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場老手調(diào)戲新手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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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俞佘空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他神色驚訝,一字一句說道,“你是說,讓我搬出去,就現(xiàn)在,半夜搬?” 李秉矯思考片刻,“倒也不用這么急,明天六點之前就可以?!?/br> “起不來。”俞佘空拒絕。 “那只能現(xiàn)在搬了?!?/br> 俞佘空看著面前這個冷漠的家伙,屬實是不明白這人又要來哪一出。他把被子往后攏了攏,給李秉矯扒拉出一塊空坐下。 “你總得先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br> 俞佘空放在桌子上的蜂蜜水被李秉矯喝完了,李秉矯又懶得出去倒,于是把水杯塞回俞佘空的手里,自己則是抬著下巴不吱聲。 行吧,拿人手短,俞佘空去客廳重新泡了杯蜂蜜水,但是是給自己喝的。給李秉矯的那杯是純天然不添加的涼白開。 “已經(jīng)兩杯蜂蜜水了,不能再喝了。” 李秉矯不大樂意的撇嘴,但還是接了過去。 “所以,為什么又讓我搬出去了?!?/br> 李秉矯眉頭染上喜色,眼睛彎彎的,嘴唇抿成一條線,不自覺勾起,rou眼可見的愉悅,“我哥要來。” 這關(guān)系一看就不一般好不好!肯定有料可以挖。 他想從這個腦子時而正常經(jīng)常反常的人身上套出點東西來來。重不重要無所謂,他又不是拿出來威脅,只是滿足一下自己想八卦的心理。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才會養(yǎng)出李秉矯這樣的人。 他試圖忍一下。 但他沒忍住。 “你和你哥關(guān)系很好?” “只有這一個?!崩畋C語氣冷了下來,瞇起眼睛,恢復(fù)成精明的商人模樣打量他。 俞佘空有點慌。 不,非?;拧?/br> 他哪知道自己這么幸運,每次主動出去跳一跳,就跳到雷上。 俞佘空看不透李秉矯腦子里在想什么,李秉矯同樣也誤會了俞佘空。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遇到過這樣一種人。你原本處于無望的深夜中獨自掙扎,用盡最后一絲力氣也擺脫不開,極盡絕望。但這時有個人的出現(xiàn)就像一道光一樣,驅(qū)散了圍繞著你折磨著你的所有寒冷與痛苦。” 李秉矯說這段話的時候,語氣是俞佘空不曾看到的溫柔與懷念,尊重和憧憬。 看不出來啊,李秉矯還是個兄控,提到他哥的時候說話風(fēng)格都變了。 可惜俞佘空無法和他感同身受,“我以為會帶給我希望的人,親手把我推下了懸崖?!?/br> 俞佘空語氣和想象中不一樣。沒有大幅度情緒翻涌,但也談不上平靜。如扔進河里的小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引不起大面積波動,短時間也無法抹去。 李秉矯愣了幾秒,無意識開口道,“你經(jīng)歷了什么?!?/br> 俞佘空答,“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br> 李秉矯覺得無趣,他們倆的話題早就偏了。 “總之就是我哥要來,你肯定也不想見到陌生人。你先出去住兩天。” 俞佘空抓住重點,“等你哥走了我還是要回來?” “不然呢?”李秉矯理所當(dāng)然。 我還沒看到那天強迫我的俞佘空,還沒報當(dāng)時的仇,以及那件事還沒處理完,怎么可能輕易讓人走。 李秉矯警惕起來,“你不會是又要逃!” 俞佘空無語,看傻子似的看他?!笆悄阋易叩??!?/br> “我不知道我哥會待多久,你不是有在公司外租房子,等我哥走了,我下班的時候路過接你?!?/br> “今天幾號?”俞佘空問,看了眼李秉矯,隨機打開手機查日歷,“你可真會趕日子。我剛和房東說好,下個月不住,等到搬回去再算房租。如果我明天回去,就要多交一個月的房租?!?/br> “房租多少,我給你出?!?/br> “這不是誰出的問題,交了一個月但只住一天,太虧了。你不是資本家嗎,資本家不是最摳門的?” “看不清誰啊?!崩畋C氣笑了,“行,我給你開房,你住酒店去。” 看著俞佘空還在猶豫,李秉矯補充道,“錢我出?!?/br> 我一個月房租是兩千,住旅館,現(xiàn)在是旅游淡季,也不是節(jié)日,普通旅館一二百就能搞定。如果李秉矯給我一個月的房租,我從中拿一百去住酒店,剩下的錢不就我的了嗎? 俞佘空腦瓜子轉(zhuǎn)的飛快。 “要不我還是回家住吧。畢竟環(huán)境也熟悉。” 李秉矯挑眉,單手撐著床鋪,朝俞佘空所在方向側(cè)身,空出來的手搭在俞佘空左肩上,“我覺得你說的沒錯?!?/br> 完了。這人也反應(yīng)過來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作。 今晚已經(jīng)做了好幾輪,明天李秉矯還要上班,兩人都知道不會再折騰了。 這時候撩,就看誰水平更勝一籌。 俞佘空這種只和李秉矯一個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純情小白,對李秉矯這種情場老手毫無還手之力。 俞佘空退無可退,李秉矯湊到離他還有半個手掌的距離停住,也就是俗稱的不是打一架就是親上去的距離。 “我知道你不愿離開我,我也舍不得?!崩畋C想到好笑的事,語調(diào)里都帶著雀躍,“我好像沒帶你逛完家里。其實吧——” 李秉矯故意拉長語調(diào),身體下壓,著力點主要在手上,只是輕輕貼在俞佘空身上,留了些許力氣,兩人之間只隔著兩層布料。 俞佘空嚇得不敢呼吸。 可他畢竟是個男人。今晚又壓著李秉矯cao過來cao過去,知道他在自己身下叫的多好聽,身資多嫵媚。 俞佘空抓住李秉矯那只手,李秉矯失去支撐,身體完全靠住俞佘空,同時腰部多了個溫?zé)岬奈矬w。 李秉矯看見男人顯著的男性特征,低頭吹氣。 小樣,還和我逗。 俞佘空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其實什么?!?/br> “家里還有下一層。我?guī)憧??!?/br> “好啊?!庇豳芸占泵ν崎_李秉矯。再弄下去他倆今晚別睡了。 李秉矯惡趣味上來,“下面不僅有游戲廳,還有健身房。哦對,你會打臺球嗎,要不我手把手教你。你趴在臺球桌上,我會拉著你的左臂,緊貼桌臺,在你左耳邊告訴你位置對不對。 然后握住你的右手,你的手里抓著長桿,選中要打的球,我們一起貼近,拉過來,伸過去,幾次之后,進出順利了,突然用力向前,擊中那個位置,一擊入洞。 你會發(fā)現(xiàn)心跳加速,也會感到身體燥熱,可能你忘記了,我還在你身上壓著。沒關(guān)系,不要掙扎,把你的身體交給我,放松…” 俞佘空哪受過這些。耳朵紅的仿佛要滴血。 “你別撩我?!彼穆曇糇兊蒙硢?,“明天你哥要來。” 俞佘空不知道李秉矯在他哥面前是個什么樣的形象,但看他的反應(yīng),一定是異常重視,興許比工作看的都要重,他絕不會拿這個開玩笑。 李秉矯松開手。 “今天太晚了,明天醒了帶你下去。你在下面玩也不會無聊。” 俞佘空點頭應(yīng)下。 第二天李秉矯起來的時候沒叫俞佘空,而是錄了個視頻發(fā)給他,讓他醒后跟著視頻找。 到不是李秉矯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早上哥哥給李秉矯發(fā)了消息,說是晚上才會到,會有司機送過去,不用他接。 李秉矯恨不得時間過的快一點。 因為期待,今天需要處理的文件看上去似乎都順眼了不少。 此時待在家里的俞佘空悠悠轉(zhuǎn)醒,讓他醒的不是饑餓,也不是生理需要,而是一場夢。 在夢里,有一摞紅色的薄薄的長方形紙片放在他面前,他欣喜萬分,沖上去拿,然而紙片長出了翅膀,撲打撲打,到手的錢就這樣飛走了。 俞佘空嚇得從床上彈起來。 哦,還好是夢。 俞佘空長舒一口氣。 等會,不是夢?。∥易蛲砻髅饔袡C會得到兩千塊錢的! 俞佘空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然后他餓了。 李秉矯給他留個飯。 俞佘空把移動長桌拉過來,吃完飯,李秉矯錄的視頻也琢磨明白了,起來收拾床鋪,把房間恢復(fù)成沒有人待過的樣子。床單展平,被子鋪開,垃圾桶里沒有垃圾,衣架上不能有衣服,嚴格按照學(xué)校檢查標準。 底下的入口在書房,依舊是隱藏入口。不給提示擱屋里待一天都看不到。 俞佘空先去下面看了看,下面的東西和上面一樣齊全,把手機和iPad帶下去就可以了。 和一般社畜不同,俞佘空每周鍛煉一到兩次。更多的是在家里做有氧。 果然是被貧窮限制了想象力,健身房也能搬到家里來。 這些設(shè)備在這,不用可惜了。 臺球桌就擺在健身器材前面,腦子里瞬間被李秉矯昨晚說的那些話占滿。俞佘空晃晃腦袋,倒掉里面的黃色廢水。 上午健身,中午點外賣,下午就在這里打游戲,又是擺爛的一天。 晚飯到的時候俞佘空看了眼表,五點三十九。 李秉矯六點半才會到家,他哥要不和他一起回來,要不來的更晚,不會碰到。 想到這,俞佘空放心的去拿外賣。 打開門的剎那,俞佘空愣在原地。 門口的人提著外賣,仔細分辨里面是什么,“不是求著我下廚嗎,怎么又點外賣了?!?/br> 俞佘空突然想跑。推開面前的人跑回自己家,鎖上屋門躲進被子里,發(fā)生了什么都不出來。 或者立馬關(guān)上門,趁對方還沒看到他,跑回下面,把一切丟給李秉矯,再等對方離開。 可他只是呆呆的愣在那里,任憑魔鬼從他背后出現(xiàn),在他周圍環(huán)繞,在他耳邊低語。魔鬼撕扯著俞佘空的靈魂,折斷他的筋骨,扛起鐵錘重重落下,一下一下把骨頭砸開,再扔進滾輪碾碎。 門外的人抬起頭,察覺到不對。 他摘下口罩。留下午夜夢回,時常出現(xiàn)的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你不是…”對方顯然也認出來他。 俞佘空喉嚨干澀,張開的時候冷空氣進入,溫柔地撫摸過后,留下鐵銹的腥氣。 他的聲音顫抖,他整個人都在顫抖,他說,“學(xu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