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 變態(tài)前期渣后期深情攻X混混嘴硬強受
受是個混子,從小不愛學(xué)習(xí),家境也一般,爸媽都是種田的,也沒什么文化。受沒個定性,初中就開始跟著別人混,混了許多年,大學(xué)沒讀成也就算了,工作也只能湊活著干。 本來受以為自己要打一輩子光棍了,他個人是覺得沒什么,就是父母著急,受這人雖然愛混,但卻挺孝順的,手里頭有錢只要自己夠花,多了那肯定是寄回家里的。 他有個小姘頭,是個姿色一般的雞,他對那女的也挺好的,雖然人沒什么大本事,但總歸也干不出什么大壞事。 受一直沒對任何人說過,其實他心里有個白月光,初中暗戀到高中,喜歡了三年,為此他初中還努力學(xué)習(xí)過一段時間。但他實在不是那塊料,勉強踏著分數(shù)線和白月光進了同一所高中,同級不同班,所以整個高中他都只能在做早cao時遠遠地看那人幾眼,又或者期待一場校園偶遇,但機會實在太少,他又不是讀書的好苗子,堅持考完高考,成績不理想是理所當(dāng)然的,家里也沒錢供他上大學(xué),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受沒想到會在小縣城里再遇白月光。 白月光當(dāng)官了,來小縣城磨練,受想起來白月光家里好像有點資本,他看著白月光光鮮亮麗的模樣,心里酸澀又羨慕。受本是沒打算走過去打招呼的,他想白月光估計早把他忘了。 本來嘛,兩人學(xué)生時期就不太熟悉,時隔十多年不聯(lián)系,人變化又大,就是忘了也不稀奇。但受沒想白月光自己湊過來跟他聊了會,受當(dāng)時忙著幫廚,沒來得及多說什么,他心里有點不好受,主要是越發(fā)覺得自己配不上白月光,但他習(xí)慣性陪著笑,嘴里老練的說著好聽的客套話,白月光問他要了聯(lián)系方式,說以后聯(lián)系,緊接著就匆匆走了,大概是忙應(yīng)酬。 本以為只是老同學(xué)的客氣說辭,但他沒想到白月光真給他介紹了一份正經(jīng)工作,雖然工資一般,但勝在穩(wěn)定,主要是說出去面子上也敞亮。受倒不是在乎這個,他雖然沒什么出息,但也不是貪財之人,他就是存了私心想離白月光近點,所以幾乎沒怎么考慮,他就辭了飯店的短工去了白月光那里。 受成了縣zf的外包司機,他開車技術(shù)不錯,早年做過滴滴師傅,不過他這人沒個定性,所以干了幾年嫌工資太低,開夜車太累又事情多,后來就沒干了,現(xiàn)在也算做回了老本行。 受心理挺感激白月光的,雖然不是他的專職司機,但最起碼人家還記得自己,受每天在單位還能看見白月光,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為此受還去理發(fā)店好好拾掇了自己一番,又買了新衣服,打算重新開始好好規(guī)劃過日子 但沒想到老天爺偏不讓他好生過。 有天,白月光把他叫到辦公室,說要給他一個任務(wù),受一進門就看見辦公室沙發(fā)上坐著個人,他背著光,受一開始沒能看清他的長相,等走進了,受頓時呆了一下。 他這人沒什么見識,只覺得白月光已經(jīng)夠好看了,只是沒想到這男人比白月光更加出色,眉是眉眼是眼,瞧著也沒比別人多長了什么稀罕玩意兒,但那俊俏的臉蛋就是頂了天的好看。 白月光讓受帶著這位貴客轉(zhuǎn)轉(zhuǎn),受一開始驚奇的一下,后來也就沒在意攻的模樣了,畢竟他心里有白月光啦。 小縣城哪有什么新奇地方可看,那青年看著就矜貴,肯定大有來頭,什么世面沒見過。但受不敢怠慢,端正態(tài)度帶著人去了幾個新開發(fā)的景點。 那天風(fēng)和日麗,天氣很好。 小縣城南邊新擴了一塊地來做花田,裝修搞的差不多了,剛對外開放,咖啡館、奶茶店之類的應(yīng)有盡有,看上去還挺有情調(diào)的,很多周邊城里的網(wǎng)紅和情侶都來打卡。 受長得人高馬大,他其實并不丑,笑起來還有點痞帥,再加上挺拔矯健的身材,寬肩窄腰大長腿,很是有女人緣,所以他雖然沒什么錢,但也從來不缺炮友。 只是今天跟攻站在一起,受就成了陪襯,怪只怪攻太好看了,他那張白皙艷麗的臉蛋真是比嬌嫩的花兒還要好看,一路走來十分引人注目。 攻像是習(xí)慣了被人注視,他對周圍的男女冷淡無比,受明白,像攻這種地位的人可不需要去在乎別人的喜好。 他主動替攻擋掉第三個來搭訕的女孩子,在攻旁若無人打游戲的時候吸了口杯子里的珍珠奶茶。 受其實不愛吃甜食,但攻說走累了,他們就順勢在奶茶店坐了會兒,攻說辛苦受帶他游玩要請他喝奶茶,受可不敢隨便讓這位大爺請客,他連忙擺手,下意識摘下墨鏡掛在體恤領(lǐng)口走去點單。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的錯覺,他總覺得攻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好的過分,他剛可是見過攻拒絕女孩子的樣子,好家伙,那嘴巴毒的,受聽了都想抽他大耳瓜子。 那嬌滴滴的小姑娘都被嚇哭了,最后還是他哄了幾句賠禮道歉,又塞紙巾擦眼淚地把人送走了,受不敢說攻的不是,之后只能在攻意味深長的目光里當(dāng)起了擋箭牌。 只是受不知道,攻在游戲緩存的空檔總喜歡盯著他看,從他挺翹多rou的屁股到結(jié)實的長腿,尤其是受掛著眼睛的領(lǐng)口,就算是緊身T恤,但因為眼鏡的重量,一小片古銅色胸膛還是隱約暴露在了空氣里,胸肌被衣服勒出了飽滿的形狀,挺胸抬頭時,似乎還能看到小巧凸起的奶頭…… 攻舔了舔淡粉色的嘴唇,覺得一陣干渴:看來這破地方也還是有點意思的。 …… 坐了大半個鐘頭也不見攻有起身離開的意思,一大杯奶茶下肚的受卻有點坐不住了,他看了幾眼攻,正要開口告知他要去方便,攻卻突然對他笑了一下:“你是不是也想玩???” 受一陣無語:“啊不……” “來,我教你,”攻說著就把椅子往受那邊挪了挪,他不由分說地從受衣兜里掏出他的手機開始下載同款游戲,像是鐵了心要帶他一起玩??垂ミ@么熱情,受一時間也找不到空隙說自己要去方便。 他憋著尿,看攻嬉笑著貼緊他,一會兒兀自拿他手機cao作,一會兒又握著他的手教他怎么玩游戲,受對這種東西不太感興趣,他的手機也用了好幾年了,卡的很,再加上受是個新手菜雞,所以老是被對方殺人頭。 受不自在地想躲開貼著他的攻,對方肢體的熱度透過薄薄的布料清晰地傳到他肌膚上,這讓不喜歡和陌生人過度親密的受十分難受。 后來受被尿意憋的難受,不連貫地游戲cao作更是慘不忍睹,又輸了一句,攻有些懊惱地放下手機活動了一下手臂,怎料他動作太大一不小心打到了受的側(cè)腹處。 “唔!”受本就憋尿憋的辛苦,這下更是讓他有苦難言,他只能夾緊雙腿忍過一陣尿意,然后在攻毫無誠意的抱歉里訕訕地說沒關(guān)系。 后來攻終于肯放他去解手了,只是他走的匆忙,自然是沒看見攻盯著他后背的神情。他這人有些變態(tài),在性事上也很能折騰,這會兒他倒是迫不及待想試試把受cao到失禁的感覺了。 攻剛完全是故意的,他就是存了逗弄受的心思,反正這人就是白月光送過來給他玩的,只是這傻大個還以為他只是單純做導(dǎo)游來了。 但這蠢東西的身材倒真是不錯,實打?qū)嵉募ou,肌理勻稱分明,雖然穿著衣服看不太真切,但攻先前狀似無意地摸摸抱抱早已把人弄清楚了。 攻有點心急,他還沒遇到過這么和自己胃口的人呢。 …… 其實白月光老早知道攻要來,他跟攻是大學(xué)同學(xué),白月光有意巴結(jié)攻,心里也有那么點骯臟的小心思,但奈何攻就喜歡受這樣健壯結(jié)實的漢子。 那天白月光偶然碰到受,心里一陣驚喜,受這幾年因為勞作,身體練得越發(fā)結(jié)實了,他可是老早就知道受那點見不得人的小秘密的,這對白月光來說正是送上門的好事,受喜歡自己,所以不會背叛自己,他又有一副攻鐵定會喜歡的身材,雖然人不太老實,但應(yīng)該也沒膽子做出格的事。 要是他夠膽量,那初高中就該對自己表白了,說到底也是個慫貨,他就活該要被自己利用。 等到受被攻明著暗著騙去酒店,又被半威脅著拉進房間,受再怎么混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要溜,然而握著門把的手怎么擰都打不開房門,他心急地開始拍門想引起別人注意,但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肢體破風(fēng)的聲音,憑著多年打架混混的經(jīng)驗,受跟攻往來了幾個回合,但他到底比不上正經(jīng)學(xué)習(xí)訓(xùn)練過的攻,被揍得起不來拖到床上按在被褥里的時候,受還是懵的,壓在他身上的攻就笑他:蠢貨,你領(lǐng)導(dǎo)讓你來就是給我睡的?。?/br> 受:我草你媽! 但他罵一句,攻就扇他一巴掌,受氣極,就算是他爸媽從沒這么打過他,他拼死反抗,只是他體力消耗大半,身體各處或尖銳或遲鈍的痛讓他壓根翻不出什么浪花。 不重樣地將攻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臉也被打的不能見人了,舌尖嘗到的都是鐵銹味,受腫著眼睛瞪攻,然后被他翻過身用皮帶將雙手捆在了床頭,褲子被扒了下來,亂踢的腿被打開壓住,他多rou的臀也被掰開露出了里面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xue。 攻特意沒用潤滑,他朝手心吐了些口水,就著這點液體草草扒了幾下那毫無抵抗力的roudong,然后在受口齒不清地謾罵聲中艸了進去。 受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但他還是罵個不停,手腕被掙的出血,大腿根和膝蓋全是青紫的手印。后來攻嫌他動個沒完敗性質(zhì),一怒之下死死踩了他腳踝幾下,劇痛讓受白著臉咬緊嘴唇忍住痛叫,在攻再一次打開他身體的時候再也沒力氣反抗了。 …… 攻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耐艸又合胃口的人,興致盎然地把人綁在床上弄了一天一夜。他累了就倒在一邊睡會兒,也不嫌滿床的體液味熏人。 受一開始被皮帶捆著手腕,后開攻嫌他這姿勢不方便,就讓人買了捆繩子過來。 粗糙的麻繩勒緊了受的手臂手腕,脖子上也纏了幾道,這讓受有點難以呼吸了。他飽滿的胸肌也被捆出了塊狀,破皮的奶頭被攻用一次性筷子一邊一雙夾著,硬挺的兩粒紅腫顫顫巍巍地綴在軟彈的古銅色胸肌上,受疼得直打哆嗦,但他就是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氣。 他才不信被月光真的會把他送給這畜生呢。 只是這都早上了他還沒回單位還車,怎么都沒人來找他呢。 受心底明白,但又揣著明白裝糊涂不肯認清現(xiàn)實。 攻端著飯想喂受吃點東西,他故意羞辱他,用裝滿飯的勺子碰了下夾著受奶頭筷子,受的奶尖已經(jīng)紅腫發(fā)紫了,又敏感又疼,他被弄得打了個顫,在攻惡劣地調(diào)笑里默然張嘴吃了口飯。 然后他看見攻滿意地挑眉,聽他夸了自己幾句,受覺得惡心,又將嘴里的飯都噴到了攻臉上。 “哈哈哈哈哈,去你的傻逼!王八蛋!乖你媽逼!” 接下來一整天,受都沒碰到過食物,他被掐著脖子灌了好多水,又被按著頭掐著下巴吃攻的jb和jingye,等受在浴室里被cao到失禁,攻才意猶未盡地將人解開抱到了被收拾干凈的床鋪上。 受那時已經(jīng)快昏迷了,迷糊中他聽見攻在那自言自語。 “給你買了新手機,那個游戲都幫你下好了,記得玩。” “舊手機我給扔了,什么垃圾玩意兒,老古董了還稀罕得跟寶貝似的?!?/br> “我得回省城了,過幾天來接你去我那兒哈?!?/br> “乖一點,你這脾氣,也得虧我中意你,不然早被我打死了?!?/br> 受渾渾噩噩地說不出話,心里臟話連篇,恨不得拿刀捅死這個畜生。 …… 過了三天受才一瘸一拐的去上班,周遭人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也講不出口。他早上還特地挑了件立領(lǐng)的襯衫,就怕被人瞧見脖子上還沒消下去的繩印掐痕,他心里憋著氣,想去找白月光辭職,但還沒開口,白月光就告訴他,要他去省城出差,歸期未定。 受一臉難以置信,這時候攻又發(fā)消息過來,那是一張他被捆了雙腿露出后xue的照片,攻問他好不好看,還問他什么時候去省城。 受看了差點沒把手機捏碎。 就跟他當(dāng)初想把攻給的手機扔了一樣,攻就好像在他身上安裝了監(jiān)視器,只要他準備做不合攻心意的事,攻就會發(fā)照片過來威脅他,還揚言要把艷照發(fā)給他爸媽。 受不想屈服,但為了父母又不得不低頭。 后來白月光騙他,說讓受去攻身邊做間諜,因為攻家里貪污,他要受和他里應(yīng)外合把攻搞垮。 白月光其實喜歡攻,但也喜歡權(quán)利,只是他斗不過攻。 受被迫去到了攻身邊,朝夕相處,漸漸發(fā)現(xiàn)攻也不是那么混蛋,就是挺變態(tài)的;攻也不再強迫受,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地正常一點,兩人經(jīng)歷了很多,攻也在受那里吃過很多虧,后來攻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了受。 后面是白月光事情敗露,往日的罪行被公之于眾,要坐牢。受看清了白月光的真面目,最后毀了那些照片逃走了。 他帶著爸媽躲了幾年,但最后還是被攻找到了,攻說受原來的姘頭生了個孩子,是受的,他知道受重情,想先把受騙回去再好好哄。 受回去后發(fā)現(xiàn)根本沒什么孩子,他氣自己又被騙了,想走,但他父母已經(jīng)被攻接去康復(fù)中心了,受無奈,只能慢慢妥協(xié)了。 …… 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