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指jian自慰/茶杯塞xue/屁眼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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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竟王夜夜私會男人。男人心照不宣地沒有過多質(zhì)問竟王的其他私生活,二者之間rou欲總是大雨感情的。當然他們對彼此都是喜歡的,但這種喜歡不像愛情,更像是那種只喜歡女人的兩個男人之間放下臉皮共同追求快感的情況。背德帶來的是普通性愛無法比擬的刺激感,背著所有人悄悄動作時,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反而讓男人更加敏感。 他知道王爺還有別的情人,而且是男性,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在這個可以三妻四妾但不存在男妾男妻的社會,如果貴族們遇上其他心儀的女子,完全可以娶回家當側(cè)室,而王爺只有一個王妃。他察覺到自己無形中成為了傷害王妃的“男人們”一員。他有點愧疚,卻不會停止自己的行為,他覺得,王爺已經(jīng)放棄對妻子的忠貞了。女性,在這個地方始終是生育屬性大于社會屬性。而就算王爺對王妃忠誠,也無法解救王妃。這個朝代某些地方已經(jīng)腐爛了,挖掉爛rou,大廈將會傾倒。沒人敢挖,也沒有利器可挖,更沒有人有力量去在廢墟上重筑高樓。 男人沉浸在隱瞞著所有人偷情的快感里。 明面上他是王爺?shù)拈T客,下人對他畢恭畢敬,可是低頭行禮的仆人們永遠不會知道儀表端莊的他,完好的衣物下面屁眼里塞著王爺親自頂進去的明月珠和各種玉器,yin液讓這些東西滑溜溜的,他得用力縮緊肛門才不會掉落。 王爺帶他一起和友人們約會,踏青郊游、曲水流觴、吟詩作對。那些或熱情或溫和的友人們永遠不會知道,被他們調(diào)侃著對姣女作詩的王爺方才借著衣物和桌案的遮掩將案上擺放的紫葡萄一顆顆塞入男人后面的小嘴。 這是二人之間的游戲,隱秘又刺激。每次成功,二人都會找個隱蔽的角落忘我的交合。皮rou碰撞,肌rou摩擦,那一刻,誰都不記得自己是誰。 ?? 和前段時間一樣,王爺上完早朝回來就直奔男人院里。男人正玩著一個孔明鎖,阿樹在一旁灑掃。 王爺坐到男人對面,問道:“聞弟能解開這個鎖么?”腳卻不老實地攀上了男人的腿,最后堅硬的鞋底隔著衣料踩在男人沉睡的yinjing上。 男人不動聲色地瞄了眼專心干活兒的阿樹,悄悄張開雙腿,回答:“我還在琢磨呢。” 王爺腳掌開始畫圈使力,男人的巨物也開始蘇醒,半勃硬著。王爺腦袋湊過去低聲說:“穿褻褲了沒?現(xiàn)在就把你的逼潤一潤,我等下要插?!?/br> 男人沒好氣推開他,大掌差點將王爺推倒——男人內(nèi)力自然是回來了,按王爺?shù)恼f法,有內(nèi)力在,體力更好,玩得更爽。 早就對這些“游戲”輕車熟路,男人自然是沒有穿褻褲的。王爺收回腳,看男人硬著下面還要不引人注意地自慰,實在有趣極了。 仿佛還嫌不夠,他揚聲叫來了外面的侍女:“青蘿!過來幫我布茶。” 穿著青衣的十六七歲女孩端著茶具走了進來,王爺叫她在桌旁的幾案上點茶。 男人瞪著王爺,什么也沒說,調(diào)整坐姿,好讓肛門懸在空中而不是被椅子面擋住,然后一只手悄悄探下桌子。他只能借著桌子的遮掩掀開外衫,然后手鉆進下裳分開的側(cè)口,手指找到后庭,開始緩緩按壓。 這種隱秘的行為帶給他巨大的刺激,他覺得體內(nèi)仿佛有把火,一直在小腹里燃燒。食指中指很容易就插進了后xue里,他淺淺抽插幾下,快感便如潮水涌來。遇見王爺之前他很少玩弄自己的后xue,因為天生用來獲取承歡的雌xue顯然更容易被玩弄得高潮迭起。而被王爺cao弄的這兩個月,肛門已經(jīng)由一個排泄的器官變成了獲取快感的器官了。他插入三根指頭,然后是四根,每次都插入半個手掌。飽脹感和快感讓他已無心看桌面上另一只手中的孔明鎖,他甚至忘記身旁還有仆人,臀部無聲無息地離開了椅面,腰肢也迎合著指頭輕輕擺動起來。 “咳咳?!斌E然響起的聲音令男人停住了動作。他看著假裝咳嗽的王爺,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他看向正在撣灰的阿樹,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但是幾案旁邊的青蘿離抬頭看了他一下。霎那間,仿佛被抓包的刺激感讓他前面射了出來。 “王爺,茶泡好了。”清脆的女聲讓怔愣中的男人從高潮中回神,遲來的羞恥感爬上了臉龐。 侍女為王爺和男人各布了一杯茶。王爺淺嘗一口,眼里還有戲謔的笑意,嘴上裝模作樣地說:“聞弟,喝茶。” 男人羞腦地皺起眉頭,抽出被yin液浸濕的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也沒澆熄小腹里那團火。 王爺讓二人下去了。門才關(guān)上,男人就脫得一絲不掛,對王爺說:“我要你在那把椅子上cao我?!?/br> 他指著對著大門的一把太師椅。 “當然可以,你先坐上去摸給我看?!蓖鯛斠荒樑d味。 男人坐上太師椅,雙腿搭在兩邊的扶手上,陰毛yinjing和濕淋淋的后xue都朝著大門:是個門戶大開的姿勢。 陰部往上的兩側(cè),腹股溝很明顯,是美好的人魚線。再往上是一塊兒一塊兒的腹肌,被汗液打濕,閃閃發(fā)亮。略顯白皙的胸部高高鼓起,說是胸肌似乎過大了些,說是rufang那么底盤又如胸肌一般大。 rutou很大,大過桌上擺著的紫葡萄,少穿兩層衣服都會遮掩不住的大;乳暈也大,又大又紅。 男人覺得這沖著門打開自己的姿勢很是刺激,下身又開始抬頭。他伸手揉捏自己的胸,指頭掐著rutou將其扯得老長。他雙手握住一只胸像幫奶牛擠奶那樣擠壓著,好像真能擠出些什么一般。但是除了胸rou被擠得通紅,rutou充血之外什么也沒擠出來。 他又去摸腹肌,把麥色的肌膚搓得通紅,他一使力,腹肌隆起得更明顯。他開始taonongyinjing,粗大的柱身布滿青筋,根部的恥毛被guitou馬眼分泌出的清液打濕。 至于后xue,已經(jīng)很聽話地自動收縮張開,粘液也源源不斷地流出,將男人半個屁股和太師椅打濕了。 男人長臂一伸,摸到剛才喝過的茶杯,上邊還沾著他手抹上去的yin液。他將里邊殘余的茶水倒在自己胸脯上,褐色的水流打濕隆起的胸乳,順著腹肌之間的溝壑向下流向陰部。水流帶來的癢意和溫度讓男人日益敏感的身子輕微扭動起來。 水流最終打濕恥毛和假睪丸,還有那充滿皺褶的肛門。那粗如兒臂的yinjing硬挺著指向房梁,男人耐不住,開始taonong自己的roubang。 搓弄幾十下,他覺得始終差點什么。王爺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心思,調(diào)笑說:“是不是后xue空虛想吃東西了?” 竟王隔著衣物抓揉自己硬起來的巨物,命令男人:“roubang不能給你,那你先吃一下茶吧?!?/br> 男人緋紅的臉龐露出一絲不解。王爺只好解釋:“把茶杯塞進你的后xue里?!?/br> 陶瓷的茶杯小巧,但也接近一只鴨蛋大小。男人先將茶杯底部舔濕,然后杯底抵住早就饑渴的xiaoxue,一點點朝里推入。 “啊~好脹、好大……”男人低吟著。 早已走上前來仔細觀察的王爺一巴掌扇向男人青筋勃發(fā)的yinjing,責罵道:“不要撒謊!你的xiaoxue早就吞過無數(shù)次我的大jiba,不松得可以塞下我的拳頭就不錯了,怎么可能吃不下一只小小的茶杯?” 羞恥漫上男人心頭,但身體卻在這種yin蕩的辱罵下更加興奮敏感了。他用力推動茶杯,勁腰也迎合手指的動作向前頂。最終杯子整個進入,杯沿被肛門口的括約肌緊緊箍著,肛口因此無法閉合,完全成了杯口大小,如果仆人阿樹在這里,就能看見男人后xue仿佛饑渴的大張著,打著燈籠朝其洞口去看確是瓷白的茶杯內(nèi)壁。 王爺舔舔唇,他的下體腫的不像樣子,但他還是按捺住欲望,繼續(xù)命令男人:“屁股抬高點,我要用你屁眼里那只茶杯喝茶了。” 待男人調(diào)整成屁眼朝天的姿勢,王爺執(zhí)剛剛青蘿泡好的一壺熱茶,凌空倒入男人屁眼。guntang的茶水將熱度透過杯壁傳給男人敏感細嫩的rou壁。 “啊哈!好燙~”男人忍不住扭動,臉色潮紅,額頭上也泌出一顆顆汗珠。 “難道還能有我jiba燙?”王爺又扇了一下男人腫得快炸了的jiba,“別動!我要喝了?!?/br> 等王爺喝完茶,男人迫不及待松懈下屁眼朝天的姿勢,想要將茶杯拿出來。 “等等?!蓖鯛斪柚沽怂?,并露出邪惡的笑,“你不是想要我cao你嗎?那就自己用逼把茶杯吞到里面去,我等下就賞給你大roubang?!?/br> 無法,男人只好蠕動xue口和rou道,將卡在肛口的杯子一點點“吃”下去。不一會兒,杯子就從xue口消失,xue口恢復成了緊閉的菊花模樣。 王爺還是沒動,男人只好一會兒揉弄自己飽滿的胸部、一會兒taonong硬得像大木棍的yinjing,以給自己饑渴難耐的身體一點刺激。 “太sao了?!蓖鯛敳粸樗鶆樱J真地搖頭,仿佛是在面對一場無數(shù)表演一樣做出毫無yin褻意味的評論。 王爺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男人身上并用衣帶固定好,使男人上身只有鼓鼓囊囊的胸乳暴露在外,下身也被遮住了腿根。 “真想把你畫下來?!蓖鯛斮潎@,“從沒見過這么色的男人胸部?!?/br> “比阿軻的還色?”他想起那天晚上的話。 “日后你會見到他的?!蓖鯛斕统鲈缇陀餐Φ膟injing,對準男人后xue。 “現(xiàn)在嘛,當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