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王錦川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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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寒冷,尤其凌晨4點更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時候。 章郁只穿了一件風衣,根本抵御不了刺骨的寒風,可他絲毫不在意,手里抱著一條厚毛毯,在LSP會所門口不安地踱來踱去。 “章哥。” 夏倬的助理王君書拎著兩杯熱咖啡向章郁跑來,遞一杯給章郁。 “章哥,天太冷了,要不您去車里暖和暖和,我在這里等也是一樣?!痹捠沁@么說,但王君書明顯也冷得要命,凍得直縮脖子。 章郁接過咖啡,喝了一大口,好歹驅散了一點寒意,他們的車停得有些遠,為了能第一時間進去接夏倬,他只能站在會所門口等。 章郁煩躁地看了一眼手表,說:“不用,時間快到了,我就在這等,你先回車里吧,小夏可能會受傷,等我接到他,我們馬上就走?!?/br> “行,那我這就回去?!蓖蹙龝筒坏迷琰c回車上,立刻縮著脖子小跑回去。 章郁又踱了一會,終于到凌晨4點了,宴會結束,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走出會所,他抓緊毛毯,一個箭步?jīng)_進會所,四處尋找夏倬的身影。 像章郁這種沒有會所邀請函的人是不能參加宴會的,他只能等宴會結束后來接人,多數(shù)奴隸這會兒已經(jīng)被玩得神志不清了,主人也懶得自己料理奴隸,一般是自己光鮮亮麗出門,在派別人回來接,章郁就主動請纓接了這個活,把夏倬交給別人他著實不放心。 章郁最終在一張餐桌旁邊找到已經(jīng)昏迷的夏倬,他yinjing上的尿道棒連著一根細鏈,鏈子的另一端綁在桌子腿上,像是一只被拴起來的家犬,大概是被不少人輪jian過了,渾身都是青紫痕跡,臉上、身上全是jingye和尿液,肚子大得出奇,明顯里面被塞了東西,但好在沒看到明顯的外傷。 章郁略松一口氣,解開鏈子,絲毫不嫌棄夏倬身上的臟污,用毛毯把他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打橫抱起來,快步走出會所。 王君書早已將車子打火待命,章郁一把夏倬抱進車里,他立刻發(fā)動車子,快速向別墅駛去。 章郁看著懷里慘白的人,輕輕嘆息一聲,自從知道王錦川出事后,他就一直擔心夏倬,直到把他抱進懷里才覺得安心一點。 這個時間路上車子很少,很快就開到夏倬家中,章郁把人從車上抱下來,回頭說:“你先回去吧,小夏應該沒受什么傷,我自己能應付?!?/br> “好的,如果有什么情況就給我打電話?!?/br> “嗯?!?/br> 進門之后,章郁先是把夏倬小心翼翼地放到沙發(fā)上,然后自己脫了風衣,挽起襯衫袖子,到浴室放一缸熱水。 放好熱水后,章郁試了一下溫度,確定溫度適中后,才把夏倬抱過來放進浴缸里。 章郁熟知各種調(diào)教道具,自然認識插在夏倬yinjing里的那玩意兒,他按了一下圓環(huán)上的按鈕,直到膀胱內(nèi)堵塞的圓球縮到最小,他才小心地往外拔。還沒等尿道棒完全拔出來,就已經(jīng)有尿液從縫隙里呲出來,等完全拔出來后,骯臟的尿液更是像噴泉一樣,瘋狂噴涌出來,不少都濺在章郁昂貴的白襯衫上。 章郁眉都沒皺一下,脫下襯衫扔在地上,繼續(xù)觀察夏倬的情況,夏倬依然沒有醒,只是皺著眉呻吟一聲,就又安靜下來。 鼓脹的肚子隨著尿液的釋放迅速平坦下來,但依然沒有恢復往常的樣子,章郁略一皺眉,手伸到后xue里面摸索兩下,那個部位因使用過度早已完全張開了,拳頭伸進去一點阻礙都沒有,手指繼續(xù)在滑膩的rouxue中摸索,在腸道深處摸到又軟又濕的東西,手感很像布料,三指抓住一角慢慢往外拽,終于脫出肛口,是一條黑色的男士內(nèi)褲,章郁皺眉,嫌棄地丟在地上。 隨著男士內(nèi)褲被拽出來,一波濃精從rouxue涌出在水中散開,但夏倬的肚子依然有點鼓,里面還有東西,章郁只能再次把手探進去。 又從后xue里清理出一條內(nèi)褲和四只襪子,腸道才總算弄干凈了。 章郁放掉污水,又放出一缸干凈的溫水,開始小心地擦洗夏倬的身體,折騰了許久,章郁都忙出一頭汗來,他剛準備用浴巾把夏倬擦干凈,才發(fā)現(xiàn)夏倬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 清醒的夏倬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淚珠順著眼角滾落,哭的無聲無息。 章郁心尖微顫,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夏倬哭了,除了在床上被cao哭,夏倬總是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在他面前總是一副什么都看得開的樣子,看來夏倬這次是真的嚇壞了。 章郁不自覺開口安慰:“別怕,已經(jīng)結束了?!?/br> 夏倬嘴唇動了動,吐出兩個字:“錦川……” 夏倬聲音沙啞,幾乎說不出話來。 “別擔心,他已經(jīng)沒事了,醫(yī)療隊就在后臺等著呢,他一下臺就進行急救了。” 沒事?他被虐待成那個樣子怎么可能沒事?恐怕章郁口中的的沒事就是還沒死吧! 夏倬偏過頭,不想看章郁,眼淚啪嗒啪嗒掉進浴缸里,“錦川徹底毀了,他才27歲啊!就算我們下賤,為了資源什么都能豁出去!難道就不配活著了嗎?” “你冷靜點……” “他們怎么能那么殘忍!錦川是個活生生的的人啊……他們卻把當畜生,當玩具一樣對待!他們還是人嗎?” 夏倬越說越激動,蒼白的臉染上紅暈,單薄的肩膀不停地顫抖。 章郁看不得他這個樣子,把他攬進懷中輕聲安慰:“都過去了,錦川的事我會去處理,你不要再想了……” “過去了?過不去的!他們玩殘了王錦川,下一個就是我了?!?/br> 章郁皺眉,“你不要亂想,這種事不會發(fā)生在你身上的。” 夏倬露出嘲諷的冷笑:“怎么不會?這次是我運氣好,沒抽到64號,抽到了玩廢的就是我了,那下次呢?” 章郁語塞,沉默幾秒后,長嘆一口氣,用浴巾裹緊夏倬抱出來,送回臥室床上,“別胡思亂想,已經(jīng)早上6點了,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睡一覺?!?/br> 夏倬搖搖頭,臉上的淚痕還沒干,喃喃地說:“我睡不著,我一閉上眼睛就是錦川在臺上的樣子,太恐怖了……” “那也要睡?!?/br> 章郁翻出醫(yī)藥箱,從里面找到安眠藥,又倒了一杯溫水,親眼看著夏倬吃下去后,才到浴室沖了個澡,夏倬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太好,他決定在這里陪著他。 章郁從浴室出來時,夏倬已經(jīng)背對著他側躺著,整個人蜷縮起來,半個頭都藏在被子里,只露出柔軟的黑發(fā),看起來有點可憐。 章郁再次嘆氣,伸手掀開被子一角鉆進去,從背后把夏倬圈進懷里,他瘦弱的身體還微微顫抖,章郁伸手去摸他的臉,果然摸到一手潮濕,他將夏倬抱的更緊。 “別怕,我陪著你……”語氣里是他少有的溫柔。 夏倬的身體還是在顫抖,但在藥物的作用下還是睡著了。 夏倬不知道睡了多久,刺耳的電話鈴聲將他吵醒,吃完安眠藥再強制叫醒的感覺很難受,頭很疼,身體很沉,他摸索著夠到手機,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就完全清醒了。 是王錦川。 夏倬立即接通了電話,焦急地問道:“錦川,你怎么樣了??” 手機里立刻傳出王錦川虛弱的聲音:“我很好,不用擔心我,只是想給你打個電話。” 夏倬心里難受,始終都對王錦川覺得愧疚,“對不起,那時我沒能救你……” “不要道歉,這不是你的錯……小夏,能認識你我很開心……現(xiàn)在能真心關心我的只有你了……” “你在哪里?我能去看你嗎?” “不用了,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小夏,我這一生就是個笑話,追名逐利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時至今日,我對這人世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留戀了,可我放心不下父母,也放心不下你……” 夏倬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王錦川的話讓他很不安,“錦川,我……” “聽我說完,我就這樣了,但你不一樣,你的人生還有轉圜的余地,千萬不要活成我這個樣子,小夏,你還愛宋瑾嗎?如果你還愛他就去找他吧,或許他還等著你呢……什么名啊、利啊這些都是虛假的,不值得你為這些拋棄一切,能在所愛之人身邊安穩(wěn)度過一生才是真實的……” 夏倬心臟狂跳,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直覺王錦川可能要出事了,“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 “對不起,小夏,不該把你拖進這個大染缸的,再見了……” 電話掛斷了,夏倬立刻回撥過去,王錦川已經(jīng)關機了。 夏倬不安到了極點,立刻爬下床穿衣服,他必須得找到王錦川。 “我知道他在哪?” 夏倬背后傳來章郁的聲音,夏倬回頭去看,他正急匆匆地穿褲子。 “昨天急救完,醫(yī)療隊就帶著設備送他回家了,你知道的,他的身份和他的傷都不能讓他住院?!闭掠魪南馁疽鹿窭镎页鲆患蓛粢r衫往自己身上套,“我和你一起去找他?!?/br> 兩人匆匆忙忙開車出門,路上夏倬一直在給王錦川打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tài),章郁一邊開車,也一邊給王錦川的助理打電話。 “讓你買午餐?買個屁午餐!趕緊回去!” 章郁顯然也意識到不對勁,掛了電話后,臉上表情極為嚴肅,嘴抿成一條直線,車子再次提速,一路闖紅燈奔向王錦川家。 可他們還是來晚了,王錦川的別墅已經(jīng)淪陷在火海中,消防員正在爭分奪秒地救火。 “王錦川?。?!”夏倬撕心裂肺地大喊一聲就要沖進火海里去。 章郁眼疾手快的從身后抱住夏倬,“別去!” 夏倬淚流不止,奮力掙扎,拳頭都揮到了章郁身上,“錦川還在里面!他還在里面!” 章郁被夏倬的手肘懟到胸口,卻依然死死的抱緊他,“來不及了……小夏……來不及了……” 夏倬還在掙扎,全身的肌rou都在顫抖,情緒底崩潰了,“為什么要逼死他!他到底做錯了什么?非要把他逼上絕路!那些人渣才該死!” 章郁也很難受,畢竟是自己帶了三年的人,可他現(xiàn)在必須穩(wěn)住夏倬,“冷靜點,小夏……” “錦川……錦川……對不起……” 夏倬執(zhí)意不肯離開,一直到火徹底熄滅,王錦川的尸體被白布蓋著抬出來,他才終于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等夏倬醒來時,他已經(jīng)在自己家里了,助理王君書正坐在床邊陪他,見他醒了,連忙問:“夏哥你終于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夏倬搖搖頭,呆滯地看著房頂,一言不發(fā)。 后來他才知道,王錦川支走助理后,他拖著殘破的軀體翻下床,把酒柜里的酒潑滿房間,所以大火才會燒得那么快,他那會兒已經(jīng)很虛弱了,下半身幾乎不能動,只能用雙手爬下樓完成這些事,他對這世間到底有多絕望,才會以這樣決絕的方式離開。 之后的幾天,夏倬都是在發(fā)呆和失眠中度過的,章郁擔心夏倬的心理狀態(tài),讓王君書日夜陪著他,而他自己則需要處理王錦川的事,當紅歌星自焚于家中,一時間星海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忙得他腳不沾地,只是偶爾深夜來到夏倬家中看看他,幾乎每次都是夏倬吃完安眠藥睡著的時候,章郁也就直接上床,把他攬在懷里睡一晚,天不亮就起床去公司。 這天,半夜凌晨兩點,夏倬依然在黑暗中睜著眼,晚上王君書看著他吃藥的時候,他把藥片壓在舌頭下面沒有吃,趁王君書不注意就吐了出去,夏倬不想睡,一睡著不是夢見王錦川在臺上的樣子,就是夢見他被火焰灼燒,他明明知道是在做夢,卻怎么也醒不過來,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索性就不睡了。 夏倬內(nèi)心很煎熬,他一直對自己沒有救下王錦川而自責,雖然他自己也清楚這不是他的錯,卻依然無法釋懷。 同時,他對未來也很迷茫,王錦川說自己的一生就是一場笑話,他何嘗不是呢?他當初想要的東西都得到了,可他依然痛苦,時至此刻,他最想要的居然是當初拋棄的自尊和愛人。 夏倬無比思念宋瑾,他有時會想,如果現(xiàn)在宋瑾在身邊,他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痛苦了?如果當初沒有離開宋瑾,他們現(xiàn)在是不是就過著平淡而幸福的生活,進娛樂圈只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夢,早就被他拋到腦后了? 王錦川說宋瑾可能還在等他,真的會嗎? 夏倬從床上坐起來,解鎖手機,輸入了一串數(shù)字,這個號碼他雖然沒有存,但一直刻在腦海里無法忘記。 要打嗎?夏倬猶豫不決,握著手機的指尖都在微微顫抖,他盯著那串數(shù)字10多分鐘,黑屏了又馬上按亮,終于一咬牙按了通話鍵。 “嘟~嘟~”夏倬聽著手機里的聲音,心中忐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怕宋瑾不接電話,也怕他接電話。 “喂?”電話終于接通了,手機里傳來男人的聲音,明顯是被吵醒的,還帶著一點點沙啞。 聽到男人的聲音,夏倬一瞬間濕了眼睛,三年了,已經(jīng)三年了,他終于聽到宋瑾的聲音了。 “阿瑾,是我……” 那邊明顯停頓幾秒,不確定地問:“小倬?” 夏倬有點高興,宋瑾還能聽出他的聲音,他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對,是我,阿瑾,你、你過的好嗎?” “我……”宋瑾剛說一個字,就又有另一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 “瑾哥,誰這么晚還打電話過來啊,還讓不讓人睡了?”一個年輕的男聲,帶著一點不滿和撒嬌。 夏倬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僵在那里,大腦一片空白。 “你先睡?!边@話是對那個男人說的,然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夏先生,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禮貌疏離的語氣讓夏倬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樣難受,他必須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緒才不讓自己過于狼狽,“你……男朋友?” 宋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夏先生,對于你當初的不辭而別,我大致已經(jīng)猜到原因了,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就不要走回頭路?!?/br> “對不起……” “不用道歉,如果你對這個耿耿于懷的話,那我原諒你了?!?/br> “阿瑾……” 對面嘆了一口氣:“小倬,我祝你星途坦蕩,平安喜樂,以后……就不要聯(lián)系了?!?/br> “……好……” 電話已經(jīng)掛斷很久了,夏倬依然維持著打電話的姿勢呆坐那里,又過了許久,眼淚終于從眼眶里冒出來,夏倬放聲大哭,像一個迷路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