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國王(拘束鞭打,跪姿人前手指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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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原路回去,院子外的大門緊閉,他進不去,索性蹲守在門口附近的灌木叢里。 他從白天等到晚上,餓到前胸貼后背,肚子咕咕直叫,也沒等到任文珂出來。 該不會是人在他回來之前又走了? 張凡猶豫著要不要先去搞點吃的,突然聽到鐵門發(fā)出響動,他急忙俯身躲好。 任文珂一襲黑衣,不急不緩地往外走。 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小時,范云軒開車過來接他。 看到紅色的超跑,任文珂正欲拉開副駕的門,后方的門突然開了。 “許陽?”任文珂驚詫。 “是我呀,珂珂,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許陽往旁邊挪了一塊兒,拍了拍手邊的位置,“過來,我們坐一起?!?/br> “怎么?認不出來啦?”許陽挑起一縷垂在身前的發(fā)絲,朝任文珂眨眼,“我新買的,好看嗎?” 許陽波浪長卷發(fā)垂肩,雙眸清澈明亮,眼波流轉(zhuǎn),紅唇與V領(lǐng)黑色長裙襯得他皮膚更加白皙。 “好看?!比挝溺嬲J真回答。 許陽大概是他在路上遇到也會多看兩眼的類型,前提是,對方不是個男的。 好在許陽長相本就陰柔,女裝打扮除了胸部有些平坦,喉結(jié)凸出,也沒什么違和感。 “很好看?!比挝溺孀灶欁灾貜?。 范云軒充當司機,自任文珂上車后沒有說過一句話。 任文珂心頭的疑惑看到他脖子上扣的項圈后煙消云散,多半是許陽下了命令,不許他開口。 他和許陽結(jié)識在國外一個bdsm酒吧,聊起來才知道,兩人在同一所大學,只不過他在藝術(shù)系,許陽在金融系。 兩人一見如故,后來沒少讓范云軒吃過醋。 畢業(yè)后他被家里軟禁在家,許陽先他一步回了國。 回來之后,任文珂想著未來怎么都要麻煩人家,就應許陽的請求,過來幫他酒吧的朋友頂一下,沒成想隔天就直接轉(zhuǎn)正了。 在門口臨分別前,許陽窩在范云軒懷里,朝他拋了個飛吻,“珂珂!今晚也是你的粉絲!” 后臺沒什么人,微信上聊得不錯的老板不知道去了哪兒,角落坐著一個清秀的男孩。 任文珂多看了兩眼,莫名覺得有些眼熟。 大概是感受到他的視線,男孩抬起頭,主動朝他打招呼,“你好,我是蔣楠。” “你好,任文珂。”靈光乍現(xiàn),任文珂想起來,“你是昨天那個……” “是?!笔Y楠對任文珂充滿好奇,卻又不好意思盯著他看,“那個,武哥說,以后咱倆搭檔。” 武哥,邵武,春色的老板。 “我都可以?!比挝溺嫱蝗挥行M愧,“昨天我心情不太好,沒有弄疼你吧,今晚……” “沒有沒有。”蔣楠臉莫名紅了,“你很好?!?/br> 兩人沒來得及說什么,邵武敲響屋門,“看來你們倆已經(jīng)認識了,準備一下,再過十分鐘上臺?!?/br> 任文珂沒什么好準備的,蔣楠手腳麻利將身上衣服剝光,扭頭問他,“你喜歡哪個?” 架子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項圈,任文珂指了下一點兒裝飾也沒有的那個。 蔣楠扣在脖子上,對著鏡子正了正,將鏈子另一頭遞到任文珂手里,“走吧。” …… 任文珂上車后,張凡馬上招手打了輛出租。 “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見上車的是個小孩,又瞄見他指的是輛豪車,“怎么著,你爸出軌了?” 張凡從懷里掏出二百塊錢扔到前座,“費話那么多!” 司機一腳油門踩到底,一路緊跟著那輛sao氣的紅色跑車。 跟著對方停在酒吧附近,司機解安全帶的功夫,小孩已經(jīng)跑遠,眨眼就進了酒吧。 司機看了眼那掛在石灰墻上不起眼的木牌子,勉強辨認出上面的字跡,嘟囔著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春色?什么玩意……” 張凡摸黑往里走,推開盡頭的門,被內(nèi)里鉆出來躁動轟鳴的音響聲嚇了一跳。 幾乎所有人都站在高臺下的凹下去的U型池內(nèi),朝光亮處歡呼尖叫。 張凡捂著耳朵,擠到角落的空曠處。 …… 走到入場口,蔣楠跪趴在地上,任文珂會意,牽著他走到光亮處。 現(xiàn)場氣氛熱烈,任文珂腳步一頓。 等會兒……他還不知道要表演什么。 昨天那場他雖然來得晚,但許陽提前一晚就把內(nèi)容和他溝通過。 舞臺中央放著一個高腳板凳,任文珂正思索著,蔣楠似乎感受到他的遲疑,膝行爬到板凳邊。 任文珂扯了下鏈子,“起來,躺上去?!?/br> 許陽照做,看向任文珂的眼神中滿是疑惑。 展臺后方有個大大的置物架,東西應有盡有。 任文珂拿了四條皮質(zhì)拘束帶,將許陽四肢分別綁在四個板凳腿角處。 拘束帶拉緊,許陽整個人懸空,腰被板凳頂起,整個人被向下拽著,他想抬頭,卻因為手腕的限制無法抬高。 未知讓心跳驟然加速,敏感的腰腹搭上來一只溫熱的手,許陽抖了一下,迫使整個人放松。 任文珂拍了下許陽的臉,“張嘴?!?/br> 一個環(huán)形鋼圈放入口中,許陽的嘴被迫張著,舌頭輕輕動了下,唾液很快填滿口腔,從唇邊溢出來。 “嗯……” 后xue一涼,任文珂的手指混著冰涼的潤滑液擠進來。 簡單擴張后,任文珂將按摩棒緩緩塞進濕軟吞吐的xue口。 許陽的欲望已經(jīng)開始抬頭,任文珂沒開開關(guān),將按摩棒推到底,確保掉不出來,才站起來。 任文珂扯掉手套,將手深入許陽口中,玩弄著他的舌頭。 許陽對上任文珂的視線,不等他反應,對方突然捂住他的嘴。 與此同時,性器被人抓在手中揉捏。 十幾秒后,窒息與快感一同席來,許陽的四肢被緊縛在板凳腿上,拘束帶繃得筆直。 任文珂掐著時間,在許陽將要翻白眼時,才用力攥下他腫脹的根部,將手移開。 許陽大口喘息著,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花。 “唔!” 埋在腸道里的按摩棒突然動了,密集的快感激得他起了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任文珂在空氣中抽著長鞭,懲戒性地刪了下許陽挺翹的欲望。 許陽悶哼一聲,嘴上的口枷被取走,他活動了下酸澀的口腔肌rou,又聽到任文珂不帶感情地命令。 “沒我的允許不許高潮,聽清楚了嗎?” 許陽平復呼吸,“是,主人?!?/br> “報數(shù)?!?/br> 疼痛與聲音一同襲來,許陽悶哼一聲,“一。” “大點聲!” 一鞭抽在大腿根,許陽咬住舌頭,才沒讓尖叫聲跑出來,“二!” …… 忍住高潮無疑是困難的,按摩棒反復磨蹭著他的敏感點,許陽呼吸聲越來越重,他已在臨界點,還要分心去留意任文珂的鞭子。 疼痛夾雜著歡愉刺激反復碾過他的神經(jīng),許陽蜷著腳趾,雙手攥拳。 鞭梢掃過yinjing,許陽尖叫一聲,“??!十五!” 劇痛讓許陽得以喘息,任文珂又打了十幾鞭,才停下動作。 皮膚上交錯的紅痕在白熾燈下更加顯眼,許陽身體不斷抖動,隨呼吸上下起伏。 任文珂捏住許陽的性器,對方顫了顫,發(fā)出呻吟。 臺下起哄聲不斷,任文珂抬眼望下去,勾唇問,“要不要給他點兒獎勵?!” “要??!” “艸他??!” 任文珂解開許陽手腳的束縛,抓著他的胳膊將人從板凳上拉起來,一路拉到展臺邊沿。 他輕踩許陽的小腿,對方配合的跪下。 性器粗燙,許陽剛要去摸。 “奴隸,我允許你用手了嗎?” 任文珂從后方提了下許陽套在脖子上的項圈,抓著他的手反剪著別在背后。 “腿分開,腰背挺直。” 任文珂提著許陽的膝蓋往邊上挪,皮靴摩過性器,又激起身下人的戰(zhàn)栗。 “不許動!”任文珂厲聲斥責。 許陽大腿內(nèi)側(cè)肌rou抖個不停,與小腿繃成九十度直角,眼前極近的地方就是狂熱的觀眾。 任文珂蹲在他身后,抽出嗡嗡作響的按摩棒,關(guān)上開關(guān)放在腳邊。 許陽喘息著,任文珂的手指擠進xue口,四處移動著,找到某處凸起重重一按,許陽叫出聲,身體一軟,整個人就要往后坐。 他用力抽了下許陽的屁股,后者吃痛回神,重新跪好。 任文珂沒再為難許陽,加速抽插十幾下,對方抖動頻率加快,顫抖著射出一道白濁。 臺下尖叫聲將要掀翻屋頂,任文珂起身,朝觀眾微微鞠躬。 有人上來收拾現(xiàn)場,被后面的人做準備,任文珂牽著許陽準備下臺,前腳剛下來,后腳又被邵武拉上去。 “給大家隆重介紹一下!春色新來的調(diào)教師!” 邵武攬著任文珂的肩,見他沒反應,低聲問,“哥們,圈名?” 任文珂思慮片刻,微微勾唇,“國王?!?/br> …… 張凡無法用言語形容所看到的一切,周圍人歡呼聲震耳欲聾,綿延不絕。 隨著變換的光影,張凡才注意到身邊人的裝扮,大多以黑白紅色調(diào)為主,有站有跪,有人接吻,有人zuoai,空氣中充滿腥甜的麝香味。 這里陌生的一切……就像……一個新的,躁動的世界。