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館機(jī)關(guā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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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場表演或是賭局。廳堂里的客人都帶著面具,誰也不知道誰是誰,嘴里喊著不知所謂的數(shù)字,將金錠銀錠擲在地上。 男人將他的雙腿掰開,下半身完全展露在客人面前。他不知道自己在昏睡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這地方將他的身體軀殼制作成一件瓷器般的藝術(shù)品,沒有瑕疵也沒有多余的毛發(fā),rou粉色的卵蛋、性器以及緊緊收縮著的后xue蜷縮在下體,像某種沉睡呼吸著的動物。 男人將一面小鏡子固定在他眼前,透過鏡面,他看見男人也帶上面具,他還能看見自己柔韌的肢體,小腿高高地翹起來,兩只手綁在小床上。男人拿起那根淺粉色的東西,它立刻就豎起來了,連顏色也變得鮮紅。 他竟然不再記得厭惡或者羞恥,反而迎來一陣平和的喜悅,大概是藥效發(fā)作了。這間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廳堂,在他面前旋轉(zhuǎn)扭曲,將他吸進(jìn)如夢如幻的境地。 捏在男人手里的玉莖尖端滲出汁液,一根細(xì)長的針管從小孔里插進(jìn)去,插得他不住發(fā)抖,可偏又抖得很快活,插到最里面停下,兩只小夾子夾在卵蛋上面,便將針管固定住了。 小童呈上一只銅壺,從里面倒出一碗藥湯,傳到男人手里,遞到謝蘭嘴邊,他很快喝完了。一碗,又是一碗,直到銅壺倒得空了,他撐得發(fā)漲,這才略微有些不妙的預(yù)感。 一根玉勢在xue口蹭兩下,慢慢地擠進(jìn)去,半截露在外面。他不得不用力夾緊才能不叫其滑落出去。 男人手里拿起一根鞭子,在盆里浸上不知名的液體,輕輕地落在他的身上,不疼,甚至連痕跡也沒有,可是直像抽進(jìn)骨頭里面,癢進(jìn)去了,癢煞他了。 鞭子落在玉勢尾部,抽一下,便進(jìn)去一點,又滑落出來,他張開嘴,吐著舌頭,終于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囈語呻吟。 換一根鞭子,這根卻是疼得將皮rou抽綻開似的,辣辣的裂開在表面上,睜眼一看卻仍舊沒有痕跡,只留下些許粉色的印記,很快就消失了。他痛呼,痛出聲來仍舊像是渴求些什么,甚至幾乎是接近了歡愉。 更糟的是,他已經(jīng)開始有了尿意。藥湯在空空的肚里幾乎沒有停留就急著要流出來,堆積在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又不知道擠到哪里,叫前面又難受又舒服。 第一位恩客,或也是賭客走上前來,戴著個銀托子,拿去半截的玉勢,急著便將自己下面那活往里送。他原也是尺寸可觀的,再加上那銀托子,一下便捅進(jìn)謝蘭五臟六腑里面,方才消解癢意。復(fù)又抽送兩三百下,捅得他骨頭都酥了,又莫名觸到一點,幾乎失禁,然而尿孔里的細(xì)針大半堵著,愈發(fā)疏通不得,他自己迎上屁股,張口不是咒罵討?zhàn)?,反倒求他快些深些,不一會那人先射在里面,極端沒趣,空虛落寞到了頂點。后面又過了兩人,皆是不過百來下就射了,白色濁液直從xue口往外滿溢。到第四位時,那人將他翻過身來,掰著屁股,倒有些節(jié)奏,抽起來時快時慢,慢時他心亂如麻,快時卻是頂?shù)们懊嬉捕虏蛔×?,難受又舒服至極,直到那人掰著屁股狠狠往里一cao,他發(fā)著顫呻吟出聲,孔眼中便有無色的尿液滋出,后面還在狠頂,前面卻是已經(jīng)失禁了,針管從孔眼中被尿液頂出來,垂在卵蛋下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射精還是在撒尿,只知道下身一陣陣地往外冒水,那一整壺的藥湯都等著要往外泄,后xue深處又被抵著,不只是尿液jingye,魂也要被撞出來。極端純粹的rou體快活,連做人的意識也要被吞噬完全,什么都不作想,連此時身在何處何時都不曉得,只知道快意從下身沖破了五臟六腑,一齊涌向頭頂匯去。他看著鏡子里自己昏沉糜爛的模樣,卻覺得那根本不是自己,口舌大敞,只能夠發(fā)出情色的顫音。 這時賭局結(jié)束,一群小童在周遭地上收牌子撿銀子,謝蘭在滅頂?shù)乃熘袧u漸失去意識,被男人推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