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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一盞歡在線閱讀 - 六、飯后(koujiao,按摩棒,觀音坐蓮,彩蛋:哥哥哭哭)

六、飯后(koujiao,按摩棒,觀音坐蓮,彩蛋:哥哥哭哭)

    祁盛醒來的時候,房間里的窗簾被拉開了一條小縫,隱隱透出了光亮。他動了動身子,倒是沒覺得自己有什么不適,不過自己躺在被子里的身體是光溜溜的。

    祁總:……

    那倒霉弟弟也不知道是什么惡趣味,每次自己醒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裸著的,也不說給套件睡衣。

    他扶著額頭坐起身子,薄被滑落下來堆在腰間,露出上半身略顯瘦弱的單薄身材。喉嚨有些痛,嘴唇兩邊也有些麻麻的,祁盛想了想就知道自己昏睡之后發(fā)生了什么。rutou還有些紅腫,四周有一些淡淡的血絲,左邊的rutou有些破皮,不過他倒是沒覺得疼,估計是祁盞趁著他昏睡的時候給他上了藥。

    想到這兒,祁盛就覺得心里甜絲絲的。他環(huán)顧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休息室里只有自己一個人,祁盞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手機沒在身邊,他也不太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時候了。

    祁總現(xiàn)在面臨兩個選擇,一個是躺在床上等祁盞回來,另一個是光著身子下床去衣柜里取衣服。如果是祁盞面臨這兩個選擇,估計就大大方方地下床挑衣服去了,反正他基本上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么寫。但是祁盛比較好面子,生怕自己拿衣服的時候會被推門進來的祁盞逮個正著,到時候這倒霉弟弟肯定又要調(diào)戲自己,說不定還要上來摸兩把,自己肯定又忍不住……

    深知自己深層屬性是表面傲嬌內(nèi)心癡漢的祁總裁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感慨自己可真是被這個小祖宗吃得死死的。

    不過祁盞沒給他繼續(xù)糾結(jié)的機會,就捧著幾個飯盒進來了。

    “哥,你已經(jīng)醒啦!”祁盞笑瞇瞇地把飯盒放在床頭柜上,“正好,我訂的飯到了。”說著,他打開了食盒的蓋子,里面有好多祁盛喜歡吃的菜。祁盛看起來高冷又成熟,氣場強大好像毫無缺點,實際上很挑食,如果沒有自己喜歡吃的菜寧愿餓一頓也不會動筷子。致力于將哥哥喂胖的祁盞深知他的德性,每次訂菜的時候總會訂很多祁盛愛吃的,美其名曰胖一些摸起來更舒服。

    “寶寶,你先……先給我找件衣服。”祁盛微微皺眉。光著身子還被祁盞盯著看的感覺真的是非常奇怪,讓他羞恥得幾乎要結(jié)巴了。

    祁盞叼著勺子笑瞇瞇地看他,并沒有起身去拿衣服,而是拿起筷子給他喂飯。祁盛一臉別扭地張嘴,顯然不是第一次被弟弟喂飯了,但是看他的表情估計是還有些無法接受。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飯,祁盞還是沒有拿衣服給他,反而自己靠坐在床頭,把祁盛摟在懷里。兩人就這樣休息了一會兒之后,祁盞將飯盒都收拾起來,然后伸手摟住了祁盛的腰,一把將他提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祁盛驚叫了一聲,感覺下半身一涼,猝不及防地離開了被窩,被按在祁盞的腿上,有些不安地摟住了他的肩膀。祁盞腿上穿著的是他過來的時候穿著的運動褲,腿根的軟rou突然接觸到有些粗糙的布料,有些不適地顫了顫。祁盛不自然地動了動自己的腿,卻被祁盞強橫地按住了,還伸手拍了拍他白軟的屁股,感受著渾圓的觸感,還用力捏了捏。

    “哥哥別怕,不會掉下去的?!逼畋K看被自己逗得滿臉通紅的祁盛,色情地撫摸過他的腰身,捏了捏他的小肚子,“光著衣服吃飯怎么啦?以前我也這樣喂過哥哥,秘書說你這段時間都不好好吃飯,我要生氣了!”

    祁盛挑了挑眉,伸手揪住祁盞的耳朵,開始秋后算賬:“你還好意思說我,誰一個多月不回家的?以后都不放你去拍戲了!”

    祁盞裝模作樣地呼痛:“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先松開嘛……”他皺著眉裝出一副被祁盛揪痛了的表情,委屈地蹭他肩頭。

    祁盛冷哼一聲,松開了自己的手,看著祁盞耳朵上的紅痕又有些心疼,湊上去吹了吹:“疼嗎?”

    卻不想祁盞突然轉(zhuǎn)臉,對著祁盛湊上來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祁盛一時不察被他得手,再加上祁盞探進他口中的小舌的不斷攪弄勾引,他的身子漸漸地軟在了祁盞懷里,搭在他肩上的手也漸漸失了力道,只是險險地掛著。祁盞感受到了祁盛的無力,但攻勢仍然不減,伸手按住他的后腦勺讓他能夠更加貼近自己,然后繼續(xù)從他口中汲取空氣。

    祁盛的眼尾嫣紅,眼中隱隱有些水光,肺部的氧氣在漸漸流失,卻無力掙脫這致命的懷抱和令人失神的吻。他的瞳孔擴散,眼簾微微下垂,濃密卷曲的睫毛垂下,半遮半掩間透出了他失神的目光。整個人如同被抽了骨頭一般掛在祁盞身上,渾身無力,唯獨兩腿之間的roubang直直地豎了起來,頂端還滲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淅淅瀝瀝地沾滿了整個roubang,還蹭到了下面的毛發(fā),折射出yin靡的水光。

    他的口中漏出微弱的呻吟和喘息,卻又被祁盞用力吞回了唇舌之間,氣息交融之間,透出了滿是情欲的親密。

    “盞……唔嗯……嗯別……”祁盛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恐懼之中下意識地喚著祁盞的名字,卻又被祁盞無情地卷回了欲望的漩渦。他的香舌被祁盞帶著共舞,在嘴中翻攪撥弄,推出了大量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滴落下來。他的唇緊緊貼著祁盞的唇瓣,感受著那一份炙熱和柔軟漸漸溫柔地將自己焚燒殆盡。

    祁盞另一只手捏了捏他剛剛吃飽還有些鼓的小肚子,用手打著圈按揉。祁盛的胃不太好,還不按時吃飯,落了很多年的胃病,祁盞說他他也不聽,只好自己看緊一點。按揉了一會兒,感覺懷里的人身體徹底軟成了一灘水,祁盞的攻勢漸漸變緩,右手仍舊按著祁盛的后腦勺,但是嘴上的力度漸漸減輕,只是輕柔地舔舐著祁盛的唇舌,時不時在他嘴角印上一吻。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祁盞的左手從他的腹部緩緩下移,撫摸上了祁盛高昂的性器。祁盛悶哼一聲,下意識想要逃離,確仍被祁盞死死地按在懷里,不得已承受著這致命的快感。祁盛的腳趾蜷縮,整個人都窩進祁盞的懷里微微顫抖著,手指抓著祁盞胸前的衣服,口中似乎在呻吟著什么,卻被刺激得語不成調(diào),只是一味地胡言亂語。祁盞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手中的roubang也越來越硬挺,激動地吐出了更多的透明液體,仿佛下一瞬就能射出來。

    祁盞卻在這個時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放開了手中的性器。直立的roubang突然從溫暖的手心中到寒冷的空氣中,瑟縮著抖了幾下。祁盛大口地喘息著,通紅的雙眼中殘留著失神和茫然,明明是從致命的快感中逃離,卻覺得身體空虛得很,恨不得祁盞能繼續(xù)用修長的手指撥弄自己的囊袋,撫摸自己的柱身,或輕或重地揉捏著擼動著,讓自己的性器能夠立在他的手心,緩慢地、決絕地射出來,射出乳白的jingye。

    祁盛抬起頭有著疑惑又有些控訴地看著祁盞,似乎在問他為什么不繼續(xù)。祁盞被他這副饞rou的樣子逗笑了,拍了拍他的屁股,意味深長地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哥哥,想要吃rou的話得自己努力啊~”

    祁盛茫然地看著他,似乎不太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祁盞將他放回床上,自己靠坐在床頭,抱著胳膊笑瞇瞇地看著他:“當然是努力找找能夠把哥哥伺候舒服的東西啊~”

    這話已經(jīng)說得十分明白了,祁盛倏地紅了臉,在祁盞直白不加掩飾的目光下微微瑟縮了一下,糾結(jié)了一會兒之后還是跪坐在床上,彎下腰去解祁盞的腰帶。祁盞的運動褲是松緊帶的,里面配著一根腰帶,隨意地打了個結(jié)。祁盛剛剛從堪比升天的快感中被摔回地面,身子本就無力得很,伸出手哆哆嗦嗦地解了很久也沒能將腰帶解開,反而差點給搞成死結(jié)。

    他抬起頭,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祁盞,眼尾通紅,眼中閃著水光,似乎下一秒就能當場哭出來。祁盞笑了,但還是沒什么動作,舒舒服服地靠著床頭看祁盛著急的樣子。

    祁盛跟繩結(jié)對線了半天,在被氣到幾乎要去找剪刀把它剪斷的時候終于顫顫巍巍地解開了它,成功地脫下了祁盞的運動褲,然后又脫下了祁盞的內(nèi)褲,露出了祁盞仍舊蟄伏在毛發(fā)叢中的roubang。此刻,祁盛未著寸縷,祁盞卻仍舊穿著整套衣物,只是褲子被微微扒下,露出了沒有挺立卻也長度可觀的性器。兩廂對比之下,倒顯得一向莊重嚴肅的祁總裁yin蕩得厲害。

    祁盛伸出雙手握住那根巨物,然后慢慢地上下擼動起來,溫柔地撫摸著鼓鼓囊囊的囊袋。等到手中的roubang微微變硬,他就低下頭,用自己的舌頭輕輕地舔弄著roubang,在性器上留下一道道yin靡的水痕,配合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小心地伺候著這根巨物。他想象著祁盞的roubang捅進自己身體里的場景,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后xue被巨物艸開,抽插之下帶出嫩紅的軟rou和透明的腸液。成功靠著想象發(fā)情的祁總裁感覺自己的roubang更加硬了,后xue也變得癢癢的,十分期待能有個東西來捅一捅。他無意識地搖晃著腰肢和屁股,一邊用小口將手中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roubang含了進去,然后埋頭不停地吞咽著。

    祁盞就看著自家哥哥一邊給自己koujiao,一邊自己拼命搖晃著白花花的屁股,像是一條發(fā)情了的小母狗。他伸手拍了一下祁盛的腰,直接將人拍得一激靈,隨后輕笑了一聲:“哥哥好sao啊~難道哥哥是屬小母狗的嗎?”

    祁盛聽了這話之后搖了搖頭,似乎想說自己不是,但是被祁盞粗長的roubang直直地頂?shù)胶韲悼冢坪踝约旱念^都被釘在他的腿間,自然也就發(fā)不出什么聲音,只能從喉間發(fā)出“嗚嗚”的呻吟聲。祁盞又笑了笑,伸手按住了祁盛的頭,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開始挺腰在他嘴里抽插。祁盛猝不及防間被迫張大了嘴去接受這跟粗長的巨物在自己嘴中肆虐,被熱燙的柱身磨得嘴角紅腫發(fā)麻,喉嚨口被抵到的感覺讓他想要干嘔,微微縮緊了喉道。隨即就聽到祁盞吸了一口氣,似乎是被快感所激,停頓了一下之后就開始更加大力地在他嘴里抽插。

    祁盛被他暴風驟雨似的動作搞得頭暈眼花,只知道不斷地將那根巨龍吞咽得更深,給弟弟更多的快感。也不知道祁盞抽插了多久,在祁盛的整張嘴都快要完全失去知覺的時候,終于感到嘴里的roubang微微彈跳了兩下,知道這是弟弟要射的前兆的祁盛趕緊又縮緊了喉管,將roubang死死地含在嘴里,然后用力地一吸,成功地讓祁盞射在了他的嘴里。

    一開始沒想著要射在祁盛嘴里的祁盞有些無奈地看著被嗆得直咳嗽的祁盛,伸手抽了張紙巾給他,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氣:“哥哥就這么想要?。俊?/br>
    “咳咳……咳……”祁盛咳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祁盞見他這樣,挑了挑眉,伸手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按摩棒,又拿出了一瓶藥,擰開蓋子將液體倒在了按摩棒上。隨后將差不多平息了咳嗽的祁盛按倒在床上,讓他保持側(cè)躺的姿勢,伸手將按摩棒抵在了他的后xue口。

    祁盛眼含淚光,雙手抓著祁盞撐在他身邊的手臂,一個勁地搖頭,聲音哽咽又破碎:“不要……咳咳……不要這個……要寶……咳要寶寶……”

    他哭得凄慘,祁盞卻沒動惻隱之心,只是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哥哥太sao啦~等我用這個去去哥哥的sao氣,再用大roubang喂飽哥哥哈~”說罷,他將按摩棒打開到了一檔,看著有些輕微振幅的巨物貼在祁盛的后xue上,帶動著xiaoxue周圍的軟rou都在不停地顫抖。

    “呃啊!不……不要……”祁盛呻吟著,眼淚流得更兇了,“盞盞……進來,求你……哥哥求你……”

    祁盞用按摩棒輕輕撥弄著他的后xue,看著那xiaoxue被刺激地翕動起來,一張一縮的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他勾了勾嘴角:“哥哥,盞盞不進去哦~讓它先進去把哥哥艸軟~”說著,他手上一個用力,將按摩棒捅進了祁盛的后xue。

    祁盛的后xue估計已經(jīng)在剛剛的動情中變得松軟多汁,按摩棒進去得很容易。祁盞壞心眼地用抖動著的按摩棒去戳祁盛的敏感點——他對于祁盛的敏感點了如指掌。祁盛如同離開了水的魚,如玫瑰一般嫣紅鮮嫩的唇瓣微微張開,吐出了如同缺氧一般的呻吟和驚喘。他的后xue被不斷震動的按摩棒研磨著,連帶著里面的軟rou和腸道都不受控制地震動著,幾乎要蔓延到四肢百骸。

    祁盞看著他失神而不自知的表情,笑著親了親他的唇角,像哄小孩子一樣夸他:“哥哥好棒~是條棒棒的小sao狗~”然后就將按摩棒的檔位推到了最高檔,成功地聽到了祁盛猛然吐出的尖叫聲。

    祁盛的身體猛地僵直,身體似乎被那大幅度震動的東西捅了個徹底。那恐怖的震動幾乎要帶動著他的靈魂一起痙攣,讓他忍不住懼怕。他的眼淚流得更兇,眼帶哀求地看著祁盞,卻被身后的巨物捅得眼眸上翻,不一會兒就雙眼無神地癱在床上。他的上半身已經(jīng)被帶動著開始抽搐,雙手也無力再握住他的手臂,頹然摔在一邊,十根手指微微地痙攣著,如同在水中柔軟彎折的水草。他的唇瓣不停地顫抖著,兩朵花蕊觸碰又離開,卻再也吐不出一句話,有的只是從喉嚨口擠出來的媚叫和驚喘。身后那沒有生命的巨物此刻卻化身最致命的馬達,一下又一下全都往他的敏感點上研磨按壓,幾乎要將他的靈魂擠出身體之外。他的roubang直直地挺立著,貼在他的腹部,然后隨著按摩棒的又一下狠狠頂弄,倏地射了出來。

    祁盛發(fā)出了一聲yin靡的媚叫,頭部后仰,腰部也向后彎折,幾乎要把自己掰到后面去。但是身后的按摩棒還在盡職盡責地震動著,攪弄著祁盛的后xue,似乎要將他攪碎。他的roubang很快又硬了,貼在了腹部上,前端流出了透明的液體。漸漸的,他感覺眼前的世界漸漸有些發(fā)虛,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大的色塊。他努力地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忘了告訴哥哥,我剛剛在按摩棒上倒了迷藥,所以哥哥會感覺有點暈~”祁盞語氣歡快,仿佛此刻拿著最高檔的按摩棒往祁盛身體里戳的小惡魔不是他,“不過劑量不多藥效也不強,不會讓哥哥暈過去的,只是讓你乖乖地癱一會兒,別怕~”

    祁盛嗚咽了兩聲,有些委屈地想要往祁盞那邊靠過去,但最終也只是微微動了一下自己的頭,再無力動彈地癱在床上。他想要大口地喘息來緩解按摩棒帶給自己的滔天情欲,但就連呼吸也被按摩棒擊碎,變得破碎又短暫。

    祁盞在他第二次射出來之后,終于關掉了按摩棒的開關,將按摩棒從他的后xue中抽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后xue和按摩連接的地方發(fā)出了“?!钡穆曇?,隨后大量的白沫涌出了xue口——那時腸液在大力震動攪弄下形成的白沫。

    祁盛整個人微微顫抖了一下,卻仍是無力地癱軟著。他渾身都是汗,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臉上的神情似是失神又似是歡愉,眉頭舒展,瞳孔擴散雙眼失神,鼻尖微紅,艷紅的唇瓣張開,露出了一點雪白的貝齒和嫣紅的舌尖。此刻他的胸膛起伏著,似乎還沒從剛剛的刺激中緩過神來,連帶著那香軟的小舌也顫抖著落出唇外,帶出一灘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濡濕了臉側(cè)的床單。

    “哥哥,舒服嗎?”祁盞摸著他的臉問他。祁盛沒有動,不過喉間發(fā)出了幾聲輕輕的喟嘆,似乎是對他的回答。祁盞見他果然還有意識,笑著將他上半身摟抱起來,靠在自己的懷里。

    體位的變換讓祁盛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但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感受到熟悉的溫度之后,他又舒展了眉心,安心靠在弟弟懷中。祁盞伸手去摸了摸他的xiaoxue,已經(jīng)變得非常松軟,伸手一戳就能夠戳進去,隨著他的動作,后xue里還涌出了一股腸液。他將敏感的哥哥抱高了一點,然后扶著自己已經(jīng)有些發(fā)硬的roubang,順利地捅進了哥哥溫熱柔軟的腸道里。

    被溫潤的觸感包裹著,祁盞舒服地喟嘆了一聲。祁盛似乎也明白那捅進自己后xue的性器是屬于弟弟的,下意識地開始用自己的后xue吮吸roubang,希望讓弟弟能夠更加舒服。祁盞讓祁盛坐在他的懷中,用一種觀音坐蓮的姿勢,讓祁盛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在欲海中沉浮。他的每一次挺弄都比上一次捅得更深,幾乎是要將祁盛的腸道捅穿。明明是比剛剛的按摩棒更深更大力,但祁盛卻完全不像剛剛哭得那么凄慘,只是順從地窩在弟弟懷里,用自己的后xue容納著祁盞進得更深的性器。

    他的頭靠在祁盞的肩上,微微后仰,露出了精致的喉結(jié)。雙肩打開,手臂自然垂落在兩側(cè),兩條腿也是無力地癱軟著,腳腕向里翻折。整個人雖然還保留著意識,但已經(jīng)無力再做出任何回應。雙眼無神的他隨著祁盞的每一次動作而微微痙攣著,眼眸也上翻又下落,但仍固執(zhí)地蠕動著自己xiaoxue的軟rou,包裹著祁盞的性器,惹得祁盞淺笑出聲,用手撫摸著祁盛腹部,跟他開玩笑:“哥哥沒力氣了還要這么用力地吸我的roubang?。渴遣皇切ao狗想要懷孕了?”

    祁盛無力地嗚咽了兩聲,聽不出是贊同還是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