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怨道:我開始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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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棲剛更新的最終話,評論區(qū)就立馬哀嚎一片。 怎么說呢,對于這個結(jié)局,邢棲是十分滿意,主角受最后脫離那堆男人,自己一個人獨居山村,過著普通的生活。 “他是個獨立的個體,不被世俗束縛,更何況是枯燥的性。” 邢棲更新了自己的動態(tài),這句話算是給粉絲的答復(fù)吧。時針已經(jīng)指到了數(shù)字八,又到了晚上,邢棲摸著手指甲邊緣的倒刺,他想起了,晏深今晚要找他。 而漫畫更完了,好像沒有必要聯(lián)系了。 倒刺很硬摩擦著指腹發(fā)癢,邢棲盯著那個冒出的尖頭,用力一拔。止不住的血珠從破口里冒出,逐漸把流經(jīng)的地方變得斑駁。 就像他和晏深的關(guān)系一樣。 邢棲把血珠子擦干,靠在躺椅上,莫名覺得有些難過。 秦風(fēng)陽納悶,最近晏深抽煙的次數(shù)比以往相比,基本呈現(xiàn)幾何式上漲的趨勢。辦公室里總是煙霧繚繞,隔壁幾個女老師都開始向他反應(yīng)了。 “喂,你最近遇到事了?”他小心翼翼地開口,生怕惹到這尊大佛。 大佛眉間裹著暴戾,卻還笑瞇瞇地回答,“沒,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自家小孩最近鬧別扭,一直躲他,甚至都搬宿舍了,將近半個月都沒個消息,晏深就奇怪,邢棲又在耍什么小脾氣。 邢棲整理著自己的用品,他搬出學(xué)校有幾個星期了,宿舍里方暉和簡隨玉不知道什么時候感情極速升溫,他們兩的黏糊勁讓空氣聞著發(fā)膩。 搬出去還是有好處的,邢棲琢磨著,至少能規(guī)避晏深,只是他又多了個麻煩。 門鈴一響,好家伙,麻煩來了。 “棲哥,我家水管壞了,能不能幫我修一修?” 林昊看向邢棲的眼神是晦澀又陰暗,自從上次偶然撞見邢棲與晏深在畫室zuoai,他就忘不了邢棲了,日思夜想都是邢棲被迫張開腿,吃下自己性器的樣子。 邢棲倒是很冷淡:“我和你不熟,找物業(yè)去?!?/br> 這朋友的前男友經(jīng)常找自己幫這幫那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邢棲一直和不熟的人劃分界限,何況是明顯對自己別有心思的人。 “邢棲,你裝什么裝?。 ?/br> “靠!” 林昊推了下他,未做準(zhǔn)備的邢棲跌倒在地,撞在玄關(guān)處,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瘋子?!毙蠗R罵咧咧,頭皮發(fā)麻,他摸了一手血。 這人笑了,“瘋子?你有什么資格罵我瘋子?”林昊跨坐在邢棲身上,固定住他的手腕,“被人騎的爛婊子,你真當(dāng)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嘛?” 邢棲聽后臉一白。 林昊笑了,像變態(tài)一樣去舔弄邢棲額頭處滲出的血珠,“晏深的jiba把你cao得很爽是吧,那我呢?你怎么不看看我?!彼孟掳肷砣ロ斝蠗M管隔著牛仔褲,邢棲也能感受到那難以忽視的硬度。 “…林昊,我不想揍你?!毙蠗珡娙滩贿m,還是嘗試著和林昊講道理,“你還是學(xué)法的,你這行為你知道是有多惡心?!?/br> 惡心,你躺在晏深身下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惡心?這句話更讓林昊扭曲,他喘著粗氣,撕開邢棲的衣服,對著他的胸又吸又咬。 “給我滾!”邢棲踹了林昊一腳,把他蹬開。胸口是又麻又痛,大概被啃破了皮。他踉蹌起身,媽的,林昊這人看著小,力氣可真是大啊。 頭重腳輕,邢棲甚至有點想吐,好家伙,不會這么一撞,腦震蕩都有了吧。 “玩的真起勁啊你們。” 聲音不大,卻讓邢棲和林昊一呆,同時轉(zhuǎn)頭,就看見晏深就站在門外,眼瞼下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們兩瞧。 兩男的衣衫不整,褲子都脫一半了,要不是光天化日,晏深還真管不著這事。 這人的話冷冰冰,“啞巴了是嗎?給我說話?!?/br> 這晏大佬可是狠角色,早年前也是花市里的大人物,林昊的聲音有點抖,“晏老師,是邢棲他…” 晏深打斷:“不是你。” 邢棲兩眼發(fā)黑,抽著涼氣把地上破得差不多的T恤套上,他腦子有點亂,語氣也沒有以前裝出來的柔弱,“晏深,勞資不想和他干。” 晏深笑了,然后目光慢慢從邢棲沒剩幾塊布料遮掩上身移到他腦袋側(cè)面上那個破口,血蜿蜒到脖子處了。 他注意到晏深的視線,出口的話卻委屈到不行:“這真的很痛?!?/br> 晏深看了一會沒說話,接著突然抬手,那一下把林昊扇打在地。 林昊慘叫出聲,手腳并用地要爬起來,而晏深又毫不留情把他踢倒。 那聲音沉悶又冗長。邢棲冷汗直冒,晏深這樣子讓他想起了菜市場里的屠夫。 “夠了,cao,他要死了!”邢棲把晏深拉開,謝天謝地他的頭沒有特別嚴(yán)重,還讓他有把晏深拉開的力氣。 但地上的男人被踢暈了過去。 邢棲是沒有想到晏深會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的,畢竟他還躲了人家一段時間,現(xiàn)在的局面就很尷尬。 但還好兩人心照不宣地選擇跳過那個話題。 晏深還是氣得不輕,問:“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就打算被他強jian是嗎?” 邢棲被晏深摟緊,他幾乎喘不過氣了,但他還是安慰這個還在后怕中的晏深,“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晏老師,我可是把人家推開了的?!?/br> “怪就怪在某人來的時間太巧?!?/br> 晏深:“.....怪我咯?” 萬幸邢棲的傷并無大礙,而林昊也被警察扭送到派出所,進行思想教育。 “你是不是太心軟了?!标躺钤诮o邢棲替換酒精紗布,碘伏粘在邢棲剃了一小塊頭發(fā)的頭皮上有點滑稽。 邢棲看著球賽,玉米花就挨在他的手邊,他是目不轉(zhuǎn)睛,“怎么說呢,我也沒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侵害,我們都是學(xué)生,關(guān)系搞僵了不好?!?/br> 紅隊的1號是勢如破竹,成功把求踢進對方球門,晏深捻掉邢棲嘴邊的食物碎渣,不咸不淡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對對對,就是這個。”邢棲點頭,并且扭頭問:“晏老師,你覺得哪一隊會贏?” “藍(lán)隊?!?/br> “都15比23了,藍(lán)隊會輸?shù)??!毙蠗J(rèn)真分析,在他眼里紅隊是穩(wěn)贏的那一掛,主力又是長勝選手,沒出意外的話,壓紅隊是穩(wěn)賺不賠的。 “嗯,我知道?!标躺钅米咝蠗滞笊系哪歉l(fā)圈,給自己淺扎了個低馬尾,“我不在乎哪方會是贏家,畢竟我對足球這一領(lǐng)域不熟?!?/br> 聽到這個回答,邢棲手里的玉米花突然就不香了。晏深好像對什么東西都不太上心,不會在街景旁駐足觀看,就跟沒有東西能吸引他一樣。 這樣的人如果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又會是什么反應(yīng)?邢棲不敢想了,上次自己在電腦里畫的手稿也都還沒刪除呢,這是個很大的隱患。 于是他斟酌再三地開口:“晏深,你書房里的電腦還能用嘛?我上次傳進去一個文件丟了,重新做比較麻煩?!?/br> “壞了?!标躺罨卮鸬睾芎喡?,但他的眸光暗暗,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涌動。 “哦...哈哈,那就...算了?!毙蠗珱]注意這個小插曲,只是渴求晏深不要像陳冠希老師一樣心血來潮去修電腦。 那里面可是有他畫了高H的手稿圖,每一張都完美復(fù)刻了晏深的臉。 “先換藥吧,等會還要去見你室友?!?/br> “好哦?!?/br> 晏深的話打亂邢棲的設(shè)想,他抬頭只能看見了晏深下巴冒出的一小點青色的胡須。 四人相約的地方是學(xué)校周圍的一家雅閣。 “邢棲,可算約著你這個大忙人了,先別坐了,讓我看看你英雄救美的光輝事跡。”方暉老遠(yuǎn)就看到了邢棲的高個子,正打算把帽子掀開呢,就被晏深半路截住。 “帽子一戴一摘容易刺激傷口?!标躺顩]戳穿邢棲的借口,倒是給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邢棲:.......總不能說自己是差點被強才掛了彩吧。 方暉經(jīng)過這兩人你來我往的眼神交流倒是看明白了,這還真不把他和簡隨玉當(dāng)外人,還沒到飯桌就眉來眼去了。 保險起見,他還是試探開口:“你們這是..成了?” 晏深與邢棲十指相扣,意思是不言而喻。 大多數(shù)感情就是水到渠成的,在出了林昊那檔子事后,像是突然確定了雙方的心意。 “別干站著,過來端飯?!焙嗠S玉在一旁系著圍裙,使喚著方暉,看見晏深來時還特別有禮貌地打招呼,“老師,這是我小姨開的店,你們隨便坐,要喝什么隨便拿?!?/br> 方暉猝不及防被使喚,也只能認(rèn)命跑到簡隨玉身旁,壓低音量,“哎,平時在外面給我點面子?!?/br> 簡隨玉翻了個白眼,“先把芹菜根掐了。” “你別看他們這樣,其實以前見面就撕?!毙蠗钢@兩人,“關(guān)鍵是他們還住對床。” 晏深接過服務(wù)員給他泡的綠茶,“你朋友都挺可愛,不像有些人,撒謊成性了,你說對不對,邢棲。” ..... 晏大佬,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邢棲冷汗直冒,苦哈哈地扯了幾下嘴角。 包間里還掛著些淡雅恬靜的山水畫,特殊的木雕工藝帶來點古樸的韻味。 方暉坐在位置上侃侃而談:“上次輪滑社團來找完美社團麻煩,我們棲哥一個人就往那么一站,那幾個穿著輪子鞋的就走不動路了啊....哎..邢棲,你怎么不夾菜?” “他不餓,零食吃多了。” 晏深斯文地坐在皮椅上,說這句話時還看邢棲兩眼,這邢棲可是如坐針氈,他看著桌上的清水白菜發(fā)愁,呵呵,大早上還和晏深關(guān)系和美呢,現(xiàn)在卻跟桌上的淡水菜一樣地里黃了。 邢棲情不自禁嘆了口氣,夾起那根水煮菜幽怨道:“我開始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