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寶寶?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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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楚三爺也還是在撩sao的楚三爺。 “寶寶,晚上楚哥哥帶你出去吃飯吧?” “圖片” 拍了一桌菜。 “沒空,約了一只可愛的小狗~” “圖片” 一個撅著屁股的猛男背影。 “?。?!” 楚三發(fā)完三個感嘆號之后就消失了。鄭延吉確實約了人,那個小奴是個商界精英,在Satan上撩了他很久,身材各方面都不錯,于是,鄭鹽也可有可無地答應了跟他約調。 但楚三消失十分鐘之后,這個小奴卻發(fā)信息來道歉,說自己今晚有事不能來了。 被放鴿子了? 這是從來沒出現(xiàn)過的狀況??隙ㄊ悄羌一锔愕霉?。果然,Satan界面上彈出一條消息。 傻逼:“寶寶,現(xiàn)在有空了嗎?” 呵,先撩者賤。既然你上趕著犯賤,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鄭延吉冷笑著回復:“吃飯的地方在哪里?” “星季餐廳!!”那邊回復的很快,把詳細地址、客服電話和預約號都一通發(fā)了過來。 鄭延吉去到,整個餐廳里只有楚三一個人和一桌菜。看見鄭延吉,楚三爺拿出一捧玫瑰花,笑得賤氣又深情:“寶寶,你來啦?!?/br> 還送花? 他以為自己在追女孩子嗎? 待會是不是還要去看場電影?? 鄭延吉都氣笑了。 “讓我跟你吃飯可以” ,鄭延吉將楚三推倒在椅子上,跨坐到男人身上,拽著他的領帶,咬著他的耳朵說:“但是你把我的小狗嚇跑了,總要賠我一只吧?楚哥哥,拿你自己來陪怎么樣?” 為、為什么靠這么近啊?。?!楚三僵硬地點點頭。 鄭延吉環(huán)視四周,正好發(fā)現(xiàn)楚三背后有個雕花的木質裝飾柱,示意楚三脫掉外套,站起來抱住圓柱。接著鄭延吉用楚三解下來的領帶將男人的手腕綁在一起,這樣,男人就被綁到了柱子上。 楚三抱著柱子,看不到后面的鄭延吉在干嘛,于是拼命側頭往后看。只見鄭延吉從書包里掏出一個皮質的狗項圈待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又拿什么冰涼硬直的東西抵在了他的股間。 鄭鹽把那工具讓楚三感受了幾秒,然后遞到了男人的眼皮底下,讓他看。 肛、肛勾! 楚三是拿這東西玩過別人的,自然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 他立馬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寶寶,你放開我,我不玩兒了。鄭鹽!鄭鹽!勞資反悔了,你快放開我??!”。 鄭延吉砸砸嘴,裝出一臉可惜的樣子,從善如流地收起工具。“那好吧,那你以后就不要再來煩我了”,說著就要上去解開捆綁的領帶。 楚三飛快地思考了幾秒,突然很小聲地說了句,“那、那你輕點”。 “你說什么?”聲音太小了,鄭延吉確實沒聽清楚。 “勞資讓你下手輕點,老子后面還沒被人搞過??!”楚三自暴自棄地兇吼。 鄭延吉心下有些震驚,說好的葉良辰總攻人設呢,這么sao的嗎? 其實剛剛鄭延吉只是嚇唬嚇唬他,根本沒想過他會同意。不過現(xiàn)在嘛,既然正主都點頭了,不玩白不玩。 鄭延吉揚著唇,給肛勾上潤滑油。 楚三今天特意選了一套剪裁精良的西裝,西褲緊緊包裹著臀部,看上去又圓又翹,sao氣十足。鄭延吉隔著西褲把手探進男人的襠臀連接處,沖著男人的rou臀又摸又掐,過完手癮了,才不慌不忙地扒了楚三爺?shù)难澴印?/br> 給楚三的雛xue做好潤滑后,鄭延吉就將肛勾捅了進去,接著,用繩子穿過肛勾的扣環(huán),連接綁到楚三脖子的項圈上,這樣楚三的頭一動,插在他屁眼里的肛勾也會跟著動。 楚三還算接受良好,肛門沒有受傷,只是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傳來令人別扭的脹痛。 誰知現(xiàn)在羞人的情況遠遠沒到痛的地步,只見阿吉從書包里掏出一條散鞭,“啪”地打在楚三蜜色的rou臀上,楚三爺立刻像只炸毛的大貓一樣跳起來,可憐他一動,他屁股里的肛勾也跟著動,慘不可言。 “啪!” “啪!” “啪啪!” “痛!痛!寶寶別打了!寶寶!好痛、”楚三爺鬼哭狼嚎。 “寶寶?”鄭延吉樂呵一笑,手拉住楚三背上連接項圈和肛勾的繩子,楚三當即被扯得菊花一痛。 “鄭、鄭鹽”,楚三馬上改口,很識時務。 “乖,叫爸爸?!编嵮蛹嗳喑膔ou臀。 楚三爺咬緊牙關不說話。 鄭延吉聳聳肩,長手一揮,鞭子越來越密集地甩落。 “爸爸、爸爸!爸爸??!”楚三崩潰地干嚎。 鄭延吉獎勵似地停下,又溫柔地摸摸他的臀??上В瑴卮娌坏饺?,鞭子又無情地落下…… 楚三被收拾得很可憐,抱住柱子躲無可躲,每打一鞭,他就要跳一次腳,硬起狗rou撞在柱上,發(fā)出一下又一下“砰、砰”的聲響。 “爸爸別打了,好痛,爸爸,啊,爸爸……”楚三識趣地沿用剛剛的辦法祈求憐憫。 可惜這一套似乎不再管用。 “你太吵了?!?nbsp;鄭延吉煩不勝煩地停下,往身后拿了些什么。 楚三側過頭,眼眶紅紅的看過來,里面沒有對鄭延吉的害怕或者痛恨,似乎只有對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的好奇,烏溜溜的桃花眼看上去很水靈。 鄭延吉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塊餐布。 “張嘴” ,鄭延吉命令。 楚三眼睛轉了轉,聽話地張嘴。 鄭延吉像主人檢查狗狗的牙齒一樣,用手指摸過楚三的兩排牙齒,又轉著指頭撥弄撥弄男人的舌頭,最后才抵著牙齒把楚爺?shù)淖鞊未?,將餐布塞了進去。 “叼好了”,鄭延吉抬手摸摸男人的臉。 楚三含著餐布“嗚”了一聲。 鄭延吉一掌打在他頭上:“點頭?!?/br> 楚三連忙點頭,又把自己的菊花扯的生疼。 鄭延吉終于滿意了,他將之前的散鞭換成了一把塑料長尺??吹洁嵮蛹男鹿ぞ咧?,楚三瘋狂搖頭,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可惜他現(xiàn)在也說不出求饒的話了。 尺子比散鞭打得狠,楚三爺嗚、嗚地悶聲大叫,蜜色的臀部瞬間通紅一片,看上去相當誘人。 鄭延吉下手毫不留情,有時還壞心腸地伸尺拍打勾連項圈和肛勾的繩子…… 這樣的拍打下,楚三痛得嗚哇大叫,身下卻一片狼藉,前列腺液流了一地,蹭得柱子都濕了一大片。 鄭延吉又打了一陣,然后發(fā)現(xiàn)剛剛嗚嗚大叫的男人,突然沒了聲響。 “怎么了”,阿吉停下動作,想看看楚三的臉。 男人卻用額頭抵著柱子,死活不肯轉頭。 鄭延吉試探地伸手一摸,摸到楚三臉上滿是濕痕。 楚三爺竟然哭了? 楚三在鄭延吉手下一顫。阿吉取下楚三口中的餐布,順男人蜜色光滑的脊背摸下來,一下又一下,很快,楚三在這樣溫柔的安撫中抽噎起來。接著,鄭延吉用手穿過楚三的腿間,向后拉出男人的性器,有技巧地幫他擼動。為了方便鄭延吉的動作,楚三不自覺地身體前傾,屁股后退。上身貼著柱子,塌腰撅臀,楚三也不在乎這個姿勢是否羞恥,只知道這樣可以讓他舒服。 楚三硬了很久了,被阿吉的雙手一摸,可舒服了,還沒從悲傷和疼痛中緩過神來,就抽噎著射了。 丟人丟大發(fā)了,他楚三長這么大從來沒這么丟人過!竟然被打屁股打哭了??!哭得這么兇了,被人哄哄,居然又射了?! 楚三爺天生痛覺神經敏感,小時候摔跤摔破點皮,都要賴在地上嚎半天。沒人知道,皮糙rou厚的楚三爺其實很怕疼,所幸他家里條件好,也沒什么需要受疼的地方。趾高氣昂地長大,現(xiàn)如今也沒人發(fā)現(xiàn)楚三這個秘密。沒想到今天,被年紀小自己好幾年的娃娃臉鄭鹽給收拾了。 鄭延吉將男人從柱子上解下來,也不說話刺激他。他知道現(xiàn)在的楚三很敏感,一副“戳他一下就跳腳給你看”的樣子,那可憐勁兒。 “好了,沒事了?!闭f著鄭鹽把他頭上戴的項圈和屁股里的肛勾都取了下來。弄完之后,站開一點,讓楚三平復心情。 等了一會兒,鄭延吉覺得差不多了,就告辭說:“那我先回去了?” 聽到這話,剛剛還在低著頭穿衣服,故意不看鄭延吉的楚三,突然抬頭:“不是說好了陪我吃飯嗎?” 你確定?你確定剛被收拾得這么慘,你還有心情吃飯?而且還是和剛剛收拾你的人一起吃?鄭延吉有些無語。 我確定啊。楚三眼神堅定且無辜。 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會兒…… 十分鐘后,洗完手,穿好衣服,兩個人居然真的坐下來一起吃飯了。 楚三又恢復了他的霸道總攻人設,瘋狂給他夾菜:“別吃那個,那個菜涼了不好吃,寶寶,你吃這個,這個好吃?!?/br> “寶寶,你不要挑食啊,吃點青菜?!?/br> “嗯?” 鄭延吉眼神警告,還敢叫寶寶? “爹、爹、爹,你是我祖宗行了吧?”楚三連忙認慫,探過去的身體后退回防…… 鄭延吉走后,楚三獨自坐在空曠的餐廳里抽煙,模樣深沉,良久,他自嘲地笑了聲,吐了一口煙霧:管他呢,爽就完了。 然后叼著煙頭,伸手揉了揉還在發(fā)疼的屁股,這小兔崽子真狠啊。 而鄭延吉回去的路上還在回味剛剛的調教,沒想到兇巴巴的楚三爺被調的時候,卻一派天真,發(fā)起浪來毫無負擔,對欲望很誠實,高大可愛又美味兒。鄭延吉不自覺地舔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