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安全感的小受(道具調教 牽狗 koujiao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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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錄像帶謝以臣并沒有在系統(tǒng)空間出售,原因他也說不清,或許是隱秘的獨占欲,或許是自己真的對這個小性奴有了感情。 自從上次開苞之后,被賜予了新名字的小性奴小白就越來越乖了,不會用哀怨憤恨的眼神盯著主人更不再哭鬧,在接下去的幾天里都有好好配合主人,甚至為了討好主人擺出各種yin蕩的姿勢發(fā)出浪叫。 在確保了小白已經基本不會反抗之后,作為獎賞,謝以臣第一次把小白帶出了地下室,本來十分乖巧的小性奴在得知自己要被帶出地下室時非但沒有欣喜若狂,反而激烈的反抗起來,謝以臣擔心這樣長久地將人關在地牢會產生嚴重的心理問題,不顧小白的反抗,說什么也要帶他出去。 小白突然的反抗讓謝以臣沒有一絲防備,他想不通為什么一直以來已經表現(xiàn)得十分乖順的奴隸會突然逆反,心想看來他只能用上些強制手段了。 謝以臣沉下臉來,喝令小白跪下。被調教的十分乖順的小白停止了反抗,顫抖著身體跪在了地板上,忐忑地等待著最后的懲罰——他要被主人懲罰嗎?還是主人已經厭煩了他? 謝以臣通過之前的強制任務后系統(tǒng)獎勵了不少道具,他只掃了兩眼就棄置在一旁,現(xiàn)在正好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奴隸。 謝以臣各式各樣猙獰的道具中挑了不那么刺激的幾個才回到奴隸身邊,小白依然乖順地跪著,可一雙眼睛已經成了飽含水光的狗狗眼,可憐巴巴地望向他,謝以臣今天說什么也要把小白帶出這個地牢,于是狠下心來開始在小白身上佩戴yin具。 這幾天小白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好,謝以臣也就沒給他戴口塞球,只從脖子以下開始道具調教。 謝以臣拿起項圈戴在了小白的脖頸上,項圈是系統(tǒng)特質的,特意圈小了些,戴上項圈后脖頸被勒起,呼吸都會收到阻礙。黑色的皮革項圈和白皙的皮膚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越發(fā)顯得色情。 接著是兩個rutou,兩顆紅豆被殘忍地用乳夾夾起,乳夾上的尖刺扎入肌膚,帶來一陣陣疼痛。 生殖器也沒被放過,被調教的異常敏感的小白經過這一通折騰yinjing已經半勃,謝以臣直接抬腳碾了上去,脆弱的部分被如此粗暴的對待立刻萎靡了下去。謝以臣拿起一根尿道棒,看似尋常的尿道棒在柱身布滿了細密的絨毛,想也知道在奴隸體內會有多折磨人。在奴隸的配合下謝以臣沒受到什么阻力就將它推了進去,尿道棒前端的抓手死死抓住了膀胱壁,除非是謝以臣通過系統(tǒng)空間下達指令取出,否則小白永遠也無法排泄和射精。接著謝以臣用貞cao鎖把小白的yinjing和卵蛋都套起來,這下小白就連勃起都收到了限制。 謝以臣接著命令小白崛起屁股趴在地上,剛才反抗的很激烈的奴隸面對各種道具倒是重新乖順起來,乖乖的抬起了屁股露出艷紅的xue口。 謝以臣抱著懲罰奴隸的念頭,沒怎么潤滑就把粗長的震動棒塞進了小白的后xue。 “啊……好大……謝謝主人”被調教的很徹底的奴隸顫抖著聲音討好著主人。 謝以臣拿起一根細鏈,將項圈、乳夾、貞cao籠和震動棒連在了一起,心想若是小白是雙性就好了,在他的陰蒂上加上一個夾子一定會讓小狗顫抖著高潮。 “既然狗狗不喜歡走,那就還是用趴的好了?!敝x以臣將震動棒開到最大,提起狗鏈牽著小狗向門口走去。 鏈條把小白身上的各個yin具鏈接到了一起,如果不能及時跟上主人的步伐就會帶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在窒息的狀態(tài)下感受胸部和后xue的雙重高潮,可yinjing又被牢牢束縛不能釋放,甚至會被狠狠拉扯,因為疼痛疲軟下去。 這次小白,也就是何歡的慌亂還真不是表演的一部分,他還以為謝以臣厭倦了自己,想要把自己“放生”,一想到將來愛人有可能像放棄這個性奴馬甲一樣放棄自己,他就不由自主地難過、顫抖,直到被愛人用道具塞滿了身體才意識到一切都是調教的一部分,謝以臣從來沒想過要放他走才安心下來。 謝以臣故意加快了步伐走在前面,被牽在后面的小白不被允許直起身,只好手腳并用,像狗一樣在地上跪爬,可無數(shù)道具拖慢了他的腳步,讓他從第一步開始就飽受折磨,等二人走出地下室小白已是氣喘吁吁,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謝以臣發(fā)現(xiàn)可能是被各式道具折磨地沒有余力去思考,走出地牢的小白不像之前那樣抗拒了,甚至大起膽子在自己腿邊蹭來蹭去,乞求主人的愛撫。在陽光的照射下小白溫順的跪在他腳邊,柔軟的黑發(fā)泛著微光,明明是被調教的性奴卻散發(fā)著小天使一樣的光輝。 謝以臣坐在沙發(fā)上,拍了拍胯間,小性奴立刻心領神會,手腳并用地爬來,笨拙地用嘴打開了褲鏈,扯開了內褲,碩大的陽具沒了衣物的束縛彈到了奴隸的臉上。小白沒有一絲猶豫,像品嘗糖果那樣吮吸起謝以臣的roubang,不用主人揪著頭發(fā)引導,他就自發(fā)的做起了深喉,一下下用喉嚨取悅著roubang,舌頭時不時舔舐著馬眼,盡力服侍著主人。 在小奴隸精心的服飾下,謝以臣直接射在了小白的嘴里,本以為他會吐掉,卻沒想到無師自通的性奴直接將白濁全部咽了下去,甚至在嘴邊有殘留的部分也伸出艷紅的舌舔了個干凈。 謝以臣看著眼前小白誘人的模樣,感覺到自己正在逐漸失控,他越來越希望自己能永久地占有小白,更希望小白這副誘人的模樣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其實何歡本來就是一個特別沒有安全感的人,更何況失去了愛人這么長一段時間,從前他只是愛作一些,現(xiàn)在一天不被愛人灌滿不被愛人觸碰就好像再次失去了愛人。 他本身就不排斥性愛,就算再嚇人的道具只要是愛人親手給他戴上,他只會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甚至希望愛人再殘暴一點,反正自己早已成神,馬甲又不會壞,再殘酷的py也玩不壞。 何歡不停地用系統(tǒng)的馬甲發(fā)布任務,自己折騰自己其實也是沒有安全感的體現(xiàn),他并不擔心愛人會出軌,即使謝以臣失去了記憶也只會被自己所吸引,卻擔心在小世界孤單一人太長時間愛人對自己的感情會越來越淡薄,他會不會覺得我很吵鬧恨厭煩,會不會覺得自己一個人生活會更好?諸如此類的疑問總是讓他不安,只有被愛人牢牢抱在懷里才能感到安定。 何歡被調教時感到無比的幸福,他心想:還好,自己現(xiàn)在找到了愛人,像這樣的游戲,他們還可以玩很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