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字輩,我撐不住,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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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樂場的一角,廢棄倉庫房那,生銹的鐵門半掩著,露出了邢棲咬牙切齒的輕罵。 “他媽..輕點(diǎn),屬狗的啊,cao?!?/br> 邢棲此時(shí)趴在架子上,上面還掛著幾件滑稽的公主服,藍(lán)白的輕紗垂在地上,半透明的材質(zhì)把邢棲裸著的sao樣子展露無遺,如果對面有人的話,可以讓他的那對肌rou大奶夾住jiba。 晏深確實(shí)想這么做,但這男人的身體太硬,必須好好處理一番,才能讓他為自己打開。 視線從邢棲鼓起奶頭上移開,晏深笑道:“少罵臟話,罵一次cao一次?!?/br> 邢棲撇過腦袋,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一點(diǎn),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媽的姓晏的,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等下次,一定要壓你一回。 剛才為了表示自己暗戀老師的不倫心思,邢棲模仿看過的狗血虐文的女主角,硬是憋出兩點(diǎn)淚花。誰知道這晏深更變態(tài)了,拉著他就到這小地方,欲行不軌之事。 “不要分心。” 手指探進(jìn)早上才進(jìn)去的潮濕小洞,察覺到面前人心思在亂走,晏深微微用力,xiaoxue就自動蜷縮。 此刻邢棲雙腿打開,大腿上的rou在顫抖,晏深能清晰地看到艷紅的xiaoxue自動吞吐自己手指的yin穢場景。褲子里的jiba立刻硬了幾分,jiba隔著布料抵在邢棲的腰上,邢棲不自覺避開。 “躲什么?”晏深撩起眼皮,把邢棲的身子端正,“等會這家伙還要在你身體里待上很久?!?/br> 邢棲抗拒,“你是大字輩,我撐不住,會死的。” 晏深的jiba還只是半硬的狀態(tài),都能鼓起一個(gè)大包,邢棲很難想象這東西進(jìn)入自己身體會是什么反應(yīng)。 “越大越舒服,邢棲,你會愛上他的。” 邢棲胸口還抵在冰冷的鐵架上,這晏深的話倒是把他燒的火燎,雙腿之間的jiba抖了兩下,流出了yin液。 晏深插在邢棲屁股后面的手不停,還在慢慢往里鉆,手指比今天上午進(jìn)入的地區(qū)還要深,也更濕更軟。 “你看,你前面和后面都在流水?!标躺钪佬蠗谌棠停~頭間青筋爆起,這種樣子就更想讓人逗逗他。 晏深蹲下身,微抬頭,邢棲感覺到后xue的腫脹感一松,不由得把因?yàn)楹﹄o閉的眼睛睜開。 自己的jiba立起來把那輕薄的公主裙紗撐起,晏深含笑看著他,輕輕貼在濕潤的馬眼上,隔著裙紗,舔了一口。 邢棲整個(gè)人繃緊,臉紅的可以冒煙,從小到大的戀愛都局限于牽手和擁抱,本以為上午晏深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足夠勁爆,沒想到,他會的還一套一套的。 老流氓。 guitou那塊地方是最敏感的地方,就算有阻隔物,那種快感也可以通過下身傳遞到大腦皮層,邢棲jiba受到鼓舞,對著晏深的唇瓣起立,邀請進(jìn)入他柔軟的口腔里。 “你的小幾把好有活力?!标躺蠲蠗旅嬗财鸬膔ou球,讓他的jiba又硬了幾分。 “別亂碰?!毙蠗謿?,汗液從胸口流經(jīng)小腹再蜿蜒進(jìn)郁郁蔥蔥的恥毛里。 空中泛著情欲的熱浪,晏深解開褲帶,然后紫紅粗壯的jiba被釋放。晏深把那些裙子平整堆在一塊,讓邢棲平躺在上面。 “為什么是公主裙?”材質(zhì)太滑,沒有支撐感,讓邢棲有浮在水面上的錯(cuò)覺。 “沒有其他可以墊的。”晏深壞心眼地去挑撥邢棲下面硬起來的欲望,惹得人把腿閉緊,“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站著cao你,只不過太刺激了?!?/br> “啊...”邢棲咬住手背,防止還有奇怪的聲音冒出,可是xiaoxue和jiba都好燙,要化掉了。 晏深等著邢棲說什么,可是卻只看到他倔強(qiáng)的半張臉。嘴角輕勾,強(qiáng)制把人的雙腿掰開,雙腿之間的xue口艷紅緊致。可這樣遠(yuǎn)遠(yuǎn)不夠,晏深眼色一沉,慢慢把邢棲的臀抬起。 臀間擠進(jìn)去一個(gè)冰涼涼的液體,邢棲一哆嗦,翹起的jiba就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自上而下的擼動。 力道由輕到重,晏深的呼吸也不規(guī)律了,面前人勾引著他長時(shí)間被壓抑的性欲,只能低啞著聲線說:“等你被我cao熟,什么姿勢都行,我都可以滿足你。邢棲?!?/br> “我怎么都好,你高興就行。”邢棲控制著自己不上下挺動自己的小腹,后xue處瘙癢難耐,那剛剛擠進(jìn)去的液體就不是止癢的,反而促使里面的溫度越來越高,邢棲只想現(xiàn)在有個(gè)大家伙可以給他消消暑。 臀部高抬,有什么燙燙的東西抵在他的腿間。 “你摸一下?!?/br> 邢棲鬼使神差地聽了他的話,伸手去碰,jiba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邢棲猛地一退??申躺顓s緊握住他的手腕,牽引著往自己jiba的冠頭上碰。 手感很怪,就像是生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邢棲失神,沒注意晏深正控制自己握住他的jiba往屁股那冒水的xiaoxue那引。 從腰到大腿的一片區(qū)域都是軟的,但也只能讓碩大的jiba費(fèi)力地鉆進(jìn)一個(gè)頭。 “你太緊了,放松?!?/br> 邢棲嗚咽搖頭,不搞了再也不搞了,這尺寸就不是人能承受的,后xue還咬著晏深的jiba呢,就想逃了。 晏深也不好受,jiba頂端被夾得生疼,見人要逃,也沒控制住自己的力度,把一把拽回來的同時(shí)還讓jiba硬生生擠進(jìn)去半個(gè)。 “cao!”邢棲破口大罵,他感覺那好像流血了,什么東西淌了下來,滑膩膩的。脹滿感充斥著他的神經(jīng),痛覺又把他拉回現(xiàn)實(shí),讓剛才還在流水的jiba疲軟耷拉在小腹上。 jiba包裹在又熱又緊的甬道里,晏深安撫性地拍拍邢棲的屁股,又往里面挺進(jìn)半個(gè)莖身,兩人同時(shí)發(fā)出一聲輕嘆。 “被..被填滿了?!毙蠗纱笱劬Σ桓蚁嘈叛矍暗囊磺?,可屁股后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塞著晏深的二兩rou,甚至能感受到它鼓起的脈絡(luò)。 倉庫里空蕩,邢棲躺在公主裙做的簡陋小床上,晏深埋在邢棲的身體里就算不動也能感受到這人的滋味有多么美妙,里面像是有千萬張小嘴同時(shí)吸吮自己的jiba。不僅如此,腸道內(nèi)壁還會自己分泌愛液,咕嘰咕嘰的像是等不及被男人上。 “你天生適合被cao?!标躺蠲税褍扇私缓现幜鞒龅乃ㄔ谛蠗男厣?,玩弄著他又紅又腫的rutou,下身一頂,cao在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