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發(fā)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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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闌抓住周旨掐在脖頸處的手,瞪起的眼珠子里逐漸泛出血絲,他的腦海中一片陰霾,無數(shù)殘虐的念頭想要破腔而出。 他能掙開的。 可是就在動手前,他看到了從周旨身后走來的高大人影。 視線已經(jīng)快要模糊,桑闌努力想看清男人的神情,恍惚間,一張冷倨而沉穩(wěn)的少年的臉與男人重疊。 周旨完全沒有察覺到愈擎蒼的靠近,直到一個手刃劈在他的后頸,他連驚愕都來不及,就倒在了桑闌身上。 桑闌大喘著氣,將周旨推開,后者像個麻袋一樣滾下了沙發(fā)。 他的視線慢慢聚焦,看向眼底盈滿煞氣的愈擎蒼,心中驚慮不已。 等周旨醒來后該怎么解釋? 愈擎蒼好似讀懂了桑闌所想,殺意從涼薄的嘴角溢出。 他抬起右腳,踩在周旨的脖子上,慢慢使勁,悠哉從容的動作,仿佛是無聊時在碾斷一截枯枝一樣。 桑闌面色一變,忙爬下沙發(fā)抱住了愈擎蒼的小腿,阻止道:“不能、不能殺他!” 愈擎蒼臉上平靜到詭異的套殼裂出幾絲蛛縫,他強制按捺著問道:“為什么不能?” 他之前一直沒出來是在聽桑闌和周旨的對話,卻說不清自己想要聽取的是什么信息。在周旨沖桑闌氣急敗壞地吼罵時,他感到不悅的同時又有著隱隱的快意,仿佛有個聲音在說:就憑區(qū)區(qū)周旨,也想要這sao婊子的真心? 然而在發(fā)現(xiàn)周旨動起手來,還掐住了桑闌脖子時,他一瞬間從扭曲的快意中回過神來,心里只剩強烈的怒火,下意識地就想沖過去解救桑闌,恨不得將周旨挫骨揚灰。 可他拼命壓制住了過激的情緒,走過去利落地劈暈了周旨。他看著桑闌,并不想承認(rèn)自己對于這人身陷危險的焦急,就連解決周旨的動作都壓抑著不露一絲波瀾。 桑闌眼眸低垂,囁嚅著答不上來,只繼續(xù)道:“求求你,別殺他……” 如果周旨在這里死了,他在容氏不可能再待下去,費盡心機的潛入都將功虧一簣。 愈擎蒼沒有用蠻勁,腳被桑闌從周旨脖子上搬開。他思考了下桑闌的顧慮和處境,道:“他活著還是死了,你都有麻煩,桑闌,事已至此你要不要跟我走?我……保你無事?!?/br> 原本他想說的是—— 我不會虧待你。 桑闌震驚地抬起頭,望著男人沉靜而陰郁的臉,久久失語。 半晌后,他怔然地移開了視線。 愈擎蒼難以置信地瞪著桑闌,咬牙道:“你難不成還想著當(dāng)他情婦?姓周的再是個蠢蛋,也不至于還被你耍得團團轉(zhuǎn)吧?” “我……我還得留在周旨身邊,今天的事我有辦法,你不用擔(dān)心……”桑闌神色閃爍,不敢看愈擎蒼,接著說起了自己所謂的辦法。他渾身止不住地發(fā)著抖,好半天才把話說完。 愈擎蒼的眼神慢慢變得冰寒刺骨,他嗤嗤地笑了,陰悚乖戾,聽得桑闌后脊發(fā)涼。 大門一直未關(guān),一雙耳朵在想方設(shè)法地聽取這邊的動靜。 鄰居將自家門打開了一條縫隙,湊上前。 從那個醉酒的男人砸門后,對面門口響起兩人情色的吻聲和女人的嬌嗔聲,再之后對于他們具體做了什么就聽不分明了,只依稀能聽到語氣激烈的話音,像是發(fā)生了爭吵,不過也有可能是情趣。 他不太敢靠近,藏在門后窺聽著,正猶豫要不要跨過走道去瞧一眼時,一個極輕的腳步聲來到他門前。他把耳朵換成眼睛,就見朝思暮想的美人隔著門縫在和他對視。 他驚訝得反應(yīng)不過來。 桑闌替他拉開門,將散亂的頭發(fā)捋到耳后,柔柔一笑道:“你想不想過來,我們一起玩。不用錢,多個人比較刺激?!?/br> 鄰居興奮得手抖,連連點頭,跟著桑闌朝對面走去。 他忍不住猛地上前一步摟住桑闌,手腳不安分起來,桑闌輕輕地“啊”了一聲,兩人踉蹌地進了屋。 鄰居從桑闌身上抬頭,環(huán)視了一圈屋內(nèi)。 那個穿著西裝的醉鬼衣衫不整,在沙發(fā)上躺著,像是累得癱了。而那天見過的剃著寸頭的年輕男人,靠在餐邊柜上,只露出毫無表情的側(cè)臉。 鄰居見狀心中有了猜測,醉鬼是婊子新勾搭過來的金主,而這年輕人讓了步,對于賣屄賺錢的sao貨,哪還用較什么真呢? 他沒有主動去搭理愈擎蒼,對于那天感受到的恐怖威壓還心有余悸。 桑闌在他身后合上了門,淡淡地說道:“動靜大了,別擾民?!?/br> 鄰居yin笑著咧開嘴,露出焦黃的牙齒,扯住桑闌的手臂往里走去,顯出急切道:“美人,老子想你好久了,今天你可得讓老子爽過癮!” 他一把抱起桑闌坐到茶幾上,視線在周旨身上瞥過,他隨口問道:“這男的怎么回事?” 桑闌道:“他喝醉了,又太累了,所以睡著了?!?/br> 鄰居在桑闌身上摸索著,發(fā)出促狹而猥瑣的笑聲:“是不是被內(nèi)射過了?讓老子摸摸看滑不滑……” “小婊子,裝什么害羞,快把腿打開,老子等不及了……” 他只顧著將臃腫的身軀擠進桑闌的雙腿間,卻絲毫沒有察覺桑闌無神的雙眼像是在盯著一只死物。桑闌的一只手已經(jīng)摸向了果籃里的小刀,如果沒有意外,他會在不超過兩秒后迎接死亡的來臨。 然而意外偏生出現(xiàn)了。 那只正要帶走他生命的手被突然伸出的一只大掌攥住,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險狀。 桑闌詫異地轉(zhuǎn)動眼珠,往愈擎蒼的方向看去。 “阿蒼?” 愈擎蒼挪走了果籃,連帶著里面的小刀,沖桑闌微微勾起唇角,神情陰郁莫測。 桑闌的瞳孔因不安而驟縮。 “兄弟,要一起?”鄰居側(cè)過頭來,咽了咽口水,客氣地對著愈擎蒼問道。 愈擎蒼邪笑:“好啊?!?/br> 一絲驚慌染上桑闌的眼角,他喃喃道:“阿蒼,不要……” 愈擎蒼反問:“你不是求著我cao你么?多一個人會不會更爽?” 鄰居有些疑惑,可他此刻壓根不愿去細(xì)猜這兩人之間到底是什么狀況。他只想著不要得罪愈擎蒼,順著點這人。至于桑闌,無所謂他的意愿,鄰居看來他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情愿那就用強,要不是有個不敢惹的男人在,他那天就把人jian過癮了。 鄰居又問出了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你先還是我先?” “母狗下面不是有兩個洞么?”愈擎蒼扯起桑闌的頭發(fā),湊近他耳邊,熱氣噴在耳孔里,意有所指道:“兩個男人的話是不是這么玩你的,嗯?” “哈哈哈,兄弟真會玩!” “不,阿蒼,你別嚇我……”桑闌連連搖頭,頭皮被愈擎蒼扯得生疼。 “怎么是嚇你呢?你不應(yīng)該是爽翻了嗎?” 他看著是認(rèn)真的。 急色的鄰居開始動手要來解開桑闌的腰帶,之前桑闌一直擋著沒讓他得逞,而現(xiàn)在則是一腳踢出,鄰居還未摸到,笨重的身軀就重重地向后倒去。 他咒罵一聲,又重新爬起來想抓住睡袍下擺直接扯開,可沒想到這女人的力氣遠(yuǎn)比看上去要大,他又被踹了好幾腳,不知不覺已滿頭大汗。這還是在有另一個男的固定住了女人雙手的情況下。 他倍覺丟臉與氣惱,終于狠命抓住了桑闌的腿,指甲掐進了細(xì)膩的腿rou里,又剮出幾道血痕,可還是被掙開了。這一下他被桑闌的膝蓋狠狠頂上面門,一顆牙齒從他嘴里脫落,地板滴落連串鮮血。他疼得眼前一黑,齜牙咧嘴,哭爹罵娘。 愈擎蒼眉頭深深皺起。 他不耐道:“去拿根繩子?!?/br> 鄰居眼中兇光畢現(xiàn),捂著嘴就跑去找。 “阿蒼,不要……”桑闌滿眼驚怕。 愈擎蒼無動于衷,陰惻惻笑道:“把你綁起來,你會更喜歡嗎?” 鄰居很快就尋來了繩子,遞過來。 愈擎蒼親自動手,一只手鉗住桑闌的雙腕,將繩子一圈一圈地纏繞上去,最后打上死結(jié)。 桑闌哀求不斷,可并不能得到男人的絲毫動容。 綁好后,桑闌的上身被按塌下去,整個人如同一只四蹄動物般趴伏在茶幾上。 鄰居見桑闌被縛,惡向膽邊生,斷牙之痛讓他恨極了桑闌,對著桑闌的煞白的小臉就是一巴掌,頰rou頓時高腫。 桑闌的慘叫激起他的快意,他還想扇第二巴掌,卻剛抬手就被愈擎蒼阻止了。 高高揚起的小臂被緊擰著往后掰去,鄰居告饒不已:“疼、疼疼疼,要斷了,啊——” 愈擎蒼將他甩到一邊,他低頭拖著自己快脫臼的手臂,渾濁的目眶中滿是恨意。 愈擎蒼來到桑闌身后,桑闌看不見愈擎蒼的表情,只感覺到睡袍被掀起,男人的手隔著底褲摸上他渾圓的屁股,五指漸漸收攏用力,滑膩的臀rou被擠壓變形,鈍痛又暗爽。 他情不自禁溢出一聲低吟。 “sao貨,這樣都能有反應(yīng)?”愈擎蒼冷冷地問道。 桑闌眼角濕紅,扭頭道:“阿蒼,求你不要在別人面前,不要讓別的人看見,你想怎么做都好,我都愿意的,只要你不嫌棄……” 然而,最后幾個字,讓愈擎蒼再也繃不住冷硬的面具,滿腔的怒火肆虐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