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的玩弄捆綁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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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間過得飛快,艾德和林汐已經(jīng)過上了老夫老妻整天打情罵俏的日子。 這天林汐穿著印著貓爪的睡衣舒服地倚在沙發(fā)上,并咕嚕咕嚕地喝著果汁,看起來就是一個(gè)有點(diǎn)姿色的四體不勤的普通大學(xué)生,他腳上的新買的兔子拖鞋啪嗒啪嗒地敲在地上。 然后他就用他的拖鞋踹了下地上跪著的男人,就像貓貓伸出蠢蠢欲動(dòng)的爪子,顯然這位貓主子興致很好,那么地上跪著的男人就要倒霉了,艾德渾身赤裸,雙手被捆到身后,雙腿被分腿器強(qiáng)行打開,兔子拖鞋毫不留情地踩住了艾德被捆綁住的yinjing,然后捻了捻,態(tài)度隨意像是在踩滅路邊的煙頭。 前段時(shí)間林汐一向?qū)Π掳僖腊夙槣厝狍w貼,艾德都習(xí)慣了雄主的溫柔,林汐態(tài)度的突然轉(zhuǎn)換使他惴惴不安,下意識就想開口求饒,“雄主……”求饒的字眼還沒有說出口,艾德就被林汐扇了一巴掌,林汐的手勁不大,但這一巴掌卻把艾德給打蒙了。 林汐喜歡扇人耳光,這件事情在艾德剛來時(shí)就知道了,比起其他雄蟲喜愛的種種酷刑,這簡直就是種可愛的小情趣。 艾德于是把另外半邊沒受傷的臉湊上去,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可林汐只是玩弄著光腦,艾德討好地拿俊俏的臉蹭了蹭林汐的腿,照平常林汐的德行,早就嗷嗷叫著老婆我可以然后就抱著一頓猛親,要多傻有多傻,現(xiàn)在林汐的反應(yīng)有些過分冷淡了,艾德不明白雄主態(tài)度轉(zhuǎn)換的原因,只是默默低下頭跪著。 艾德知道自己是走了大運(yùn)才遇到自己雄主,雄主很可愛,有時(shí)候傻乎乎的,只會在床上兇,艾德只覺得這又是雄主一時(shí)興起的小游戲,甚至有些期待雄主接下來又有,什么新花樣。 艾德的銀發(fā)溫順地披撒在前胸,露出瑩白的脖頸,像是引頸受戮的待宰羔羊。 林汐終于翻完了光腦,他摸了摸艾德的頭發(fā),就像在摸什么可愛的小動(dòng)物,“寶貝,我想我有點(diǎn)厭倦你了,我準(zhǔn)備找點(diǎn)新的樂子?!?/br> 艾德猛地抬起頭來,眼里帶著些茫然。他不想相信但又不敢不信,在蟲族雌蟲被厭棄簡直再正常不過,雄主跟他的游戲終究是玩完了。 “你看,這個(gè)軍雌我就很喜歡,肩寬腰細(xì),臉也漂亮,這個(gè)也不錯(cuò),一看就夠sao?!绷窒紫律頁е陆o他看光腦,他摸著艾德的頭發(fā),口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艾德心里松了一口氣,“雄主不丟掉我就好。”至于被雄主厭棄,這本來就在艾德的預(yù)料之內(nèi),殘破的身子,不解風(fēng)情的性格,被厭棄是正常的,這是意料之中的宣判,甚至比艾德想的要晚不少。他溫順地低頭稱是,沒有什么過多的反應(yīng)。 林汐本來就是壞心眼地逗逗艾德,然后再抱著他哄回來,林汐本來準(zhǔn)備了一肚子的海誓山盟,結(jié)果被艾德一句是給噎死了,“你就沒什么想說的?”林汐一屁股坐回了沙發(fā)。 艾德叩首道“只要是雄主的安排賤奴一定照辦?!?/br> 林汐心想“媽的,失策了,這下可咋整?!” 尷尬的林汐起身準(zhǔn)備跑路,他踹了踹艾德的屁股,給他解開手和分腿器就氣鼓鼓地走了,“今天你睡側(cè)臥,大床不給你睡?!?/br> 林汐跑回了研究所,對著光腦發(fā)呆,他以為他給艾德的愛可以支撐艾德恃寵生嬌,可艾德偏偏不知道嬌縱二字怎么寫,就算求一句,撒句嬌也好,可他偏偏一句話不說。然后林汐就開始在日記本里寫“嗚嗚嗚我老婆好慘,他都不敢信我?!?/br> 林汐向來遇到困難睡大覺,但又不能放下艾德不管,于是半天過后,他把文檔一摔然后罵罵咧咧地開車回家。 林汐提前回家給艾德買了不少好吃的,他大包小包地拎回家卻沒找到艾德,光腦也不回,只好含淚把零食自己吃掉。 林汐嚼著蛋糕,突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shí)送艾德來的大箱子放在餐廳側(cè)面,林汐試著把箱子搬走,結(jié)果搬了兩步就搬不動(dòng)了,林汐無奈只好打開箱子看看,到底是什么這么沉。 箱子里是艾德跪趴著,四肢被鐵圈扭曲捆綁,嘴里含著粗大的假陽具,脖頸拴著短鏈子與乳首的夾子連接在一起,沒法抬起頭來。林汐手忙腳亂地把艾德從箱子里抱出來,又把假陽具從艾德嘴里抽出來,解開了脖子上的鏈子,“你這是干什么呢?”林汐趁機(jī)拍了把艾德的翹臀。 “賤奴在……勾引雄主。” 林汐一把扯住艾德的頭發(fā),捏開艾德的嘴,把假陽具又插了回去,“寶貝,你勾引成功了?!?/br> 林汐把艾德乳首的鏈子掛到項(xiàng)圈上,并一腳踹翻了艾德,分開艾德的長腿,艾德身下的xiaoxue早已濕的一塌糊涂,“嘖,你是吃了什么藥嗎?”艾德嗚嗚地否認(rèn),努力把xiaoxue往林汐手里送,林汐避開艾德濕漉漉的xue,扇了一把艾德的臀rou,艾德的皮膚偏白,臀尖扇出的紅色格外誘人,林汐揉了揉艾德雪白的屁股,又扇了一巴掌,艾德的xue眼大水泛濫,林汐卻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只是揉玩著肥厚的屁股。 在艾德崩潰之前,林汐終于伸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艾德的xue里一向緊緊的軟乎乎濕漉漉的,很舒服,然后俯下身去親了親艾德的耳朵,“別害怕,找新人什么的都是騙你的?!?/br> 林汐把艾德翻了個(gè)面,架起艾德的腿,抽出手指,挺身插入,一邊插一邊玩弄著艾德的乳rou,把乳夾生拽下來,艾德嗚嗚地叫著,這是林汐終于想起來要把艾德嘴里的假陽具拿出來。 艾德喘著粗氣,看著林汐流淚,“雄主如果不要賤奴了,不要告訴賤奴,請直接殺了賤奴?!?/br> 林汐聽完直接慌了,手忙腳亂地給艾德擦眼淚,“沒有不要你,不會不要你?!?/br> 林汐把艾德放到大床上,抱著艾德說悄悄話,“你不要害怕我不要你了,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我從那時(shí)候就開始喜歡你,我喜歡了好幾年,怎么可能輕易放手,我再也不騙你了,你要是相信我就親親我好不好?” 艾德望著林汐的完美的唇形,湊過去,印下一個(gè)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