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女裝嚴教授
瘋了一晚,回去的時候鄭延吉去了嚴教授的小別墅。洗完澡之后,鄭延吉躺在嚴稹懷里一邊玩著嚴教授的手指,一邊發(fā)呆;嚴教授單手圈住鄭延吉,再單手敲論文。 “老師,我想把蕭景收私犬了”,鄭延吉突然開口。 別看鄭延吉平時玩得很瘋,他真正意義上的奴,也就只有嚴稹和K,和他們之間才是真正長期、穩(wěn)定、互相承諾的關(guān)系。 鄭延吉覺得自己很渣,一邊隨心所欲地花心著,又一邊貪心的想要得到所有人的肯定。 嚴稹敲鍵盤的手頓了一下,他把手提電腦拿開,雙手圈住鄭延吉,下巴擱在少年的頭頂,聲音低沉如琴:“我只要主人開心”。 鄭延吉不再說話,摩挲著嚴稹修長蒼白的手。 嚴稹也不再說話。其實圈里一主多奴的現(xiàn)象并不少見,鄭延吉特意拿出來跟他說,是一種鄭重,是一種在意,他說“只要主人開心”,不是斯德哥爾摩,不是無可奈何,而是真心覺得只要鄭延吉開心就好。他也想將寶藏獨占私藏,但寶藏總有一天也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他能做的只有不離開。他可以把自己的占有欲通通埋起來,因為他想要讓他所守護的寶藏一直發(fā)光。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鄭延吉又換了個話題,他語氣輕快地湊到嚴教授耳邊,“網(wǎng)上買的衣服回來了”。 嚴稹拿阿吉這副色胚樣沒辦法,笑著說: “那賤狗穿給主人看。” 鄭延吉壞笑一聲,從衣柜里拿出一件黑綢紅線、做工精良的旗袍。 買衣服的鏈接是問徐小洲要的,他家狗子是個女裝大佬,一米八八的東北漢子閉嘴的時候是美艷御姐,但張口就是低音炮,穿著裙子叫徐小洲老公,把徐小洲這個偽直男迷得不行,人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給他媳婦買各式各樣的“小”裙子。 鄭延吉買的款式是訂做的,跟店家溝通了好久,還特意請教了服裝設(shè)計學院的同學。 “好看嗎?” “好看、” “快穿上試試。” “好” 鄭延吉沒耐心等嚴教授慢條斯理地換衣服,干脆跳到嚴稹身上,手腳并用地幫他穿好了旗袍。 “……好看嗎?” 嚴稹有點不自然。 “好看!” 鄭延吉愣愣地點頭。 簡直美呆了!紅色沿邊綢線、烏藍色水墨刺繡與嚴稹的氣質(zhì)十分相配,就算胸前一片平坦,也美得雌雄莫辨。 鄭延吉把嚴稹撲倒在床上,手從旗袍下面鉆進去,嚴稹修長的腿又白又直,觸感像打磨過的玉一樣溫潤。鄭延吉愛不釋手,在嚴教授的大腿根摸來摸去,像個活脫脫的色狼。 嚴教授被摸得有些情動,雙腿不自覺地分開。 “sao狗,夾緊一點”,鄭延吉羞辱他。 嚴教授慌張地用腿夾住少年的手,鄭延吉用手模擬腿交的動作,來回抽插,又把手掌伸進了男人的后臀,粗暴地掐揉。 嚴教授是個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是自賤的,在鄭延吉的奴里面,他是最喜歡自稱賤狗的,但是一方面他又是自尊自愛的,他有自己的品格,他像貓一樣讓你有距離感,但又像貓一樣別別扭扭地黏人。 這種矛盾應(yīng)該是生長背景和所受的教育所致,嚴稹太優(yōu)秀了,從小就是別人仰望的存在,但他私心里卻一直很想有一個人,把他踩進污泥里,狠狠地弄他,把他弄壞。 鄭延吉就是這個人,他對嚴稹的這種微妙的心理十分洞察,所以進入調(diào)教狀態(tài),他就會毫不留情。 “小母狗發(fā)情了?夾都夾不住?,F(xiàn)在腿抬起來,分開?!编嵮蛹趪鲤〉钠ü缮蠑Q了一把。 平時越是端著的人,越是渴望羞辱。嚴教授呼吸加重,彎起膝蓋,腳掌踩在床上,呈一個M字型。 鄭延吉伸手脫了嚴稹的內(nèi)褲,但沒完全褪掉,任由它卡在腿間。嚴稹的翹臀被旗袍緊緊地包裹著,鄭延吉把旗袍往上扯,手指擠進對方的臀縫,用指尖找到藏在里面的肛xue,打著圈摸著,偶爾輕淺的戳刺。 “小母狗,你的saoxue會呼吸,還會吃手指。怎么會這么sao?” 嚴稹臉上難耐發(fā)紅,勃起的yinjing把旗袍的一面裙擺頂起:“主人、主人……” “sao逼!”鄭延吉突然發(fā)狠扇了他一巴掌。 嚴稹俊秀蒼白的臉立馬染上紅印,但他像著了魔,臉上的神情變得越發(fā)卑微。 鄭延吉又扇了他一掌。鄭延吉扯下嚴稹腿間的內(nèi)褲套在男人頭上,兩根手指粗暴地插進對方的rouxue里攪弄。嚴稹的saoxue已經(jīng)濕了,但是沒有經(jīng)過潤滑還是有點干澀。 玩了一會兒,鄭延吉還是給嚴稹加了潤滑,但又下命令:“把你的手指也伸進來,你下面那張嘴不夠吃了”。 嚴教授抖著手,把右手食指也探進了自己的內(nèi)xue,他的手指擠著鄭延吉的手指,被迫摳挖自己的內(nèi)壁。嚴稹羞恥得jibasao水直流。 在嚴教授的幫助下,rouxue很快就擴張好了,鄭延吉扶著yinjing,cao了進去,沒等對方適應(yīng),就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嚴教授“唔唔嗯嗯”地悶哼著,修長的雙腿環(huán)著鄭延吉的背,腳趾時而伸展時而蜷縮。 旗袍是盤扣式的,鄭延吉解開嚴稹胸前的扣子,一邊cao,一邊揉著男人質(zhì)厚的胸膛。 “小母狗的奶子也是白的呀,跟女人的胸一樣白。sao狗,喜不喜歡主人玩你的奶子啊?”鄭延吉說話是清脆的少年音。 “喜、喜歡,小母狗很喜歡……唔,主人、主人……” 嚴稹聲音沙啞,情不自抑。 “什么?大聲點!你是我的什么?” “賤狗、賤狗是主人的小母狗……喜、啊、喜歡被主人cao”。 “sao逼!” 鄭延吉加快擺動幅度。 “叫出來,賤狗!” “嗯、嗯、主人…唔、主人……啊哈…” …… “主人,賤狗想、想射精”。 “不準,母狗怎么能射精”。 “是、主人。啊——” …… “主、主人,賤狗想上廁所了……” “就在這里尿”。 嚴稹抖著唇,不敢說話了。 “給你十秒,尿不出來,以后別想再尿了。十、九、八……” 嚴稹身上的旗袍早就被打開了,身體的變化一覽無余,只見他的jiba無助地抖動了幾下,馬眼里沖出一股憋久了的尿柱,嘩嘩作響地噴灑在自己身上。 尿液還在淅淅瀝瀝地流,后xue的抽插從未停止,嚴教授紅著眼眶,好像失去了對自己jiba的控制,jingye緊跟著尿液也流出來了,好像這才是一場真正的失禁。 嚴稹眼眶滾著淚,想要抑止射精的欲望,但是無濟于事,他心里又畏懼又無助。他的主人正嚴厲地看著他,在那樣的眼神里,他羞恥地意識到,自己真的像母狗一樣下賤。 尿sao混合著jingye,嚴教授身上一片污濁,他感覺自己壞掉了,徹底壞掉了。 但鄭延吉沒有放過他,按著男人繼續(xù)沖撞,最后把jingye都灌進了他的rouxue,jiba抽出來的時候,男人的saoxue已經(jīng)無法合攏了,汩汩地吐著白濁。 結(jié)束后,兩人又去浴室洗了一次澡。彼時嚴教授已經(jīng)滿身紅痕,跪趴著讓少年把肛xue里的jingye摳出來…… 從浴室出來,換好新床單,嚴稹就跪到地上:“對不起,主人。賤狗擅自射精,請主人責罰。” 鄭延吉光著腳坐在床上,伸腳踩低嚴稹的頭:“老師最近越來越sao了。被人cao后面都能射,什么都憋不住。再有下次,狗jiba鎖起來,半年之內(nèi)都別想射精了?!?/br> “對不起,主人……請主人責罰?!?/br> “嗯,現(xiàn)在就罰你掌嘴三十吧?!?/br> “是,主人!” “啪!” “一!謝謝主人” “啪!” “二!謝謝主人” …… 嚴稹跪得筆直,自己掌嘴,自己報數(shù),眼神里都是對鄭延吉的臣服。也許鄭延吉天生就有做dom的天賦,年紀輕輕卻很會把握人的心理。嚴稹整個家族都是知識分子,最看重的就是臉面,鄭延吉卻最喜歡扇他巴掌。因為鄭延吉知道,在隱密的內(nèi)心深處,嚴稹也喜歡被這樣對待。明天是周末,兩天時間足夠消除痕跡了。 鄭延吉睥睨又傲氣地踩著嚴稹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