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后xue流水,甜虐交織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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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唐找了陸孟和整整三天,他不眠不休甚至連飯都沒怎么吃,空空如也的胃部不斷痙攣,可他不敢停下。 派出去的人把上京尋了個底朝天,他也從學(xué)校找到陸孟和的家里,依舊一點線索也沒有,手機早被丟掉,定位信號不管用……就像這個人憑空消失在了世界上一樣。 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管家走了過來,心疼地在眼下青黑的林曜唐身上蓋了一條薄毯子:“少爺歇歇吧,這么不吃不喝的也不是辦法?!?/br> 林曜唐煩躁地劃開手機通信,希望有些動靜,最終也只能大失所望。 他難掩心中戾氣,“啪”地把手機摔到影視墻上,一腳踢歪了身前茶幾:“我cao他媽……為什么找不到……” 大手蓋住了臉無聲哭泣,話里滿是惶恐焦躁,林曜唐抓著頭發(fā)不安地顫抖。 “少爺……”管家嘆了口氣,他知道那個少年對大少爺來說很重要,只是沒想到會把他逼到這種地步。 “您想想他有沒有去過郊外沒有信號的地方,這么短的時間離開城中心恐怕早有預(yù)謀?!?/br> “對了……”林曜唐怔愣地呢喃,他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來,腳下趔趄快要栽倒,他推開管家的手,沒等眩暈感消失就急忙跑了出去。 - 上京呈現(xiàn)三面環(huán)山一面臨海勢,往北走有一片依山郊區(qū),高考過后他曾經(jīng)帶著陸孟和來這里避暑,現(xiàn)在想來他應(yīng)該就在這里。 山腳下有一座紅頂小賓館,雖然裝修的很洋氣,但因為這里偏僻而無人煙連信號也沒有。 林曜唐離玻璃大門越來越近,心也在不停的跳動,緊張慌亂充斥其間,偏偏臨陣退縮,站在貼著“推”字的玻璃前手都抬不起來。 “來了怎么不進去?”冷淡而熟悉的聲音驀然在耳邊響起,他透過反光的玻璃看向身后的人影,猛地瞪大了眼睛,身體跟著顫了顫。 帶著涼意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隔著單薄的黑色襯衫戳動他腰間軟rou,林曜唐瑟縮了一下,不知如何回應(yīng)。 修長的手指被他虛虛地握在手心,林曜唐直愣愣地跟著他從賓館大門口走到房間,連身處幾樓,在東西南北哪個方向都不知道。 他就坐在單人床的腳頭處,不合尋常的安靜,凝視眼前人一言不發(fā)。 陸孟和拉開買來的易拉罐,灌了一大口啤酒,轉(zhuǎn)身堵住了林曜唐的嘴唇。 淡黃色的酒液在兩人相連的唇瓣晃晃悠悠,被他全都抵進了林曜唐的嗓子里。 林曜唐不知道陸孟和到底想做什么,他明明那么絕情的走掉,卻在自己找上門的那一瞬間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這樣的異常讓他不解,可是不斷轟鳴亂紛紛的大腦顧不得那么多,只能習(xí)慣性地寵溺縱容。 陸孟和掐著林曜唐的下巴審視他:眼睛里滿是血絲,黑眼圈極重,胡子拉碴三四天沒刮,一臉癡呆,一看就是這些天沒好好睡過覺一直在找他。 這個認(rèn)知讓他心情極好,罕見地笑瞇了眼。 他獎賞般舔了舔林曜唐的唇。 “你不是……喝不了酒嗎?”生怕嚇到他似的,林曜唐聲音很小,遲緩地問道。 “給你喝的?!标懨虾陀钟H了親他。 “奧……奧。”他點了點頭,快要不能轉(zhuǎn)動的大腦不會想到陸孟和怎么知道他來,又為什么一來就讓他喝酒。 陸孟和感覺心里癢癢的,這個男人現(xiàn)在軟的讓他想把他壓在床上狠狠cao弄。 陸孟和跨坐在林曜唐的大腿上,像是女王賜下的恩寵一樣糾纏著他的大舌頭與之共舞。 林曜唐在他親上第一口的時候就硬了,炙熱的一團被三角內(nèi)褲緊緊包裹很不舒服。后xue里也湍湍地往外流水,不一會兒就把內(nèi)褲給浸濕了。 他迷迷糊糊地心想,是不是以后只能挨cao了。 陸孟和把他的緞料襯衫脫下來捆住了手腕,袖子的一端綁上柵欄狀的床頭,褲子隨便脫掉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他整個人被擺弄成了“人”字狀。 兩人的yinjing貼在一起,因為陸孟和的動作摩擦出熱意,林曜唐難耐地蹭著他舒緩色欲,可是反復(fù)地貼近抽離依舊感受不到另一根軟塌塌roubang的挺立。 腦海里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那次捉j(luò)ian看到的粉紅色的粗大roubang,他心口絞痛,咬牙偏過頭去遮掩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淚,卸了力氣不再有一點動作,宛如死尸。 陸孟和本來坐在他身上享受服務(wù),這人卻突然停了下來,連著讓他舒服的物件好像也軟了。 他皺著眉頭看向林曜唐,伸手用食指抹下掛在睫毛上的淚珠。 “你哭了?”陸孟和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沒有,老子才沒哭?!绷株滋粕n白著臉狡辯。 陸孟和卡著他削瘦不少的兩頰軟rou,陰森森地說:“管好你的嘴,再罵臟話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br> 雖然這樣說力道一點也不重,讓人分不清他是威脅還是實話。 以前的一切不堪都被揭露,林曜唐沒想到還能在床上被這樣溫柔對待,他甚至以為陸孟和對他也不是沒有一點喜歡,被人寵愛后的孩子總會貪心地想要更多,他感覺這些天的委屈和愧疚像是漲潮的大海,拍打著心頭。 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又讓他遲鈍而不自覺地流下更多淚滴。 陸孟和抿著唇不知道做什么。這人好麻煩,他心想。 “喂,舔?!标懨虾秃鋈幌肫饋砻看巫约郝冻鰎oubang他都會像嗅到rou味的小狗一樣湊過來又舔又啃,開心得不行。 索性就脫掉衣服讓他吃。 你不是喜歡吃嗎?來啊。 林曜唐嘴角突然被抵上了一個又大又軟的東西,隱約的沐浴露香氣撲鼻而來,他剛想轉(zhuǎn)過頭就聽到這句話,氣得臉都綠了。 舔你媽,臭小子,命根子給你薅下來噢。 即使這樣想著再加上看到陸孟和軟嘰嘰的大卿卿實在不爽,但是抵不過他命里犯賤,吭哧兩聲就任勞任怨地一口把大roubang叼了進去。 舌尖舔上guitou上的尿道孔有些咸澀,林曜唐收起牙齒攪動濕熱的腥紅繞著roubang四周打轉(zhuǎn)。因為雙手被束縛住,這樣的動作其實并不省力,沒過多久嘴角就酸脹難耐??墒谴髍oubang依舊沒有挺直脹大,林曜唐氣憤又心梗,身體又極度乏累,十分想要一口咬下去。 呼~放松心情,深呼吸,對~下半生的性福都在這兒呢,千萬不要一時沖動。 索性以前的經(jīng)驗還在,嘴巴也十分給力,在努力工作下嘴里的roubang終于硬挺起來,他苦中作樂地想:至少陸孟和對他的嘴巴還是喜歡的,四舍五入就是喜歡他了。 陸孟和把脹起來的大roubang從林曜唐的嘴中抽出,在身后的桌子上翻出潤滑劑和避孕套又坐到了床上。 “為什么每次cao我都帶上避孕套?你隨身帶著潤滑劑是想勾引那個小妖精呢?!”林曜唐啞著嗓子質(zhì)問他,扭動兩下身子發(fā)現(xiàn)扯不開捆綁就歇了把陸孟和狠狠地壓在床上用后xuejian弄的念頭。 其實那根潤滑劑是上次酒店遺留下的,不知道被誰塞進了風(fēng)衣口袋里,至于避孕套…… “你不干凈,我怕得艾滋病。”陸孟和冷清地瞄了一眼他泛紅的雙頰,實話實說。 “你他……說誰不干凈呢!”林曜唐被這話激得紅了眼,強撐著精神在床上撲騰兩下表示憤怒。 “你?!?/br> 陸孟和決定不搭理他,反正不過是個泄欲加幫他逃出去的工具罷了,有什么好說的。 他緊緊按住林曜唐有力的大腿向上推成了M狀,勾著他的內(nèi)褲想要脫下來。 “你洗過澡嗎?”他忽然想起來身下人連胡子都不刮,可能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謝 謝 關(guān) 心,人 家 每 天 都 會 洗?。 绷株滋泼偷匚艘豢跉饣厮?,顯然被氣得不輕。 “而且我的后xue只有……” 話還沒說完他的內(nèi)褲就被勾到了腿彎,粘稠的透明液體連著屁股、后xue還有內(nèi)褲,一點點往下滴,yin靡不堪。 …… 哪怕是被cao熟了的黑洞也不能比這更sao賤了。 陸孟和想起了那杯酒,眨眨眼睛,揶揄而輕視地望向他:“只 有?。俊?/br> 林曜唐霎時羞紅了臉頰,眼尾也一片殷然,這樣的神態(tài)放在杜延臉上會讓人憐愛,至于他,陸孟和只想把他cao射cao哭。 一種凌虐感充斥心間。 他雙手抓住林曜唐的大腿,碩大的guitou在括約肌上戳弄著,等林曜唐忍不住呻吟時,一下子整根沒入,狹小的rou道禁錮著卿卿,里面不斷流出來的腸液時刻充當(dāng)潤滑劑,幫助陸孟和輕松自如地大開大合的抽動。 腸壁上不平的突起好像唇瓣親吻深紅色roubang,陸孟和因為這最后一次的cao干難得軟了心腸。他緩慢有序地抽插后xue,大roubang深深淺淺的進入、退出,不一會兒就戳到了林曜唐的G點。 那東西深藏在后xue的內(nèi)里的偏側(cè),幾乎和胃的底部相連,陸孟和捻轉(zhuǎn)著出入本來顧不上那樣深的地方,但是因為林曜唐實在沒經(jīng)歷過這樣柔情的性愛,他又悲又喜卻多了潔癖,一想到這樣的溫柔是從杜延身上cao練出來的,彌漫的醋意讓他拽著手上的袖子往上挪,想離開這樣不對勁的大roubang。 為什么要這么對他?以前的cao弄不好嗎?讓他疼得忍不住叫出聲來才對??! 陸孟和只能掐著他的腰往回拉,結(jié)果用力太大導(dǎo)致大roubang直直地戳到了最里端。 林曜唐瞳孔緊縮,又酸又脹直抵腦海的爽快讓他上身忍不住彈起又重重地砸到了床鋪上,像是得了哮喘一樣不住喘氣,生理性淚水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