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你愿意當我的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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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里。 所以不管夏倬有多難過,他現(xiàn)在必須振作起來,他還有他的事要做。 章郁這兩天一直都住在他家里,怎么攆都攆不走,好在章郁白天要去公司,而他目前沒有工作安排,倒是給了他一些準備時間。 凌晨三點,室內(nèi)一片漆黑,豪華的大床上睡著兩個人,安靜的空氣中能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本該熟睡的夏倬突然在黑暗中睜開眼睛,他微微偏頭,一邊觀察章郁,一邊小心地把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開。 直到胳膊被徹底挪開,章郁還是在熟睡,沒有半點反應(yīng)。 夏倬心底略松一口氣,掀開被子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門口,小心地開門出去,再合上門,盡量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出了臥室后,他迅速跑進旁邊的客房里,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再背上早就準備好的雙肩背包,借著微弱的月光悄無聲息的下樓。 他要離開這里。 他受夠了,王錦川的前車之鑒擺在眼前,他必須逃離這個骯臟的娛樂圈,當初付出一切才得到的東西,成為了他痛苦的根源,真是一場可笑的笑話。 他打算先找到地方躲起來,避過風頭后再出國,只要到了國外,他們就拿他沒辦法了。 去他媽的娛樂圈!再見吧! 夏倬心臟瘋狂跳動,他馬上要重獲自由了。 然而,在夏倬的手搭在別墅外門把手上時,室內(nèi)的燈突然亮了,同時背后傳來章郁的聲音。 “你要去哪?” 夏倬如墜冰窟,有些絕望地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章郁,他站在二樓居高臨下地看著夏倬。 他目光平靜,眼神清醒,一點不像剛醒的樣子,仿佛早就料到了夏倬的行動,等著他暴露馬腳。 夏倬死死盯住章郁,嘴巴繃成一條直線,身體在顫抖,手卻緊緊地攥住把手,由于過分用力,指甲已經(jīng)開始泛白。 “章哥,你不要攔我。”夏倬強裝鎮(zhèn)定,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帶著顫音的字。 章郁似是無奈的嘆息一聲,緩步走下樓梯。 “你怎么總是這么蠢,我不攔你,你就能跑得了嗎?” 隨著章郁的走近,夏倬抖得更加厲害,可他還是不敢就這樣奪門而出。 “什么意思?” “你知道陸總那么多秘密,也知道錦川的真正死因,你覺得他會放心你嗎?他早就找人監(jiān)視你了,只要你出這扇門,陸總會第一時間得知你的行蹤,就算你僥幸躲過這一次也沒用,你前一秒買了機票,后一秒就會有人在機場堵你?!闭掠粢呀?jīng)走到夏倬面前,定定地看著他,眼底帶著一絲憐憫,“小夏,你逃不掉的?!?/br> “逃不掉……”夏倬悲戚的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想要逃脫并不容易,“總要試一下才知道,反正不逃我也早晚被他們玩死。” 章郁不認可地搖搖頭:“被他們抓住,你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結(jié)局只會比錦川更慘,你會被囚禁起來,各種調(diào)教手段都會用在你身上,只要他們愿意,能把你改造成沒有個人意識,只會搖著屁股求cao的母狗?!?/br> 夏倬聞言臉又白了幾分,握著門把手的指尖止不住輕顫,“那我到底該……” “讓你再忍耐一段時間你肯定不愿意?!闭掠籼郑瑴責岬氖种赣|碰到夏倬微涼的臉頰,溫柔地撫摸起來,“我也怕陸總他們發(fā)瘋,對你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br> 夏倬抬頭看他,不明白他想說什么。 “小夏,知道許少硯嗎?” 許少硯?夏倬瞳孔微縮一下,他當然知道許少硯是誰,是上流社會四大家族之一許家的當家人,背后有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帝國,旗下公司橫跨眾多產(chǎn)業(yè),黑白兩道都有復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 夏倬雖然知道許少硯,但從沒見過他,他那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社會頂流,夏倬這樣的身份根本踏不進那個圈子,他不明白章郁為什么會提到許少硯。 “據(jù)說許少硯男女不忌,我找了點關(guān)系,能帶你去見他一面,明白我的意思嗎?” “什么?”夏倬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章郁。 他明白,章郁想讓他去搭許少硯這艘大船,如果真的能搭上,陸昭就再也不敢為難他了,或許也不需要輾轉(zhuǎn)于不同男人身下。 “真的嗎?”夏倬眼中亮起一絲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真的,但我只能幫你這么多了,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還是要靠你自己?!闭掠衾^續(xù)撫摸夏倬蒼白的臉頰,眼神變得有些復雜,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輕聲說:“小夏,我也不清楚這樣做是幫你還是害你?!?/br> 本以為已經(jīng)跌至谷底,沒想到還會有峰回路轉(zhuǎn)的一刻,他知道未必能那么順利,但他真心感謝章郁,“謝謝你……” 章郁輕笑了一下,摸摸夏倬的頭,然后握住他的手,牽著他上樓。 “先回去睡覺,你現(xiàn)在的樣子太憔悴了,把精神養(yǎng)好才能去見許少硯?!?/br> 夏倬點了點頭,亦步亦趨的跟他上了樓。 夏倬是在幾天后的一個下午真正見到許少硯的。 他一路隨著傭人來到許少硯面前,那人穿著一身舒適的家居服,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一本不知道哪國文字的書,聽到夏倬被帶過來,頭都沒抬一下,繼續(xù)看書。 夏倬在許少硯身前兩米處站定,十分恭敬的喚道:“許先生,您好?!?/br> 許少硯依舊沒有看他,只是將手里的書又翻了一頁。 夏倬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敢亂動,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 他有一些緊張,手心都開始冒汗了,他怎么能不緊張呢,許少硯可是決定他今后命運的人物啊。 他小心地打量起眼前的人,雖然許少硯低著頭,看不清全貌,但不難看出他長相十分英俊,出色的五官放在遍地是美女帥哥的娛樂圈也十分出眾,同時稍顯冷峻的氣質(zhì)又透出上位者的壓迫感,就算穿著十分隨意的家居服,依然無法減輕他的氣場。 夏倬從未見這樣的人,即使他已經(jīng)見過那么多有錢有勢的人,許少硯也是最特殊的,這樣的人會喜歡什么樣的男孩子呢?乖巧聽話的?還是sao浪賤的? 他忐忑地攥了一下拳頭,不知道等下該怎么討好這個大人物。 室內(nèi)很安靜,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偶爾能聽到翻動書頁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夏倬站的腳都有一點酸了,許少硯才像是終于看完了,把書合上放在一邊,抬頭冷冷地看了夏倬一眼。 “你就是于少送我的小禮物?” 夏倬一驚,像是被他冷冽的眼神鎮(zhèn)住,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是,我、我是夏倬?!?/br> 他不知道于少是誰,大概是章郁搭上的關(guān)系。 許少硯輕笑一下,勾了勾手指,“過來?!?/br> 夏倬立刻上前兩步,他可不敢居高臨下的看許少硯,走到他面前就十分干脆地跪了下去。 許少硯用一根手指抬起他下巴,仔細端詳著,夏倬被氣場這么強的人近距離觀察,心中緊張極了,甚至有點不敢呼吸。 許少硯看了一會兒,收回了手指。說:“長得還不錯?!?/br> 夏倬松了一口氣,覺得他對自己應(yīng)該還算滿意,可緊接著就聽到他說:“但是太臟了,于少怎么會想把一個男妓送到我床上呢?” 夏倬瞬間僵住,臉色也白了幾分,“許先生,我、我……” 夏倬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可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他確實是個男妓,也確實……很臟。 “稍微調(diào)查了一下?!痹S少硯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在床上花樣很多啊……” 夏倬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他說的是那些凌虐和恥辱的過往,可是如果可以選擇,誰會希望自己活成這個樣子呢? 許少硯掐住夏倬纖細的脖子,逼他睜開眼睛看自己,“比你干凈,比你年輕,比你漂亮的有的是,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上我的床?” 許少硯并沒有太用力,夏倬還可以呼吸,可過于強勢的氣場已經(jīng)讓他感到恐懼,身體輕輕顫抖。 比起害怕,更讓他絕望的是他還沒來得及討好許少硯,就已經(jīng)被判出局了。 ? 不!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這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如果不能抓住這次機會,他的結(jié)局就只有被那些變態(tài)凌虐至死。 夏倬竭力冷靜下來,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個妖冶的笑容。 “許先生,玩夠了清純干凈的小白兔,難道不想換換口味嗎?我這種讓人玩熟了的賤貨,也別有一番風味的?!?/br> 夏倬一只手摸向許少硯兩腿之間,非常有技巧的揉捏起來,還未勃起的性器就已經(jīng)很大一團了。 許少硯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只是捏脖子的力度加大了一些,夏倬喉嚨一痛,呼吸不順暢了。 許少硯微瞇起眼,眼中射出寒光,“膽子不少啊……” 夏倬被掐的難受,但見許少硯沒有拒絕,依舊大著膽子隔著布料撫摸那團軟rou,感受掌下之物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大。 他斷斷續(xù)續(xù)開口:“留下我吧,您可以、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會讓您很、很舒服?!?/br> 許少硯低笑一聲,松開了夏倬的脖子,夏倬跌坐在地上,捂著喉嚨咳嗦幾聲,抬頭看見許少硯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褲子被頂出一個小帳篷,而小帳篷的主人正支著頭,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夏倬咬了咬牙,再次跪起身,向許少硯兩腿之間趴去,隔著布料舔上粗長的性器。 他才把布料舔濕就聽到頭上傳來許少硯的聲音:“我床上確實不缺人,不過,我可以給你另外一個選擇?!?/br> “夏倬,你愿意當我的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