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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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宴洐狠狠地吸了一口,抽出來的時候發(fā)出“?!钡囊宦暎写亨藕咭宦?,然后攤回坐榻上喘息。那微張的紅唇透著水光,垂涎欲滴, 蕭宴洐目光盯著那處,指腹輕輕地?fù)崦?,另外一手扶著他的后頸擺正倚春的姿勢,“春兒,你愿意幫我嗎?” 倚春由著他擺布,“怎么幫?我可以嗎?” “當(dāng)然,只有你可以。”蕭宴洐讓他躺好,那雙乳被衣物遮遮掩掩的,要露不露,腦袋被輕放著垂下。坐他的高度恰好到蕭宴洐的腿部。 倚春頭朝下看著蕭宴洐的胯部,他不明所以看著他走過來站在自己面前,他兩手踹踹不安地扶著坐榻,“宴郎?” “乖,別急。”蕭宴洐褪去里褲,撩開長袍,露出那硬挺猙獰的性器,一手撫摸著倚春的唇,“春兒,張嘴?!?/br> 倚春聽話地張開紅唇,眼眸看著蕭宴洐扶著性器將rou頭放入自己的口中。他猛然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再看到的便是那性器下鼓囊囊的兩顆囊袋和那濃密的恥毛。 紅唇被粗大的性器撐滿,蕭宴洐輕柔地戳動著,一手稍稍拉高倚春的下巴,方便性器進(jìn)入。 倚春有些緊張,原本扶著坐榻的手驟然抓緊了蕭宴洐的大腿,眼眸開始濕潤。含著性器的嘴也說不出話來,但帶著幾分求助意識的行為讓蕭宴洐懂得。 “放松,春兒……別怕?!笔捬鐩櫲讨桓疫^于用力,但那收縮的口腔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低頭一直觀察倚春臉上表情。這里充滿著一股異樣的占有感,有別于xue道的抽插。臉部帶來的視覺效果大大滿足了蕭宴洐的心理,他頂著性器,又往里面推了推。 倚春抓著的手有些發(fā)抖,聽著蕭宴洐的話盡量放松自己,那堅硬的性器,和柔軟的rou頭交叉著不同的觸感,那里面小小的舌頭也無處安放,只好托著yinjing。 guitou緩慢地抽出又頂入,蕭宴洐耐心地?fù)崦写罕┞兜暮韲?,他盯著脖頸那逐漸進(jìn)入喉口的地方,然后guitou抵到一處柔軟,眼眸驟然瞇起,視線全部落在那處被guitou插入而微微凸起的地方。 “嗚……”那深喉的頂弄讓倚春揪緊腳趾,兩腳無措地蹬著,五指彷徨地掐入蕭宴洐腿部的肌rou里面。那guitou一下又一下地頂入,讓倚春有些想要反胃,隨著guitou頂?shù)侥且淮稳彳浀耐瑫r他因為不適而收縮喉嚨,正好這樣的行為更讓蕭宴洐瘋狂。 “春兒……”蕭宴洐喘著氣,他吞了一下口水,滑動了喉結(jié),輕柔地?fù)崦驗間uitou頂弄而吐出的部位,“對……就這樣……” 視線落在倚春柔弱還依舊含著自己粗大的嘴唇上,然后到那白皙細(xì)小的脖頸,再移到鎖骨上,然后望入那隱約露出的粉乳。因為自己的行為,讓身下的人全身的皮膚都泛著淡淡的紅。 這種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效果,讓蕭宴洐拉起倚春的一只手放到唇邊親吻著他的手掌心,“春兒,我的春兒啊……”另外一手情不自禁地繼續(xù)揉著他喉口處因為性器挺弄的凸起。 倚春覺得喉口出越發(fā)的刺痛,但又因為蕭宴洐手指的安撫而瞬間酥麻了全身,一時間想要推開蕭宴洐,但仍舊被他扣著下巴繼續(xù)頂弄。 “唔……”無法吞咽的津液流出的嘴角,滑落耳邊,然后低落地面。 蕭宴洐眼睛染了紅,被倚春帶著抗拒的掙扎而越發(fā)收縮喉嚨的緊致而差點失控,在性器在那張被磨得嫣紅的小嘴兒里面抽動許久之后,倚春終于忍不住紅了眼哭著流淚。 倚春抽泣幾下,喉口的柔軟不斷地刺激著guitou,蕭宴洐覺得后脊骨竄上來一股激烈,連忙用手扶著性器抽了出來。與此同時,guitou的小孔射出濃稠的jingye,沾滿了倚春的脖頸,又一些還噴在了倚春的臉上。 倚春連忙翻過來趴著,兩手都是抖的,忍不住哭著,他得到自由的小嘴咳了幾下之后,喉口火辣辣的疼。 蕭宴洐連忙端過來一邊茶水,把倚春摟住懷里安撫,“乖,先別急著惱我,喝水?!?/br> 倚春由著他喂,乖巧地喝下,幾口之后又咳兩下,梨花帶淚的模樣看著好生可憐。 倚春的聲音都啞了,“宴郎……壞東西……” 喂完水之后,蕭宴洐給他擦干凈沾在倚春臉上和脖頸上的濃稠,乖乖地認(rèn)錯,“是,是宴郎的錯?!彼麍?zhí)起倚春的一只手,朝自己臉上打了一下,“怪我,春兒盡管使氣。” “你……”蕭宴洐還想再打,倚春哪里舍得傷他,惱著氣抽回手,想著想著又想起剛剛蕭宴洐的動作,實在氣不過,便抬手揪了一把他的一顆rutou,“讓你欺負(fù)我?!?/br> 那一下子不痛不癢的,倒是把蕭宴洐撩地心里發(fā)了癢,忍不住捧著倚春的臉說道:“春兒,你真好。” 說罷他便又親了下去,或著彼此的津液,全都度給了倚春。 窗外的大雨依舊,卻也給夏里帶來了涼意,雨水帶著風(fēng),透過窗吹進(jìn)房里,給正處于干柴烈火的兩人帶來舒適。 倚春的身子被用力撞得抖動,他胸前挺起的雙乳也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蕩出乳暈,他溢出的呻吟帶著痛苦和歡愉的支離破碎。埋在他體內(nèi)的男人依舊樂不思蜀的耕耘。 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了,倚春在被一記重重的深埋下高昂下巴,抱著蕭宴洐壓下來的身體,手指陷入他背后的肌rou又刮出血痕,扭曲著身體,稚嫩射出了稀薄的液體。 “宴郎……” “春兒,啊……”蕭宴洐恨不得把囊袋都擠進(jìn)那濕噠噠的xue道里面,性器的根部都死死得壓著那黏膩的yinchun,guitou闖入已經(jīng)敏感不堪的zigong內(nèi),倚春再次被灌滿了。 倚春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彈半分,他高潮后由著蕭宴洐抱著。 蕭宴洐把倚春翻過來躺著,扶著半硬的性器又?jǐn)D進(jìn)去后xue,里面的白濁被擠出來不少。 “宴郎……”倚春低低哭泣著,后xue被灌了兩次,又痛又麻,他肚子鼓脹得難受,后xue里面也是覺得黏膩不堪。 “怎么又哭了?”蕭宴洐吻去了他所有的淚水,等待著性器的恢復(fù)。 “我……我疼……”倚春道,“肚子……難受……” 蕭宴洐笑了笑,摸著那微突的白嫩肚皮,道:“春兒,摸摸就不難受了。只是春兒這里為什么還未見動靜?是宴郎做得不夠還是不夠努力?那我再繼續(xù)些,好讓春兒早日懷上我的孩子才好……” “宴郎……”可是他實在是乏了,如今雖然雨水未停,可天色已暗了下去,宴郎這一下午的幾個時辰都與自己待在房中未曾出過門。 這是幾次了?五次?六次? 可是宴郎仍不知道疲倦似的。 “我腰酸……”倚春小聲地說,“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笔捬鐩櫟皖^和他深吻起來,下身卻開始抽動,“乖,這次結(jié)束我就讓你睡好不好?” “不要……” 蕭宴洐深深地頂了進(jìn)去,倚春下意識的又忍不住悶哼出聲。立馬惹來對方的輕笑,“春兒真乖。” 接下來,蕭宴洐在倚春哭著求饒的情況下仍舊繼續(xù),宣xiele最后一次后答應(yīng)了放過他。倚春被折騰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就連后來的清理都記不起來了。 再次醒來,倚春餓得肚子咕咕叫。 外面天色依舊黑暗,房里只有一盞燭燈亮著。 倚春想要翻身,扯動著腰身,酸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等緩過來后他才慢慢撐著起來。底下倒也沒有什么過于不適的,看來是有被蕭宴洐上了藥。 房里就他一個人,倚春突然被陌生的情愫感染了一下,張開嘴想要喊,喉嚨卻刺麻著難受,聲音沙啞難受,“宴郎?” 過了片刻,房門被推開,蕭宴洐端著飯菜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到坐在床榻上茫然的倚春,“醒了?” 看到蕭宴洐的那一刻,倚春瞬間安心了下來,咬著下唇輕緩地點了點頭,“嗯。” 蕭宴洐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走到床榻上抱起倚春,坐到桌子旁,先端起一碗準(zhǔn)備好的湯,喂著懷里的人,“來,先喝點湯,潤一下喉嚨好受些?!?/br> “嗯?!币写盒】谛】诘睾戎?,等喂完了湯,蕭宴洐又繼續(xù)喂飯菜,倚春仍舊乖巧地吃著。 蕭宴洐偶爾幫他用指腹擦去嘴角的油漬,然后放進(jìn)自己口中舔掉,再繼續(xù)喂著。 “等明日雨停了我們再走,也不耽誤婚宴?!?/br> “好?!币驗楹韲挡惶娣?,倚春細(xì)嚼慢咽的,嘴里塞滿了,仍舊點頭回應(yīng)蕭宴洐。蕭宴洐看他這般,忍不住親了一下他的臉,笑道:“春兒真好?!?/br> 倚春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吃的,“宴郎,那別莊是不是也會像在這里這般舒適?” “是啊,比這里還要好?!?/br> 倚春笑了,“那我們成親之后也去別莊住一段時間吧,我喜歡這種感覺,讓人覺得舒服?!?/br> “好,都聽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