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誠(chéng)心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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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庭的羅漢榻上,背對(duì)著的身影衣衫半退,露出了滿是紅痕的肩頭,發(fā)絲垂落的白皙后背,也是男人過于疼愛的證明。那白綢的肚兜被解開了系在脖子上的帶子,落在腰間。 倚春拿著一個(gè)小瓷瓶,勺了小小的一些凝脂藥膏,視線落下,手指拿著小勺帶著凝膏,輕輕地涂抹在胸前那挺起的乳尖上。 冰涼又帶著酥疼,那乳尖被人吮破了皮,邊上的白嫩也有牙痕。 可對(duì)于情事,倚春一向都是慣著蕭宴洐的。 倚春珉著唇,他看著這些痕跡,便想到蕭宴洐對(duì)自己的所作所為,想起自己幾乎夜夜嬌嗔在那床榻上與他承歡。蕭宴洐一向兇狠,每每要起來都十分強(qiáng)厲,自己底下那兩處要不是有藥護(hù)著,怎么經(jīng)得住他這般折騰。 倚春兩耳有些發(fā)熱,輕嘆一下,有些出神。 自從被破了身子之后,自己便沒再喝那些藥理了。雖說也有因?yàn)橐恍┰?,但終究為何不忍去喝,自己心里到底存在著私心。 總是尋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借口,推遲再喝藥理。 唉……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蕭宴洐讓自己安心,可如何安心?他又想怎么做讓自己安心? 就在他出神的時(shí)候,庭外傳來小官著急的聲音:“郡主,您慢些……” 倚春另外一只尚未來得及擦,連忙系好肚兜,拉好衣裳系好,倚若便大步地推門走進(jìn)了外庭,喊:“哥哥,若兒來看你啦,哥哥?” 倚春才系好衣帶,倚若便尋著走進(jìn)了內(nèi)庭,“哥哥?!?/br> 倚春搖頭道:“你慢些,身子才好多久?” “沒關(guān)系的,我今早喝了藥,現(xiàn)在精神好?!币腥粜ξ刈诹_漢榻的另一邊。 追在后面的小官福了福身,“春哥兒,郡主她……” 倚春笑道:“無事,你先去忙吧?!?/br> “是?!?/br> 倚若一低頭就看到了茶幾上的凝膏,疑惑地拿起來看了看,,問:“哥哥,你受傷啦?” 倚春一頓羞,連忙拿回凝膏放下,移開話題:“怎么就跑過來了?” “我聽小官說你過來王……呃,父親這里了,我就過來啦。哥哥放心,先生交代的課業(yè)我都完成了的?!币腥暨€是不放心倚春,她一雙眼睛就往倚春身上瞧,“……嗯?哥哥被蚊子咬了嗎?這好像紅了……” 倚春看著倚若那眼珠子往自己脖子上瞧,咳了兩下,拉了拉衣領(lǐng),“……嗯。” “哦?!币腥粼偾粕弦谎郏茄壑樽颖阋撇婚_了,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倚春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語氣十分的認(rèn)真:“哥哥,你這……看起來比若兒的還大……噢。” 倚春輕打了一下倚若的額頭,紅著耳根子警告她,道:“說什么傻話。”他打完之后,又連忙喝了口茶來掩蓋自己快要冒熱煙的臉。 都怪蕭宴洐,每次疼愛的時(shí)候總喜歡揉自己的乳,一邊吃著總說一些戲弄自己的胡話。 倚若這才收回視線,頗為委屈:“若兒說錯(cuò)話了嘛,哥哥難得過來一次這邊,若兒想哥哥了?!?/br> 倚春這才軟下心來,其實(shí)他這段時(shí)間常睡在這邊,不過沒告訴倚若罷了。蕭宴洐喜歡折騰自己,得空的時(shí)候忙著待在宴庭里面繡件,也怕影響到倚若,便沒讓人告訴她。 算時(shí)間也有幾天沒見到她了。 “哥哥也想你……” “春兒。”入口處傳來蕭宴洐的聲音,倚若嚇得渾身一僵,立馬站了起來,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規(guī)矩。 倚春好笑地?fù)u了一下頭,剛起來就看到了蕭宴洐走進(jìn)內(nèi)庭。他看了先看到了倚春,再看到了倚若,“你怎么過來了?” 倚若根本都不敢看蕭宴洐,倚春替她解了圍道:“若兒過來看看我。” “嗯。”蕭宴洐走近,倚若連忙移開位置走到倚春旁邊,他坐了下來,看到了茶幾上的凝膏,挑了挑眉,“倚若,你去嬤嬤那里領(lǐng)些銀子,明日我允你出府?!?/br> 倚若這才眼睛一亮,驚喜地看著倚春,“謝謝父親。” 倚春看她這般高興,笑得幾分寵溺。 蕭宴洐看了她一下,倚若立即反應(yīng)過來,雖然挺遺憾才看到哥哥沒多久,但想想明日可以出府心里就高興,于是福了福身,“那若兒先出去了,哥哥,明日我再來看你。” 明日這丫頭都不知道還能記著自己。 倚春笑道:“好,去吧?!?/br> 倚若一離開,蕭宴洐就把倚春拉進(jìn)懷里,笑看著他。 “王爺?” “那丫頭也十五了,怎么總喜歡粘著你?” 倚春笑道:“若兒從小和我一起,娘親離世之后,在過來王府那段日子,她身子就落下了病根??偸遣缓?,要不是因?yàn)槲覜]照顧好她……”倚春忽而停住了,他抬頭看了一下蕭宴洐,想起自己從來沒有在王爺面前提過自己的娘親,而他也沒有在自己面前說過。 “怎么不說了?”蕭宴洐笑問,一手摟著倚春的腰,將他的身子換了個(gè)位置,使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倚春連忙扶著他的肩:“王爺……” “你繼續(xù)。”他一手伸到倚春脖子后面,解了那肚兜的系帶,然后松了送倚春的腰帶,沒完全解開。 “沒、沒什么了。”倚春也沒辦法阻他,由著他的動(dòng)作,“王爺?” 蕭宴洐嘴角帶著笑,他沒回答倚春,然后大手一拉,將倚春的衣裳扯了下來,遺留在腰際,露處上半身。 “啊?!币写后@呼一聲,兩手抓緊蕭宴洐的衣袖。 蕭宴洐拿了那凝膏,脫了鞋上了羅漢榻,伸手一掃,把那珍貴的茶具全都掃落了地,扶著倚春讓他上半身躺在茶幾上。 羅漢榻邊,鋪了毯子,那茶具落了地,散了開來,幾個(gè)杯子滾到各處,茶壺里面的水倒了出來,濕了地毯。 倚春仍坐在蕭宴洐腿上,但這樣的姿勢(shì)讓兩人緊緊地貼著,他袒露著上半身,有些羞窘無措,兩手抓著蕭宴洐,嘴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茶……” “別管那些了。”蕭宴洐沒用小勺,用指腹沾了一些凝膏,看著身下的人輕道:“我來給春兒上藥。” 一說完,他沾了凝膏的指腹便輕輕的揉碰著那破了皮的乳尖,十分緩慢地摩擦著。偶爾打轉(zhuǎn),但十分的輕柔。 那真實(shí)的皮膚不似小勺,更何況又是蕭宴洐,那原本冰涼的凝膏好像帶了火,指腹碰到乳尖,帶著微微的疼感,但更多的酥麻竄到了倚春的四肢百骸。那乳尖立即繃緊起來,在蕭宴洐的觸碰下乖巧地起了反應(yīng)。 倚春羞恥地偏了偏頭,白皙的臉蛋被蕭宴洐的撫摸逐漸起了嫣紅,就連呼吸也快了許多。 蕭宴洐看著身下的人,那雪白細(xì)膩的身體襯著烏黑的秀發(fā),這副勾起的酮體就像引了麻藥一般,讓他入了迷。 “春兒,這都破了皮,怪我?!?/br> 可他話里沒半分愧疚,倚春才不上他的當(dāng)。只是他現(xiàn)在給自己涂藥的這邊,是自己剛剛上了藥的那只,他明明知道了,又偏偏捉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