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8竹馬關(guān)系失控,被強制玩批/咬陰蒂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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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8—竹馬關(guān)系失控,強制玩批/咬陰蒂懲罰 “一定要嗎,陳凌海?” …… 陳凌海不知道。 他只是,下意識的,用力的,抓住了童墨的手。 童墨就挺平靜的。 平靜中壓抑著即將爆發(fā)的暴躁。 一路上,陳凌海都沒有放開童墨的手,好像擔(dān)心一松開童墨就要跑掉。 他時不時皺眉,然后悄悄看童墨。 童墨自然是極乖的。 只是一聲不吭的走著。 和以前生氣的樣子一模一樣。 陳凌海以前從不屑哄童墨,因為反正放著不管他自己也會好,沒一會兒就像小狗一樣搖著尾巴過來,繼續(xù)朝自己撒嬌,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童墨就是這樣有點蠢,有點天真的秉性,陳凌海不用做什么,他就圍著陳凌海轉(zhuǎn)。 因為童墨有求于他。 童墨需要他的保護才能在桑家的漠視和時不時的刁難下活下去,童墨有且只有他一個朋友,也只愿意有他一個。 所以他遇到什么事也只能向他求助,陳凌海也很樂意幫助他,而這其中默契的代價便是二人之間,陳凌海的絕對地位。 雖然他們相處之間并不那么絕對,但陳凌海的威嚴(yán)從未被撼動。 童墨喜歡黏他,但也怕他,聽他的話,對他撒嬌。 這是他們之間默認(rèn)的規(guī)則。 但現(xiàn)在好想有什么東西再變化。 如果童墨不愿意被管,那他大可以走開。 陳凌海一邊想著,一邊死死握住童墨的手,把人帶到了二樓的廢棄辦公室。 等到最后幾步的時候,童墨幾乎是被推著進去的。 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幾張桌子。 這個辦公室的窗戶又高又小,沒有燈,采光不好,自然就被廢棄了。 很久沒有收拾,都是灰塵的味道。 陳凌海關(guān)好門,把自己身上的襯衣脫下來墊在有灰塵的桌子上。 他看著童墨,聲音聽不出情緒:“脫吧。” 童墨一點也不情愿,但被帶到這個地方,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如果拒絕,陳凌海說不定會做更加可怕的事。 比如跟上次一樣,從褲兜里掏出一柄尺子。 僵持之下,他還是委委屈屈地坐上桌子,開始脫自己的褲子,褲子褪到腿彎的時候,被陳凌海抓住,一把全扯了下來。 童墨還有些愣神,陳林海便帶著油墨味靠攏過來。 把頭伸進了童墨的雙腿之間。 童墨只能看見他的發(fā)旋。 這個姿勢…… 實在是太不可描述了。 有必要挨的這么近嗎? 童墨已經(jīng)開始無措的緊張起來,他抓住自己的衣服,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一把推開陳凌海帶著熱氣的頭顱,身體向后靠,下意識做出了想要逃離的動作。 沒關(guān)系的,這里不是真實世界。 如果實在避免不了,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做法也沒什么錯。 陳凌??此呐?,也少不了rou。 陳凌海按住他緊張的,不斷顫抖的腿,伸出手將他的內(nèi)褲褪到腿彎。 童墨抗拒之下,咬著嘴唇按住了陳凌海的肩頭,好像他只要有過分的動作,就要把他推開。 這里太暗了,沒有光,陳凌??床磺逋乃教?,有沒有好。 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地方就顫抖起來,更加的惹人憐愛。 陳凌海只能先抬起頭,離得遠(yuǎn)了些。 童墨下意識松了口氣,以為要結(jié)束了,想從桌子上下來,可下一秒秒就被握住了小腿。 陳凌海干燥的手從他的小腿上一步不往上爬,拖住rourou的大腿時,他身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陳凌海道:“別動?!?/br> 他把童墨的雙腿向外掰,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童墨粉色的,還有點微腫但看起來好了很多的陰戶,便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糯白中夾著一團綿軟的粉,看起來和他的主人一樣乖巧。 卻跟上次不一樣,陳凌海幾乎是看到這兒的一瞬間,心頭就泛起意思火熱。 童墨額頭上滲出汗,著急地問:“好了沒?” 這辦公室并不隔音,他能清晰聽見外面走動的聲音多了起來,而他們躲在這間辦公室里,簡直猶如偷情一樣。 即使偷情,他也不想和陳凌海一起被抓住。 陳凌海沒回答他。 他用手指剛一碰上童墨的陰戶,那裂開糯米團一樣的地方就猛的一跳。 guntang的濕氣卷上他的指尖。 童墨沒想到他還要上手,忍不住往后退縮,直至脊背抵上冰冷的水泥墻,驚呼:“陳凌海!” 又在直呼他的名字。 為什么呢,童墨。 陳凌海猛然抬起頭。 童墨看不清他的情緒,卻覺得在這一刻陳凌海的身上充滿了釋放出來的壓迫力。 跟那天要揍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砰咚,砰咚” 童墨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響起來。 一秒,兩秒或是有一分鐘。 陳凌海終于又低下頭看向他的批。 童墨居然松了一口氣。 那天小批挨了一頓打,還是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心理反射。 童墨不是個膽大的人,一點點恐懼,都會被身體記住。 他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心底升上來一股無措。 “別動,給你上藥?!?/br> 陳凌海抓住童墨白膩腿根的手忍不住用力。 他拿出藥膏,好似真的心無旁騖般開始上藥,手指卻借著上藥的名頭,玩弄著童墨的花唇。 被棍狀物擠進rou唇里面,抹擦著被包裹住的敏感處,童墨的下體很快燒了起來。 陳凌海也能感覺到自己手下的rou變得熱起來,柔軟的像水一樣,簡直被摸化了。 他難得升起來想要多玩一會的興趣,但還是盡職盡責(zé)地抹藥。 童墨被摸的渾身發(fā)軟,背抵在冰涼的墻壁上,聽著外面的人聲,感到無比煎熬。 或許跟陳凌海來著就是錯的。 那天被打的地方不指yinchun。 還有rou蒂和批洞。 陳凌海帶著藥膏的手指打開yinchun,露出其中的花苞,揉捏著里面的rou蒂。 那地方何其敏感,幾乎是被碰到的瞬間,童墨的腰肢就酸了。 他委屈開口:“陳凌海,好了沒?” 還有多久? 陳凌海手一頓,給花蒂上藥的手指變得更為用力,藥膏使私處變得濕滑,抓住那個小東西,擠壓揉搓著,擠來擠去,很快把它變得guntang膨脹起來。 “呃?。 泵舾兄幈痪就嬷?,鉆心的酸軟騰起來,童墨差點叫出聲。 他的下體一酸,便不管不顧地想從陳凌海的手下逃開。 “陳呃…凌海!那個地方呃……不需要上藥……??!”他被玩的火熱,快感瀕起,下身濕了一片,幾乎要無法維持著自己的體面。 不需要鏡子,童墨也能感知到自己臉肯定紅透了。 陳凌海卻不愿意放開。 他借著上藥的名義“按摩”完童墨的陰蒂,又開始玩童墨的批洞。 軟紅色的小洞已經(jīng)開了一點口,距離上次被打才過了不到一天,手指捅進去的瞬間還有一次輕微的裂痛。 陳凌海只鉆進一個指節(jié),帶著藥的手鉆進去,在滑膩的軟rou里鉆來鉆去,童墨的rou鮑不住開始跳動起來。 他被玩的眼里水光一片,咬住唇才能抑制住自己的哼叫。 好酸。 “不……要了……” 陳凌海探入的地方,藥膏發(fā)揮藥效變得沁涼,可是貼在他火熱的rou皮上,帶來另一種煎熬。 連里面都是涼涼的,身體內(nèi)部泛起的清涼格外不同。 “好了?!标惲韬J栈厥种?。 童墨心頭猛然一松,有種終于結(jié)束了的感覺。 陳凌海卻道:“但我還有件事要做?!?/br> “桑衡?!?/br> 他嗓音淡淡地說完,便俯下身子,制住童墨的躁動,呼出來的熱氣,跟童墨的批無限貼近。 他嗦上被擠玩出來的rou蒂,舌尖抵開包皮,狠狠咬下。 牙齒抵著嫩芯,用力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