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項圈
蕭景和鄭延吉上了擁擠的地鐵一號線,鄭延吉在角落玩手機,蕭景站在他面前把人墻擋在外面。太近了,兩人鞋尖相抵,蕭景能看見阿吉頭上的發(fā)旋。 中途到了一個站,人們都紛紛下車,蕭景和鄭延吉在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列車又往前開了兩個站,車廂徹底空了。蕭景手扶著膝蓋,腰板越挺越直。 鄭延吉笑得很壞:“緊張什么?是想我對你做些什么嗎?” 蕭景身體一僵,看了一眼鄭延吉,有些羞恥。 鄭延吉伸出手,什么壞事也沒做,輕輕打開小狼狗的一只手,握住,和他十指相扣。 蕭景一頓,手指發(fā)僵,他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麻掉了,心砰砰砰砰砰地跳,地動山搖。 鄭延吉握了一會兒,就放開了,蕭景手心冒汗,汗水蹭濕了鄭延吉的掌心。 松開手后,鄭延吉把汗都擦在了蕭景的褲子上。 兩個人默默無言坐了幾分鐘,列車又停在了一個站,透過車門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人正準(zhǔn)備要上車。 在車門打開的瞬間,鄭延吉冷不丁地伸手,往蕭景的褲襠狠狠抓了一把。 擁擠的人群鬧哄哄地擠上地鐵,蕭景閉上眼睛,臉紅了,褲襠里還殘留著熱辣辣的力道。 出了站之后,他們來到一個手工制作室,這家店門面很清新文藝,其實是一家情趣品手工坊。每一位私奴鄭延吉都帶他來這里,送他一個皮質(zhì)項圈。 “選一段皮革面料”,鄭延吉踢踢蕭景的腳。 “主子喜歡的,小狗都喜歡。” 蕭景抿抿唇。 “讓你選就選”,鄭延吉在蕭景的腰部上拍了一記。 最后蕭景選了一段深黑色冷質(zhì)的皮革,然后鄭延吉帶著他,拿著縫合線和錘子、五金這些材料,進了工作室的一個房間。 關(guān)上門之后,蕭景就自覺地屈膝跪下,鄭延吉摸摸小狗的頭,用度量尺測了一下蕭景的頸圍。 “把上衣脫了?!编嵮蛹?。 蕭景聽話地把身上的黑T恤脫掉,厚實的胸肌暴露出來,搭配著下身的牛仔褲,顯得顯得非常野性。 “jiba硬了,怎么奶子也硬了?” “嗚汪!” 蕭景的褲襠隆起一大塊,乳粒也立了起來,勃起的狗rou在牛仔褲里擠得難受。 鄭延吉撥弄一下蕭景的rutou,然后給他別上一對黑色帶鈴鐺的乳夾:“sao小狗。” “嗚汪汪!”蕭景吐著舌頭,晃動身體,rutou上鈴鐺作響。 鄭延吉走到工作臺坐下,開始制作項圈,蕭景則爬過來,鉆到桌底下為主人服務(wù)。 他用嘴解開鄭延吉的褲頭,隔著內(nèi)褲親吻主人的圣物,又嗅又舔地膜拜,把主子伺候硬了,才用唇齒扯下主子的內(nèi)褲。 鄭延吉的jiba“啪”地打在蕭景的臉上,柱身是粉嫩的rou色,小狼狗愛得不行,鼻翼粗重地呼吸,薄唇裹著rou柱貪婪地吞吐。 鄭延吉一邊享受,一邊工作,沒多久一個粗糙野性的皮質(zhì)項圈就做好了,項圈上還用刻刀寫了蕭景的名字。 “出來吧”,鄭延吉踢了踢蕭景的狗rou。 于是,蕭景細心地幫主人把褲子拉好,含著主人的jingye,從桌底下爬出來。 “跪好了”,鄭延吉粗暴地揪著蕭景的頭發(fā)。 蕭景順從地仰起脖子,雙腿分開,手背在身后。 鄭延吉繞到身后,貼著頸脖為他系上項圈,“帶上這個,就我的狗了。項圈代表了奴隸的忠誠,也代表主人對奴隸的權(quán)利和責(zé)任。我會尊重你,也會欺負你?!?/br> 蕭景含著主人的jingye,雙眼寫滿了臣服和依偎。 “喝掉吧?!?/br> “謝謝主人?!笔捑把氏耲ingye,嘴巴酸澀,心里卻是滿滿的幸福。 “小狗,你是我的了?!?nbsp;鄭延吉雙手捧著小狼狗的臉,溫柔地擼著他的頭發(fā)、耳朵、下頜…… 蕭景舒服地瞇起眼睛,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濕了褲襠。 “你怎么這么乖???” 鄭延吉感嘆,明明兩個人認識不久,蕭景卻有這么高的服從度。 蕭景仰著頭不說話,隔著褲子啄吻少年的性器,臉卻慢慢變紅。 “真可愛”,鄭延吉呵笑一聲。 少年拉扯著小狗脖子上的項圈,蕭景馴順地露出喉骨。 晚上,鄭延吉帶著小狼狗去了附近非常有名的野裸公園。 長凳上,帥氣的高壯男生被脫得只剩下內(nèi)褲和脖子上的項圈,項圈的牽引繩被握在娃娃臉少年手里。 高壯男生的身材太惹眼了,路人紛紛側(cè)目。 “要不要摸他的奶子?” 鄭延吉笑瞇瞇地向過路人邀請。 能出現(xiàn)在野裸公園的人膽子都很大,竟然真的有路人心動地伸手…… 蕭景戴著黑色口罩,眼神有些不適,但還是沒有躲開。陌生的手在他的右乳上捏了捏,一種羞恥輕賤的感覺襲上心頭,心里一時涌起許多復(fù)雜的情緒,害怕、羞恥、還有對主人的信任。 鄭延吉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蕭景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蕭景的確不喜歡被陌生人觸碰,但暴露和服從命令本身又可以讓他性致高昂。 “這是你的狗嗎?真帥啊?!甭啡苏Z氣有點興奮。 “嗯。他很乖的?!编嵮蛹?,“還不謝謝人家。” “謝謝。”蕭景眼睛看向那個路人。 “謝什么?”鄭延吉漫不經(jīng)心。 “謝謝客人玩小狗的rutou?!笔捑奥曇糇儐 ?/br> “好聽話啊,真羨慕你”,路人嘖嘖稱奇,“明明看上去那么兇。” 鄭延吉但笑不語,粗暴地揉著蕭景的內(nèi)褲里的roubang。 路人走了,蕭景被玩得氣息不穩(wěn),精亮的眼睛逐漸浮出難耐的水光。 鄭延吉繼續(xù)摳玩馬眼,聽著蕭景不間斷地發(fā)出慘啞的悶哼。 真好聽。 “小狗,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嗎” ,鄭延吉自顧自地往下說:“我最喜歡你的服從,好像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好像知道我不會傷害你。” “主人,小狗會一直聽話的?!笔捑靶睦锏拿つ啃湃蝸碜杂趯ι倌甑拿つ肯矚g。 剛剛那個人說對了,蕭景看著冷酷,其實內(nèi)心深處對阿吉又乖又舔。 鄭延吉疼愛地摸摸小狼狗的yinjing,聲音清脆地說:“今晚給你個福利吧,干一件你平時不敢干的事情,不會有懲罰?!?/br> 蕭景游疑了兩秒,側(cè)身捧住少年的臉,像戀人一樣吻下去,帶著大男生的青澀和霸道。 鄭延吉猝不及防,被濕軟的舌頭撬開了唇齒。 這確實像是小狼狗平時不敢做的事情,但是卻意外的純情。 他們唇舌相抵,激吻中,鄭延吉還玩捏蕭景的guitou。 蕭景承受著,虔誠地吻著,感覺自己漸漸被填滿,頸脖上的項圈終于找到了牽引的主人。此后,他的痛苦來自于他的主人,他的快感也來自于他的主人。 此后,他將遠離脫韁的空虛,獲得“受制于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