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巨狼肚子上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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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狼的毛發(fā)又軟又長,伏風華一坐上去,就感覺到了凌笙比正常人類要高出很多的體溫,而他軟綿綿的的白毛把自己整個下身都包裹起來,因為毛發(fā)過于柔軟細密,伏風華有種它們都在往自己身上貼過來,朝隱秘處擠進去的錯覺。 又或者,現(xiàn)在的他實在是太敏感了。 從清心寡欲一念修行,到浪蕩敏感,動輒生情,天翻地覆的變化甚至都沒有花上半年的時間。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男人們調(diào)教得習慣了情愛之事,甚至于開始渴望得到他人的愛撫。 隱秘的洞窟里。 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跨坐在一只雪白巨狼的腹上,他雙肩圓潤可愛,腰身纖瘦緊致,再往下,挺翹的rou臀自雙丘之間的股縫里漫出淡淡的粉紅,卻又有一叢雪白的狼毛將更深處的風景若隱若現(xiàn)地遮擋起來,引得人忍不住想要探詢一番。 他雙腿上的肌rou繃了起來,讓原本就修長纖細的雙腿更顯線條,五指緊緊地往內(nèi)勾著,指縫里夾了幾縷狼毛,可見是情欲已生,卻還要使勁兒忍耐。 伏風華的鼻尖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水。 凌笙搖動大尾,漆黑的鼻頭噴出熱氣:“主人你摸摸我,摸摸我嘛!” 他快活地快要“汪”出來了,但又謹記著伏風華說過的話,只拿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雙頰通紅的主人。 伏風華被他的視線盯得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 在與趙子衿的性事里,他始終都是處于弱勢的地位,而自家的倒霉弟弟也不必說,就算自己要在上,那也必然是個觀音坐蓮的姿勢,至于云正雅......那孩子的確生澀了些,有一半時間得自己引導著他來,但他學得極快,而且做起來一板一眼的,到了后段,受不了的人就成了自己了。 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貼著一個正在不停鼓動的東西,伏風華抬手撫摸凌笙胸前的長毛,又去撓他的下巴。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與一條狼去歡好,也不曉得這野獸的敏感點在什么地方,至于親吻......伏風華覺得凌笙那張大嘴一張開只怕能把自己整個腦袋吞下去。 他用平時擼狗的手法試圖做些前戲,但凌笙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再次催促起來:“主人主人,什么時候可以交尾呀?” 伏風華感覺到自己胯下的那根東西一彈一彈,似乎正在尋找能叫它插進去的地方,連忙用手按住——卻摸到一手的濕黏,原來不知在什么時候,凌笙的陽物已經(jīng)彈了出來,正與伏風華的貼在一起,而他后xue里濕滑一片,原是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xiele些yin水出來。 人的陽具和野獸的擺在一起,就顯得格外嬌小了。 伏風華抬著屁股往后一挪,被yin水沾濕的長毛自大腿內(nèi)側(cè)蹭過去,他腰上酥軟,口里也xiele聲急促的喘息。 凌笙的陽具比他的手臂還要粗,長處自不必說,若真入了xue,只怕是能一氣將他整個腹腔都頂穿。 伏風華慢慢地,用雙手圈住了粗長過分的一根,他才動了一下,就感覺凌笙整只狼一抖,“嗷嗚!?。?!”地叫喊起來。 “不準叫!”伏風華只恨自己沒多生一雙手,不然把這狼的嘴巴給捏起來。 凌笙立馬住嘴:“可是好舒服啊主人,你的手好舒服!” 好想舔舔主人! 好想插進主人的身體! 凌笙瘋狂地搖起了尾巴。 空曠,有些洇濕的石窟里起了陣微風,伏風華伏在巨狼身上,漆黑的發(fā)絲自他側(cè)頰垂落,與身下巨獸的長毛結(jié)成一團。 他已經(jīng)盡力想要抓住凌笙的陽具,有史以來頭一次如此艱難地為床伴用手紓解。 到底凌笙是一頭小狼,才被伏風華用手擼了幾下,馬眼處便往外滲出了白漿,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在伏風華的手臂上,又沿著他的手臂黏糊糊地粘著流淌,垂到臂彎處,掛出一個乳白的玄露,往下滴在他跪坐的大腿上。 石窟里腥膻的氣味逐漸變得濃烈起來。 伏風華的雙手愈發(fā)難以抓住凌笙的陽具了,濕滑的jingye黏在他的手心,而他自己也因為情欲的蘇醒而逐漸軟了一身骨頭,后處的菊xue源源不絕地淌著yin水,空虛的渴望正一波一波朝他沖涌侵襲。 筋骨分明的手掌從沾滿精水的碩大陽具上滑下。 凌笙小小地“嗷嗚”了一聲,尾巴依舊搖的很歡,湛亮的雙眼也明確表示了他精力還十分充分。 伏風華卻已經(jīng)軟了腰腿。 在他的服務下,凌笙已經(jīng)出了不少陽精,卻遲遲沒有傳出任務完成的聲響,而看這巨狼也依舊是個欲求不滿的模樣,難道真的要以身飼狼才行? 伏風華在情欲的燒灼之中勉力保持理智:跟一條狼交歡也就罷了,這么大根東西真的插進去絕對會出人命的! “主人你累了嗎?”凌笙抬頭問。 伏風華粗喘著,眼如媚絲:“你要怎樣才能......結(jié)束發(fā)情?” 巨狼歪著腦袋:“全射出去就好了!” 伏風華看了一眼他陽具頂端的白濁,咬牙切齒地問:“還有多少?” 凌笙的尾巴不搖了,改晃耳朵:“這樣沒法全射出來的,主人,我們不進入伴侶的身體的話,是沒法全部釋放的?!?/br> 什么鬼設定? 伏風華覺得這個世界不管什么都在針對自己。 凌笙心虛地看著主人,還好生了一張毛臉,不會讓人看出他心虛的表情。 伏風華攥著雙拳猶豫再三,最后他輕輕咳嗽一聲,雙頰燒紅地問:“那你,你變小些......” 巨狼聞聲便動,體型漸漸縮小到與常人一般大小,伏風華看見他胯間的器具也跟著變小,不由松了一口氣。 雖然依舊比尋常人的大不少,但勉勉強強還是能“吃”下去的。 他掰開凌笙的雙腿,狼的結(jié)構(gòu)與人不太同,伏風華目測自己大概能坐得稍微舒服一點,但......應該也只有坐著的那塊能舒服一點了。 他不知道其他狼的陽具是什么模樣,凌笙的這根頂端尖而微彎,越往下,越是粗壯。 伏風華顫著雙腿,讓陽具的尖端對準自己的菊xue,一手扶著,一手去將菊xue的那圈褶皺以指扒開,剛剛觸碰到陽具灼熱的尖端,伏風華便猛地一顫:“唔......” 凌笙乖乖地叉開雙腿躺在他胯下,滿眼好奇地看著主人是怎么慢慢地用他柔軟又濕滑的xiaoxue慢慢將自己的陽具給吞納下去,自菊xue中傳來的那一重重緊致的壓迫感幾乎快將他逼得兇性盡出,想要立馬將主人撲在身下,咬著他的喉嚨,瘋狂發(fā)泄獸欲。 再等等,不要嚇到主人。 凌笙的尾巴勾卷起來,忍耐著。 等把主人在自己身上釘穩(wěn)了,再cao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