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師妹,被豬八戒艸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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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教你做人/全員惡人 王詩杰是法學(xué)院的學(xué)生,長相英俊,很受女生歡迎。因此他經(jīng)常仗著這樣的優(yōu)勢為所欲為,換女朋友最短記錄是2天換一個。 他最近最喜歡的消遣就是到酒吧,等著被女生下藥。每天早上在酒店醒來,看著地上一堆用過的套子,他悠閑地點上一口煙。雖然每次醒來都看不到女人的臉,也不知道上了多少個人、多少次,但那成堆的套子讓他很有成就感。 好景不長,一個星期被下藥三四次,他不出意外地生病了。那些藥物的毒素讓他的耳朵上長了個大包,不得不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切除,還得躺半個月修養(yǎng)。這事丟臉怕別人知道,他和在交往中的三個女友分手,把約炮的手機關(guān)了機。紙包不住火,一個星期后他兄弟知道了,專門過來嘲笑他。 “好小子,我還以為你小弟弟被割了,沒想到是玩女人玩到進醫(yī)院。讓爸爸好失望哦?!?/br> 兄弟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诖参玻魉膊缓煤孟?,水果皮飛的到處都是。 “誒...你是來禍害我的吧!” 一塊水果皮飛到王詩杰臉上,他拿下來,目光投向被水果皮糟蹋得不能看的病床,忍不住一腳踹在兄弟屁股上。 “疼疼疼。” “好家伙,把我的床弄成這樣,你收拾是吧!” 王詩杰按鈴,通知護工來收拾。 “你說你,只是割個耳朵上的包,又不是手不能提,腳不能走的,還叫一個護工干嘛。” “我樂意!” 兄弟湊過來,一臉好奇的八卦樣。 “聽說你是被女人下藥,嘖嘖嘖,那藥得下多猛啊?!?/br> 王詩杰牛逼哄哄地往床上一趟,雙臂張開往床桿上一放,做出左擁右抱的姿勢。 “可不止一次下藥,你爹我一個星期被女人下藥三四次,那些女的還是組團下藥。還好你爹腎好,一夜御七女啊。” “牛皮啊,兄弟!” 兄弟突然嚴肅起來。 “不過說真的,你別再這么去酒吧玩女人了,你這個癮得戒掉。小心吃教訓(xùn),以后有更大的苦頭。” “好了知道了,我會收斂的。” “哈哈,這次你活該?!?/br> “滾滾滾?!?/br> 王詩杰不耐煩地把兄弟趕走,沒有把話放在心上。 躺了半個月,王詩杰出院了。一打開約炮手機就一堆信息彈出來。 “哥哥,好久都沒有來我家了,什么時候來鴨【誘惑照片】” “老公,好久沒有吃你的jingye了,青青好餓餓~” “小狗狗,姐的鞭子快生銹了,還不快來舔姐的屁股?!?/br> 王詩杰滑動屏幕,思考著今天是先約炮清純小妹,還是火辣御姐。 ?!硪粋€手機發(fā)來信息。 “詩杰,我們和好好嗎?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錯了我錯了,你和別人玩我不會再管你,你想玩什么我都配合你。求求你出來見我一面?!?/br>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癡情的人,居然能夠在手機上每天堅持打卡,佩服佩服。這是個學(xué)校的小師妹,這么纏著他可真是個麻煩事。不過母親想要一個聽話的兒媳婦,這個女人看起來挺聽話,正好可以做個備用擋箭牌。 王詩杰想了想,決定先和這個女人繼續(xù)保持男女朋友關(guān)系。 “我在柏林酒店306等你。”(發(fā)送成功) 王詩杰心情愉悅地開車到情趣用品店,買了一盒避孕套,然后奔赴柏林酒店。在開車的途中,他總感覺被后面那輛黑色的車若有若無地跟著,好在那輛車行駛過柏林酒店。他放松下來,便不去想這件事了。今晚注定是屬于他的歡樂游戲。 一進306房間,師妹就穿著性感的貓娘服,躺在床上做好了潤滑,張開雙腿等待他的寵幸。 他拍了拍他下面頂起的帳篷,心想小兄弟憋壞了,今天好好滿足你。 一夜歡愛之后,他點上一支煙,不耐煩的神情是毫不掩飾。 這女的什么辣雞床上水平啊,稍微用力一下就咿咿呀呀、哭哭啼啼的,玩起來一點勁都沒有。找這種做女朋友,日常所需都會解決的不快樂,他改變主意了。 師妹柔柔弱弱地靠在結(jié)實的胸膛,想感受一下溫存。 “詩杰,現(xiàn)在......我們是和好了嗎?” “不是?!?/br> 師妹迅速爬起來,滿臉憤怒地與渣男對峙。 “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當(dāng)什么!”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臉,自愿約炮嗎,裝什么清純?” “王詩杰你個渣男,你混蛋!我都可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愿意突破底線穿上這樣的服裝了,為什么你還是要拋棄我!為什么!為什么!” 師妹氣的歇斯底里地吼叫,王詩杰看她就像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一樣。只覺得煩人,自己不應(yīng)該找學(xué)校里面的,學(xué)生妹果然都麻煩。 他慢悠悠地穿上衣服,不理會女人的崩潰。在穿褲子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褲腳。 “求求你了,我只愛過你一個人。你記得嗎,我第一次都是給你的,求求你不要拋棄我。我真的愛你,真的愛你??!” 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師妹看到他猶豫了,興奮地抬頭舔舐他內(nèi)褲突起,企圖讓他回心轉(zhuǎn)意。 “嘖,真惡心?!?/br> 什么?! 在師妹愣住的時候,大手撫上師妹的后腦勺,猛的發(fā)力把她的頭發(fā)揪起,頭皮撕裂般的疼痛。 “當(dāng)我女朋友你還不夠格,多被別的男人艸,練好了床技再來找我吧?!?/br> 王詩杰扯著女人的頭發(fā)往床上一扔,頭也不回的走了。 徒留女人渾身顫抖地趴在床上,喃喃自語。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的......” 經(jīng)過了師妹那件事,王詩杰決定還是不要再泡學(xué)生妹了。但是天天玩蕩婦也是會膩的,膩到快要無欲無求了。正好期末考試,小弟弟休息了幾天。王詩杰心思又活絡(luò)了起來,想起了酒吧被女人下藥輪上的癮。 一放假他就帶上一盒套,開上車去Z市最有名的酒吧。期間他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黑色車輛,距離不近不遠地跟著他,要不是他學(xué)法律的比較敏感,可能都發(fā)現(xiàn)不了。 實在過于巧合了。他心念一動,把那個車輛的車牌號記了下來。 去到酒吧停車場,那輛車居然還跟著準(zhǔn)備進停車場。王詩杰掏出了VIP卡和小費,叫工作人員去攔截那輛車。 “先生,您有我們酒吧的VIP嗎?沒有不能進去?!?/br> 黑色車輛只是拉下車窗和工作人員交談,灰蒙蒙的玻璃應(yīng)該有阻礙視線的功能,讓他看不清里面人的模樣。沒有一會兒,黑色車輛就走了。 王詩杰嘖了一聲,無趣地掐斷煙,轉(zhuǎn)身進了酒吧。他偽裝成一只懵懂無知的獵物,一堆獵色的女人很快圍了過來,他慢慢在燈紅酒綠中迷失自我。不出意外,他又被下藥了。 王詩杰昏倒前想,就是不知道這次是幾個女的上他。 疼,渾身像被打了一遍的疼,尤其是后面好像被人反復(fù)拉開撕裂。 王詩杰迷迷糊糊地被疼醒,沒幾秒意識到什么,腦袋立馬就清醒了。 TMD,誰在玩老子屁股! 那如鐵一般硬的yinjing捅入他的身體,帶來的只有痛苦沒有歡悅,空氣中還能隱隱約約聞到血的腥銹味。 王詩杰強忍疼痛扭著脖子,努力轉(zhuǎn)頭試圖看到身后人的面貌。 那人很快就察覺了,一手按住他的頭,一手擒住他被綁起來的胳膊,身下如打樁一樣,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擊。 王詩杰的頭被按地陷入被子,柔軟的布料很快擠走他呼吸的空氣,讓他喘不過氣。他趕緊側(cè)臉看向泛黃的燈臺,看樣子他現(xiàn)在在酒店。 cao,謀殺??!被人干真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br> 王詩杰趕緊用自己學(xué)法的知識思考如何將他繩之以法。 加大的力道讓王詩杰確認自己身后是個男人,不是個拿道具玩他的女人。他心里咯噔一下,完嘍,男人可不好對付。 “醒了?!?/br> 身后傳來機械處理的聲音,讓王詩杰無法判斷施暴者的年齡。 “你要......干什么!” 一張口就是痛苦的呻吟聲,王詩杰抿嘴。剛剛光顧著分析自己的處境,忽略了自己被人以一種羞恥的姿勢擺著。他現(xiàn)在以肩為支撐,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疼痛就從他脆弱的屁眼處傳來。 很好,他現(xiàn)在能夠確定他是被艸到屁眼麻木了。 “居然還有力氣亂想?!?/br> 機械處理的聲音磨的他耳朵生疼。感覺到男人放開了他的頭和被綁的手,他趕緊轉(zhuǎn)腰,看到一張豬八戒的面具,還有那高高揚起的手。 “啪啪啪!” 這個男人絕對用了八成力道,那一掌下去,他的半個屁股就麻了。這個男人還在繼續(xù)掌摑他的臀部,他能感受到麻木的屁股上會留下青紫的痕跡。 “我干你MD混蛋,艸你大爺......” 他忍不住發(fā)出長篇大論的臟話,他長這么大都沒有被打過屁股,這個懲罰對他來說侮辱性極強。 到了最后,王詩杰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像岸上瀕死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F(xiàn)在他只求這場痛苦的交歡能夠快點結(jié)束。 突然他被頂?shù)纳眢w猛然向前,他反而長舒一口氣,這意味著男人射精了。他想著自己可以休息一下,昏昏噩噩地準(zhǔn)備睡去。 耳邊傳來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他驚諤地向后看去,男人扔掉用過的避孕套,換上了新的。是準(zhǔn)備再來一次的架勢。 “咳...大哥,求你別來了,你想要什么我都滿足你?!?/br> 王詩杰趕緊扯著沙啞的嗓子,阻止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想要......” 他期待地聽著男人拉長的聲音,有欲望就有缺漏,錢什么的一切都好說,只要停下來。 “干你!” 男人不講武德地直接捅入,才剛休息一會兒的腸道又被強制撐開。 王詩杰發(fā)出失聲的尖叫,生理性的淚水流了下來。 昏暗的酒店房間,回蕩著抽泣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 王詩杰精神渾渾噩噩,醒來就看到黑紫色的yinjing在股間出現(xiàn)又消失,豬八戒的面具還在他面前晃的他惡心。被干昏過去后又很快被干醒來,還是要面對這個畫面。 不知道昏倒醒來,再昏倒醒來了多少次。他的眼前終于沒有了那個男人。手腕上的繩子也被松開了。 王詩杰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如同被車碾過百八十次,動彈不得。看來他做不到自己回家,緩了緩聚集些力氣,他就打電話讓兄弟來接他。 兄弟貫徹著損友宗旨,一見面看到他虛脫地趴床上,先嘲笑他一波。 王詩杰氣的牙癢癢,只能被兄弟背著出酒店。路過前臺,他讓兄弟停了一下,詢問起前臺服務(wù)員。 “你們有服務(wù)員清理過房間的垃圾嗎?” “我看一下。先生,這個房間沒有點過清理服務(wù)?!?/br> “我有一個物品丟失了,可以看一下你們酒店的監(jiān)控嗎?” “當(dāng)然可以,先生稍等一下?!?/br> 查遍了監(jiān)控都只有他一個人走進房間的畫面。 王詩杰垂眼強忍自己即將崩潰失態(tài)的情緒,輕輕拍了拍兄弟,示意走了。 渾渾噩噩地被兄弟送回家,王詩杰一關(guān)上門情緒就崩潰了。他靠著門蹲下,抱頭痛哭起來。 能夠留下證物的jingye和監(jiān)控視頻都沒有了,身體上的指紋都被洗了個干凈,到警察局完全成立不了案件。他這么一個大男人,法律上什么東西都討不到好。那人處理的滴水不漏,他完全沒法下手定罪。 第一次,他感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