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強受當自強 中 很多前戲
不過想把人弄過來賞玩是一回事,至于宓辰雪有沒有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在第二次見面來的很快,只是曾均給宓辰雪留下的印象可不算好。 這也怪曾均,頭次見到真人版三公主,意識到這就是自己心念已久的書中反派時,作為一個小粉絲,他一時間不知道該為他偶像的絕色姿容感到高興,還是該為他倆在青樓令人不甚愉快的偶遇痛哭。 曾均后知后覺地跪在地上給人請安,沉聲告罪,一邊在心里淚流滿面:他可太難了…… 但是曾均肆無忌憚地打量,以及他對宓辰雪容貌地震驚著實刺激到了這位心思深沉且別扭的反派。 宓辰雪精致的眉頭一皺,心下煩躁,十分嫌惡地將曾均列入了沉迷美色的渣男名單里。 宓辰雪:嘖,又是個以貌取人的蠢貨! ……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時跟著三公主散步的五皇子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齟齬,他為了討好宓辰雪,自作主張命人找由頭把曾均教訓了一頓。 等宓辰雪第二日去調人的時候,沒成想那群侍衛(wèi)抬過來一個滿背傷痕,面如金紙的曾均。 “誰干的!”宓辰雪氣得不行,這人他還沒弄過呢,怎么就被打成這樣了? 誰這么大膽敢動他的人??? 宓辰雪雖然不怎么喜歡曾均的人品,但鐘意他的身體倒是真的,以至于他自覺將這男人看成了掌中之物。 自己的東西被人動了,宓辰雪心里十分不快。 幕僚許峰汗顏,他可許久沒見三殿下發(fā)怒了,這侍衛(wèi)究竟什么來頭? 將曾均受杖責的事情說與三公主聽了,許峰偷眼望了望他家主子,那漂亮人兒的眼里積蓄著風暴,想那多管閑事的五皇子大概是要遭殃了。 吩咐侍女把還昏迷的人帶去后院養(yǎng)著,宓辰雪心里安定了些,他想著反正人已經(jīng)在府里了,只要把他養(yǎng)好了,快活日子自然不會少。 因著男扮女裝的尷尬身份,快十八歲的宓辰雪還未嘗過葷呢。 圣上不知他真實性別,又寵他,以往也往這公主府里塞過好些個俊俏的男子,但宓辰雪性子高傲別扭,一方面嫌棄那些人沒自己好看,一方面又礙于性別對他們不感興趣。 這大奉朝民風開放,除開這些男寵,也經(jīng)常會有人尋著由頭塞進來一些漂亮姑娘,宓辰雪性趣缺缺,自然也沒真碰過誰。 時間一久,眾人也知道這能文能武的三公主性子寡淡無意情事了。 宓辰雪隱隱有些期待,但話又說回來,他實在是太忙了。 太子宓君堯跟他關系密切,兩人私交甚篤,甚至因為幼年艱險的遭遇,太子應是看破了宓辰雪的秘密。 但他始終沒捅破這層紙,兩兄弟揣著明白裝糊涂,配合默契,并不像外界謠傳的那樣不對付。 宓君堯堅守著兄弟的秘密,又因為母后對張貴妃做的事,他對宓辰雪總存著些許愧疚。 是以朝堂上有什么事,宓君堯總愿意悄悄跟宓辰雪分享商討一番,兩人都是極為聰慧的人,往往一個眼神就能互明對方的計策,他們明暗合作,隱約掌控了整個朝堂的動向。 但近來局勢動蕩,宓君堯差人來說,最近發(fā)生的幾件事里隱約有宓辰雪舅家人的影子。 宓辰雪難得覺得煩躁,張貴妃的死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但他知道,當年的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表面上看是皇后心懷不軌,先是派人行刺幼年的宓辰雪,卻沒想無意之中被宓君堯看見,最后她的親兒子更是違背她的意愿救了情敵的孩子。 雖然最后張貴妃還是撞柱死了,但宓君堯和宓辰雪兩人暗自查過當年的事,那場刺殺中,他的舅舅和元帝應該也參與了。 …… 宓辰雪心里不爽快,便按著消息想冷處理一段時間,然而不巧的是太子又遇刺了,宓辰雪煩不勝擾,無可奈何地又忙碌了起來。 等曾均的傷都快好了,宓辰雪都未曾有空去把他怎樣。 然而他能等,曾均卻不想再等了,他無緣無故被擄來公主府,又悄無聲息地被軟禁了大半個月,就算抓他過來的是他心水的反派,曾均也不想再忍了。 他怎么也得回家看看才行,起碼得報個平安不是? 就這么被困在這小院子里,前路渺茫,不知明日,尤其是生死不能自控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他甩著膀子撞開過來阻撓他離開護衛(wèi),然而左沖右撞了許久也突破不了包圍。 而前院的宓辰雪正在會客,聽下人匆匆跑進來耳語后院的混亂,心里頗為不耐。 “蠢貨!多派些人過去制住他,給他上點規(guī)矩,一個玩意兒還能反了天了?” 宓辰雪冷著臉交代了幾句,被客人問道的時候,他又漫不經(jīng)心地轉開話題。 “不是什么大事,我前些日子看中了一個小玩意兒,就是脾氣有點沖,得好好教教。” 客人了然一笑,心想外頭那先傳言果真做不得數(shù),這三公主看上去明明挺會玩的嘛! “那是要花點心思好生調教一番的,您可得仔細了,千萬不能讓他恃寵而驕爬到您頭上了?!?/br> 宓辰雪勾了勾紅唇,俊俏的容顏熠熠生輝,他突然來了性致,決定今晚抽空去看看那侍衛(wèi)。 …… 宓辰雪特意著人打點了一番,晚餐后處理完公務,他便在婢女地引領下踏進了公主府東南角某個偏僻的小院兒。 院子雖小,五臟俱全。 雅致的假山青竹點綴其中,合著應季的花朵,頗有些小金屋的味道。 宓辰雪腳步不停,他沒去前廳,徑直繞過檐廊去了廂房。 羅裙搖擺,暗香浮動。 叫心腹趙嬤嬤帶人退到外頭去,宓辰雪急躁地邊往床邊走邊脫衣服。 那些精致繁復的衣裙被隨意扔到了地上,等撩開紗帳鉆到床上的時候,宓辰雪身上就只剩下白色的單衣了。 雖然已經(jīng)入夏,但在夜晚,一絲不掛地被拉扯著手腳綁在床上的話,大抵還是會冷的。 “啊……” 低聲贊嘆,宓辰雪輕柔地撫摸了一下曾均被吊在半空中的小腿肌rou,那兒理應是緊繃的,利落的線條蓄滿力量,不難看出,要是被這么踹上一腳,傷處可能得痛上好些天。 微涼的手掌貼著溫熱緊致的蜜色肌膚來回摩挲,而被喂了藥的曾均先受不了了,他雖然神智清醒,但渾身酸軟無力,就連動動手指都難以做到。 察覺到來人細膩偏涼的手指順著他的大腿來到多rou的臀下,曾均心底突然生出了些恐懼,他這兩輩子加起來都沒這么窘迫過。 曾均并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男子,對貴人們會圈養(yǎng)臠寵尋樂的事情也有過耳聞,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種事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那像小蛇一樣冰涼滑膩的手已經(jīng)探上了他后門,他被蒙了眼睛看不見,只能極力仰頭繃緊臀部低喘了幾聲。 這三公主真是有大病啊! 好好一個姑娘,做什么要學外頭的那些猛浪子們走男人后門呢! …… 曾均又惱又恨,但跪在他腿間的宓辰雪可興奮極了。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曾均兩條結實的長腿半屈著被紅絲絳纏住了膝蓋掛在身體兩側,他下半身門戶大開,緊致的蜜色肌膚隱隱閃著光澤,令人看了便忍不住想在上面弄出些糟糕的痕跡。 男人全身赤裸,手腕被捆在一起固定在床頭的圍欄上,寬闊的胸膛毫無防備地大開著,兩塊飽滿的胸肌軟軟地橫在胸口,淡褐色的乳尖挺立。 他的眼睛被紅布蒙著,面上還蓋了層輕薄半透明的繡金紅紗。 紅紗之下,男人堅毅硬朗的臉部輪廓隱約可見,令人蠢蠢欲動,曾均這般yin靡風情的打扮,讓宓辰雪的眼睛都看直了。 曾均的后面也被人清理過了,腿間的毛發(fā)被處理干凈,而男人身后那張小嘴上了膏脂,緊瑟的xue口沾著油光,宓辰雪拿指尖輕輕觸碰,曾均就敏感地抽動腿根小幅度縮了縮臀rou,然而被藥效浸透的身體實在是無力,連躲避都力不從心,只能癱軟在原地任人宰割。 那帶著點粉的rou花更是絕色,膽怯地收縮夾緊幾下便吐了些芳香的膏脂出來,化成透明液體的香脂順著臀縫滴落在素色的寢被上,暈開一小塊曖昧的痕跡。 宓辰雪瞧了心熱不已,他胯下的兇器早已抬了頭,聽見曾均難地喘息,俊俏男子微紅了臉,但不可否認,他真是喜歡這男人低啞的聲音。 按捺住羞澀的情緒,宓辰雪白凈修長的手指又攀上了曾均被纏緊了的陽具。 也不知那群嬤嬤們怎么弄的,曾均形狀可觀的性器被紅綢帶一圈一圈包得嚴嚴實實的,宓辰雪好奇地摸了摸,卻沒想剛碰到軟中帶硬海綿體,曾均就情緒激動地低叫了一聲。 但宓辰雪知道他被下了啞藥,這幾天除了嗯啊之類的單音,他是說不出其他話的。 然而這叫聲實在是勾人,宓辰雪聽了下身挺動,情緒急躁起來,“亂叫什么?讓本宮給你瞧瞧,若不解開,待會兒非得痛死你?!?/br> 曾均口不能言,眼睛又被紅布蒙著,真是有苦說不出。 男人身下那話兒被紅綢纏繞拉扯著向根部彎曲弄成了一個小圈兒,光滑柔韌的綢緞裹緊了性器的頂端,巧妙地打了個結,之后多余的部分又穿過男人陽具根部金鑲玉鎖環(huán)上的一個小洞系了個好看的結扣。而那對裸露的雙卵也被印上了和紅綢同樣顏色的花紋,乍一看倒不像男人的性器了,反而頗為精致,像是某種裝飾品一般很是養(yǎng)眼。 宓辰雪覺得有意思,左右摸了摸,直把曾均弄得渾身顫抖低叫連連才搓著指尖罷手。 他猜這大概是宮里的某些手段,怕臠寵們臟污的東西興奮起來會攪了主人的性質,所以才這樣炮制的。 “莫怕,不是什么害人的東西,先不給你解了,興許待會兒還能助興?!?/br> 曾均原本還期望性器能好過些,沒成想那三公主最后居然反悔了,他惱恨地聚起力氣搖頭拒絕,面上蓋著的紅紗也隨著他的腦袋左右移動,只是那層紗布寬大又綿長,曾均亂動之下非但沒能掙脫,最后還被越纏越緊了。 那薄紗透氣性極好,原本只是為了增加情趣,只是曾均被猛烈的藥性折磨得神智昏聵,再加上宓辰雪的挑逗,曾均只覺面的薄紗上越裹越緊,最后竟是隱約有些喘不過氣了。 他難受地扭動,大口喘息,然而還沒弄清楚接下來會遭遇什么,他臀部就被人抓住了。 那雙手捏得極緊,曾均吃痛,仰頭低叫一聲,而后身后一痛,有根粗長硬熱的東西就直直闖了進來。 “啊……嗯……” “哈……好舒服,郎君,你后頭……好棒……” 曾均腦袋嗡嗡的,他還沒反應過來插到他身體里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狂亂地抽插便打亂了他的思緒。 緊接著,懵逼的曾均就被宓辰雪強勢拖進了翻滾的欲望里。 …… 曾均:?????公主用什么東西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