌。明明知道你是……你是他的親生兒也如此對(duì)待,簡(jiǎn)直就是禽獸不如?!?/br> “若兒?!币写褐亓酥卣Z氣,在看到倚若愣住了又無奈地嘆氣,“這話以后不許再說,倘若讓旁人聽到了如何是好?” “我……”倚若看著倚春,又憋回去了那憤憤不平,“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說就是了??墒歉绺?,我看到了,你手上的痕跡,如此粗暴。定是王爺他依什么手段威脅與你,是不是?難道是……因?yàn)槲??還是說?說……哎呀,我也不知道。你說他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可為何偏偏……是你呀?” “不知道?!币写簱u了搖頭,起身走到窗前,推開了那扇關(guān)緊的窗,看著外庭那滿園綠意。 “哥哥?” “若兒……”倚春輕嚀,復(fù)回腳步,重新坐到床榻邊,扶起倚若一手,輕拍了拍,“乖若兒,哥哥如今不敢奢求太多,只要你在府里安好,我便放心了?!?/br> “可是哥哥……”倚若思至其他,“那……那哥哥還喝那藥理嗎?還有娘親以前交代找的碧春件,我們還尋嗎?” “我……”倚春頓住了,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眸,繼而幽幽嘆道:“我還能嗎?” “怎么不能?”倚若急道:“不,我想好了,當(dāng)初我們進(jìn)王府也是因?yàn)橐冶檀杭o哥哥你服用后調(diào)理好身子便離開的。如今我能搬去那邊,也尋多更多的機(jī)會(huì)找,定會(huì)容易多了。雖說……雖說哥哥你被破了身子,那又何妨,那藥理哥哥也喝了那么多年,那處估計(jì)也快愈合了吧?” “若兒。”倚春被她毫無遮攔給羞頓了片刻,無奈地喊了她一下一時(shí)提醒,“姑娘家不可如此。” 倚若吐了吐舌頭,“好嘛好嘛,不過這是娘親的愿望,就是希望哥哥能夠像尋常男子那般生活。只不過當(dāng)年娘親也是被迷昏了頭,將家族至寶贈(zèng)與王爺作禮。那可是我們遼疆罕見的神藥啊,也不知道王爺可還記得,被放置哪里了?” “不妨事,總歸能尋到的?!?/br> “那哥哥你說,你是怎么想的?” “我?”倚春一愣,松開倚若的手,眼眸垂下看著自己受傷的手。 他如何想的?如何想?倘若倚若歸譜,便是平安王府的郡主,身份何等尊貴。而自己呢,真的尋到了那碧春件……如果自己當(dāng)真服用了,應(yīng)該……會(huì)離開王府吧,回到遼疆,陪著母親長(zhǎng)眠之地,直至老去。 如此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 思緒至此,倚春宛然一笑:“哥哥沒事的?!?/br> “哥哥,不然我們到時(shí)找到了碧春件,然后就離開,回遼疆那邊,我們和族長(zhǎng)他們開開心心的過,行嗎?!?/br> “行?!币写盒Φ?,“你快睡吧,方才都在想我的事吧,定是沒睡,瞧你這面色的,上午的藥白喝了不是?” “那哥哥還去藥鋪幫忙嗎?” “得空了我便出去。”倚春好笑地盯著她,“如何?” 倚若撒嬌搖著倚春的衣袖:“好哥哥,王嬸鋪?zhàn)永锩娴纳介?,若兒許久沒吃了?!?/br> 倚春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尖,道:“小饞貓,哥哥出去了便給你帶回來,但不可多吃?!?/br> 倚若頓時(shí)心滿意足地笑開了眼,那與倚春五分想像的容顏增添兩分氣色:“謝謝哥哥?!?/br> 倚春搖了搖頭,“好了,快些睡吧?!?/br> “好嘞,我現(xiàn)在便躺下。” 倚春給她攆好被子,輕拍著,看著倚若那乖巧入睡的模樣,他笑得輕柔。確定她入睡之后才起身出去關(guān)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