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兒銀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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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瑜自從得病以來,性情不說大變,起碼比從前是和氣多了。 小腿剛好利索,他差點被當?shù)谋┐蛞活D,心病又跟著生長出來,如今一想到窯子,他就要膽顫,原因無他,單是惡心。他想起住在別院的謝蘭,想起他骷髏似的現(xiàn)樣,想起那個令他小腿感染的腌臜地方,總也沒法將今天的謝蘭再與往常相提并論。 不由心生逃避,很快又將此人拋之腦后去了。 養(yǎng)病這段時間,毛子瑜和藥鋪掌柜梅公子相交甚歡。前幾日梅公子約他去城里新開的南風館嘗鮮,結果他臨陣退縮,推脫身體不適,婉拒了。于是這夜梅公子親自上門拜訪,還挑了個小倌兒作陪,晃著小轎一路從后門送到了屋里頭去。 毛子瑜請梅公子喝酒,也挑一個房里的孌寵叫香云的出來作陪,算是還禮。梅公子笑模笑樣的,抬手遮嘴,與毛子瑜悄悄說:“不是我瞧不起你的人,這回我送來的小倌兒,可是從新開的館子里帶來的,你的比不了。改明兒你也把人送進去試試,他們法子多?!?/br> 毛子瑜若有所思,將小倌兒摟在懷里,順手敬梅公子一杯:“你知道的,我最近腿腳不方便,病也沒全好,恐怕無福消受。不過外宅確實有人,最近不太聽話,倒不妨送去試試?!?/br> 梅公子聽他說了身體不好這些話,似乎有些掃興,也不知本來作何打算,酒也吃不下了,吩咐小倌兒先去伺候毛公子。 小倌兒花名銀桃,模樣乖巧可人,據(jù)說還是個雛兒。 毛子瑜在這事上不愛被動,根據(jù)以往經(jīng)驗,又曉得雛兒大多笨拙,于是先抽開手,拉著銀桃坐在腿上,先喂他吃幾盞酒再說。 銀桃拉開衣擺,軟若無骨地岔開雙腿倒在毛子瑜懷里,下身卻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他每吃一口酒,便含在嘴里,去親毛子瑜的嘴,一半咽了,一半渡過去,渡過去時便有一大半不小心沿著嘴角脖子一路滑落,不一會便將外衣全打濕了,牢牢地貼在胸前,勾勒出兩只腫脹的rutou。 不知道為什么,毛子瑜抬手捏起銀桃的乳尖,心里總覺得它們長得很異常,壓根不像男人該有的rutou樣子。 梅公子仿佛能看穿毛子瑜似的,噗嗤一笑,就在一旁解釋道:“我說了,這館子馴人有秘術?!币贿吿窒破疸y桃的衣擺,掛在腰上,“銀桃從小就里面長大,肯定比別人敏感多了,對不對?” 只是拿指節(jié)順著屁股縫刮了一下,銀桃就紅到了耳朵根:“對…嗯,對,啊啊,先別碰那里,梅公子,唔…” “尤其是破了身子之后,一天沒那東西都不行。”梅公子補充。 毛子瑜舔著他的小嘴,將舌頭送進去攪動:“想不到銀桃酒量還不小?!?/br> 銀桃嘴唇也被嘬紅了,他伸手摸向毛子瑜的的物事,立刻像燙著似的撒開手:“毛公子嚇怕奴婢啦。”一邊仍又摸回去,描摹它的尺寸后,膽戰(zhàn)心驚地前后捋動著。 梅公子雖然好像被冷落了,卻反而很有興致,他喚來毛子瑜回禮送他的香云,按著腦袋叫他跪在腿間舔舐自己的東西。 那邊兩人仍在說著吃酒的事,聲音很輕,他仿佛聽見銀桃說什么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下面的嘴還沒吃著酒,又見毛子瑜手持酒壺,將壺嘴插到銀桃后xue里面,滿滿地將剩下的熱酒灌了進去,滿得一下溢出來許多。 梅公子便叫香云上去舔銀桃的屁股,不叫一滴酒漏在地上。香云雖然在梅公子嘴里算不上太行,可畢竟已經(jīng)被毛子瑜干過不下幾十回了,怎么著口活也說得過去。他嘖嘖地吃光了銀桃后xue中的酒,還將舌頭伸進去打轉,給銀桃的xue口都舔得張開了。 饒是如此,銀桃仍舊是怕,下面不僅沒有潤滑,也沒有擴張過,他緊緊抱著毛子瑜,還沒來得及哀求,便被香云按著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奴婢下面要被cao壞了!”銀桃緊緊夾著毛子瑜guitou。還沒有進去多少,便疼得流了幾行眼淚,“求求主子疼疼奴婢,慢些來cao,嗯啊啊——” 他知道梅公子那里是帶了些軟膏的,可是梅公子一個字不提,他也不敢開口。頭一回還沒開始銀桃就幾乎疼昏過去,后面直接在梅公子的指示下,被香云按著肩膀插到最深,流了不少血。 見銀桃驀地昏厥了,毛子瑜掐著rutou將他吻醒,這才想起提醒梅公子取些軟膏過來,他慢慢抽拔出來,挖些軟膏涂在里面,便叫銀桃自己坐進去扭動。這軟膏實在好用,看得梅公子心中癢癢,叫銀桃抬起屁股,伸一根手指進去簡單擴張之后,和毛子瑜一起,將自己的物事也頂了進去。 “嗚嗚…嗯嗯嗯…”銀桃?guī)缀鹾詠y語起來,“主子要cao死奴婢了。” 毛子瑜卻是拍著他的屁股一言不發(fā),他正舒服得欲仙欲死,并同時起了心思,要將謝蘭也送進去徹底改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