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浴室(跳蛋,自慰,遠程控制,彩蛋:昏迷玩弄)
韓央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還是一片昏暗。 窗簾被拉得嚴絲合縫,只是從上邊的縫隙透出一些光來,隱隱在天花板鋪上一層光亮。韓央記得昨晚自己昏睡過去的時候窗簾間似乎是留著縫隙的,所以他才會在失神的時候看到月光透進來的景象,顯然是祁盞后來將窗簾拉上,防止外面過亮的天光打擾韓央的好眠。 韓央勾了勾嘴角——盞盞可真是貼心得他的心都化了。 整個房間依舊昏黑著,所有的東西都隱隱約約,在韓央眼中空留一個輪廓。韓央伸手摸了摸身邊的床鋪,卻發(fā)現(xiàn)早已涼透了,看來祁盞已經(jīng)起床很久了。 房間里沒有鐘表,手機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也許是裝在外套里,在昨晚兩人擁吻的時候被隨意地脫下甩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床坏綍r間,也無法通過外面的陽光推斷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韓央少見地感到有些迷茫。 他用手撐著床鋪,艱難地坐起身來。被子順著胸膛滑下,露出了遍布吻痕的胸膛和小腹。他感受到后xue那不正常的腫脹感和擠壓感,也不由得臉紅了一下——那東西,怎么還在? 也不知道祁盞起床做什么去了。 韓央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露出了修長的腿部和蟄伏在雙腿之間沉睡的性器。腿根處依舊有很多吻痕,中間夾雜著不少牙印,不由得讓人浮想聯(lián)翩,想象著昨晚到底發(fā)生了怎樣激烈的性事,才能在身上留下如此多的yin靡痕跡。 他動了動身子,把自己挪到了床邊,雙腿甫一接觸地面,就從腳底傳來一陣酸軟感,仿佛腳趾連同腳心被一同打碎重接,根本無法適應(yīng)如此堅硬的地面。這種強烈的酸軟感順著小腿往上,使得他的膝蓋不自覺地有些內(nèi)扣,再往上順著大腿一直蔓延到韓央的腰部,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腰肢一軟,差點又癱回床上。韓央倒抽了一口冷氣,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肢,希望能夠緩解這樣的癥狀。 等到適應(yīng)了一會兒之后,祁盞用手扶住墻壁,硬撐著站起身來,兩條腿就如同被秋風(fēng)卷過的樹葉,不停地抖動著,幾乎要讓韓央軟倒在地上。韓央就算再sao浪,和祁盞在床上再合拍,兩個人之前也沒有玩得這么過火過,這幾乎要將韓央整個人都榨干——而且是單方面的榨干,因為祁盞昨天根本就沒有艸進來。 韓央咬牙切齒地捶墻——得好好給祁盞普及一下他那所謂的“哥哥”“叔叔”的真面目,一個甜言蜜語一個威逼利誘,就把這么可口的小甜心給騙走了。他們倒是爽完了,剩下自己不舍得祁盞再累到,所以就沒讓祁盞艸進來,真是虧大發(fā)了。 可憐自己這么久沒見男朋友,居然連roubang都吃不到! 不過韓央也不得不承認,祁盞就算是不艸進來,光用道具也能夠把他玩得欲仙欲死。昨天晚上祁盞拿著兩個跳蛋和一根按摩棒,手上撥弄著遙控器,用或快或慢的速度激發(fā)了韓央的yin蕩,直接把韓央按在床上玩了個爽。玩到最后韓央崩潰地連“爸爸”這種羞恥的詞匯都叫出來了,祁盞也還是不肯停手,用韓央掛在衣架上的腰帶系著他的脖子,不停地扯弄著,像是在溜一只心愛的小寵物,一直把他玩昏過去之后才停手。 而那兩顆小小的跳蛋,此刻卻仍舊擠在他那溫暖的后xue里。 韓央嘆了一口氣——自己身上都有被清洗過,唯獨跳蛋還在,無疑是祁盞調(diào)皮,故意沒把跳蛋拿出來。每一次邁步的時候腿部的顫抖都會帶動著臀部的扭動,不停地擠壓著待在后xue里的跳蛋。那兩顆圓潤的小跳蛋就不停地往腸道里面擠壓,后xue被玩具玩了一夜,里面的軟rou早就變得爛熟,幾乎碰一下就能泛出大量的yin水。跳蛋有時候還會刺激到韓央的敏感點,直把韓央玩得腰酸腿軟眼含春水,每走兩步就要停下來喘口氣再扶著墻繼續(xù)走。不過韓央向來縱著祁盞,就算是這樣也沒有把跳蛋拿出來,而是就這樣光著身子去衛(wèi)生巾洗漱。 他刷了牙之后,就抬腳跨進了已經(jīng)放滿了水的浴缸,想要再清洗一下身體。沒想到他剛剛在浴缸中站定,正想要彎腰坐下的時候,后xue里的那兩顆跳蛋居然劇烈地震動起來,激得他腰肢酸軟,向前曲倒,凹陷成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線。雙腿也再支撐不住,膝蓋向兩邊撇倒彎折下去,整個人直接跪坐在了盛滿溫水的浴缸中。 大量的溫水溢出,打濕了浴室的地面,而在那潔白的浴缸當中,滿身吻痕的韓央正咬著牙苦苦地忍耐著從身體內(nèi)部散發(fā)而出的情潮。xiaoxue內(nèi)的跳蛋馬力十足,劇烈地抖動著,用疾速且相同的頻率撞擊著后xue的軟rou,給予韓央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韓央的唇邊泄露出一絲呻吟,雙手緊緊地抓著浴缸壁,手背上青筋暴起,顯示出主人正在忍受怎樣痛苦的快感。 跳蛋的劇烈抖動帶動著韓央的臀部也開始無意識地顫抖,那兩瓣雪白的臀rou一顫一顫的,仿佛只是發(fā)了sao病,想要讓人艸進來通一通。后xue口被漸漸艸開,從一開始的蜜色小縫慢慢舒展成一個小小的圓圓的洞口。溫水順著那窄窄的洞口緩緩流進,帶給韓央新一輪的刺激。跳蛋的劇烈震動帶動著進入xue內(nèi)的水流也開始顫動起來,從外面看來,就仿佛是從那圓潤的臀rou中間蕩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水波紋,隨著外圈的消散,內(nèi)圈又蕩漾起來。 韓央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他仰起頭,sao浪且甜膩的呻吟聲從他口中傳出,竟帶著幾分嬌媚。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在臉頰上帶來微涼的濕意。艷紅的小舌微微探出唇外,似乎是想要舔舐溢出的透明津液,卻無力做出舔舐的動作,只能無力地耷拉在嘴角,平白增添了艷糜的意味。 他兩腿間的roubang因為后xue的刺激而高昂地豎起,遍布青筋,只等待著足夠強有力的刺激來讓這蘇醒的巨龍到達高潮。后xue里的軟rou已經(jīng)開始劇烈的痙攣,酥麻的舒適感順著脊柱一路往上,讓韓央爽得頭皮發(fā)麻,只感覺渾身上下的毛孔都炸裂開來,從中散發(fā)出糜爛的情欲。他整個人都開始無意識地痙攣抽搐,腰肢不斷地扭動著,雪白圓潤的臀瓣一下一下地蹭著后腳跟,竟然憑空做出了挺動臀部的舉動,仿佛真的有個人在他身后用巨大的roubang抽插著他的xiaoxue,讓他欲仙欲死地擺出這副如同蕩婦的模樣。若是讓韓央的員工看見他們的老板是這副迷亂模樣,估計會震驚到下巴脫臼。 后xue的跳蛋依舊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著,韓央用自己的右手探到那個瘙癢不止的洞xue,兩根如同青蔥白玉的手指就這樣伸進了那蠕動著的饑渴洞口,不停地撥弄著洞口的褶皺。帶著嫩粉的白色和混著淺褐的蜜色形成鮮明的對比,更為韓央這個人增添了不少yin蕩的味道。韓央用手指粗暴地抽插著自己的后xue,明明都是用手指,但他就是感覺自己插得沒有自家寶貝的手指舒服,甚至都沒有昨天祁盞塞在他屁眼里的那團濕巾來得舒服。 祁盞有著修長白凈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十分圓潤干凈,指甲蓋泛著微微的粉,搭配著月牙的白。根根手指骨節(jié)分明,嫩白色的皮膚下面隱隱透出青筋來,更顯得手型優(yōu)美骨感分明。這樣優(yōu)雅的、完美的手,只消用一根手指,不論是更有力道的食指,還是最長的中指,亦或是形象優(yōu)美的無名指,只要從接觸到韓央開始,就能夠給韓央帶來至高無上的快感。 摸到韓央的唇,唇就著起火來,帶著難以言明的熱情和刺激,幾乎要將他焚燒殆盡,恨不得將祁盞吞吃入腹;摸到韓央的胸膛,胸前的兩粒茱萸就硬挺起來,難耐地磨蹭著祁盞的手掌,期望祁盞能夠更加用力著,最好是用指甲掐住乳尖,狠狠地向外拉扯著;摸到韓央的腰,腰就凹陷下來,軟得像是一汪水,一汪只屬于祁盞的春水,只為他的眼神、他的撫摸、他的愛意而蕩漾,直直地要往祁盞的懷里墜。 而若是祁盞的手指摸到了韓央的后xue,那狹小的洞口便為祁盞而敞開著,雙腿也自動分開,渾身發(fā)顫,等待著韓央用那純潔的、白凈的手指玩弄他的后xue,如同信徒等待神祗賜福般激動和焦急。手指捅進來的瞬間,就如同蝴蝶飛去了花海,魚兒投入了湖面,飛鳥沖向了高空,韓央只覺得渾身上下所有的焦躁不安全都消失殆盡,有的只是從心底迸發(fā)而出的激動和喜悅。 這是他愛的人。 而祁盞,會如同精靈一般——一個調(diào)皮的精靈,湊在他的耳邊訴說著甜蜜的愛語,時不時輕輕吻著他的耳垂、他的側(cè)臉,輕柔的氣息噴撒在他的耳邊,帶著他墜去了一場美妙的夢境。也許是一顆藥,也許是一塊捂住口鼻的毛巾,也許是勒住了脖頸的細繩,也許是掐住了動脈的手掌,祁盞用不同的方式帶領(lǐng)他步入相同的夢境——祁盞為他打造的愛之國度,兩個人在其間遨游暢玩,他用他的身體作為祭品,獻給他摯愛的天使。 但是現(xiàn)在他的身邊沒有祁盞,光靠想象中的祁盞也無法讓自己到達高潮。韓央一邊用手指戳弄著后xue,感受著后xue內(nèi)的高頻震動,一邊用另一只手掐弄著自己胸前的茱萸,幾乎要把胸前的乳rou掐得青紫,也依舊得不到平時十分之一的快感。他有些氣餒地皺了皺眉,正想要把埋在后xue里的手指拿出來,就感覺后xue里那兩顆小東西的震動突然更劇烈了起來。 韓央驚叫了一聲,連手指都忘了抽出,渾身上下都被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得戰(zhàn)栗。如果說之前跳蛋的跳動頻率只是五級的話,現(xiàn)在跳蛋的跳動頻率簡直是翻了一番。韓央若是此刻還保留著神智,大概可以猜到是祁盞將跳蛋的遙控器撥弄到了最高級的狀態(tài),奈何他此刻腦子里只是一團漿糊,跳蛋緊貼著腸道,密集地震顫著,帶動著他整個人都開始無意識地抽搐痙攣,幾乎要被后xue里的那兩顆小東西逼瘋。 他的雙眼早已翻白,那因刺激而瞪大的雙眼中滿是乳白,幾乎看不到一點墨色。睫毛早已被打濕,變成了一縷一縷的形態(tài),更顯得他狼狽可憐,其中還透出著可愛來。嘴唇無意識地打開,艷紅的小舌探得更長,像一只小狗一樣在喘氣時那樣,伸著舌頭小口小口地呼著氣,卻還是無法呼吸到足夠的氧氣。雙頰因強烈的情欲而透出著粉嫩來,淡淡的粉色點綴在略有些蒼白的臉上,顯得韓央更加誘人可口。 韓央的胸膛一挺一挺地抽搐著,兩顆rutou此刻已經(jīng)十分紅腫,硬得像是小石子。其中一顆甚至已經(jīng)被自己掐弄得有些破皮,猶如已經(jīng)爛熟的櫻桃一般,十分希望有人能夠用溫暖濕潤卻略帶粗糙的舌尖來舔舐一下這小小的傷口。他的右手此刻仍舊放在后xue里忘了拿出,倒顯得他整個人yin靡無比,被刺激得出氣多進氣少也依舊要用手指自瀆,又有誰能想到韓央此刻渾然失了力氣,連手指都無力拿出,只能任由青蔥玉手被夾在那yin靡的洞口,最直接地感受著那驚人的震動。 他整個人越來越向后倒,靠在了冰涼的墻壁上,滔天的情欲被無法被這些微的寒意所疏解,只是更加洶涌地在他身體各處流竄。他掙扎地喘了幾口氣,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漸漸無力,四肢都變得有些麻木,眼看著就要背過氣去,后xue里的跳蛋卻突然停下了工作,留給韓央突如其來的空虛。 韓央掙扎著恢復(fù)了一些神智,眼簾微微墜下又努力抬起,墨色的眼珠終于下落了一些,卻始終沒能徹底歸位。雖然跳蛋停止了震動,但他全身的肌rou仍舊陷在情欲的余波當中無法脫身,因此依舊時不時地抽搐著,如同一個被情欲支配卻又掙扎著逃離的破布娃娃。 正當韓央喘了幾口氣,打算從浴缸中爬出來的時候,跳蛋卻又調(diào)皮地跳動了起來。這回是直接來到最高檔,沒給韓央一丁點的反應(yīng)時間,讓他差點真的一口氣喘不上來。他的喉間傳來無意識的嗚咽,整個人都陷入了可怖的痙攣當中,兩行清淚從完全翻白的眼眶當中流出,順著臉頰緩緩流下,一滴一滴地砸進浴缸當中。他的手腳倏地軟了下來,差點整個人都砸進水里,手肘掛在浴缸壁上,勉強支撐著他不要在水中溺斃。 身前的roubang早已猙獰著不停顫動,完全硬挺著的柱身緊緊貼著小腹,恍若完全蘇醒了的巨獸。后xue帶來的無盡快感蔓延至全身,最后全都歸于這猙獰巨龍。韓央只感覺自己的小腹下方仿佛要爆炸一般,累積多時的快感頃刻之間噴發(fā),一大股白濁從早已憋得青紫的馬眼噴涌而出,染渾了一缸清水。 跳蛋適時停下,給了韓央喘息的機會。他幾乎都要懷疑祁盞是不是在浴室安裝了監(jiān)控,居然能夠這么準確地把握他目前的動態(tài)。剛剛釋放過的身體略有些無力,硬挺的roubang也微微垂下了頭,顯然方才并沒有釋放盡興,但畢竟是吐了精,因此也安靜了下來。剛剛強烈的刺激和痙攣更是讓手腳都有些麻木,指尖到現(xiàn)在都如同被螞蟻撕咬般酥癢,幾乎要了他的命去。也虧他腦子還有些清醒,能意識到自己此刻在浴缸里。 韓央眨了眨眼睛,待眼前的視線基本恢復(fù)了以后,勉強用酸軟無力的手支撐著自己在浴缸中坐起來,手腳并用地爬了出來。先是手掌接觸地面,一點一點地向前蹭著,然后酸軟的腰部勉強施力,支撐著自己的下半身從浴缸中滑出,最后雙腳幾乎是從浴缸壁上直接墜下來,“啪”的一聲砸在了地面的水漬上。他爬出來的過程帶出了大量的水花,讓他在地面上差點來一個打滑。他癱坐在衛(wèi)生巾冰涼的地面上,身體微微傾向一邊,雙臂撐在地面上,在細看之下依舊能察覺到細微的顫抖——那是力竭的標志。 韓央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早上起來泡澡是不是一個錯誤,主要是沒想到祁盞大早上的居然會這么玩他。他心頭滿是無奈,但又有些甜蜜的寵溺,緩緩地嘆了一口氣,準備積攢一些力氣之后站起來。 誰知道一口氣還沒嘆到頭,韓央的眼前就是一黑,腦袋仿佛有千斤重,所有的想法都在這一刻被擠了出去,有的只是無盡的昏沉和黑暗。手腳的麻木感突然加重,讓他連最基本的坐姿都無法保證,直直地往冰涼濕潤的地上撞去。 昨晚過于激烈?guī)淼臒o力和今早在浴室強烈刺激導(dǎo)致的脫水終于讓韓央的身體不堪重負,低血糖的發(fā)作讓韓央猝不及防地倒在了濕淋淋的浴室地面上。隨著神智完全被黑暗吞噬,韓央腦海中仿佛有一根弦“啪”的一聲斷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興奮了一瞬。身體在陷入昏迷的過程中本能地追逐著快感,剛剛疲軟的roubang再次硬挺了起來,被擠壓在溫?zé)岬男「购秃疀龅拇纱u中間,射出了今早第二波濃稠的jingye。 隨著jingye的射出,韓央的身體徹底軟了下去,無力地貼在地面上。他整個人都趴在地面上,雙腳無力地向內(nèi)撇著,膝蓋也微微內(nèi)扣,臀rou雪白而富有彈性,中間的小洞一顫一顫地吐出水來,也不知道是腸道分泌出的yin液還是剛剛浴缸中擠進去的清水。腰肢往下凹陷著,形狀優(yōu)美的脊背往上是微微側(cè)著的臉頰,而雙臂只是隨意地、凌亂地撇在一旁。 他的頭朝著浴室門的方向,整個人癱倒在在浴缸和門之間——他在昏迷前想的是什么呢?出去找祁盞這個小惡魔算賬嗎,還是好好親一親這個調(diào)皮的愛人? 可他終歸沒能踏出這個浴室,只是無力地被迫陷入了這一場深沉的昏寐,整個人毫無意識地躺在地上,任由周身滿是水漬,任由衛(wèi)生間暖黃的燈光照著他全裸的胴體。 咔噠一聲。 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