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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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rou棍不管不顧的在喉嚨里進出,凌怡盼死死的抓住床單才堪堪將劇烈的反胃感壓了下去。身體下意識的抗拒meimei的侵犯,凌怡盼既要壓住干嘔,又要小心的收著牙齒,擔心劃傷meimei,rou棍頂端的液體混著口水從嘴角流出,整個人狼狽不堪。 凌怡然卻是因著阿姐小嘴的溫熱和喉管的緊致而舒爽的不行。雙手抱住阿姐的腦袋防止她亂動,roubang在她的嘴里整根插入,而后猛的抽出,如此重復了幾十下后,沒頂?shù)目旄薪K于將凌怡然包圍,roubang一個沖刺抵在喉管深處,一股暖流激射在了凌怡盼嘴里。 凌怡盼被嗆的喘不過氣來,濃稠的液體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鼻子流了一臉,難受得凌怡盼雙眼通紅,幾欲落淚。 凌怡然卻是在極度的快感終于得到了釋放后饜足起來,理智回籠,終于感覺到身下的阿姐在死死的拍打自己。 “阿姐,阿姐對不起?!?/br> 終于掙脫了束縛,凌怡盼趴在床邊又是咳嗽又是干嘔。這個小混蛋,差點要了自己的命。凌怡盼怒瞪了meimei一眼,轉(zhuǎn)身背對著她不發(fā)一言。 凌怡然無措的咬著手指,叫了阿姐許久也不見她應自己,急的她胡亂的扯自己的頭發(fā),拿頭一下一下的撞床。床上雖然墊了很厚的鋪蓋,卻也耐不住凌怡然這么折騰。 凌怡盼氣的更厲害了,被欺負的那個明明是自己,她又在這發(fā)什么瘋。更可氣的是她心里清楚,過不了片刻自己又會心軟,然后慣的這人更加變本加厲。 “行了,別撞了。” 凌怡盼將meimei的頭抱進懷里,凌怡然漸漸安靜了下來。 “阿然不聽話了?!?/br> 凌怡然著急起來“阿然沒有不聽話,阿然是好孩子?!?/br> “那我剛剛讓你停,為什么不停?” “rou,roubang疼,插著舒服。” 凌怡盼更加惱怒起來“那便不顧我的死活了?” 眼看著凌怡然被自己噎住,默默的縮進被子里吮被角,凌怡盼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真是昏了頭了,明知meimei心智不全還跟她計較這些做什么,她連自己都不能照顧,難道還能盼她照顧別人不成。 “不可以有下次了,知不知道?” 凌怡然乖乖的點了點頭“嗯,阿然下次一定聽話?!?/br> “什么下次,不可以有下次?!?/br> 凌怡然有些惱怒“阿姐答應了陪我玩兒的?!?/br> “阿姐當時并不知道你是要這樣玩兒,我們是親姐妹,不可以,知不知道?” “阿姐說話不算數(shù),我不跟阿姐玩兒了?!?/br> 凌怡然氣呼呼的跳下床,光著身子就要往外跑。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不著寸縷后又悻悻的回來,撿起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 凌怡盼眼睜睜的看著她把中衣帶子系在外衫上,捯飭了許久也沒能把胸前的兩個小饅頭完全遮住。 “過來,我給你穿。” 凌怡然故意不去看她,哼哧哼哧的躺回床上裹緊被子“我不出門了,你出去,阿然不要你了?!?/br> 凌怡盼捏緊指尖,明知她這是氣話,心還是忍不住的下墜。胸口悶的厲害,也沒心思再去哄她了,穿好衣服便去了地里。 前幾年買的幾塊兒地早被凌怡然用來種了普洱,凌家村盛產(chǎn)茶葉,各種茶葉種類繁多,卻少有人會種植普洱。一是因為性寒,喝多了不免傷胃,二是味苦,鮮少有人喜愛,三則是價低,大都無利可圖。 三年前,凌怡盼拿出全部家產(chǎn)買來了十里八村本就少有的普洱和種子,幾乎壟斷了附近所有的普洱茶,又花錢雇了幾人裝扮成京里達官的家仆在鎮(zhèn)上高價收購普洱,大肆宣揚普洱“越陳越香”,陳年普洱健牙護齒,養(yǎng)胃護胃,由此在鎮(zhèn)上掀起了一股存儲普洱的熱潮,大賺了一筆。 雇人買普洱事假,陳年普洱性溫,養(yǎng)身健身,口感上佳卻是真,又因產(chǎn)量極少,價格水漲船高。 凌怡盼的生意越做越大,其他家卻苦于沒有種子無法種植,難免遭人記恨。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不曾有人搗亂,凌怡盼仍習慣隔三差五就要來轉(zhuǎn)一轉(zhuǎn)。 還不到采摘茶葉的時候,一路上也沒碰到幾個人,凌怡盼暗自舒了一口氣。即使早已習慣同村人異樣的眼光,與他們真碰到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別扭。少見幾個人便少些虛情假意的寒暄,剛剛才和凌怡然鬧了許久,此刻的凌怡盼思維散亂,實在沒有信心能像平常一樣得心應手的應付他人的冷嘲熱諷。 本身只是借著出來看茶葉透透風,沒成想竟然真碰上了來搗亂的。 凌怡盼一眼便認出那個拿著鐮刀對著自家茶樹亂砍亂伐的人正是同村的凌壯。凌壯人如其名,長的高高大大的,meimei天生神力,平日里有她跟著凌怡盼自是有底氣跟人對峙。可惜此次就自己一人,若是真沖上去理論怕是討不到什么好。 幸好凌怡盼提前在茶樹跟前撒了不少蟲蛀的茶葉,有人經(jīng)過茶樹時腳上難免會沾上,這茶葉僅此一家,回頭等凌壯回家,只要及時找到村長替自己主持公道,必能還自己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