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下 3pluanlun 強制
就在被陳燁平開苞的第二日,陳安生起床發(fā)現(xiàn)昨晚艸他的禽獸就躺在他身邊,他怒火中燒,沒怎么思考就一腳伸出去將他二叔踹下了床。 等陳家未來掌舵人揉著腰爬起來,就看見床上因為動作太大而拉到腿筋的陳安生正后怕地往床頭退縮,他皺起精致的眉繞到另一邊去抓自家侄子,那高大健壯的青年就啞著嗓子罵他讓他滾開。 陳燁平的起床氣不小,他當即就冷著臉抓住昨晚他給陳安生拷上的手銬鏈子把人拽下床,然后一路往臥室內側的暗房里拖。 等門打開,陳安生才明白,原來禁閉室還有另外一個用途。 暗門后是另外一個房間,里面很大,被清晰明了的分成了好幾個區(qū)域,有些地方被簾子遮著,但陳安生依舊看到了血跡斑駁的鐵柵欄,還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刑具。 他被二叔拖著踉踉蹌蹌地往里走,前方那人冷著臉,但因著外貌迤邐柔美,所以并沒有太過嚴肅,只是陳安生看著周圍血腥氣息極重的用具心里害怕,所以便不自覺哀求起來。 “二叔,二叔……二叔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你別打我……”陳安生半真半假地哽咽求饒,先認錯總是對的吧?他假裝走不動,腿一軟跪就倒在地,前方的人順勢也停了,陳安生見狀立馬抱住他二叔的長腿哀求,他不想挨打也不想受傷,便適時伏低做小,以往他被人欺負的時候也是這樣,那幫人覺得沒趣就不會再打他了。 他以為陳燁平也會如此,見他懦弱沒有骨氣便會放他走,畢竟男人的征服欲只會被強者激起,而他陳安生不是,他只是個卑微求生的可憐蟲。 然而陳安生并不知曉他現(xiàn)在的樣子,他人高馬大,就算跪倒在地上也沒多少柔弱氣息,他光裸著矯健結實的身體,全身上下只有手銬算作唯一的裝飾,飽滿的胸肌上滿是青紫的掐痕,就連雙腿腰側也沒多少完好的皮膚。 陳安生低頭扯著他二叔的衣角低聲認錯,陳燁平望過去便看見印著他青色手印的深蜜色脖子,長頸彎曲,是個臣服的姿態(tài);因為姿勢的原因,地上那人臀部微翹,陳燁平無端就想起昨晚掌摑那兩瓣臀rou時的觸感,富有彈性的肌膚在手心摩擦,結實的肌rou繃緊,身體顫抖,真是可憐又yin蕩。 陳燁平看著看著便笑了,他得好好想想晚上要怎么折騰這小家伙。 陳安生等了一會兒,順便擠了幾滴鱷魚眼淚,然而陳燁平一直沒動靜,等他抬頭向上看時,卻見陳燁平正拿著一個像是黑色面罩的東西盯著他瞧,男人臉上掛著興味的淺笑,見他望過來,便把手上拿著的東西遞給他。 那是一個口罩式的口塞,寬大的皮質口罩能遮住他大半張臉,口罩中央有根頂端略帶彎曲的假陽具,那東西不長也不是很粗,但看上去十分侮辱人。 “我以前一直有在關注你,雖然你喜歡裝哭,但那樣看上去也很可愛?!?/br> “但你實在是沒規(guī)矩,也太呱噪,這幾天你就帶著這東西學學怎么保持安靜好了?!?/br> 陳燁平講話總是這般慢吞吞的,看上去像是耐心極好的溫和樣子,但昨晚被艸到暈厥的陳安生可知道,這家伙明明兇殘的很。 哪怕陳安生萬般拒絕,最后他還是被陳燁平按著腦袋帶上了那個屈辱的口塞,那玩意兒由好幾根黑色細皮帶拉扯著固定在了他的腦袋上,腦后的金屬扣最后還被掛上了鎖。 陳安生蠕動舌頭頂了頂嘴里那根快頂?shù)窖屎淼募訇柧?,那東西可談不上柔軟,戳著他溫軟的口腔十分難受,壓在他嘴唇上的皮革被拉的很緊,那玩意兒把他的下巴也一起包住箍牢了,讓他連張嘴都做不到。 陳安生不安地避開陳燁平伸過來想要摸他腦袋的手,在看見他二叔冷下來的眼神后,青年才又低頭安分些,他不死心地抬起被拷在身前的手抓住陳燁平的衣服下擺唔唔了幾聲示弱。 他帶著這東西怎么吃飯喝水? 他總不能餓到陳燁平回來…… “你能,”像是看懂了他的疑問,陳燁平將他扶起來半抱半摟著帶回臥室,他摸了摸陳安生被禁錮住的臉親昵道:“乖乖等我回來,可愛的小狗崽?!?/br> 被迫帶了那東西三天三夜,唯有陳燁平晚上回來睡覺時才能被解開束縛吃喝東西,陳安生在第四天早晨實在是扛不住了,他又餓又渴,最后只能放下堅持給自己擴張,然后跨到陳燁平身上將他粗大勃起的性器含進了身體里。 陳安生被陳燁平關了一個多月,期間他鬧過反抗過,但因為一直帶著手銬,空有一身蠻力又敵不過陳燁平的巧勁,每次抗爭都以失敗告終。 因為陳燁平喜歡安靜,所以他也要求陳安生不能發(fā)出太大的聲響,要是他罵人或者大聲吼叫,陳燁平就會再將他的嘴堵上。 其實陳燁平并不難相處,只要陳安生安靜聽話,他并不介意當個好長輩。他甚至會聯(lián)系陳安生的班導詢問家庭作業(yè),然后在晚上或者下午空余的時候輔導陳安生學習。 他倆都是聰明人,交流起來也不費勁,只是陳安生十分反感光著身體寫作業(yè)。帶著手銬的雙手壓在干凈的卷面上,像是對知識的褻瀆,陳安生心里又痛恨又難過,他無數(shù)次想在陳燁平把他作業(yè)拍給老師批閱的時候沖過去求救,但他又清楚地知道他的老師救不了他。于是陳安生就只能繼續(xù)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替他二叔koujiao,看著他二叔繼續(xù)跟他老師交流,然后無限期的請病假。 好在一個多月后,陳老爺終于死了。 羅雅爭家產失敗,陳燁平終于熬出了頭,成功獨攬大權。 …… 將陳景鑠勾搭上床實在是件容易的事,他那心思單純的弟弟又貪欲又沒腦子,陳安生只要裝裝可憐,或者掉幾滴眼淚就能把人唬的暈頭轉向的。 一碗面后,陳安生就跟去了他弟的臥室,雖然嘴里還殘留著他二叔的jingye味,但這并不妨礙陳安生接下來的舉動。 陳景鑠看著躺在他身下的男子,一絲不掛地健美rou體,深蜜色的肌膚觸感極佳,不似女性的軟綿柔弱,結實的肌rou十分富有彈性,他弄他的時候,那好看的肌rou群就會繃緊變硬,摸上去十分有力量,讓陳景鑠從感官上就十分滿足,以至于他像個剛嘗葷的毛頭小子那樣把陳安生折騰到了天亮。 晨光熹微,陳景鑠貼著陳安生側躺在他懷里,他比青年矮了小半個頭,又比他瘦弱,寬窄白皙的肩膀抵著陳安生飽滿的胸肌,陳景鑠一轉頭就能舔到身邊人艷色的奶頭,他饜足地湊上去吸了幾口,末了還咂咂嘴抱怨:“大哥,你這怎么沒奶呢?” 陳安生正昏昏欲睡,他累壞了,但聽到這話他還是勉勵睜開哭腫的眼睛剮了眼陳景鑠:“白癡。” 沒預料到這小毛頭的兇猛是他陳安生的錯,但陳景鑠也委實過分了,照現(xiàn)在的情形,他晚上還怎么和陳燁平上床? 陳景鑠聽他帶著鼻音罵自己也不惱,他只覺陳安生很是有些可愛,“大哥,我先給你五萬,你要是不夠花再問我要好了。” 手機一陣提示音響,應該是轉賬到位的消息,陳安生聽了頓時也不苦惱了。沒辦法,他真的需要錢,畢竟要為逃跑計劃準備的東西還有很多。 雖然陳安生不愿再被男人淦,但陳燁平實在是難以對付,他精明的二叔對他管控的厲害,就連他報名相關考試的身份證都要好生哀求幾番才能拿到,更別說他因為陳燁平的強迫最終只能留在本市上大學。 那不是什么精英學校,就業(yè)率低不說,師資力量也不太行,但勝在離家近。陳燁平也不想陳安生有什么出息,他只要自家侄子能乖乖待在他身邊就好。 當然陳安生也沒想過利用身體讓叔侄二人反目成仇之類的事,他不是什么國色天香,陳景鑠又是堆扶不上墻的爛泥,這種腦殘想法實在是沒有可實踐性。 他頂多哄著他弟去幫他拿些無傷大雅的東西,比如說他的身份證。 借著去外省旅游散心的提議,陳安生成功讓陳景鑠要到了自己的證件,他一邊偷樂一邊哄騙他那白癡弟弟去了酒店,到了房間剛放下行李,陳安生也不管他弟莫名煩惱的神色,又騙陳景鑠說他的錢包丟了讓他下去找找。 等人走了,陳安生才背好輕便的包從另一側電梯下了樓,他刻意沒走正門離開。步伐輕快地繞去后門時,陳安生已經設想了許多自由后無憂無慮的美妙生活。 他可以用陳景鑠給的錢租個小屋子,帶飄窗的那種,然后買好多書,泡個咖啡享受一下午的陽光。 他還可以打游戲打到深夜,而不是躺在陳燁平或是陳景鑠的床上撅著屁股被淦得腰酸背痛。 他也可以找個地方安安心心吃頓火鍋,看個電影…… 陳安生想著想著,臉上不自覺掛了笑,他走到自動玻璃門前,深棕色的雙層玻璃門打開,室外溫暖的陽光撒進來,他迎面走了出去。 “想什么呢笑這么開心?” 陳安生猛得頓住腳步,他看著站臺階處的俊雅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陳燁平溫柔地笑笑,“景鑠非要在大門口等你,我都說了,你不會走那邊的?!?/br> 身形頎長的男人走近那個背著背包的青年,他替他摘下鴨舌帽順了順凌亂的頭發(fā),然后修長白皙的手指又掠過陳安生寬闊的肩頭強硬地扒下了他的背包。 背包落在地上,里面才買了小半年的筆記本電腦咚一聲砸在地上,約摸是摔壞了。 “二叔,我,我的電腦……” 陳安生慌張地想去撿起來檢查,但卻被陳燁平一把扣住手腕拉進了懷里。 “沒事,再給你買一臺,你想要多少臺都行,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再跟我回禁閉室住段時間。” “真麻煩,又要給你輔導員請假了,大二還是很忙的吧?!?/br> 陳安生聽了,腦子里回想起他以前光裸著趴在寫字臺上被陳燁平抽打臀部的畫面,那種刺痛感似乎又鮮明了起來,他木楞楞地搖了搖頭,啞著嗓子抗拒道:“不,不要……” “學習也不能落下,要不,讓景鑠來監(jiān)督你吧?”不要! 我不要! …… 依舊是讓他感到屈辱的口罩式口塞,但他此刻連拉扯皮帶好讓嘴巴得到片刻休息也做不到了。陳安生將被皮革拳套包住的雙手交疊護在小腹處,身后不斷震動的跳蛋讓他難受地想吐,但因為嘴被塞住了,他竟是連討?zhàn)埗紱]法說出口。 他被迫握成拳頭的手掌沒法張開,手銬間的鏈子又短,所以在陳景鑠走過來抓住他性器的時候,他只能用拳頭去擋來人白凈的手指,當然他最后還是沒能躲過。 “唔……咕唔!” 陳安生扭頭避開陳景鑠的親吻,他腿間被刮了毛的性器是干凈的rou色,此刻軟趴趴的被陳景鑠抓在手中把玩,看起來有幾分無助的可愛。 緊接著,陳景鑠去按了按陳安生的小腹。陳安生就跟過電似的低叫了一聲,他抬起被拷在一起的手狠狠推了一把來人,轉身撅著屁股就想爬走。他光裸的蜜臀中央有個亮銀色的肛塞,那圓盤形的底座上連著一條拇指粗細的鐵鏈,冰冷的鏈子蜿蜒著落在素色床單上,最終被牢牢的釘死在了床頭。 “你個騙子!還想跑!”陳景鑠氣急敗壞地一把抓住鏈子把人拽住,他還沒怎么用力,鐵鏈那頭的陳安生就痛苦地吼了一身癱軟了腰,他四肢顫抖著停住,多rou的屁股因為鎖在后xue里肛塞而被迫往后撅著,看上去要多yin蕩就有多yin蕩。 那肛塞底部有個小按鈕,只要撥上去,插入陳安生體內的肛塞就彈開變寬,牢牢地卡主括約肌,若是沒人從外部關閉,那陳安生就不可能自主排出來。 然而這還不是最令人難堪的,陳安生被帶回來關在禁閉室一天了,但那兩個混蛋把他鎖在床上就是不放他去廁所。 他好想尿尿…… 陳安生紅著眼眶忍住又一波洶涌而來的排泄欲望,最后為了不脫肛,他便只能順著陳景鑠的力道被他抓住摟緊懷里。 …… 半夜的時候,陳安生終于忍不住了。 他又餓又累又渴,憋尿憋到小腹快要爆炸,他難受地坐起來靠到陳景鑠身邊,然后用帶著黑色拳套的手扒住陳景鑠細膩白皙的大腿將臉湊了過去。 帶著黑皮革口塞的臉蹭在陳景鑠勃起的陽具上,透明的腺液逐漸將陳安生那張端正英挺的臉弄得一塌糊涂。 當然最后,陳燁平還是沒讓陳安生去廁所解決,他將自家大侄子艸尿了。 …… 礙于陳安生識時務,這回他被關了一個禮拜就放出來了。但不巧的是,他剛要回房就碰見了憔悴了不少的羅雅。 那女人沒了往日的精致優(yōu)雅,她逮著他便罵他賤貨,說他跟他媽一樣不要臉,專爬男人的床。 陳安生本不想理她,但奈何羅雅又撲過來要打他,陳安生不耐煩,心里對這女人恨極,又討厭他兒子和陳燁平,所以隨手揮過去一推,那女人就摔下樓去了。 雖然人沒大礙,但羅雅那雙腿估計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從那以后她就安分了許多,直到陳安生大學畢業(yè),羅雅也沒再鬧什么事。倒是陳景鑠為這事跟陳安生鬧了一段時間,但陳安生巴不得那沒利用價值的蠢人別來煩自己,所以他也不去追著哄。沒個把天,陳景鑠自個兒就哭喪著臉又回去討好他大哥了。 羅雅雖然不再鬧事,但她又開始逼著陳景鑠去陳燁平底下做事情,她還是看不慣陳安生,所以就怕當了陳燁平貼身秘書地陳安生暗地里拿到什么權利,以至于她那個蠢兒子最后會去外頭喝西北風。 但陳景鑠志不在此,陳燁平寵著后輩,所以也由他胡鬧。 然而陳安生可不是省油的燈,他老是想著法子折騰。陳燁平為此也十分苦惱,雖然每次懲罰時陳安生都乖巧地認錯求饒,但事過之后他又會耍著心思弄出點事情。 陳燁平也不是沒想過把人打折了關起來,但真要去做又不舍得,他還是對這個高大狡猾的侄子喜歡的緊。 大概,就只能這么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