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歸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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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輪性事后,倚春像是破碎的娃娃睡著了,他前后的xue口都流著濕液,男人細心地為他蓋好被子之后,便穿衣下了床榻。 外面那樂師和舞娘被剛剛潛了出去,蕭宴洐光著腳出去外層,卻看到了不知道何時跪趴在地上的一名舞娘。 蕭宴洐不動聲色地坐了下來,那舞娘本是領(lǐng)舞,方才在外層的時候就一直聽著里面的動靜,饒是她被訓(xùn)練多年也驚嘆王爺?shù)挠旅?。她不知道倚春的身份,只認為是伺候的小倌兒,聽著那欲仙欲死的聲音,她跳著舞差點就把持不住了,底下早已經(jīng)濕噠噠的一片。 所以她斗膽,私自留了下來,就跪趴在外面等著王爺結(jié)束。 那小倌聽著聲音生澀得很,像是根本不能滿足王爺。 舞娘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下蕭宴洐,但又被他的氣宇非凡給羞怕得繼續(xù)低頭。到底是赫赫有名的平安王,脾性多少是聽聞過的,舞娘貿(mào)然留下已經(jīng)是忐忑不安了,她實在也不敢過于造次。 蕭宴洐勾著笑,舞娘又大著膽子抬頭,對上蕭宴洐放肆的目光,羞怕得移了移視線。在看到上面的茶水時,連忙起來給蕭宴洐倒了杯茶。 隨著她的動作,她本來暴露的衣裳滑下外衫,露出一片白皙的肩頭。 看著蕭宴洐依舊肆無忌憚的目光,舞娘看著他只穿一件里衣的身材依舊擋不住岸偉,她忍不住羞了臉,咬了咬唇,鼓起膽子嬌著氣喚:“王爺……” 蕭宴洐垂下眼眸,拿起那杯茶聞了聞茶香味,然后移開,手一松,茶杯跌落在舞娘光著的腳邊,那guntang的茶水濺到她的皮膚上,燙出紅印。 舞娘吃痛,卻不敢言語,手足無措地又看了一下蕭宴洐,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十分冰冷,嚇得舞娘顧不上疼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奴婢該死,求王爺饒命……” 蕭宴洐皺了皺眉頭,怕打擾到里面睡覺的倚春,“出去領(lǐng)罰,別讓我在淮河再看到你?!?/br> “謝王爺饒命,奴婢這便領(lǐng)罰。”舞娘哆哆嗦嗦地連忙退了出去。 里面果然傳來聲音,蕭宴洐連忙進去,看到倚春好像不太舒服地翻了個身,背對著外面,那被褥被扯到腰際,露出后背一大片春景。 那細窄白皙的皮膚上全是痕跡,密密麻麻的,顯得無比的脆弱。 蕭宴洐坐回床榻上,笑著給他蓋好被子。在陌生的地方倚春總睡不安穩(wěn),他迷迷糊糊地又把身子翻過來,抓到蕭宴洐的手,人還沒有醒就喚著他的名字。 “蕭宴洐……” “我在,春兒?!笔捬鐩櫽芍?,看著他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忍不住摟在懷里安撫,“乖,晚點我們就回去?!?/br> 今日本來也是尋了趣才來畫船,早些時候帶著春兒觀賞了得趣的事,惹得心尖人開心之后自己忍不住壓在他又要了幾回。 自從把倚若接去「西廂苑」之后,又禁了他半個月的足,每次去看他總是帶著淡愁,雖說在自己面前不漏聲色,可到底是看得出的。現(xiàn)在也是想著法子逗樂他幾天,面色才好了許多。 只是松口允他出府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要他去陪陪他那病弱的meimei也不是不可。 兩日后。 倚春坐在案前發(fā)呆。倚若在里屋被幾個嬤嬤折騰得都想哭了,等幾個嬤嬤給倚若量完身子的頭冠之后,便依次離開了。 倚若自從住進了「西廂苑」,也不知道是不是照看的大夫厲害還是怎么,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精神,這小半個月的,都能下地走動了。 到底身份有所不同了,倚春也不好隨意進入她的閨房,便在外廳等著她??粗鴰讉€嬤嬤離開,點頭打過招呼后就看到一臉疲憊的倚若跟了出來。 倚春連忙起來扶她,“如何?可是累了?” 倚若也連忙扶著哥哥一起坐下,給他倒了茶水:“不累?!?/br> “還說不累,瞧你臉上都發(fā)汗了?!?/br> 倚若連忙擦了擦,“無礙,無礙,瞧見了哥哥過來看我,我即使病著,都要爬起來跟哥哥聊天。” 倚春氣笑了,“胡話。” 倚若吐了吐舌頭,也確實是累,沒了外人,她虛弱地趴在桌子上:“哥哥……這些嬤嬤都不管我病著,這幾天好一頓折騰我?!?/br> “好了好了,再過十天王府便要開宴了,到時候太夫人和王爺都會承認你歸譜之事。我聽著小官說,這幾天這些嬤嬤就是過來給你量衣裳和定禮冠的?!?/br> 倚若聽著沒有一點開心,反而越發(fā)的惆悵:“哥哥……我……我害怕……而且你不在。王爺真是可惡,偏偏霸占著你不讓你歸譜。不過……”她突然東張西望的,然后壓小聲音,“哥哥,我都有打聽過的,那碧春件啊,極有可能就放在王爺?shù)姆坷??!?/br> “嗯?”倚春愣了一下,這些天他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被倚若這么一提醒,他又想到了一件事。 他好像自從上次手燙傷之后,也有半個月沒喝那藥理了。 “若兒……哥哥……” “哥哥你放心?!币腥羯酚衅涫碌?,“而且我也打聽了,在宴會上,到時候太夫人會賞我東西,我就找個借口,跟王爺要回那碧春件。等碧春件到手,我們就可以離開王府回遼疆了?!?/br> “我……”倚春暗了暗神色,心里不知道為何涌起一股彷徨,看著倚若認真的樣子,他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倚若笑逐顏開,覺得滿身乏累都沒了,“對了,哥哥,那變態(tài)……哦,不,那王爺可還有強迫于你?” 倚春剛惆悵半會,又被倚若問得嘆息,“姑娘家……” “我知道。姑娘家不可如此嘛。”看他這般模樣,倚春嘟著嘴氣鼓鼓的,“就知道。那哥哥可有拒絕?” 倚春咬了咬牙,想著那夜夜兩人的床榻之歡,自己未曾拒絕半分,不免有些心虛:“有、有……” 倚若聽著才安心下來:“如此甚好。哥哥,不過我跟你說個事啊?!?/br> “嗯?你說。” “這陣子那安然公主頻繁拜訪,聽大家說她很有可能跟王爺成親耶。你說她要是嫁給了王爺,那豈不是就成了我們的后娘?”想到至此,倚若就渾身奇怪,“雖說這安然公主品性良好,但好像才年長我們幾歲。這王爺都三十好久了,那公主千金之軀,又如此尊貴,怎么就愿意嫁給已有兒女的平安王呢?!?/br> 倚春差點就被倒的茶水燙著了手,他穩(wěn)了穩(wěn)神色,低頭喝茶掩蓋自己的慌神,半響才調(diào)整過來,他搖了搖頭,“不知道?!?/br> 若是蕭宴洐當真娶了公主,自己也無能為力阻止,倘若…… 那他便真的拿了碧春件離開,回去遼疆。 “也是,不過管他呢?!币腥粜Σ[瞇的,“到時候我們都離開王府了,管他王爺愛娶誰就娶誰?是不是啊?哥哥。” 倚春輕輕嗯了一下,喝下一口茶水,隱去自己涌上心頭的落寞。 他的身份,注定見不到光,就猶如自身身體一樣。即便再貪戀那人的溫柔和體貼,也不能讓彼此肆意妄為,注定有名無分,與其那樣,不如回歸故里,安然后生。 如此,對誰都好。 如此一想,倚春就感覺有一股透不上的氣,壓得他下腹墜痛,連眉頭都難得皺了起來。 從昨天便是如此。 “唔……”實在受不住,倚春微微彎了彎腰,一手捂住肚子。 “哥哥?你怎么了?”發(fā)現(xiàn)了倚春的異樣,倚若緊張地問。 “我……”越發(fā)的疼痛讓倚春咬了咬牙,整個臉色開始蒼白,“……肚子……” 倚若嚇得起來連忙扶他,“哥哥,你別嚇我啊……” “我……”他很想安撫倚若,但又沒辦法說話,揪著衣服,眼看著就要倒了下去。 “春兒。”蕭宴洐及時出現(xiàn)扶著他,把他抱了起來,看到他這般模樣,擔(dān)憂著皺眉:“怎么了?” 倚若急得快哭了,“我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哥哥突然就這樣了?!?/br> 倚春揪著他的衣袖,實在很想回應(yīng),但痛到實在沒有辦法。 蕭宴洐大步一跨,道:“倚若,讓人叫大夫到我那里來?!?/br> 倚若吸了吸鼻子連忙回答:“好。我馬上叫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