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巡演小插曲(有點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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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挺喜歡巡演的,雖然累,但能和粉絲進行這樣的交流會產(chǎn)生一種獨特的幸福感。 國內(nèi)連續(xù)開了十幾場,我們又坐了十幾小時飛機飛到大洋彼岸。這段時間連軸轉(zhuǎn)搞得我的腰傷有點復(fù)發(fā)的趨勢,所以即使是在難得一來的國外,我也沒有出門逛街的心情,發(fā)完今天的營業(yè)日常就躺在床上休養(yǎng)。 明天又要工作,我頭疼地癱在床上不想動,我這次的室友是老幺沈熠,他倒是挺有活力的,和鄭書帆一起出去逛街吃飯了。 齊譽揚正窩在房間里對新專的歌曲做最后的確認,我們這回錄歌陣仗比以往大不少,可見公司多少還是投入了一些本錢。齊譽揚自然想抓住機會做出一些好作品。 我躺了一會兒反而覺得更不舒服了,摸了摸額頭,似乎有一點點燙。我慢吞吞地從箱子里掏出溫度計塞到腋下,好家伙37度7,真的有點發(fā)熱。 我想了下,叫謝宸一會兒在外面吃完飯過來一趟。經(jīng)紀(jì)人那邊我也報備了一下情況,這次跟來的是一位我不太熟的男經(jīng)紀(jì)人,姓侯,我們開玩笑叫他猴哥。 猴哥給我送了吃的、藥和冰袋,他還挺擔(dān)心我明天上不了臺的,我讓他別那么烏鴉嘴,繼續(xù)有氣無力地吃飯吃藥,順便把沈熠忘記帶的房卡交給他保管,然后就繼續(xù)躺著。 謝宸是在猴哥走后幾個小時才過來,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睡熟了,他敲不開門去找猴哥拿到了房卡,我迷迷糊糊地又測了一次體溫,這回飆升到了39度,把小倉鼠嚇了一跳,急得六神無主的就知道要去找隊長齊譽揚商量。 我勸下他,和他說我有預(yù)感,今晚就會好的,這才勉強把他安撫好。 他這次和路朝夕睡一屋,我就順口問他路朝夕在不在房間。謝宸就告訴我:“他去找同學(xué)玩兒了?!?/br> 我嗯了一聲,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是晚上七點了,感覺整個人比下午的時候松快了不少,和經(jīng)紀(jì)人猴哥還有謝宸說了一聲,謝宸說他們那邊有吃的,要給我送。 我躺了一天,正好想下床走兩步,就回了一句“不用,我過去吧”。 套上外衣,我整個人還是沒什么力氣,慢慢走到謝宸和路朝夕的房間門口,他們已經(jīng)把門打開了,我也聞到了食物的香氣。 盡量吃了兩口,路朝夕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有點擔(dān)心的樣子。正好溫度計發(fā)出了聲響,我拿出來一看,37度,燒基本上退了。 謝宸見我沒什么大礙,就去了健身房鍛煉。路朝夕陪我回了房間,賴在我床上不走,美其名曰不放心,等沈熠回來再走。 我也隨他去,看了眼手機沒什么特別緊急的消息,我躺回床上拿了本書看,再睡下去我晚上就不用睡了。 路朝夕就在邊上抱著我的手臂,他幾乎是有點饑渴難耐地湊在我身邊,一邊嗅著我身上的味道,一邊弓起身子旁若無人地打手槍。 我被他蹭得有點冒火,但我整個人還有點虛,就打了兩下他的屁股,翻身壓在他身上讓他別亂動。 路朝夕突然繃緊了身體,我明白他肯定有了感覺,伸手去蹭了蹭他硬挺的下身。 路朝夕伸手暗示性地碰了下我的嘴唇,我就懶洋洋地調(diào)笑道:“那天晚上,你擼完也是這么干的?” 路朝夕看上去也不意外我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偏了偏頭笑著說:“本來想直接射到你嘴里的,怕你生氣。” 我把他的腦袋掰正,他就直勾勾地盯著我的嘴唇,我也縱容著他湊上前和他接吻,但也只是嘴唇碰了下,我現(xiàn)在可沒有和他交換唾液的心情。 之前住酒店的時候,我和路朝夕也做過室友,練習(xí)生時期更加是一起洗澡都有過,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僅會在鏡頭前開玩笑,我倆獨處的時候也會做一些越界的動作。 我自從上次他爬床之前就有意和他親密,我最開始就有一種預(yù)感,我如果不搶占主動權(quán),按他的性子肯定會鬧到?jīng)]辦法收場。 而他似乎也很享受和我曖昧,但又不打算承擔(dān)責(zé)任或者后果,搞得我只能防他一手,免得哪天就得背上帶壞小朋友的黑鍋。 看他整個人都紅了,我松開他一點,掏出他的手機,打開相機對著路朝夕按了幾下拍攝鍵。他的樣子比我更像是發(fā)燒了,眉眼間都是欲迎還拒。 我看他那副沉迷的樣子,溫聲道:“把你剛才的樣子給BeLuv也看一看,怎么樣?” “你舍得嗎?”路朝夕一副吃定了我的樣子,稍稍坐起來一點,伸手圈住我的腰,“他們說不定很期待看到我這樣?!?/br> 確實,路朝夕在我團cp里幾乎固定是右位,發(fā)這種欲求不滿的照片最多被他的黑子噴幾句媚粉。 我扔開了手機,選擇實話實說:“你現(xiàn)在的樣子給我看就好?!?/br> “我這次可以射嗎?”路朝夕拉著我的手放在他小腹下端,他這陣子在性這方面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服從我,自從上次喝醉他自作主張地跑到我床上來擼了一管,我就一直有控制他這方面的意識,免得哪天突然沾到一身腥。 “不行,我沒力氣,不想動?!蔽疑陨院退_一點距離,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兒。 他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腦袋頂了頂我的肩膀,似乎有點不開心,但還是聽話地嗯了一聲。 我無意識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他抱著我小聲笑著,輕柔地按摩我的腰背部,也慢慢平復(fù)了下身的昂揚。 我前一陣才因為他性欲過于旺盛用道具對他的下身下過狠手,以至于那幾天我一個眼神他就會軟。 看他基本平復(fù)好情欲,我也不再壓著他,躺回邊上有點沒力氣地抱住柔軟的枕頭。 路朝夕沒等沈熠回來就走了,他在欲望面前勉強還算克制,盡管他肯定就是懷著想爽一爽的心思跟著我過來的,但起碼在我面前他必須表現(xiàn)得乖一點。 第二天我整個人還是有點虛,齊譽揚知道了也讓我能休息盡量休息,不要太拼命。我笑著點頭,排練的時候我習(xí)慣了省力,但正式表演我實在做不到劃水,不然會有一種奇妙的不安——我只有這些,怎么能夠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