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下面還難受嗎/像是一個把貓抱在懷里愛撫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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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明顯就在屏幕前面守著,時不時就看看時夏回消息了沒有。 【也戴套了……】 第二句回復(fù)剛剛敲下四個字,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去,簡梵的新消息就像炮彈一樣噼里啪啦地砸了過來。 【你是時夏嗎?】 【是時夏本人嗎?】 【怎么證明?】 時夏快被他繞暈了。有這么夸張嗎?他好像也沒有離開手機多久…… 結(jié)果抬起視線,看了一眼手機右上角。 居然已經(jīng)十點多了。 時夏禁不住在屏幕這邊咂舌。 他和邢淵似乎真的做了很久。 時夏叫邢淵翻來覆去、換著姿勢地cao著嫩xue,甚至感覺不出時間流逝的速度,暈乎乎地就一直干到了這個點。 未免太超過了。時夏暗暗地想。但要說邢淵第一次就對他不客氣,好像也沒有。對方自始至終都在問他舒不舒服,還要不要cao,大有一副時夏只要說個“不”字,邢淵就真能隨時隨地地停下來,拔rou走人的架勢。 時夏不想說不。 可如果說邢淵客氣,他又怎么會被對方弄了好幾個小時呢。 還用光了三枚避孕套。 時夏有點暈了。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有些荒唐的想法:不知道如果當(dāng)時買的是五只裝的套子,邢淵會不會也全都用完。 ……真是精蟲入腦了。想到這里,時夏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躲在被窩里晃了晃腦袋。 如、如果真的用完,他的逼一定會被cao到腫得完全走不了路吧。 時夏趕緊打消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簡梵的問題,也說不清對方究竟是認(rèn)真的還是開玩笑,想了想,干脆把手機湊到唇邊,半張臉埋進被子里,鬼鬼祟祟地發(fā)了一條語音過去。 “啊,這個要怎么證明?我真的沒事……就是剛剛才看手機而已。不好意思。” 聲音壓得低低的,生怕被浴室內(nèi)的那人聽見。 【!】 【確實是你的聲音。】 確認(rèn)時夏沒事之后,簡梵的注意力立刻如同脫韁的野馬,飛速奔向了其他方向。 【所以,你們是一直忙到了這個點是嗎?!?/br> 時夏:【……】 這個該怎么說。他潛意識里并不想和別人分享太多關(guān)于隱私方面的問題,時夏內(nèi)向羞赧的天性也不允許他和自己的合租室友大談特談床伴在性事上如何如何,最終只隱晦地敲了六個點過去,當(dāng)做默認(rèn)。 簡梵立刻會意。 【?。。。 ?/br> 【可惡!不得不承認(rèn)我羨慕了!怎么樣,他大不大,持不持久……哦這一點應(yīng)該不用問了,帥不帥,和你曾經(jīng)的男神邢淵比怎么樣?】 時夏快要被這連珠炮彈似的提問砸暈了。太過yin亂直接的問題讓時夏難以招架,他為難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選擇性地忽略了前幾個問句,矜持又含混地回道。 【還可以……差不多,我覺得挺好的。】 因為就是邢淵本人。 但這種事情,他又不能和對方明說。這樣的快樂不能分享,時夏頭一次感到有些惋惜。 【不是吧?真的假的?】 簡梵那邊聽他這么說,卻不是很信了,覺得時夏是炮友眼里出西施。簡梵固然對邢淵沒什么意思,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位鼎鼎有名的太子爺外形條件世間難尋,各方面都很頂尖,否則也不至于時夏這樣的直男殺手都難免落于俗套…… 隨便找了個人網(wǎng)上約炮,就能找到和邢淵一樣帥的? 這概率比天上掉餡餅還小吧。 不過想到據(jù)說邢淵也是個喜歡約的,又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簡梵心中這樣想著,不想掃了時夏的興,還是什么都沒說出口,接著又問: 【他人怎么樣,對你好嗎?】 【寶寶,你真的第一次和人上床就做了這么久嗎,我好怕你被干壞掉TAT不是他強迫你的吧?】 “……”時夏頭頂都快冒煙了。 結(jié)果他還真的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 正常的時間……一般應(yīng)該做多久比較好啊。 完全不了解。 【挺好的,他對我很溫柔……不用擔(dān)心。】 頓了頓,指尖繼續(xù)敲擊。 【感覺下面是有一些難受,不過應(yīng)該在正常范圍之內(nèi)?!?/br> 簡梵:【不知道節(jié)制的臭男人!讓他幫你上藥!】 時夏呆呆地:【啊?……這樣不好吧?】 簡梵:【這有什么不好的,男人就是用來使喚的,而且他睡了你誒!這不得讓他第二天早上親自送你回來……】 【對了,你是要在酒店里過夜的,對吧?】 時夏猶豫了一會兒。 【我不知道……】 時夏還真的沒想好。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邢淵是什么打算。邢淵以前和別人出來的時候,也會在外面過夜嗎?還是習(xí)慣做完了就走? 這些問題,時夏都不好意思在聊天界面里提前問問對方。 如果邢淵想留下來,那,他就也在酒店里住一晚就好了。時夏心里打著小算盤。 如果邢淵要走……再貴的酒店住著也沒意思,反而更可能讓他待著就覺得傷感。 待會旁敲側(cè)擊一下好了。 不知不覺,浴室里的水聲停了。時夏立刻按滅了手機,塞到枕頭下面。 不知道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覺得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邢淵。兩人才剛剛做過那么親密的事,坦誠相對,時夏卻羞臊得厲害。他怕自己接下來跟邢淵說話都要結(jié)巴,更擔(dān)心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不爭氣地被邢淵看出異樣…… 想來想去,只能裝睡。 時夏低著頭,干脆像睡著的小貓一樣蜷縮起來。他的雙手收在被子下面,整個人只有半只腦袋露在外邊,臉快埋進被子里,濃長的睫毛低垂著,眼皮薄薄。 邢淵從浴室中走了出來,邁到床前,低聲地叫:“時夏?” 時夏藏在被子底下的手輕輕動了動,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 他怕如果他醒了,邢淵就會直接和自己告別。 ——可是如果看見自己睡著,對方還是走了呢?那他不就虧大了。 時夏突然又想到這樣一個問題。 邢淵應(yīng)該不會這么過分吧…… 美人掩在被面下的漂亮唇瓣禁不住抿了抿。 邢淵在他面前靜靜地站了幾秒,直到時夏快要忍不住顫動眼瞼的時候,他終于聽見邢淵停頓的腳步聲又響起來。邢淵眼見叫不醒時夏,便抬腿走了。一次性拖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發(fā)出輕柔的響聲。 那聲音一直延續(xù)到靠近門邊的走廊位置。時夏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心說他該不會真的這么倒霉—— 只差一點就要委屈上了。 但邢淵的腳步聲很快又去而復(fù)返。 原來只是去拿東西嗎?時夏閉著眼睛,不敢看人,只是模模糊糊地這樣想。 對了,他記起來,他們進門的時候,邢淵的確是把自己的背包掛在門口的架子上了。那時的邢淵看樣子才剛下課,包里鼓鼓囊囊,好像也塞了不少的東西。 邢淵的身遭不斷發(fā)出輕輕的窸窣聲響,幫助時夏辨別位置。他意識到對方拎著自己的包路過了床邊,最后停在窗邊。一陣亂七八糟的響動過后,邢淵似乎是從包中拿出了什么。 再然后,敲擊鍵盤的聲音極輕地響了起來。 …… 感覺到身體在下墜,時夏忙不迭地在一片柔軟中掙扎了兩下。 仿佛意識到了什么,他猛地睜開雙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 什么…… 他居然睡著了嗎。 目光漸漸變得清明,時夏嚇了一跳,猛地掙脫開身前的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邢淵呢? 時夏下意識地就將目光第一時間拋向了窗邊,隨后長長呼出口氣。 邢淵還在,沒有離開。 對方聽見他制造出來的噪音,略有些詫異地回過了頭來,道:“醒了?” 邢淵果然如同時夏之前想象的那樣,坐在窗邊的半圓形沙發(fā)上,面前具有藝術(shù)感的低矮桌子上擺著他敞開的挎包,桌面上同時散開著一些資料。身材修長的青年身上套著松垮的浴袍,露出小半片冷色的胸膛,腿上放著一架亮著的筆記本電腦。 時夏暈乎乎地抓了抓頭發(fā),羞恥的感覺這才遲鈍地滿上心頭。 他想起來了。自己之前明明只是裝睡,怎么還真的睡著了。 紓解過性欲后,時夏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幾乎在冒著懶洋洋的氣泡,沉得連手臂都抬不起來。 按理來說,他全程只是隨著邢淵動作,本來沒有什么好累的??蓵r夏畢竟是初經(jīng)人事,一上來就弄得這么刺激,多少對他來說有些太過了。在邢淵的cao干下被刺激得潮吹痙攣了好幾陣后,軀干更是酸軟得仿佛灌了鉛,疲倦而又滿足。 一個沒有察覺,就徑直墜入了夢鄉(xiāng)。 “我……我睡了多久?”時夏發(fā)蒙地從枕頭下重新摸出手機,希望現(xiàn)在沒有太早。 如果太早了,說明邢淵還是有可能提前回去。 耳邊就聽邢淵道:“不長,也就半個小時?!?/br> 果然。手機屏幕上的時間赫然顯示,現(xiàn)在才不過是晚上十一點。 時夏動了動唇,有點說不出的失落:“哦?!?/br> 他發(fā)了兩秒呆,下了床,踩著拖鞋就往窗邊的邢淵身旁走,坐到青年對面。 可能因為剛醒,腦袋還不清醒,時夏睡眼朦朧,連膽子都比之前大,也更直接。 時夏直勾勾看著正對面的邢淵,那懶散又迷茫的神態(tài)像是一只有起床氣的漂亮母貓。可他只是乖乖地坐在那里,兩頰各自飛上一抹淡淡的自然紅暈。稍微一打哈欠,那抹紅就更明顯了。 看不出他是在發(fā)呆還是干什么。 來自對方的目光太過明顯又灼熱,邢淵想忽視都做不到。 沙發(fā)上的英俊青年抬起頭,沖時夏意味莫名地?fù)P了揚下巴,竟然覺得有點好笑:“在看什么?怎么不繼續(xù)睡?!?/br> 時夏被他折騰了這么久,多睡一會兒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沒料到對方這么快就又起了。 時夏小聲道:“想看看你在做什么?!?/br> 一抹顯眼的笑意出現(xiàn)在了邢淵唇邊,好像看穿了時夏似的,他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了起來,目光和時夏在空氣中清晰交匯。 “坐在那邊能看到嗎?”邢淵微微側(cè)頭,一只手肘撐在沙發(fā)扶手上端,神情中仿佛具有某種魔力,偏偏用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說了出來,“時夏,想看就過來看。” 時夏更暈了。 不知道對方究竟在說什么,也無暇細思邢淵話中的含義。只是聽見對方這么說,就步伐輕飄地站了起來,走到邢淵身邊。 然后被邢淵用輕柔的力道環(huán)住他的手腕,像當(dāng)時將他帶到床上那樣,以不容質(zhì)疑和拒絕的力道,把他帶著坐在自己懷里。 “唔——”時夏有些受驚般地并攏了一下雙腿,在對方的懷里調(diào)整著自己的姿勢。 身上的浴袍太過寬松了,那松軟的浴袍下擺控制不住地掀開,從時夏雪白細膩的大腿上滑落,露出他玉色的腿根肌膚。 看起來很好捏。 這個場景未免有些暴露了。邢淵的目光不著痕跡地閃動了兩下,當(dāng)即伸出一條手臂,拉上了身邊原本半開著的落地窗窗簾。 嘩啦—— 將其徹底拉上。 時夏仿佛也感覺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拽了拽浴袍,動作倒也沒有剛才那么僵硬。 反正,反正邢淵什么都看過了。 邢淵把手上的筆記本拿開了一些,沖時夏道:“看懂我在做什么了嗎?” 時夏的注意力被牽走,看向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遲疑地?fù)u搖頭。能大概看出來是邢淵專業(yè)課上的內(nèi)容,可能是他要完成的作業(yè)。可對方具體是在做什么,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時夏猶豫了幾秒,問:“是很急的功課嗎?” 他和邢淵約定日期的時候只算好了自己的時間,卻沒想過對方最近是不是空閑。 邢淵干脆地回答道:“不是?!?/br> 時夏的到來似乎吸引走了邢淵的全部興趣,他把手中的電腦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撫著時夏的雙腿,讓他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得更穩(wěn)。 ——像是一個把貓抱在懷里愛撫的姿勢。 應(yīng)該撓撓他的下巴,摸摸他的肚皮,再玩著他的尾巴,惱到他止不住地叫。這是人之常情。 邢淵低聲道:“下面還難受嗎?” 聽到這句話的時夏,臉再一次“騰”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